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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小妾爱放电-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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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想要我?”柳娟娟吐气如兰,藕臂主动环上他颈项,将这句话喂入他口中,雪白贝齿挑情地噬咬着他坚毅的下唇,柔嫩小手一路往下摸索,探入他的衣襟内……

窜入鼻中的书墨香,比起任何引人情欲的调香来得销魂,尽管她的挑逗撩拨稍嫌生涩,但秦贯日已经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他低吼一声,接回主导权,将她收紧在双臂之内,热切地在她唇间吻着,吮尽她甜美的滋味。

当柳娟娟试图不为这一吻悸颤、试图拨开他的衣衫时,一只粗糙厚实的大掌,蓦然拉开她微微发颤的小手。

“我喜欢你、想要你,但我不要你有所为而为,除非你也心甘情愿喜欢我、想要我,否则我不会碰你。”低嗄嗓音充满压抑,他在她唇瓣上浅啄后,也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不发一言,仅是沉默以对。

“你歇息吧。”黯然,袭上心口。

语毕,秦贯日便离开房间,徒留柳娟娟面对一室空寂,心中满是纷飞的迷恫。

缠绕,凌乱……

时过戌时,官衙一隅的屋内仍是烛火通明,里头的人仍埋首于案牍公务。

“已……已、已经找着目击证人……证、证,人也愿……意指、指认……”

“好,明日先请画师就证人供词,画下盗贼肖像。切记要派人暗中保护证人安危,不得走漏其身分。”一道男性嗓音冷冰冰接口。

秦贯日在手下报上办案进度后,立刻作出回应。

“是,老大……”捕快甲,战战兢兢点头。

“你手头那桩纠纷摆平了没?”秦贯日再问。

“双、双方互不退让……大、大毛坚持阿怪偷、偷了他饼摊的饼,阿怪声称大毛胡言乱语……我、我在一旁劝合,还被他们各,各殴一拳……”捕快乙兢兢业业答道。

“殴打衙役?两个都抓起来!”

“是、老大……”老、老大英明……哼!有、有没有听过,民不与官斗……

“今日报官之件有哪些?”

“呃,城、城东王大富家失、失窃一头牛……城西潘老寡妇指控新寡媳妇红、红杏出墙……城南张二麻子上、上青楼喝酒闹、闹事……城北赵、赵铁口遭人揭发骗术……”捕快丙紧紧张张呈报上级。

“你们吃错什么药,一个个说话都说成这样?”秦贯日冷眸扫过一干属下,在场的人除了左涤非,全都吓得抱头躲到桌下。

呜……吃错药的应该是这些天来都冷着一张黑脸的秦捕头吧?他们倒情愿他天天吼人,也别像这样沉冷得有如地狱来的修罗,那双索命般的阴森目光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左涤非无奈轻叹,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先行离开。

柳娟娟的离开显然对秦贯日打击相当大,看来,他已经深陷情沼不可自拔了,但背后似乎仍有阻力未除。

“上回赏赐缉捕迷魂大盗有功之人的提案,大人已经允了,你可以去做该做的事。”左涤非道。

他很清楚秦贯日不会擅离职守,这段休假无疑来得巧。

“该做的事?”秦贯日目光调向他。冷飕飕……

“事情总是要弄清楚。柳姑娘提起你的时候,眼神是很动人的,我想,她应是对你有情,你若任她就这么走掉,抱憾的是你们两人。”

闻言,秦贯日一怔。

十日前,秦家书肆管事奉秦啸日之命专程南来接回她,而她没有多加考虑便随管事回京,离开前只欠身给了他一句“多谢二爷这段时日的照顾”,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他以为柳娟娟会轻易离开,是因为根本不想爱他,难道不是吗?

“老大,又有一封信了!”年皋跑进屋内,替人转交一封信给头儿。

就见秦贯日冷眸一眯,连拆也不拆,直接冷声道:“烧掉。”

“这是三日内的第四十一封。”

左涤非瞥了眼信封上已然熟悉的字迹,信封上有署名给“秦贯日”。自从秦贯日看了第一封后,其余的碰都没碰就被丢入炉灶里化为灰烬。

“很重要的事吗,老大?”连环催命符似的,年皋很好奇。

“不重要。”秦贯日颚骨微微抽动,俊颜不快地绷起,替他已然冷硬的神情又添了几分不驯的凌厉阳刚。

咚、咚、咚……咚、咚、咚……

寂静夜里,突然传来响亮鼓声。

有人击鼓鸣冤!

第八章

先是四十一封一模一样的拓印逼婚信接踵而来,后是一张与前述四十一封信一模一样的状纸,让兴南城官“判”他回乡成亲,秦贯日不得不回到他曾经以为将不再轻易踏入之地!

京城秦府此刻,他脸色维持一路上不变的沉寒,大掌拖了个满脸苦哈哈的小厮,跺着疾凛步伐觎进秦家主事者书房,看得秦府里的奴仆们不寒而栗、瞠目结舌。

老天……

总是笑脸迎人的少主怎么突然变成一头猛狮,还拖了只他似乎想狠狠撕裂的可怜猎物?

这是怎么回事?!

倒是比较老一辈的奴仆,渐有所悟。没有错,那人就是……

秦家的二少爷呀!

离家十多年的二少爷终于回来了呀!

“胞弟,为兄的还以为督促你回府更少得花上三月半年,没想到你脚程之快,定是对婚姻大事迫不及待,是不?”

相较于猛狮的杀气腾腾,桌案后方的秦啸日倒显得格外悠闲惬意,也格外……惹“狮”厌。

“自己问这小子!”秦贯口语气不善,面对多年未见的亲兄弟,俊脸上一点也没有久别重逢的欢欣喜悦,头顶上倒是冒出了三丈高的火气。

小厮被丢到秦啸日脚边,圆短身躯顺势滚到主子身后寻求庇护。

“少主,小的带着您交代的信,到二少爷任职的宫衙将信转达给二少爷,二少爷却避不见面,四十一封信也都石沉大海,最后只剩下一封信,小的只好击鼓鸣冤……”

他依照少主吩咐采“不择手段”之法,换来的却是二少爷一路想致人于死的目光,呜!好可怕哦,他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少主了呢……

两位孪生主爷的相貌明明如出一辙,脾气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同样一张找不出丝毫相异点的脸,竟能温似菩萨之尊,亦能狠若地狱修罗。

秦啸日微微一笑,给小厮一记赞许眼神。

“你做得很好,辛苦你了。”

“少主,小的愧不敢当。”

“不,你击鼓鸣冤这招出得够高明,加薪二十两银。”

“多谢少主、多谢少主……”

“少罗哩巴唆了!”

猛狮平时的沉着已被消磨殆尽,喉中发出不耐烦的暴躁狮吼。

“秦啸日,你凭什么逼我成亲!”

他明白,若不回来当面搞清楚,依秦啸日这家伙死皮赖脸的性子,绝对会扰得他连兴南城都待不下去!

“凭我是你的兄长,长兄如父,自该为你留意婚事。”

秦啸日淡定笑答道,对秦贯日的腾腾怒气丝毫不感压迫,两人犹如一静水一烈火,气势不相上下。

“不需要!你我同一娘胎出生,少拿这烂理由堵我。就因为你比我早不到半刻落地,我就要一辈子受制于你?你少作梦!”

说不定这家伙是在娘胎里被他狠狠踢了一脚,才会比他提早滚出世,凭什么命令他,先是不说一声就塞了个女人让他照顾,后是逼婚,哼!

“早一刻也是早,更何况是早不到半刻,都改变不了我是你大哥、你是我小弟的事实。为兄的也不是不明就里之人,你既是我最亲爱的小弟,多替你斟酌打算婚姻大事这是当然。”血缘,就是这么奇妙呵!

“别叫我小弟!”他们明明就同年!秦贯日臭着脸回嘴。

秦啸日不以为忤,一张令弟弟厌恶的好看薄唇继续张合。

“至于你所言受制于我,这我就不明白了。除了这回因关心你的婚事而手段激烈了点外,从小到大我没有逼你做过任何一件事。”

是没有,不过有这家伙在,囊括了所有掌声与光彩,他的人生就已经是黑白的了!秦贯日双拳微握,沉积在童年时光的悒闷伴随他来到今日。

他想独自隐藏起来的情绪,仍被一双相隔在笑意后的精明黑眸瞧出了端倪。

“莫非,你指的是我托付你照顾柳娟娟之事?”秦啸日面不改色,俊朗五官浮现豁然想起一事的了然。

秦贯日不语,黑眸闪过一丝复杂。

“若非我前阵子商事繁忙,实在分身乏术,只好将此重责托付予你,我很庆幸有你这么个与我“不分彼此”的小弟,也信任你定不负所托。若给你带来麻烦,我很抱歉。”秦啸日抱歉一笑,表现完全就像个疼爱弟弟的大哥。

谁跟他不分彼此!

秦贯日瞪着眼前如他照镜中人的男子,他看到的对方,嘴角永远是噙着闲适浅笑,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有这种表情,但现在,一定没有。

“原因仅是如此?”因为分身乏术,所以向他借这张脸帮忙?

“不然呢,你为何如是问?”不解,添入那抹闲适浅笑。

“你没有别的阴谋?”他不信,一定有!

“何来阴谋之说?”仍是不解。

秦贯日轻一咬牙。“就像八岁那年,你把爹从西域带回来、世上绝无仅有的紫夜明珠塞给我,你走开后,夜明珠就碎在我手中!”

小男孩急了,忙不迭捧着夜明珠去找爹补救,结果换来一顿斥责。

“我确实已将它黏回原状,你真是不小心,又让它给碎了。”提起童年往事,秦啸日一脸怀念,笑得更温柔了。

不小心?他根本连动都还没动,夜明珠就在他掌心上开花似的裂成好几半!

“九岁那年,府里来了一只小獒犬,结果没几日,我一靠近它,它就发抖,拼命拿头去撞柱子,我严重怀疑是你把它玩弄到它宁愿撞柱自缢!”

那是他生平唯一仅见的动物自杀实况,害他成为大人们眼中虐待动物的凶手!

“怎么会?印象中那只小獒犬很喜欢同我玩耍,老是跑给我追。”

哼!因为怕他,当然跑给他追,不然要傻傻待在原地等死吗?!

“十一岁那年,娘最钟爱的牡丹双魏开花,你找当时正在练剑的我一道去看,结果牡丹居然在我眼前断头,花是你剪的,是不?”

那时他热衷剑术,极喜欢秦府护师师父送给他的一把龙渊占剑,随时都带在身边。结果,百口莫辩。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咦,你怎么跳过十岁那年的事?我记得那年的才精采。”

“你还敢提!”秦贯日激愤大吼。“被爹娘奴仆误以为我发了什么疯就算了,还染了一身摆脱不掉的怪病,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变态爱拿来回味吗?!”

更别提其他秦啸日利用他们两人一模一样的面孔,鱼目混珠的恶作剧,祸端明明是秦啸日,背黑锅、成为众矢之的的却是他!

人人对秦家少主的评论,无非是和善可亲、温文尔雅、对商事极有天分、不可多得的人才、秦家未来的栋梁;而不喜欢学商的他,则是个只会闯祸的武痴、秦家未来的绊脚石!

既生瑜,何生亮,世上有一个秦啸日就够了,他根本就是多余的,不是吗……

“所以你怀疑我将她托付予你,是我另有所图?”秦啸日总算厘清兄弟眼神中的防备因何而来,俊容牵起哂然一笑。

难道没有?秦贯日不屑地甩眼。

“没有。”

与生俱来的默契,让秦啸日准确无误读出兄弟的心思。真是惭愧,前科太多,偶尔不作怪也遭怀疑。

“不可能!”这家伙不变本加厉就万幸了,他不敢奢求他转性当个老实人!

“人年岁长了,总该有所长进。”偏偏秦啸日就露出诚恳无欺的笑容。“你会如此猜疑也是理所当然,为兄的我,当年对你确实是过分了些。”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依其言,这么说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内心的挣扎煎熬都是自找罪受?秦贯日对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的疑神疑鬼感到可笑。

“听娟娟说她刚到兴南城时你颇为难,我往后会多拨冗陪伴娟娟,不会再打扰你,这事就此打住吧。我这里有几卷画轴,是特地为你精挑细选出来的名门闺秀画像。”

娟娟?叫得这么亲密?

“近日均由你陪她写稿?”有人醋意翻腾。

“没错。”秦啸日摊开其中几幅画轴。“其中不乏家世显赫的皇族郡主、身家清白的士大夫千金、和同属商界的富商闺女。”

“你知不知道她用膳习惯很不好,一碗饭可以吃上一整晚?”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不知道。”秦啸日指着画轴续道。“这位是丞相大人的女儿,气度雍容,艳冠群芳;这位是新科状元的妹子,蕙质兰心,温婉纤柔;这位则是织染世家慕容公子的堂妹,冰清玉洁,落落大方……”

“你有没有派人看着她,别让她上妓院溜达?”

“没有。”秦啸日将画轴往前推。“等你看过后,再决定也不迟。”

“我要见她!”

“哪一个?”这么快就挑选好罗?

“柳娟娟!”

秦啸日挑眉以对,若有所思的目光停驻在兄弟身上,随后起身绕过桌案,来到茶几旁兀自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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