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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八点半-第1章

小说: 八点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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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明月珰
永远在八点半的时候打电话。
永远约你在八点半。
为你建了八点半的星光。
却等不来你。

爱情的过程,就是n的过程,有自n,有找n,反正无n不h,这仿佛是川菜的花椒,一定要有一点点,却不是每个人都能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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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er1

  2201教室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接着便是“哒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击打地板的声音。
  教室里三十七双眼睛刷的都看向了一个位点。
  从黑色漆皮高跟鞋向上看,那双腿,莹白修长不说,骨肉均匀不说,光是那“笔直”二字便够描摹半天了。
  修长易得,笔直难求。
  用卢肃的话来说就是,“光这双腿就够玩十年的。”
  卢肃其人,A大建筑系风云人物,父为A大校董,母不详,女友无。
  A大,号称全国最NB的大学,注意,没有之一。
  建筑系,号称A大最NB的系,注意,没有之一。
  卢肃,在A大,如果他谦称是NC,就没人敢自认是NB。
  综上所述,卢肃说:“光这双腿就够玩十年的。”
  那这双腿就一定不会让你在九年半的时候审美疲劳。
  目光从双腿往上走,是藏蓝色一字裙和蓝白相条纹间海军风衬衣,一个词概括就是“太职业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就跟人说你品学兼优一般,你千万要回上一句,“你md才品学兼优,你们一家子都品学兼优。”
  回顾一下你的学习历程,你一定会发现,最后你同学里混得最好的,一定不是当初品学兼优的那群书呆子。
  不过卢肃不得不承认,这身职业装硬是被来人穿出了制服诱惑的味道。
  这倒不是说她有多暴露,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连领口也只是解开了一颗纽扣而已,连锁骨都看不见,更不提沟壑了。
  可是偏偏有人流鼻血了。
  “我姓雾,你们可以叫我Brume。”雾浓浓抿嘴笑了笑。
  雾浓浓其人,A大建筑系新进讲师,博士,海龟,美国建筑界年度最佳设计新人奖获得者,芳龄二十八。
  简历很漂亮。
  头发比简历漂亮一百倍。
  无独有偶,简苒,建筑系系花,也有一头雾浓浓那般美丽的卷发。
  简苒和雾浓浓并肩而行时,谋杀菲林的机率高达百分之一百二,不排除有人左手一个尼康,右手一个奥林巴斯,保险加显摆。
  简苒很好学地在问雾浓浓一些颇有难度的学术问题。充分显示了美女不仅胸大而且脑容量也不差。
  雾浓浓在耐心回答之余,颇感眼前这小美女是来找场子的。因为,小美女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总以为只有自己可以鱼与熊掌兼得,波与大脑齐飞。其他美女一定符合那句“胸大无脑”的常话。
  “老师,我男朋友来了。”简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雾浓浓挥了挥手,向一辆悍马奔去。
  雾浓浓抬眼便看到了那个斜倚在车门上的男人。
  十米外,雾浓浓眯了眯眼睛,这个男人她认得,套句老话,便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八年前,在他们的豪华世纪婚礼上,在主婚人问他愿不愿意娶雾浓浓为妻,与她生死与共时,轻起双唇,云淡风轻地吐出“我不愿意”四个字的男人,不就是他?
  雾浓浓身穿一袭价值五千万的钻石婚纱,闹了一场钻石级的笑话。
  他的样子丝毫没变,一脸冷硬的线条,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即使八年以后雾浓浓还是要这么说。
  只是尽管你拒绝承认他帅,可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想看他,时时刻刻都想看他。
  看一辈子。
  眼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雾浓浓藏在高跟鞋里的脚尖紧张地蜷曲,如同八年前一样。
  “什么时候回来的?”宁墨笑了笑。
  雾浓浓看《乱世佳人》的时候一直在想,十个阿希里那样漂亮男人的杀伤力也比不上巴特勒船长嘲讽一笑的威力。
  宁墨就有这样的气质,无论他做什么表情,雾浓浓都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偏偏你还觉得他笑得实在好看而忘记了生气。
  八年时间,他身上这种功力不退反进,已增至三花聚顶的宗师级水准,不开宗立派真是浪费。
  “不久。”雾浓浓也笑了笑,这种人造花的笑容她对着镜子天天练,今日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给你洗尘。”宁墨笑起来时,眼角有一丝笑纹,可见这八年过得极好,笑得极灿烂。
  “不想麻烦。”雾浓浓的眼角怎么也不起皱纹,因为不真诚的笑容永远达不到眼睛。
  “不麻烦。”宁墨转头看了看简苒,“把手机号给我吧,洗尘宴准备好了给你打电话。”
  “好啊。”雾浓浓脆生生地回答。
  受虐者忘记过去的一切可以归因于选择性遗忘,遗忘那些伤痛,这是受虐者为数不多的权利之一。
  只是没听过施虐者也有选择性遗忘的,这仿佛不在他们的权利范围之中。
  所以,雾浓浓觉得宁墨真可谓厚颜到无耻了。
  他难道忘记他们之间就算称不上不共戴天,也绝对到不了把酒言欢话重逢的地步?
  宁墨挥了挥手中的纸条,转身离开。
  留下雾浓浓撕下人造花的面具,恨得咬牙切齿。
  这男人跟以前一样可恶,永远掌握主动。
  他只会问你要电话,从不主动给你电话,因为他永远要做那个主动的人。
  你只能被动地等待他的召唤。
  雾浓浓不想等的,可惜宁墨来电话的时候,她还是好奇了。
  好奇心害死猫。
  她为什么还要好奇这个男人呢?好奇他为何可以这般厚颜无耻?
  “浓儿。”雾浓浓刚下课就接到了宁墨的电话。
  从上次偶遇算起,这是第三天,时间拿捏得很好。
  恰在雾浓浓从重逢的咬牙切齿变得开始好奇他会不会打电话的那个转折点。
  下课时间也拿捏得很准,表示他已经掌握了自己的上课时间表,雾浓浓缓缓地咽了一口清水,润润嗓子。
  只是那声“浓儿”,倒真勾起了前尘往事。
  八年前的“浓儿”,让雾浓浓真以为她那样的青涩果子,以天真纯真和真性情攻下了宁墨的堡垒,可以为所欲为。
  岂料,她就算是那茜茜公主,可遇上的却不是那多情的约瑟夫。
  “宁墨?”雾浓浓“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八点半在星光等你,嗯——?”同样是疑问句,怎么能表达出命令的语气呢?雾浓浓一直学不来。
  这就是宁墨。不问你今晚有没有空,反正他问了,你就得答应。
  “好。”雾浓浓答应得很干脆。
  星光是个什么东西,雾浓浓当年走的时候还没有,所以只能问百度大妈。哪知神通广大的大妈给出的答案实在够简洁,顶级会员制俱乐部,身份要求严苛,每晚八点半开门。
  别的信息一概没有,估计是身份限制太严苛,导致大部分人进不去,保密工作也做得一流。而且还不用打广告。
  “师傅,去星光。”雾浓浓坐进出租车。
  那师傅回过头长长地打量了她三十秒,雾浓浓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星光门前,才发现所见之人没有一个是坐出租车的。
  雾浓浓看到驶入的车从法拉利、劳斯莱斯到宾利应有尽有,两百万那是起价。
  雾浓浓眨眨眼睛,八年前两百万的车子对她大小姐来说不算什么,八年后却变成她对两百万的车子不算什么了。
  雾浓浓拉了拉自己的裙子,挺起脖脊往星光的大门去。这星光外表就是中国五六十年代那种筒子楼砖房,旧得蜘蛛网乱牵,哪里看得出有全国十大俱乐部之首的气质。
  不过挡在门口的门神倒是十分神气。雾浓浓前面是一个刚从劳斯莱斯下来的男人,西装革履,气势不凡,带了两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姑娘。
  那门神是个非洲黑人,硬是没让他进去,说是每位会员一次只能带一位陪客,毫无转圜的余地。那劳斯莱斯男很拽地拿出电话,叫了一声“罗主任。”也不知是给哪位首长打电话,反正结论是,他挂了电话之后,立马让其中一个女人走人,还是乖乖地遵从了制度。
  雾浓浓心里有些忐忑地上前,她可什么会员也不是。心里想该不是宁墨那个恶劣男给自己下马威找难堪吧?雾浓浓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后他要是栽在自己手里可就有他难过的了。
  雾浓浓最终还是迈步上前,那门神微微一笑,做了一个十分绅士的请的动作,“雾小姐里面请,宁先生在‘微雨燕双飞’等你。”
  雾浓浓眨眨眼睛,按捺下心里的鄙视。要将鄙视的表情从撇嘴巴转换成眨眼睛,雾浓浓可是下了苦功的,不过是为求时刻保持天真烂漫的迷人外表而已。
  宁墨一向是自认风雅的,喜欢唐诗宋词元曲,别人忙着听歌剧看芭蕾附庸风雅的时候,他则养了一个戏班,没事听听小曲。
  应该算是新时代的儒商吧?
  可惜一身的硬朗,和儒字半点边儿也沾不上,雾浓浓继续腹诽。
  星光里面是中式风格的装典,华贵而不失优雅。天花板是仿“威尼斯人”做的,不过用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星光满天。仔细观察,各种星座都在上面,位置很精准,不是随便点两颗星星上去装童话世界。
  身在屋内,反而有置身旷野之清爽,怪不得这么拽。
  雾浓浓见到宁墨的时候,他正闭目随着台上唱的“四郎探母”打拍子,正唱到:“眼睁睁高堂母难得见,儿的老娘啊!要相逢除非是梦里团圆。”
  厅里还坐了两个男人,一见雾浓浓就开始吹口哨,不过也没影响到宁墨。直到这两句唱完,宁墨才睁开眼睛,对雾浓浓笑了笑,招招手,又拍拍他旁边的位置。
  雾浓浓走上前,宁墨指了指那两人道:“季海,伍又。”他正要介绍雾浓浓的时候,那叫伍又的人忽然站了起来,很殷勤地跨到雾浓浓的面前。
  “这位美人儿,一定姓美,名人儿是不是?”他执起雾浓浓手行吻手礼。
  雾浓浓将手收回,面做不快道:“不是。我姓绝世,名美人。”
  “伍又,看来你拍马的功夫退步了。”季海哈哈大笑。

  Chaper 2

  雾浓浓刚坐下,宁墨就将戏文单送到了她手里,“你点一出吧。”
  绝对绅士。
  可惜,并不是谁都喜欢听京戏的,例如八年前的雾浓浓。
  “那就锁麟囊吧。”
  宁墨抬了抬手,便有人会意地去办了。他侧过头含笑带谑地看着雾浓浓。
  雾浓浓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想她以前能知道京剧中有“生旦净末丑”就不错了,更不提京剧的剧目了。
  八年后雾浓浓忽然懂京剧了,能点出京剧里的名段了,这如何不让人生疑。她的周遭真心欣赏京剧的便只有宁墨一人而已。
  雾浓浓再厚的脸皮也不得不泛出红润来。
  宁墨的呼吸开始加重,眼睛锁着雾浓浓的唇,身子开始缓缓靠近。
  八年前他也是这般爱逗弄自己,每当她羞愤恼怒脸红的时候,他都会这般看着她。
  仿佛眼里会滴出腻死人的蜜来,否则她何以会以为这种人有爱情,栽了那样大一个跟头。
  当宁墨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看你的时候,你仿佛就是他眼里的唯一。那眼里有山盟,有海誓,有数不清的柔情蜜意。
  雾浓浓差点儿就要以为宁墨其实一直是爱着她的了。
  看着近在一寸间的宁墨的唇,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雾浓浓感觉自己鞋里的脚趾都抓紧了。不知道是该享受,还是该拒绝。记忆里宁墨的吻技十分高明。
  即使当时她心有所属,可每次都会被他挑逗动情。
  哪知在那最后一厘米处,那唇忽然滑向了雾浓浓的耳垂,“你发烧了么,脸这般红?”耳边还有他低沉的笑声。
  雾浓浓猛地后退,拉开彼此的距离。那“发烧”二字吐得不清不楚,明明是卷舌音偏发成了平舌音,极其恶毒!
  雾浓浓还没来得及回击,就听见身后有人说:“浓浓你回来啦!”那里面的惊喜是分离了几十年的发小重新遇见时才有的。
  可惜雾浓浓回过头看见的却是她极不待见的女人。
  白莉。
  白氏船业的私生女,嫁给她身后的男人卢霄时才得以认祖归宗。永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如果不是这样恐怕也无法从她姐姐白雪之的手上抢走卢霄吧。
  雾浓浓想起自己唯一的闺蜜白雪之,真是同病相怜,都是被男人抛弃的命。
  “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白莉的眼泪说掉就掉。以前经常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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