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绝爱,弃妃有毒-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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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难回答吗?重新接受朕对你的感情,为朕生个皇子或是公主,真的有那么难决定吗?”傅翼狭长凤眸,冷冰冰盯着殷卧雪, 字字如刀斩,让她避无所避。
说得如此容易,看似只需她点头,或是摇头就能决定,可真如此简单吗?
若是不知傅翼对殷眠霜深恶痛绝的恨意,若是没有经历过那些残忍狠毒的折磨,殷卧雪或许会被眼前的人迷惑,可惜她知道,也经历过,血淋淋,让她如何相信他的话,如何敢接受,她不想在身体被摧残之后,心也搭了进去,再承受一次,支离破碎的痛。
“我。。。。。。”她能拒绝吗?答案恐怕很明显,在一国之君面前,有拒绝一词吗?
“再给你半个月,这是朕的底线。”清玉师太说过,这一个月之内,她必须怀上孩子,傅翼深知,她的个性清冷却倔强,除非她自愿,不管他如何努力,她都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动用强势,只会弄巧成拙,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来说,根本没有害怕之说。
深思熟虑之后,傅翼只能效仿曾经的她,骗情绝爱,一石二鸟,即可以利用她腹中的孩子,换诺儿腹中孩子一命,也可以让她承受一次,当年他所承受的欺骗与绝望。
殷卧雪错愕的凝望着他一半的侧脸,暗淡的烛光洒落下,妖艳孤傲的侧脸,半垂眼帘有几分柔和,浓眉似墨染的一般,棱角犀利,紧抿的唇瓣却锁成一股阴郁,透着倨傲矜贵的气质。
“你那是什么眼神?”傅翼紧锁着眉头,微眯着狭长的凤眸,看着她的目光瞬息万变,心情那叫个郁闷。
“没料想到,冷傲独断的你,也会妥协退步。”半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对殷卧雪来说,是一种恩赐,尤其是傅翼给她的恩赐。
“被你逼得,信吗?”看来失忆的她,防守的心比他还慎密,不过就算是铜墙铁壁,傅翼有信心将她的心房攻破。以前的他,对她的用心只限制在如何折磨她,看着她痛,他心情就好,现在他换了手段,与其伤她的身,不如伤她的心,身体上的伤在精心照料之下,有愈合之日,可心上的伤,就如当年的他,十年了,现在想起来,依旧痛彻心扉。
“逼?”殷卧雪一脸诡异的看着他。“你可是傅氏皇朝的帝君,翻手为雨,覆手为云,四大皇朝都有些畏惧你,谁逼得了你。”
“殷眠霜,别小看了自己的魅力与杀伤力。”傅翼这句话是发自肺腑之言,小时候心机深沉的她,他都为她着迷,现在长大失忆的她,更是有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致命吸引力。
殷卧雪不苟同,若是有魅力,破浪哥哥就不可能不爱她,而爱哥,杀伤力,认同,就因她,破浪哥哥自杀了,而她也没脸面对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哥的怨气变为愧疚,最后愧疚的连面对他的勇气也没有,所以,她才决定代替眠霜和亲到傅氏皇朝,来了之后,可谓艰苦卓绝。
☆、第八十二章 情假情真
看着眼前这张洁净的脸上,细看之下,傅翼脸上的皮肤,与女子的有得一拼,细腻得连毛细孔都看不出来,零星的碎发垂在额际,邪魅狂狷夹着几分放荡不羁的味道,只是隐隐之中还透着几分戾气。“说实话,风华霁月的人是你。”
一贯沉稳冷漠表情的傅翼,听了殷卧雪的赞叹,此刻也难得微微的抽了抽嘴角。
“就这样决定,半月见分晓。”淡凉的声音从傅翼薄唇溢出,搂着她腰间的手臂一紧,脸埋进她颈部。
见分晓?殷卧雪有些头痛,说得跟他们暗中较劲似的。
“半月内,朕要你评估朕对你的真心。”真心两字,傅翼嚼得特别重。
说话的同时,连带着喷洒而来的暖气拂至殷卧雪颈部,令她忍不住身子微微一颤,神智涣散间,没听出傅翼“真心”两字的言外之意。
半月内会发生何事,殷卧雪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也不想去猜测,然后提前未雨绸缪。
殷卧雪只在心中告诉自己,她爱的人是破浪哥哥,即使破浪哥哥不爱她,也不能否定她对破浪哥哥的爱,所以即使傅翼是夜星,她也要管住自己的心,曾经的夜星长大了,也失的记忆,现在的傅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接受他的爱,为他动心,是*,是深陷。
宛如处身在沼泽之中,深陷*,注定是剧悲,若是挣扎,却是加快死亡,所以无论她如何,都不会有好下场。
“帝君。”殷卧雪拧紧眉,伸手便按住傅翼拉开她腰间系带的大手,她沉默,却不代表她就默认。
“怎么了?”傅翼问道,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她的手很好看,纤细柔滑。
“按规定,今夜帝君不是应该入寝帝后娘娘哪里吗?”殷卧雪咬了咬牙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酸味,就连她自个儿也未察觉。
她听红袖说起过,每月的今天,无论发生何事,帝君都会入寝帝后哪里,不明所意,却是雷打不动,岂料他居然来她这里,还说那么多让人匪夷所思的话。如果这些话他对任何一个嫔妃说,都是感人肺腑和莫大的恩赐,可是对她来说,却是感慨万千,特别是她现在的身份还是他最痛恨的殷眠霜。
帝王心难测!
“规定?”傅翼心情大好,不知是因她的默认,还是因她刚才酸溜溜的话,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殷卧雪有些眩晕,来到这里也有两三个月了,这还是她在傅翼脸上第一次看到笑意,还是微笑,最主要的是对她微笑,不管他是发自内心,还是虚情假意,都有些受*若惊。
“谁规定的?”傅翼扶着她腰间的手一用力,身体一个转身,躺在*上,让殷卧雪趴在他身上。
殷卧雪语塞,他是帝君,这宫闱内的事,是他说了算,忤逆者杀。
“说。”傅翼眉头一蹙,有些愠怒,可任谁都看得出,愠怒中带着几分调侃。
“帝君,先让臣妾起来。”要她说什么?在他面前,还不是他说了算,殷卧雪窘迫,这样趴在他身上,宛如趴在荆棘上。
“谁准你起来,朕命令你说。”语气极其霸道,缠在她腰间的手臂紧缩,阻止她挣扎起身。
“难道不是吗?”殷卧雪反问,虽说他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可这一刻,与他近在咫尺,而她还趴在他身上,看着这张妖艳的脸,殷卧雪还是红了脸颊,甚至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膛,指尖碰到那冰冷的温度,殷卧雪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震惊之举,窘迫的收回来。
“没有人敢碰我的脸,这个特权许给你。”傅翼抓住她退缩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就连阴诺诺都不敢去碰他的脸,他也弄不懂,自己会纵容她。
殷卧雪错愕的凝望着身下的男人,不是因他的特权,而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不用象征高贵身份的“朕”自称,而是改用“我”。
从不沾酒的她有些晕眩,今夜,傅翼在她面前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太多的第一次,让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灯光昏暗,芙蓉帐内,女上男下,女人艳冠群芳,男人蛊惑妖媚,两人千秋之下是风华绝代。
“你在意?”傅翼薄唇开扈,嘴里突然蹦出简单三字。
“呃?”殷卧雪错愣,完全没弄懂他话中的意思。
“在意我去*幸别的嫔妃。”傅翼将殷卧雪扶起身,自己也坐起,将娇小玲珑的她锁定在自己怀中。
殷卧雪头靠在傅翼肩上,目光却悠远的望着那摇曳的烛光,实话的道:“臣妾想,如果有爱,是个女人都会在乎。”
她这么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诺儿姐姐,她看得出来诺儿姐姐对他是真心,就因他是帝君,身为帝后,宽容淑德,委屈与嫉妒,只能往肚子里吞,将温和的笑挂在脸上,如此虚伪,她都为诺儿姐姐感到累。
“日后私下,许你叫我翼,你也别自称臣妾,平常夫妻一般即可。”殷卧雪的话很直白,傅翼听得出直白中透着隐晦,好像意有所指。
殷卧雪扭头,惊愕的望着傅翼,很想问他,是不是要将她捧到最高,然后再将她砸下来,即使不粉骨碎身,也要致残。
“我可以将你脸上的表情当成,难以置信和感恩戴德吗?”傅翼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她怀疑的眼神还真打击人。不过也让他清楚一点,她吃软不吃硬,若他是威逼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其结果必定弄巧成拙。她的倔强不是装出来,而是从骨子里渗透出。
“无法消受的恩*。”殷卧雪撇开目光,那双凤眸幽邃不见底,殷卧雪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 像是猎人在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上钩,还有就是想在她身上达成什么目的。
她身上有值得他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东西吗?除了报复她,殷卧雪想不到其他。
“没事,现在无法消受,久了就能消受。”傅翼一副我了解的样子。
殷卧雪强装不下去,也演不下去了。“傅翼,你到底想要怎么?你的强势,你的霸道,你的冷血,你的。。。。。。你如此转变自己,不就是为了报复当年。。。。。。”
“如果我说,是因为爱呢?”傅翼截断殷卧雪的话,看来这两三个月里,他的报复,真在她心里留下阴霾,让她现在对他如此反感。此刻,傅翼心里想的是征服倔强清冷的她,而不是阴诺诺跟她肚子里的孩子,和以子救子的计划。
“爱!”殷卧雪很想嗤之以鼻,可是不能因她在感情上受到挫折,就否定了别人的爱,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太武断。
“我的恨,来源于对你深厚的感情,若不是深爱,你以为你对我的伤害,值得我铭心刻骨十年,值得我亲自向殷氏皇朝提出和亲吗?若不是顾念昔日的感情,我早就起兵北上,攻下你殷氏皇朝,毁你国,断你后路,将你送到军营当军妓,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有很多种,我为何要强留你在身边,除了对你余情未了,你还能说出更好的理由吗?”
殷卧雪转过身,却被傅翼扳了回来,不容她逃避,让她与自己对视。
心里蓦然一疼,殷卧雪复杂的目光对上傅翼凝敛着幽幽光芒的深瞳,传说傅帝冷漠寡言,只做不说,可现在殷卧雪见识到了,他傅翼,比谁都能言善辩。
无论他是真心实意,还是虚心假意,殷卧雪都不觉得宽心,更加的纠结起来,如若是真心实意,一旦发现她不是殷眠霜,再次被欺骗,他一发怒,后果可想而知,如若是虚心假意,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其中,那么最后被伤得支离破碎的就是她。
“傅翼。”殷卧雪叫道,欲言又止。
“说。”傅翼挑眉,他刚才那番话可谓是毫无破绽,一贯猜测人心的他,这一刻,他猜测不出,她心里所想。
“一段感情,不可能一条路走到尽头,谁也预料不到,在中程会遇到什么样的分歧,面临选择,错与对,不一定非要走到了尽头才知晓。”殷卧雪的语气很平静,心却焦虑,甚至手心里都是汗。
“所以呢?”傅翼微眯着凤眸,这女人拐弯抹角,到底想要说什么?
“无论结果如何,都别牵怒任何人,何任人。”殷卧雪特意重复了何任人三字。
“听你这么说,是答应与我破镜重圆了?”傅翼放开紧缠着她纤腰的手,枕在脑后,靠在*架上,语气带着几分失落,这么快就妥协,还真没征服成功的成就感。
女人都是一个样,不管被伤得再深,男人甜蜜的三言两语,就能主动投怀送抱,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痛。
刘图还真是女人的杀手,深懂女人心,这些话可都是他教自己的,只可惜,刘图是个太监,否则肯定妻妾成群。
“想得美,半个月才见分晓。”殷卧雪现在也不怕他了,肯放下身段在她身上下功夫,他就得对自己有求必应,这等机会,为何要它从眼前溜掉。
傅翼脸一黑,收回刚刚在心里夸刘图的话,心情却不坏。
殷卧雪坐在傅翼身上有些不自在,欲起身,忘了扭伤的脚,刚一触地,整个人朝地面摔去。
“小心。”傅翼眼明手快,缠着她的腰揽入怀。“不知道膝盖上跟脚上都有伤吗?”
“这点小伤,算不上什么。”说完殷卧雪就后悔了,她无心的话,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指责某人。
“你非要老调重弹,提醒我曾经对你的伤害吗?”傅翼将她放在*上,自己起身,朝一旁的柜子走去,这次在一大堆的药瓶里,准确的拿过消肿药酒。“即日起,过往谁也不许提,也不许铭记在心。”
“好,往事如云烟。”殷卧雪很吃亏,就傅翼跟殷眠霜这事来说,伤他的人是眠霜,而他伤的人是她殷卧雪,她也只能吃哑巴亏。
傅翼勾起嘴角,蹲在地上,径自伸手握住她的脚,扯开纱布,本就扭伤的脚踝,因她刚刚的动作,伤势加剧。
浓眉一挑,不经意一蹙,狭长的凤眸便冷了几分。
“我自己来。”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