贫农大魔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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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内,成了“隐秘的”第三只眼。
可是对于她来说,这个天眼现在可是她的眼睛,一定要通过修炼保留它,不能让它随着年龄增长而消失。
所以任何事情,都别高兴地太早了,免得到头来乐极生悲。
妮儿早就查探过体内灵气,发现这具身体灵气稀薄的可怜。也就是说,她依然不适合修道正统修仙这条路。
唉……看来这辈子还得修魔。
重来就重来吧!反正都是修炼!起码这时代平静了许多,反正前世她没有见过修道之人,就别提修魔之人了。
也许是她孤陋寡闻了吧!
只要耐得住寂寞,单独修炼即可,而妮儿最是耐得住寂寞,不然也不会成为魔修宗师了。
少了打打杀杀,尔虞我诈,又有经验,按说这修炼应该是事半功倍吧!
才怪!
然而结果不令人满意,这具身体真的很不争气,体资质平平还是说轻了,简直是朽木、朽木……
朽木不可雕也,懂不懂!
曾经拥有强大的力量,怎么会容忍自己成为蝼蚁,修炼是必须的,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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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道()
在妮儿看来,所谓资质,只是先天基础,如果能够后天努力,加上前世几千年修炼的经验,从现在开始修炼,丫的她就不信不能有所成。
妮儿握爪,为自己打气。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真的很让人丧气,按照道修的说法:道家修炼可使后天返还先天,恢复先天生命状态。
道家修炼可使生命逆转,重新回到婴儿时期的胎息状态,恢复先天呼吸,以反夺造化,成就长生久视之道。
道家修炼而言,先天之说,有三种含义:其一即老子所云:“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即是指天地万物产生之前的一种状态,丹书又谓之:“五行不到处,父母未生前。”
其二即指修炼至混沌无我状态,无形无象,杳冥恍惚之中,而生出的先天一?牛?蠢嫌谒?疲骸般辟饣匈猓?渲杏邢螅换匈忏辟猓?渲杏形铮昏觅廒べ猓?渲杏芯?黄渚?跽妫?渲杏行拧!?p》 其三即指婴儿处于母腹之时的状态,那时不识不知,混混沌沌,空空洞洞,亦属先天。孔子云:“先天而天弗违。”如果人于先天境界,则合乎天道,而天亦不违,自然生机可操,大道可成。
然而她现在就是婴儿状态,按说是最为纯净的生命体,在道家典籍中曾经提及,人在刚出生的时候,是最为纯净的状态,也最符合道家先天的说法,体内不带有丝毫的杂质,经脉都是尽通的。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难免的要食用五谷杂粮,这也就使得一些杂质纯在了体内,将体内穴道经脉尽数都给堵塞了起来。
这也是修道之人喜欢在深山大川辟谷和练武要及早的道理,辟谷可以不接触那些带有杂质的食物,让身体变得更加纯粹。
且年龄越小,越是容易清理出这些杂质,让身体恢复到最原始的先天状态,也就是婴儿状态,像是解放前那些国术宗师,武学宗师来说无一不是在十岁之前就开始练拳习武的。
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因为除了道家传说中的那些人物之后,还没有人能进入到先天之境,那已经是在化劲之上传说中的境界了。
当然传说中的境界,对妮儿来说就不是传说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了。
其实由于现代工业的兴起,天地灵气越来越稀薄,修炼日益艰难,但对妮儿来说不存在这种问题,别忘了她可是魔修宗师,没有一、两件法宝,怎配称得上宗师。
只不过得修炼到一定程度才能开启。
妮儿可是经脉尽通,却连导气入体都无法实现。
这真让沮丧,是寸进没有。
啊……还是先解决现在的尴尬好了。
真是丢人耶!
“好……真是乖!”姚奶奶高兴地说道,“咱家妮儿大便了。”
姚奶奶擦赶紧她的小屁屁,拍拍,笑道,“妮儿,这回舒服了吧!乖哦!”
姚奶奶指了指尿布,抬眼看向秋粟道,“秋粟拿出吧!”
“什么?”刚刚进来的姚秋粟不明所以道。
姚奶奶理所当然道,“宝宝的尿布啊!她刚刚大便了。”
“呵呵,咱们妮儿大便啦,太好啦!”姚奶奶笑着说道,“睡醒了,肚子也空了,这会儿妮儿也该吃东西了吧!”
她把孩子包好递给了连幼梅道,“妮儿,吃奶吧!”
姚奶奶看着妮儿吃的欢,满脸的笑容,一回头看见秋粟还站在炕前,“你傻站着干什么?”
以往尿布都是姐或者俺娘洗的,她可是碰也没有碰过,咦……撇着嘴,让她拿这玩意儿,满心的不愿意。
“不干什么?”姚秋粟两指捏着尿布,一手捏这鼻子嫌恶的向外走去。
“别那么拿,小孩子的大便一点儿都不脏。”姚奶奶数落道。
“这是大便啊!”姚秋粟闷哼说道。
姚奶奶道,“你这么大的时候,是自己去茅房大便的吗?”她接着说道,“你们也是这样被一点点带大的,真是的嫌弃什么?谁不是一把屎一把尿被带大的。”
“等你大了,生了小孩,到时候就该知道小孩按时大小便是多么的可爱啦!”姚奶奶看着出去的秋粟高声道,“不管大人还是小孩儿,大小便没问题就是好事。”
“甭噘着嘴了,我来吧!”姚长海进来看见姚秋粟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长海,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姚奶奶顿时不满意地说道。
“我是妮儿她爹。”姚长海说着把尿布拿了出去。
这回答可真是妙!即是男人也是爹,给自家女儿拿尿布,应该的。
姚长海拿着尿布出去,洗洗手又笑眯眯地进来。
姚奶奶看着妮儿吃的欢,见屋子里也没什么事,和小两口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而刚才的一切连幼梅都看在眼中,暗自琢磨起来。
“怎么样,都收拾干净了。”连幼梅看见他进来抬眼问道。
女人们收拾灶台,而男人们得把垒在门口的土灶给拆了吧!
“收拾干净了。”姚长海湿漉漉的手,拨弄了一下妮儿的脸颊。
“你真是的……”连幼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拿毛巾擦了擦她的脸颊。
“呵呵……”姚长海举着双手,讨好道,“我不碰了,不碰了,媳妇儿别生气嘛!”
“现在我来看看,送布来的都是谁?”姚长海把布头拿出来,抖开,里面掉落了一张红纸,上面写着人名,“石头家的,孬儿家的,丑的家……”
“她爸,人家有大名,你干嘛非得叫人家小名啊!”连幼梅笑着说道。
“听你的。”姚长海把小名转成大名,“这些以后爸爸要还礼的。”
“哎哟!她妈,这是农场送来的。”姚长海笑呵呵道,“好漂亮的灯芯绒,还是红色的,正好给妮儿做新衣服,马上要过年了。”
灯芯绒?灯芯绒?妮儿听过这种料子,打开天眼一看,噗……原来就是条绒布。
“咱家妮儿衣服够穿了,这个留着明年做吧!不然小了就可惜了。”连幼梅说道。
“她妈,你现在也会过日子了耶!”姚长海一副吃惊地样子说道。
“她爸,我什么时候不会过日子了,你说啊!”连幼梅两指拧着他的背脊道。
“没有……俺家幼梅最会过日子了。”姚长海面不改色的说道,他媳妇儿二指禅的功力越来越深厚了。
“哼!算你识相。这有了孩子,咱也得算计着过日子,这以后妮儿花钱的地儿还多着呢!”连幼梅轻拍着妮儿说道。
姚长海会心一笑,这当妈的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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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两块布料()
“她爸,农场的礼单都有谁。”连幼梅抬眼问道,国情如此,这礼尚往来,还得还礼呢!所以得记下和朋友同事好好的合计一下。
姚长海说了一连串的名字,连幼梅皱了皱眉头。
姚长海眼尖地发现了,于是问道,“她妈,有不对的吗?干嘛皱眉头。”
连幼梅又问道:“有没有李丽红?”
姚长海仔细地翻看了一下红纸,姥爷的徒弟们,岳母的同事们,就连村子里的红纸条也看了一遍,“没有,没有李丽红。”
连幼梅说道,“她爸,把红纸给我。”
姚长海把农场的所写的红纸递给了她,连幼梅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拿着红纸上面的字都瞪穿了也没有李丽红这三个字。
“她妈!你那么咬牙切齿干什么?”姚长海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道。
“那个该死的丫头,我们同一个科室,她来的比较晚。我们结婚的早,亏她结婚的时候我们对钱给了她买了带‘喜’字的铁皮暖瓶。”连幼梅气呼呼地说道。“哼!咱家妮儿办十六天,本指望能收回来一些。”
“好了,好了,别气了,知道她是那样的人,就少来往不就得了。大不了,她生孩子,咱不傻乎乎的去送礼了。”姚长海往前移了移,小声地劝慰道。“俺家幼梅可不是俗人哟!”
“我又不是饮风喝露的神仙!”连幼梅一双凤目微挑,风情尽显,“怎么嫌弃我俗不可耐了。”
“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可爱。”姚长海朝她眨眨眼又道,“俺也是俗人一个嘛!这才配嘛!”
“德行!”连幼梅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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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儿这边修魔没有进展,想想刚才令人难堪的处境,而这对儿小夫妻还有心情打情骂俏,真是恨不得咬人……
“嘶……”连幼梅被怀中的妞儿咬的倒抽一口冷气。
“怎么了,怎么了。”姚长海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布料,倒是不多,关键人多,得重新誉抄一遍,和红纸条一起收起来,双保险。
而鸡蛋、米、面之类吃得早就让娘收拾起来了。
“咱家妮儿又咬你了。”姚长海坐在炕沿上探着脑袋道。“无齿的小家伙,再咬妈妈,小心我打你小屁屁!”
“有你这么说的自个儿闺女的吗?”连幼梅捶着他的肩膀道。
“小乖乖,不许咬妈妈啊!爸爸会奖励你的。”姚长海轻点她的脑门,温柔地说道。
看着这傻爸爸地模样,连幼梅抿嘴直笑。
躺在连幼梅怀里的妮儿闭着眼睛,心中腹诽道:虽然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困难。
但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正如尽梅花需要经历严酷的寒冬,才收获了四溢的芳香;河蚌需要经历痛苦的磨砺,才能收获了美丽的珍珠……
老天也不是苛待咱的,虽然目不能视,好歹有天眼,‘想看就看’,代价是昏睡几天。
她发现自己的听力可是‘一日千里。’她甚至能听见房梁上蜘蛛织网的声音。
搞窃听绝对杠杠的,还真应了当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打开一扇窗。
这算是老天的安慰吗!
“她妈!你看看,这是……”姚长海抖开两块布料,一块铁灰色,一块藏蓝色。
从布料的大小来说正好能做两身衣服。
连幼梅也吃惊了,“她爸,这是谁送的,这么大的手笔。”
“妮儿姑姑送的,这明显不是给妮儿的,小孩子哪穿的这么暗沉的色彩啊!”姚长海琢磨道,“这应该是给咱俩的。”
连幼梅叹了口气道,“她爸,妮儿姑姑没有进来看咱家妮儿。”
姚长海一屁股坐到了炕沿上,沉默了好半天才道,“她妈!别怪我姐。”
“我懂,我明白。”连幼梅抽泣起来。
“她妈、她妈,你别哭啊!”姚长海被她哭的给吓得立马起身劝慰道,“我知道,妮儿她姑姑做的不对,她妈,咱们请体谅一下吧!别哭,月子里掉眼泪不好。”
“她姑姑太可怜了,她爸!”连幼梅抽抽搭搭道。
“嘎?”姚长海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连幼梅抹了把脸,抬眼看着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爸,我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吗?”
“是因为太喜欢孩子了,感叹自己的命运,所以才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吗?”连幼梅感伤地说道。
姚长海朝她身边挪了挪,拍着她的肩头道,“她妈,以后抱着妮儿尽量避开她姑姑。”
“嗯!”连幼梅点点头道。
姚长海起身把布料叠好,正打算收起来的时候。
连幼梅奶着孩子道,“别收了,她爸,她姑姑送来的布,咱们暂时用不到,拿去给咱爹娘吧!老人家一辈子也没添过一件新衣。”
“媳妇儿你舍得,那可是她姑姑给咱的,两块儿布料!能做两身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