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绝爱,弃妃有毒-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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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她童贞的是那个老嬷嬷,破她身的那个男人是他,一直以来,除了他便没有别人,当年她是想将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给破浪哥哥,可被破浪哥哥拒绝了,原本以为破浪哥哥是顾惜她,想将她的美好留在新婚之夜,直到思慕峰顶那一幕,破浪哥哥以死来证明他对哥的深情不悔,她才知道,破浪哥哥拒绝不是顾惜,而是不屑,当然也是为她着想,因为不爱,所以不想毁她的清白之身。
“你的男人不只一个吧?如此放浪的你,朕现在叫你脱衣衫还耍花招,殷眠霜,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是欲擒故纵,还是演烈女。”她的沉默,傅翼当她是默认。
殷卧雪扯了扯嘴角,还是扯不出一丝笑意,心沉了再沉,一直沉到谷底,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如果不是那次因二师哥,激怒了他,肯定不屑碰自己,接着是她的傲骨,他想敲碎才委屈自己,再接着。。。。。。
殷卧雪想不下去了,越往下想,心愈加的痛。
利锐的武器可伤人身,犀利的言词可伤人心,杀人于无形,攻人心肺。
“你这是什么表情?”傅翼蹙眉,周身散发出的阴寒愈加凉彻骨,那肃杀之气也愈加刚强。“朕有冤枉你吗?你可别忘了,你第一次来傅氏皇朝,朕命人给你验过身,结果还真不负朕望,当然,你可以狡辩,说那嬷嬷是朕故意命她抹黑你,但是,殷眠霜,你别忘了,朕第一次占有你的身体时,可没见有落红。”
因为不爱,所以伤害,因爱深爱,所以血冷。
“傅翼,你不是本公主的第一个男人,亦不可能是本公主的最后一个男人。”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压制住欲呕,殷卧雪狂傲的朝傅翼吼,原来用语言伤人之后,真有报复的块感。
她不想这样,是傅翼逼她,解释是多余,那个照单全收,现在的她不怕越抹越黑,本就没打算要名留青史,遗臭万年又何妨。
一个人什么都不在乎真可怕,做出来的事情也可怕,没有了约束力,在轻松的同时也不知所谓。
“本公主?”傅翼嗤之以鼻,鹰眸里瞬间迸射出冰刃般的寒意,仿佛要将殷卧雪冰冻起来,刺激她的话,没想到只凭她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扭转乾坤,她不爱他是事实,他爱她也是事实,在这场蚀骨的爱恋中,谁付出真心,谁就是被伤到最彻底的那个。
殷卧雪偏过头,傅翼却不待见她这般,手下一个用力,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你以为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公主,那个被殷帝*爱极致的公主,殷眠霜,容朕提醒你,现在的你,是朕的众妃嫔之一,朕要与你生死不离,只要朕活着一天,你就必须活着,朕要折磨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要把你心中那个男人找出来,然后当着你的面,让他们惨死在你面前。”
“傅翼,在本公主那数不清的男人堆里,你有什么好叫嚣,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叫本公主为他们生孩子,本公主都甘之如饴,而你,就算是跪下来求着本公主,也枉然,就算怀上,本公主也能打掉。”狂傲极致的话,殷卧雪看着傅翼的目光中是挑衅的光芒,他们之间从相识到离别,重逢后的跌跌撞撞,还是走上互相伤害的一条路上。
殷卧雪这次深刻的意识到,即使他恢复记忆,认出她是谁,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再心无芥蒂的走到一起了,伤害太多,坑坑洼洼的心,怎么抚得平?怎么抚得平?
“殷眠霜。”瞳仁猛然变得暗沉,杀气涌现,殷卧雪的话直戳傅翼的死穴,字字深入,一颗心血淋淋。
孩子的事,是傅翼这一生也走不出的阴霾,一辈子的痛,午夜梦回,那个孩子就像一根刺,卡在喉咙处,咳不出,咽不下,不致命,却难受。
“哈哈哈。”殷卧雪狂笑出声,张狂而疯癫。“这算不算是一种收获?所有女子都期待生下你傅翼的子嗣,而我却不屑,怀上了都抹杀掉,你能体会到匕首插进腹中的感觉吗?你能感觉得到,肚子里的孩子化为血水,一点一点儿的从你腹中流走的感觉吗?那流失的痛你能感觉到吗?呵呵,你感觉不到,因为孩子在我肚子里,不在你肚子里,但是你却能想象出,好好的想,慢慢的想,将那种痛刻进脑海,铭记于心中。”
☆、第106章 眼见为实
“闭嘴。”傅翼暴声一吼,暴戾之气里蕴涵着凶狠的杀机。
“呵呵,恼羞成怒了吗?呵呵。”殷卧雪火上浇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如魔音穿脑,语言杀人她也可以,心里想着,傅翼,若你还有点良知,就会愧对这个孩子。
啪!傅翼一巴掌挥在殷卧雪脸颊上,大力之下,殷卧雪扑倒向地,想也未想护着肚子,傅翼自然将她的动作看成是护着腹部上的伤。
眼底一抹狠戾浮出,傅翼冷冷盯着她道:“朕的孩子,想要就有,而你的从来不希罕。”
“彼此彼此。”平静的声音里透着深入骨髓的憎恨,殷卧雪瞪着傅翼,眸中隐透着一股清冷的淡漠。
压抑着杀意,阴厉的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怒火,傅翼拳头陡然收紧,青筋几乎爆出,指骨分明,发出咯咯的声音。
彼此彼此?傅翼现在深刻的意识到,她沉默不语时让人痛恨,反击时更让人憎恨。你再犀利伤人的话,她都能一句话扭转,以前她忍气吞声不代表她就是傻子,不会用语言反驳。
突然,傅翼蹲下身子,狠绝而带着残忍的冷笑,挑起殷卧雪的下巴,指腹摸着她红肿的脸颊。“昨夜孩子才从你体内流掉,你说,若是朕现在就强占你,是否会很痛,还能体会浴血*的滋味。”
“不。”殷卧雪摇着头,惊恐万状,她知道傅翼这句话不是骗人,他真能做得出来。
纵使再镇静的她,在听到这句话时,也惊慌的失去镇定。
“不?”傅翼手指沾了沾殷卧雪嘴角的血迹,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闭上双眸,像吸血魔般,品尝着那血腥味儿。
“傅翼,求你,别这样。”殷卧雪一把推开傅翼,翻身想爬起,她要逃,一定要逃。
“由不得你。”傅翼快速抓住她的脚趾,阻止她逃走,大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一阵布料撕碎的声音瞬间在寝宫内响起。
殷卧雪也反应快,死死的护住腰际,即使上身已暴露在空气中,腰际的裙子却丝毫不受损,歇斯底里吼叫。“傅翼,你不能这样,这是在景兰宫,不是在景绣宫,你刚刚*幸后的贵妃还在*上。”
殷卧雪后悔了,她不应该图一时之快,而挑战傅翼的威严。
“朕*幸自己的妃子,从不分场合与地点。”此刻的傅翼真的怒了,他原本不想这般残忍,可在两人舌剑唇枪之时,他真想要她痛,最好是痛彻心扉,越是痛,越记得清楚,他做不了她的第一个男人,却要做最后一个,也要做她最刻骨铭心的那个,就算是化为梦魇永相随也再所不惜。
大手击向殷卧雪腰间的布料,却被殷卧雪挥开,傅翼身上有寒毒,虽受寒毒的折磨,却不得不说,他也能因祸得福,寒毒是天下剧毒,还有什么毒对他有效,殷卧雪深知,就算是自己用上所有的药,对傅翼也无用。
“走开,脏。”殷卧雪艰难的往后退,除了害怕,她是真的觉得傅翼脏,刚刚才碰了别的女人,若是再来碰她,肯定会受不了。
“脏!”声若寒霜,额头青筋暴跌,神色阴霾,傅翼冷笑,低哑的声音将他的厌恶展露无余。“不及某人。”
“走开。。。。。。呕。。。。。。”殷卧雪这次是真的吐了,傅翼眼眸一震,看着身上的污秽,妖艳的脸都青了。
殷卧雪趁他呆滞之际,推开他,趴在地上狂吐,酸臭味儿在空气中飘散,从昨天起,殷卧雪除了喝药就没吃任何东西,这会儿吐得昏天暗地也吐不出什么。
傅翼意识到了,她对他是真的恶心,冷凝的眸子寒霜尽染,看着狂吐不止的殷卧雪,恼怒的同时,也觉得心里不平衡了,明知她的身体不干净,每次与她行,,,,,房,却没一点厌恶之意,反而被她美丽的躯体迷住。
傅翼阴郁着狂狷的气息,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宛若一尊冰凉的雕塑。
最后,冷哼一声,甩袖离去,然而,殷卧雪却松了口气,整个人虚脱的趴在地上,任由冰冷的空气袭击着她暴露的肌肤。
迷迷糊糊中,她隐约见到有人进来,感觉到一件外袍将她包裹住,然后是一个陌生而温暖的怀抱,接着呈现昏迷。
景绣宫,红袖见林长风抱着殷卧雪回来,脸色一沉,迅速环视一眼他身后,发觉没被人跟追,寒声指责。“哥,你疯啦!敢光明正大的抱她回来。”
“傅翼的意思。”丢下一句话,林长风抱着殷卧雪朝寝宫内走去,轻柔的将她放在*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红袖,去准备热水。”
“她到底又出什么事了?”红袖没动,哥既然用自己的外袍将她包裹着,那撕破的衣衫还挂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难想象得出。
“先准备热水。”命令的口吻,淡漠中多了一丝霸气,林长风落坐在*边,想到当时的情景,不知为何,他居然有冲上去阻止的冲动,还好被他生生的压制住,不然就毁了大计。在傅翼身边蛰伏近十年,不能因她而乱了分寸。
红袖还想说什么,对上林长风过硬的态度,咬了咬牙转身出去。
一会儿后,红袖将热水倒入沐浴桶里,从屏风内走了出来。“哥,准备好了。”
“嗯。”林长风嗯了声,目光从殷卧雪脸上移开,揭开被子将她抱起朝屏风走去。
“哥,你先出去,剩下的交给我。”红袖见林长风将殷卧雪放进浴桶里,出声撵人。
林长风睨了红袖一眼,这时候他应该回避,点了点头,神情凝重的转身走了出去,很多事情他也要理清楚,必要时,必须心狠手辣,当年的傅翼看似冷血无情,手段狠毒,在面临感情与亲情,他始终不能刀起刀落,不然就不会留下后患,傅歧月、皇太后、兰太贵妃,哪一个不是想将他挫骨扬灰的人,哪一个不是在算计他。
出去没多久,屏风内传来红袖略显惊慌的声音。“哥。”
“怎么了?”林长风身影如疾风掠过,迅速来到屏风内。
“哥。”红袖微颤的手指着殷卧雪的下身,刚刚还好好的,为她穿上中衣,犹豫着要不要为她穿件外袍,却见她下身渗出血。她虽不是大夫,对孕妇来说见红不是什么好事,随时有滑胎的迹象。
林长风顺着红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鲜红的血已经将裙子染红,脸色一变,暗叫糟糕,林长风迅速蹲下身子,抓住她的手腕,食指与中食放在她的脉搏上。“动了胎气,有滑胎的危险。”
“什么?”红袖大惊,好不容易傅翼才相信她的话,若真滑胎了,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哥,怎么办?魏太后不容她腹中的孩子有任何闪失。”
林长风也心慌了,却不是因魏太后的计划,而是想到景兰宫,那倔强不服输的表情,那清冷中透着坚毅。。。。。。当下盘腿坐在殷卧雪身后,双手贴在她后背,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进殷卧雪身体内。
“哥。”红袖更是大惊,哥居然用自己的内力救她,在这节骨眼上,哥竟然不在乎自己的内力,他可有想过,他们的身份一但暴露,能顺力逃回魏氏皇朝吗?“哥,你疯啦!”
“出去。”林长风冷声一喝,态度生硬,闭上双眸,专心将真气输入进殷卧雪体内。
红袖鼻子有些酸,眸中也燃烧起愤恨,更多的是担忧。哥若是单纯的为魏氏皇朝想牺牲自己,她还能理解,若不是,红袖不得不担心,红颜祸水。
良久,林长风才收气吐纳,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有些虚弱,眉宇难掩疲惫之色,擦了擦额际上的冷汗,抱起殷卧雪走出屏风。
“哥,值得吗?”见他抱着殷卧雪走了出来,红袖迎了上去,殷卧雪的脸色有些好转,林长风的脸色却难看,可想而知,消耗了他不少真气,没有两三年是恢复不过来。
“为了魏氏皇朝,值。”林长风把殷卧雪放在*上,拉过被子帮她盖上,动作出奇的温柔,好似在呵护一件绝世珍宝。
“哥,你别骗我了,我们是兄妹,我能看得出来,你救她腹中的孩子不是为了魏氏皇朝,而是为了她,殷卧雪。”红袖指着昏睡的殷卧雪,眼底迸射出凌厉的寒芒。
“既然看得出来,何需多问。”林长风没否认,他们虽不是一母同胎,却是同父同母,自幼他们的感情就比别的兄妹要好,什么事情也瞒不过她。
“哥,你醒醒,别被她的美色所迷惑,爱上她的人,谁有好下场,破浪就是最贴近的例子,傅翼的下场也可以预见。”哥居然承认,连狡辩都懒得,这让红袖更加的恨。
“我的事你别管,只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