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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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缩越紧,让他动弹不得。
“以前我是不敢,现在嘛,我又岂会听你的话。岸幼,你来。”严寅月伸手招过黑猫。
岸幼走了几下猫步,然后直接跳上了严寅月的膝盖,窝在她的怀中,望着剩下的众人,又喷出一团雾气。这团雾气跟刚才的黑雾又不一样,它们晶莹剔透,犹如刚吹出来的水晶泡泡,映着正午的阳光,美丽的让人极力想拥有它。
众人看到这样的东西,都惊恐的大叫起来。你推我,我推你,乱成一团。雾气很快沾上了躲在角落的他们,他们只是怔了一下。随即,抄起身边的物什,对着旁边的人乱打乱踢。
侍卫揪住了奴婢的头发,奴婢又踢向了侍卫的下身。老妈子拎起小姐的脸,狠狠的打巴掌,小姐执着钗子刺向老妈子的脸,不管是眼珠,还是鼻梁,抑或是耳朵。重重的刺下去,直至没顶。痛快的拔出来,血箭溅了她们一脸。
更多的人加入这场群架,更多的木棍椅子被打断,也有更多的人伤重倒地,被人踩来踩去。严寅月眼尖,看到沈珍珠正被一位老妈子扯着,用她的那枚金钗,贾知宽送给她的情物,在她的脸上刻着字。贱人,贱人,不过几公分宽的脸上,刺满了满满的贱人二字。此时的沈珍珠,血泪模糊,衣衫破碎,早已没了平时的雍荣华贵。
贾知宽看着眼前的人间炼狱,双眼暴睁,二只手紧紧的抓着金网,极细的金丝烙进他的肌肤中,割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鲜血直流。他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对着严寅月狂喊,“你快让他们停下来,停下来。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一切都答应你。”
严寅月拍拍岸幼的头,黑猫“猫呜”一声,又吸回那团雾气。
没了雾气,众人渐渐的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惨剧,胆子小的立时吓死过去,但更多的人却是把腹中的食物吐的干干净净,也有人已是大小便失禁。一股难闻的气味在贾府中飘荡,比大烈古城外城的垃圾场,显的更像垃圾场。
刺了沈珍珠一脸贱人的老妈子,清醒过来以后,立时扔掉金钗,跪在地上,不住嗑头求沈珍珠饶命。而沈珍珠,却如呆了一般,只是抢过那枚金钗,紧紧的抱在怀中,再不发一语。
“谢谢女神仙,谢谢女神仙。”贾知宽抹掉一脸的鼻涕和眼泪,感谢着。
“贾知宽,我记得你有一位青梅竹马,名唤雪儿吧,她人呢?”严寅月翻开贾家家谱,把已经死亡的人名都一一用朱笔划去。她记得那年贾知宽的话,要不是为了报仇,他不会舍了雪儿而娶她。但是如今,他却又舍了雪儿娶了沈珍珠。雪儿,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只不知她如今是否还在?
“雪儿雪儿,什么洁白如雪,还不是半点朱唇万人尝。”贾知宽还没有回答,原本呆坐的沈珍珠已经站了起来,满脸鲜血直流,状若癫狂,“老爷,你不是一直怀疑是妾身弄走了雪儿吗?没错,就是妾身。妾身把雪儿卖给了一家青楼,只卖了一两银子。哈哈,只是一两银子,好便宜,真的好便宜啊。”
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凌迟二十四刀
沈珍珠要下嫁之前,也找人了解过贾知宽的过往。知道他以前成过亲,他的前夫人顾夫人因为得罪了当时的权贵,被灭了满门。她也没在意,而是更加心疼贾知宽,对他一心一意。嫁给他以后,知道他想生儿子,不顾沈老爷的怒火,硬是替贾知宽求娶了十八位小妾。但是对于雪儿,这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姑娘,她却是恨的牙根痒痒。不为其它,因为她的夫君喜爱雪儿。
后来,终于被她找到机会,对贾知宽身边的二名小厮,又是送上百上千的银子,又是送美貌的侍女小姐,果真诈得雪儿的下落。
趁着贾知宽去外乡购盐的机会,找到雪儿的住处,直接把她蒙着面,用一两银子卖给了闵襄古城最有名的青楼。更是拿出一百两,让老鸨找几名身强力壮的男子,在她面前办了雪儿。现在想起,听到雪儿那晚惨叫的声音,她都觉得畅快至极。
你贾知宽不是爱雪儿如命吗?不是梦中都喊着她的名字吗?好,就让你受受爱而不得,想念而不得见的滋味。
“你这贱妇,你这贱妇,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贾知宽听闻了沈珍珠的一番话,惊的心也绞痛起来。他从来没想到,沈珍珠温润如玉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么歹毒的心肠。他还以为是雪儿不满他的行为,所以才会离开他。想不到,雪儿是如此的身不由已。他发誓,如果有生之年还活着,他一定要找到雪儿,好好疼她。
贾知宽犹如一只暴怒的豹子,把金网腾的上下翻滚。严寅月悄悄一指,金网裂开一道口子。贾知宽“扑嗵”一声扑在地上,撰起手中的金丝,直接冲向沈珍珠。他扑到沈珍珠的面前,“拍拍”就是二巴掌,把沈珍珠的四颗门牙拍飞了三颗。他见到缠在掌中的金丝,二只手把它拉直,朝着沈珍珠的脖子处缠去。一边缠,一边骂,“贱妇,贱妇。你残害我的雪儿,我就杀死你。”
金丝极细,已经没进沈珍珠的脖间,大量的血水从她的喉咙处汩汩流了出来。沈珍珠伸手拉着金丝,想把它们拉离自己的脖子,奈何贾知宽的手劲极大,根本动弹不了。倒把自己的一双芊芊玉手,弄的血肉模糊,皮肉外翻。
“爹爹,她是母亲啊,她是母亲啊,您怎么能杀母亲啊。”贾玲珑等三姐妹见到贾知宽的暴行,都惊呆了。但随后,她们扑上来,想拉离贾知宽的手臂。贾玲珑更是一拳又一拳打向贾知宽,逼迫他放开金丝。
“放开。”贾知宽眼中满是血丝,暴怒的神情,硬生生把三个女儿吓退了好几步。贾玲珑直退到柱子处,才吓的大哭起来。
这时的贾知宽已经陷入了暴躁的情形下,也根本没有人敢去阻止他。他哈哈狂笑,金丝一用力,沈珍珠的一颗人头已经被他一把拽下,腔口中的一股热血喷了他满头满脸。
沈珍珠只来的及叫出一声,“老爷。”就此陨命,死时也闭不上眼,当真是死不瞑目。
贾玲珑等三位女儿,见到这样残酷的情景,都吓晕了过去。
贾知宽扔掉人头,往脸上一抹,对着沈珍珠的尸身就是一脚,“贱妇,死的这么快,倒便宜你了。”
严寅月看着贾知宽施以暴行,根本没有任何想阻止的念头。见沈珍珠已死,而贾知宽却还是不解恨的,狠踹那具尸体,说道,“贾知宽,你这模样,才是真正的你吧。”
贾知宽被血色一激,再也没有刚才的畏惧之色。对着严寅月喊道,“有本事你来杀我啊。你不把我杀了,我贾知宽有生之年,一定会把你抽皮剥筋,让你生不如死。”
严寅月呵呵一笑,小手拍拍自己的胸口,道,“我好怕怕哦。”
岸幼早已忍耐不住,“猫呜”一声,又一团晶莹的烟雾喷向贾知宽。贾知宽连连向退,他知道这些烟雾的厉害,沾上了就会迷失本分,到时候这只黑猫叫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他不怕死,他怕不知情的死去。
贾知宽随手扯过几名仆人,推向烟雾。那些仆人被烟雾一沾,先愣了一会,随后马上转过身来,袭击贾知宽,以及还没有被烟雾沾上的人。渐渐的,所有人都加入了战斗,就连已经晕死过去的贾玲珑三姐妹也摇摇摆摆的起身,随手抄起东西,不管不顾的跟身边的人打了起来。
又是一场大混乱。
严寅月抚着岸幼的猫发,突然轻语道,“如果有一天,我也限入这样的场景。”
“猫呜。”岸幼尖叫连连,及时打断了严寅月还未出口的话语,它紧紧盯着严寅月的眼睛,道,“寅月,不准乱想。你现在所见的,只是幻想,而且只能是幻影。”
“岸幼,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事后会承担如何的后果,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只要让贾知宽死,就算让我立时死去,我也不会在乎的。”
“猫呜,不行。”岸幼急了起来,猫语和人语纠结在一起,差点让它口吃。论起来,它陪在严寅月身边,也有好多年了。它知道寅月的善良,如果在她的心中,不是有深仇大恨,她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放心吧,岸幼,我不会有事的。贾知宽还没有死,无论如何,我也会死在他的后面。”严寅月心里暖暖的,此时此景,还有一只蜃魔殿下陪着她,比之前世,当真要好上百倍千倍了。
院中的厮杀声渐渐远去,慢慢变轻。此时,除了还屹立在尸体中的贾知宽,再无他人。而他也渐渐的清醒过来,看了一眼脚边的断手断头,烂肠血水,只不过轻微皱了皱眉头。随即,举着木棍,朝着严寅月冲了过去。
贾府只余他一人,在死之前,他一定要拖上眼前这名恶毒的女修。是他,害的他家破人亡。是他,让他变的畜生都不如,砍死了自己的亲人。
他冲到离严寅月半丈远的地方,再也冲不过去,犹如刚开始的贾玲珑,像被透明的屏障硬生生的挡住了去路。
他指着严寅月,吼道,“有本事你出来啊,你出来啊。”
严寅月望着半丈远的那张脸,上面凝满了血水和泪水,又因愤怒而极度扭曲。她开口了,极轻极轻的道,“贾知宽,你知道吗?我曾经发过誓言,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可惜天不随人愿,他没有让做成鬼,倒成了一名修士。如此更好,我就有机会把你五马分尸。”
严寅月的话极轻,除了她自己,再无一人听清。但她最后一句五马分尸,却是喊了出来。
她说完,随手一招,从贾府马厩中“蹄答答”跑出五匹大马。有红有黑,有白有灰,其中一匹正是踏雪。它们跑到贾知宽身边,踏雪更是对着贾知宽亲热起来。要知道贾知宽是极爱马的人,他养在府中的马,不下百十匹。而他,更是常常抢了喂马夫的活计,替马喂食。是以,这些马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要跑到这边来,但看到贾知宽,还是径直冲到他的跟前,拿鼻子蹭他。
严寅月也不去管眼前众马的亲热,招过金网,往贾知宽身上一扔,又把他吊了起来。此时,日光已斜。微风徐来,浓重的血腥味不断上涌,目光可见之下,竟觉得尸体上,好像浮起一层淡淡的血雾。
严寅月拿出一把小金刀,道,“贾知宽,我突然觉得,只让你享受五马分尸体的痛苦还不够的,要不你试试凌迟的感觉如何?”
伸手一招,贾知宽身上的衣服尽去。此时的贾知宽,犹如一只被褪了毛的精壮猪锣,被困在金网中,动弹不得。贾知宽极力扭动起来,“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严寅月一扯金网,金网立时收紧,把贾知宽的一身皮肉都勒了出来。她晃晃小金刀,食指在唇上一放,轻声道,“贾知宽,你知道凌迟的吧?”
贾知宽望着眼前的小金刀,又看着严寅月的笑脸,立时一口唾沫吐出来。可惜,它们离严寅月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就掉落在地上。“贱人,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唾沫只是沾在屏障上,并没有碰到严寅月。但她还是觉得恶心,连忙用一招洗尘术洗了洗。她拿着小金刀,讲解起来。“凌迟分好多种,有四千七百刀的,也有八刀的。四千多刀呢,我没那么多时间。八刀呢,我又觉得不解恨。二十四刀如何?”
严寅月举起小金刀,刚准备下手,却不妨横里伸过一只手,抢过了小金刀。一道极魅惑的声音响起,“寅月,还是我来吧。”
严寅月震惊的转过头去,却发现身边的男子长的极为好看,穿着一身天蓝色的修士服,修士服外却是披了件黑色的大衣,一头灰色长发随风飘逸。“你是谁?不对,你说话的声音好熟悉,你是岸幼?”
男子点头,“我就是。”
“原来你长这模样,当真好看。”严寅月扶着男子的手,笑的格外开心,“你的伤势都养好了吗?”
“是的。来,我们先凌迟了他,再说别的,可好?”
“好。先切他的眉毛,他的情深意种,为的都是雪儿,而非他人啊。”
岸幼挥下一刀,贾知宽的二条眉毛掉了下来,落在盘子上。
贾知宽痛的大叫一声,险些晕死过去。污言秽语再也隐藏不住,通通骂了出来。可惜他不知道严寅月的真正身份,所以骂来骂去只有贱人二字。
岸幼双手念诀,照着严寅月的要求,挥舞着小金刀。
严寅月离的远远的,不住的讲解,“这第三,四刀你的肩膀,从此以后,你再也不必撑着贾府了,多好。第五六刀割你的双乳,第七八刀割你的双手,双肘。好了,二十四刀已完成,贾知宽,你感觉如何?”
第二卷 第四十五章 把他五马分尸
二十四刀已经把贾知宽割的血水横流,骨头尽出,割下的肉也在盆子中堆成了如山高的一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