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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该隐之血-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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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你这是为了表示对我的愧疚,所以把自己的孩子起名艾提吗?
  心中酸涩,沉闷,迦纳觉得不甘,但又能如何?
  他是绝对不敢认为他的皇兄,是对他还有着感情,才会给孩子起这个名字。
  只能稍稍认为,皇兄的心中还有对从前的怀念,那铁石所做的心肠,也偶尔有颤抖的时刻。
  握紧双拳,迦纳脱离人群,向着桑达洲王都的方向而去。
  他想看看,现在的弥赛亚家族,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百年过去,大概当初认识的人,早已全部消失了吧。
  但人类却有很多方法,让短暂的生命可以延续。
  他们通过传承后代,通过记载史书,让已经逝去的人们得以继续留在世间。
  迦纳小心的躲开会引起混乱的地方,从最安全的道路出发,凭着血族引以为豪的五感,没绕什么远路便来到了王都…圣域城。
  圣域城坐落在一片高地上,这是桑达洲上最佳的防守地带。
  易守难攻的地形非常适合建造城市,亚伯的子孙成为人类的领导后,不久便在这里建造了城市。
  虽然后来经过诺亚洪水,一切都付之东流,但在诺亚的带领下,弥赛亚一族仍然是这片土地上毋庸置疑的皇者。
  他们重新开始生活,繁衍,创造,种植人类在这片令人感到安心的土地上,建造起自己的家园。
  由各种各样的建筑聚集在一起,使用了五十万人,历时三百五十年,将这座辉煌的圣域城建造完成。
  就如同它的名字,这座城便是圣域。
  金光环绕,一座座塔像森林般耸立,尖顶直指云霄!
  金色的漆在白天的阳光和夜晚的灯光照耀下,让所有来此的人感受到梦幻的震撼。
  所有人都会觉得自己来到的不是人类的王都,而是天堂的神殿!
  迦纳没有走王都的正门进入,而是从后方的平民区潜入。
  这里的路线他非常熟悉,曾经和皇兄一起抛出王都玩耍,走的便是这条淫靡道路。
  他翻墙进入平民区,走过好几个弯角,在即将到达王都内围检查区的旁边,有一座幽静的小院子,里面的枯井是直通王城的。
  他走到枯井旁,探头仔细观察了下井底,没发现异常之处,于是轻轻一跃,跳了下去。
  他伸手摩挲这墙上的石砖,然后微微推入,周围立刻想起咯啦咯啦的机关声。
  在他前方,砖头组成的暗门打开了。
  他踏步进入,警惕的感受周围的危险。
  本来以为这样的地方肯定会被皇兄重新改造,起码会装上一些陷阱,但他却惊讶的发现这里完全没变,连他们小时候完的沙坑还在旁边!
  心中酸涩再次涌上,迦纳觉得嘴里满是苦味。
  心中只回荡一句话:皇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我从未弄懂过你?
  虽觉得心中苦闷,但迦纳却并未停止脚步。
  他快速走出暗道,没有人能想到,从外城通入王城的暗道,竟是连通在皇帝的黄椅下的。
  感受到上方的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的呼吸声,于是迦纳小心翼翼的推开上方门板,接着快速窜出!
  然后立刻将皇椅回归原位,纵身跳上房梁,以免有人进入会看见他。
  宏伟的朝堂上,金光闪耀,威严的气氛环绕周围,这里曾是他最敬重的父亲所拥有的地方。
  小时候,父亲非常疼爱他,家族里只有他和哥哥不在乎自己异于常人的发色与眼睛。
  但父亲的爱却没能持续多久,在他才八岁的时候,父亲的身体就开始变差,也是那个时候开始,皇兄与他逐渐疏远,他很快便只剩下一个人了。
  当父亲在他十三岁那年去世时,一切都如同意料中一样,叛乱,谋杀,追逐,贩卖这一切,对于他身边的亲信来说,都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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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对迦纳来说,所有的都是意料之外,不论是父亲的去世,环视皇兄的穷追不舍的杀意。
  突然间,世界就在眼前崩溃了,现在回头想想,那时候都不知怎么熬过来的,不知不觉间,都已过了百年。
  轻巧的翻出房梁,他跳入建筑与建筑之间的缝隙。
  这种皇都,最令人头疼的便是它的复杂,但最令人幸运的也是这个,不论你是躲藏,还是寻找,只要熟悉道路,就能畅通无阻,但若不熟悉,就会万劫不复,很有可能像在迷宫里徘徊一样,永远出不来。
  所以,纵然弥赛亚一族都是权贵,想要刺杀他们的人非常多,但很少有人敢在皇宫里动手,那简直是自寻死路,目标还未杀死,自己先因为迷路而饿死了迦纳凭着记忆,向他曾经住过的储君宫移动。
  虽然在储君宫里生活的时间不长,不过短短几年,就因皇兄成为储君而搬出来了,当时的迦纳并不觉的这有什么。
  天生懒散的性格,他觉得自己根本不适合当皇帝,更何况他也不想当,最后换成最宠他的皇兄,这在好不过。
  至少,当时的他是这么想的。
  腾挪跳跃着向储君宫而去,迦纳嘴边泛起苦涩的笑,如今才知道,自己当时有多么的天真。
  将上涌的心中苦涩全部咽回去,他终于来到储君宫。
  告令中说到的第一皇位继承人,名叫步维尔,按照辈分算,应该是他的侄孙,如今得了重病,不知会被怎样对待?
  最初的时候,或许皇帝会竭尽全力寻找名医治疗,但当希望渐渐失去,这所谓的储君,也不过是哥被废弃的棋子一般。
  就如同他一样储君宫防守坚固,储君重病,大概所有人都打击十二分精神,深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迦纳绕道殿后,捡起身边的石头向远处扔去!
  把守后窗的侍卫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就在他们的头转向声音方向的时候!
  迦纳腾身跃起,双手迅速推开窗户,人猛地闪了进去!
  但这并未结束!
  在他进入窗户后的第一时间,立刻便一个左滚翻,躲入窗帘后!
  厚重的金黄色窗帘将他娇小的身体完全隐藏起来。
  窗外想起侍卫的声音:“刚才那是什么?”
  另一个侍卫随意的说:“大概是猫吧,唉,这皇太子重病,我们全被搞的神经兮兮了。”
  接着,就间两个侍卫的身影又出现在窗户下。
  迦纳屏住呼吸,矮下身体匍匐前进,知道离开窗户很远的门口,才站起来。
  先是小心的往卧房方向探头观察,当发现卧房并无他人时,便悄声靠近。
  终于算是清楚的看到床中的声音,迦纳无声的叹口气,掀开了金黄色的床帐。
  床上的少年有着一头毛茸茸的金色短发,因为汗水而贴在颊边,看起来楚楚可怜。
  虚弱又粗重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脸颊不正常的绯红着,显然正受着病痛的折磨。
  迦纳轻轻的坐在床边,总觉得这孩子很可怜。
  想到他即将会有的结果,和他一样的结果,再看看这张熟悉的脸孔,分明就是小时候的皇兄,亲切温柔,让他非常有欲望去接近。
  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额头,然后一愣,自嘲的笑了起来。
  他早以城了血族,冰冷的身体不论摸上哪个人类,都会是滚烫的吧。
  只是眼前的少年,烫的更加异乎寻常。
  迦纳皱着眉苦思冥想,他最不擅长的就是魔法,更何况是治愈魔法那种无聊的东西,根本连看都没看。
  如今不得不后悔,当时怎的就没想着学些治愈魔法?叹口气,眼睛随意一瞥,却没想到让他看见了无法置信的东西!
  他猛地伏上去,扒开少年胸前的衣,少年白皙的胸膛上,一株黑色的罂粟话正在缓缓开放这是?!
  迦纳的脸色瞬间铁青,他真是没想到,会如此轻易遇见这种东西!
  虽然上课时候极度不认真,但是总有一两分钟,会听到别人上课的内容。
  特别是罗杀上的知识普及课。
  他总是喜欢讲一些深奥或者稀罕的东西,就像这少年胸前的罂粟花。
  这黑色罂粟花若是犹如真是一般开在人的身上,说明这个人已经被魔君看上了。
  茵陈,传说中使毒的地狱七君之一,她曾是天使军元帅米迦勒的爱将,使徒保罗称她是“空中军团的王者”;原身是一种名叫茵陈的植物,其汁有剧毒,这位魔君最喜欢的花便是黑色罂粟,每当她看上一个猎物,就会如同每个魔王魔君一般,将猎物标上自己的记号。
  而这黑色罂粟,就是代表了她。
  突然之间,迦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魔界的魔君从来都神秘无影,就连当初罗杀与他讲起时,也说碰上的几率太小太小了。
  却没想到,一出来便让他给碰上了。
  这种记号就如同一种诅咒,深入灵魂,扎根在心脏深处,除非杀死此人,否则诅咒根本不可能解除。
  一时之间,迦纳陷入了茫然中。
  b7。1第七章怒入地狱就在迦纳陷入茫然中时,一把甜腻的女声响起:“呦~本想说终于找到个看起来可口的,没想到这儿还有个更可口的呢~!”
  迦纳心中一紧,猛地回头看去。
  一个美丽的女人从空中缓缓飘下。
  紫色的纱衣让他差点以为是神女降世,但当那女人站稳时,泛着诡异波光的紫眸紫发,还有嘴角勾起的诱惑弧度,都将他之前的想法完全否定了。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诱惑世人的妖姬!
  因为和莉莉丝是属于一个属性的,迦纳不由自主的就把这女人和自己的姑妈对比起来。
  没过几秒钟,便在心里肯定:嗯,还是姑妈更有魅力点。
  关键时刻胡思乱想,或许是该隐一家人的独特习惯,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样的情况,一般人应该早有所防备了吧。
  这紫发紫眸的女人,正是魔界七君之一的茵陈。
  他歪着头饶有兴味的观察着迦纳,心里不由想到:这小家伙这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啊乌黑的发,深蓝色的眸子,连眉眼间嚣张的神韵都非常眼熟。
  茵陈觉得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
  这也难怪,虽然当初在天界之时,天界人人皆知该乃是耶和华的宠儿,但过了这许多年,她早在该隐出事之前,便随这路西法堕天了,起码十几万年前的事情,他能立刻就想起来,那才奇了。
  迦纳皱眉,虽然声音稚嫩,却故意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茵陈一愣,这小鬼,年纪轻轻的,怎全身都是皇者威压?!
  难不成也是桑达洲的皇室成员?
  这可就难办了啊茵陈转着眼珠子想办法,她可以掳走一个皇太子,但若是连续掳走两个,事情便会大条。
  她可清楚记得,这弥赛亚家的人靠山有多硬。
  先不提那一百年前苏醒过来的血之始祖该隐,就光是还没死绝的夏娃**;估计也很难办。
  想到这里,她猛地睁大眼看向迦纳,这才发现,眼前的小鬼,不是和以前见过的少年时该隐一模一样吗?!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点住迦纳尖声询问:“该隐和你什么关系?!”
  迦纳一听,恍然大悟,这女人貌似很怕父亲啊心中懊悔到:靠,小爷脑子真是短路了,这世上有及个家伙不惧父亲大人三分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怎可以放过当纨绔子弟的机会啊!
  于是迦纳从床上站起来,抬头挺胸的斜视茵陈,故意把声音提高,显得他傲慢又自豪,大拇指好爽的一指自己的脸,说道:“小爷我是血之始祖该隐最宠爱的小儿子,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小心我老爹宰了你!”
  恶狠狠的在脖子上比了个砍头的姿势,他得意洋洋的摇着头,心里爽极了,这纨绔弟子当恰里果然够味,难怪那么多家伙想当呢!
  茵陈像是瞬间吞了个苍蝇,心里郁闷极了,这小鬼居然是该隐的儿子,她怎么碰到这种事。
  若是在这里饶了他,外面肯定立刻就会流传一些话,类似于“茵陈只是听见该隐的大名,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茵陈脸色铁青,但若是在这里抓了迦纳,凭该隐那样护短的性格,还不直接杀到魔界把她给拆了?!
  左右为难之时,却听迦纳身后的少年发出痛苦的呻吟,然后缓缓张开眼睛。
  如同每个弥赛亚家族的人一样,浅蓝色的双眸,配上被汗水侵透的金发,看起来神圣如天使。
  茵陈见他醒来,不由得发出柔媚的笑声,右手一挥,少年便出现在她的手上。
  迦纳见到急了,他急忙大喊:“快放开他!你敢带他走,我就告诉我老爹去!”狐假虎威一把,事实上他刚从家里逃出来,哪敢去撸该隐的虎须。
  茵陈发笑,她歪着头对迦纳说:“小鬼,你算你真是该隐的儿子好了,我并不打算与该隐为敌,但该隐也不会想和我为敌 的,只要我不杀你,你老爹怎可能管别人闲事,你有种就去问该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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