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勤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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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是大夫的休息室,门当然是虚掩著的,大概是进去时候急著搞,所以连
们都没有关好。
这种机会对於我这样正直的人来说,当然是选择立刻掉头离开,绝对不能去
偷窥人家,更不可能做出偷拍下来勒索当事的护士和我性茭这样的事情。但我必
须这麼做,否则,大家来看什麼?对不?
顶著广大狼友的热切期盼,我冒著被发现的危险,一步一步走到门口,侧过
身子,留了半边脸,向屋裡面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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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是两个人,女人正坐在桌子上,两腿打开,两隻手撑在桌子上,身上
的护士服是天蓝色的,挺整齐的,估计是大夜班这位,怕临时有事不好回来,直
接穿戴整齐的就搞了起来。男人也只拖了裤子,露出两条毛茸茸的腿,把女人紧
紧顶在墻上,拼命干著。女人大概是想呻吟,又不敢出声,只能用力抿著嘴,低
著头压抑的哼著。
男人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看来是快要射了。速度和深
度让小护士受不了了,开始左右晃著脑袋,把头顶的护士帽都顶开了。回头的时
候,我发现竟然是本来应该在休息室睡觉的王丽梅。
在我吃惊的时候,我意识到她也看见我了。因為她眼神中闪出惊讶和羞涩的
神色,立刻把头深深埋在男人肩膀上,再也不动了。
我心裡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在这时,男人鸣金收兵,我也立刻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裡面。躺在床上,我回想著刚才眼前的一切,心裡还是挺意外,
虽然和她也并没有多熟识,而且严格来说,除了两腿之外,刚才我什麼也没有看
见,可是,大脑中依然荡漾著和小护士疯狂Xing爱的情景。
哎,受日本动画片毒害太多了。
早晨起床,依然是简单的早饭,我们病房裡面住了五个病人,两个已经做完
手术,另外三个,包括我都是在等著。大家都无聊,凑在一起打斗地主,上午的
时间很快过去了。
午休还没结束,我那小丫头,已经迫不及待地到病房来看我了。可能是因為
昨天偷窥太辛苦,所以中午睡得特别沉,她来了我都没有醒。
小丫头轻轻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摸了摸我的脸,掐了两下,见我还没醒过
来,她拉过凳子在床边趴下等著我醒。為什麼我知道这麼清楚呢?因為我在她亲
我的时候我已经醒了,在装而已。
小丫头趴了一会儿,如我所料的开始乱来了……
我们的病号服非常宽大,翻翻身已经开始往下出溜了,跟没穿裤子似的,小
丫头把手伸进我的被子裡面,抓住我因為午休而勃起的荫茎,敚Ф鹄矗梦
很爽,还拼命忍著,我越用力忍,小丫头越是用手刺激我荫茎上敏感的位置,马
眼、冠状沟、繫带,我让她弄得快要射出来了,不得不翻身躲闪。
「你还装,我生气了啊……」
「投降,投降,老婆手真厉害,我早就受不了了,你什麼时候看出来我装的
呀,我挺认真的呢!」
「就你那点能耐,我还不知道。你睡著的时候我又不是没有给你舔过,你什
麼反应,我清清楚楚。」
「老婆,你真好,在我身上下这麼多工夫,我爱你。」
「切,你身上,就这张嘴值钱。我都听腻了。」
「嘻嘻,来亲一个,等量完体温,我们出去转转。」
「又想什麼坏事呢?」
「和你想的一样。」
经过一年的热恋,我们两个对彼此身体的反应,确实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就像刚才,小丫头脖子上的红晕和眼神裡的湿润告诉我,她想挨操了。
小丫头揽著我的胳臂,在医院裡面走,只要没人看见的时候,她就抓著我的
鸡鸡,或轻或重地揉捏,在电梯裡的时候,她乾脆靠在我身上,两隻手一隻兜住
我的阴囊,另一隻手伸进我的病号服,在我的荫茎上划著圈。
出去转了一圈,我的欲火已经让小丫头烧得快要昏了头,要不是旁边有人,
我真想把小丫头摁在路边打个野炮。
「哥哥,是不是想要了呀!」
「嗯,现在就想操你。」
「好啊,你说脏话,不理你了。」
「不理我,抓著我干什麼?」
「谁抓你了,我抓的是你弟弟。」
「小荡妇,真欠操。」
「欢迎来稿,稿费从优。」
等了这一天,能和小丫头开心这麼一会儿,真得很知足。
临走前,我在她有一点翘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朝电梯裡的她说:
「洗乾净屁股,等哥出去了,好好伺候你!」
电梯门关闭前,我看到的是她竖起的中指,哈哈。
今天王丽梅休息,狼友们要失望了,晚班的小护士让我实在没有胃口,我决
定好好睡觉。
转过天来是週日,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今天要开始做一系列的準备工作。
早晨还没睡醒就被扎了一针抽血化验,然后是验尿,吃完早饭,量了体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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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接著的是心电图,胸片,调病例。没什麼好说的。
对了,有件值得说的事情。
去做心电图的时候,前面排著一个推车,床上躺著一个病人,裹得很严实看
不出男女,只看见很多护士围著,我很好奇,也凑进去看。大概是病比较重,因
為不能把病人抬到检查台上,直接在推车裡面做的,推车很大,门被挡住了,关
不上,所以我看到前面那个是个女人,皮肤很好,白白的很漂亮,更加值得一提
的是那对漂亮的Ru房,躺著没戴胸罩,形状也一点没有变,|乳头被空气的温差刺
激得立了起来,顏色很红,|乳头挺大的但是|乳晕很小,只看了一眼我就觉得惊艷
了。
然后立刻开始羡慕心电图检查的那个大夫,因為他头不歪眼不斜,堂而皇之
得坐在美女身边,盯著看了半天。
真想当医生呀!
不过,当病人被推出来的时候,我吓一跳,那张脸完全被毁容了,不过不是
被后天所致,完全是上帝觉得自己不能造出这麼完美的女人,亲手毁掉的。长的
真难看。
我特别羡慕他老公,因為他老婆的魅力,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到。
「自己用著舒心,别人看著恶心,在家摆著放心。」形容这个女人真是一点
不為过。
扯远了,说回到我,忙了半天,回到病房已经快该吃午饭了。
这时护士来叫我,过敏测试和术前备皮。
皮试两针,消炎药和麻醉剂,给我裕涞氖钦嬲琅幕な砍ぃ依趾呛堑
和她闲聊,她也掛著职业微笑回应著我。测试完之后被发配到护士站等著备皮。
乖乖来到护士站,等著刮腿毛,我的病号裤子经过两天折腾,已经彻底放弃
抵抗了,只要我一鬆手就能彻底掉下来。我无奈的揪著裤子等著。本来还预想著
能在护士长面前故意失误让她看见我的红内裤(大家快来抓变态!),结果计划
赶不上变化,她刚走到门口还没容我撒手,就有人把她叫走了,走之前,她对著
门外问道:
「你有事麼?没事来给这个病人备皮。」
怎麼那麼寸怎麼那麼巧,来这不是别人,正是王丽梅。
哈哈,书中暗表,当日那王丽梅被猪头撞破Jian情一时间恼羞成怒,正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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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治他呢,不想今日你落在我的手裡,姑奶奶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评书裡面应该都是这样设计,可是这裡的情况是我们两个人都一楞,我的裤
子在我没有意识到之前,就掉了下来。
这让我们两个更加的尷尬了……
我做到检查台上,她拿出刮毛刀,準备肥皂水,一边準备一边问:
「那条腿?」
「左腿。」
「有没有外伤破口的地方?」
「没。」
「有没有被蚊子咬?」
「也没有。」
「坐好吧,不用脱裤子,暴露术部皮肤就行了。」
「我不是脱裤子,我的裤子没有鬆紧了,这不怪我呀!」
她没回答,只是低头操作,完全没有了之前欢笑聊天的气氛。
见她这样,我也不知道怎麼说好,索性沉默,不过来了个病人,需要换药,
我们被要求到我的病房裡去刮,算是打破了我们暂时的沉默,缓和了一下。
回到病房,我觉得讨厌这样的气氛,加上屋裡的人多,刚才的打断,充分的
思考时间让我制定了应对的方案。
「对不起啊!」
她听我说话楞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议这样的方式说那件事情。没抬头
看我,一边工作,一边回答。
「没什麼。你别乱说就行。」
「我是说麻烦你帮我刮毛,我的毛比较硬,我怕要浪费你们的刀片。乱说什
麼啊?」
「讨厌!」
她脸一红,知道我故意一语双关。抬头等了我一眼,见我坏笑,她摆出一副
生气的模样。
「你自己刮吧!」
「不会,哪有你们刮得那麼专业呀!嘻嘻。」
「那你嘴还不老实。」
「我不事先道歉了麼。」
她又翻了我一眼,继续开始刮。
情况良好,我决定先迂回一下,说点别的:
「护士姐姐,我能跟你学习一下麼?」我对她的称呼总是不停的换,她已经
习惯我这麼没原则的乱叫了。
「说。」
「為什麼要刮毛呀?」
「消毒彻底呀,再说,到时候下刀子的时候,毛发脱落掉进伤口怎麼办?」
「这个我明白,我是想知道為什麼刮这麼大面积。你看我的手术就膝盖这一
点儿,為啥刮整条腿呢?」
「知道什麼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麼?」
「哦,那我要是胸口做手术是不是要把腋毛刮乾净呀?」
「当然了。」
「那多痒痒啊,尤其到后来长出来的时候,毛茬茬,肯定特别痒吧!」
「那没办法,谁让你得病呢!」
「那肚子上做手术不是更惨,要把下面也弄地光溜溜的。」
「是呀,你又不想好事儿是吧!」
「没有,我就是想起一件关於这个的笑话,我讲给你听吧!」
「肯定不健康。」
「嘻嘻,我保证没有任何不健康的内容。」
「那你讲吧!」
「有一天,4床的病人要做手术,手术前,护士长让新来的小护士给4号备
皮,小姑娘不好意思,就推给老护士长,於是护士长就去刮了,出来的时候,老
护士长感慨,现在的年轻人,什麼都敢做,居然在下面问了两个字『一流』,小
护士一听很好奇,就跑进去看,出来的时候对这老护士长说,您去看看眼睛吧,
眼神儿差得厉害,那明明是『一江春水向下流』七个字麼。」
「完啦?」
「没听明白?」
「明白啦,五个字的距离麼。我们早就知道这个笑话了,老掉牙了。」
「被鄙视了,鬱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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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这麼说,心裡却很开心,至少她不会再和我没话说了。
停了一会儿,我接著问道:
「那美女你备过皮没有?」
「我现在干什麼呢?」
「你知道我说的啥。」
「我知道你就不会想好事儿。当然被过。」
「呵呵,啥反应?」
「那能有啥反应?」
「不会没反应吧,那也太不男人了吧!」
「人和人不一样,有的人病重,根本不会有反映,有的人紧张,也没什麼反
映,倒是嘱咐我小心下刀,生怕给他弄坏了。」
「是麼?还有这样的?」
「当然更多的是像你想像的那个样子。」
「硬了。」
「瞧你那一脸色样。我们用应激反映这个词。」
「硬鸡反应?嗯,很形象麼。」
「我说的是应该的应,激烈的激!你呀!」
「嘻嘻,那你们怎麼处理啊?」
「能怎麼处理?勃起了还好刮呢!不过我有一次,遇到一个男的,竟然那样
就射了,差点弄我一身,吓我一跳。」
「一定是你服务太週到了。」
「讨厌!你少乱说啊……」
弄得差不多了,她又嘱咐了一下晚上的裕б馐乱耍嫠呶彝砩希保暗憧冀
禁食,準备离开,已经走了,又转回头对我说:
「今天晚上我大夜。早点睡,咱好精神晚上见。」
我傻了,莫非是打算和我干点什麼?额滴神呀,额魅力撒时候这大滴捏?
其实我是一个挺正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