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绝宠废柴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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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所有的魂环?因为他的实力,也因为他是治疗!而我们苏家当初为什么会受残王所压,因为残王比你爹还厉害不是吗?人,总是会像强者低头的,他们也一样!”
“可是祖母……”
“晴儿,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其实祖母心里也不痛快,毕竟那丫头曾经不过是个废物,是烂泥一块!可是,人的眼里是得有大局的!月儿现在已经发迹而起,身边还有残王护佑,我们必须去为苏家做点什么!至少不能让那孩子威胁我们苏家的地位!”
“她要是回来为难您呢?”
郝氏的眉一挑:“我认,只要能让苏家辉煌着,就是让我给她当孙子,都没问题!”
郝氏的话让苏晴和苏堤都是为止一惊,继而苏晴眼珠子一转:“可要是她就是不回来,挽回不了呢?”
郝氏咬了一下唇,目色阴鸷而坚定:“那就必须在她成为苏家的敌人之前,毁了她!”
☆、第一百九十五章 好滑
苏家人在因为苏悦儿的能力而想要纠正错误挽回时,皇宫偏殿的御书房内,烈武国的皇上靳螭正一脸深思之态的窝在大椅之上。
殿门轻推,雍容华贵的烈武国皇后单氏,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进来。
“陛下,这是臣妾命人炖的地参雪鹿汤,您请用些。”单氏说着将托盘之上的碧玉碗端起,捧到了靳螭的手边,可靳螭却没有接,反而是轻声问道:“怎样?那边可有结果了?”
单氏闻言轻叹了口气,将碗放下了:“不管怎么用刑,她都咬死了是她的孩子。”
“不可能!”靳螭立刻皱眉轻喝:“若真是她的孩子,那她必然是荣澜国的皇族后裔,可她哪里是?再说了,荣澜国的所有皇室都早已被朕命人诛杀,而她不过是个俘奴!”
“臣妾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咬死了不招,我们也没办法!”单氏颇有些为难之态,靳螭当即斜了她一眼:“办法多的是,去叫你弟媳来宫中见一面吧!你们可好久都没见过面了!”
单氏闻言当即眉一挑:“陛下的意思是……”
靳螭没说话,只点了点头,立时单氏眉就蹙了起来:“可是陛下,若是温氏动了手,那她可能就废了……”
“一个俘奴,死了都不足惜,废了就废了!”靳螭说着自己拿起了碧玉碗喝了起来,全然不将这条性命放在眼里。
“可要是日后苏悦儿寻起她来……”
“寻不到就是了,反正烈武国这么大,就算朕帮她把烈武国翻个底朝天,还不是可以找不到?”靳螭此话一出,单氏立刻低头应道:“那臣妾明日就召温氏叙旧!”
“嗯。”靳螭刚出了声,殿门就再次被拉开,一个黑衣人步履矫健的奔了进来,靳螭却不为所动,单氏也没慌张失措,反倒是转头看向了他。
“如何?”靳螭冷冷发问,那黑衣人折身而言:“回陛下的话,残王与那苏妃的确恩爱。”
当下他略是描述了一下,靳螭摆了手,黑衣人便立刻退下了。
“陛下,您这是……”单氏不解,她的丈夫有多么的信任与依仗残王她可是很清楚的,几乎残王要什么就给什么,她万万没想到今次他动用了风鬼,竟是让他去……
“苍儿今日求过朕,他想让苏悦儿做他的教习陪练。”
“什么?”单氏挑眉:“一个治疗做的什么陪练?我单家那些人再不及她治疗迅猛,但也是够用了的啊!”
“你以为他是要苏悦儿去治疗的吗?非也!”靳螭的眉眼里闪着一抹幽色:“那苏悦儿的武魂很是特别,夜白狂暴之体不但被她捆住,且在夜白的暴力挣破之下,还能迅速地重生,这可是陪练靶料的最佳人选!”
“当真?”
“朕已经差人问过,很多人都看见了,确有其事。”
“那怪不得您要风鬼去探看了,可是残王真的在意她,这恐怕不好抢人了吧?”
靳螭的嘴巴扭了扭:“是啊,是不大好抢,所以,尚不能急。”他说着眉眼一垂:“还是先查清楚她的底细更为重要,虽然荣澜已经消失,烈武境地之人皆朕的子民,可朕一点也不想留有荣澜的皇室余孽,特别是这个时候。”
“臣妾明白,臣妾一定在明日给陛下您一个答案。”
“嗯。”靳螭当即冲着单氏摆了手,单氏一愣:“陛下,天色不早,您还不歇着吗?”
“朕还有些事要想,你先去歇着吧!”靳螭发了话,单氏自不敢违,当下应声退了出去。
皇后单氏告退后,靳螭起身,他走到了书房内的一面墙前。
那里挂着巨大的烈武境地的地图,而他将视线落在了万兽谷那三个字上。
“若你真让兽潮绝迹了,那朕,便也不能再容你!虽然,我是你的舅舅,可你,毕竟,不姓靳!”
……
睫毛轻扇,苏悦儿在迷蒙中渐渐睁开了眼睛,立时就被近在寸许的一张脸给吸引到愣住。
眉眼如画,似仙若梦。
这张俊美如妖的脸,她不陌生,可却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打量不说,竟还稀奇的发现,这张脸上没有那股似冻结了千年的寒冷。
纯美。
很奇妙的两个字,却是此刻她的感觉,仿若睡在她身边的不是那个冷酷的残王,而只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干净着,和煦着,也纯净美好着。
没有人生下来,就是冰块一坨!
他一定是因为他父母的事情才会把自己变成冰疙瘩。
我一定要用我的温暖为他融化这些冰,我一定要让他的脸上只有这份最干净的美……
苏悦儿想着不自觉的抬手往夜白那张美颜上轻触,于是她指尖刚一触碰上他的脸,夜白的身子猛然一震,随即一个抓扯是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全身立时爆出一份杀气来!
“是我!”在苏悦儿惊愕的言语里,夜白的视界也让他看到了她的粉色身影。
“你在干什么?”夜白的口气是冷得,像是一瞬间就穿上了寒冰铠甲似的泛着寒气。
“我,我只是摸了一下你!”苏悦儿又紧张又脸红,因为此刻的夜白压在她的身上,手扼住她的喉咙,俨然她要是不老实交代就会拧断她脖子的模样,可是……
她不是被一处威胁着,她还被一个硬邦邦的玩意儿顶着身体的某处,这叫她这个学医的,想装傻也不能够,自然是心里止不住的就扑腾着,这脸就红了,人也热了。
“摸我?”可此刻的夜白却是眉轻蹙:“你摸我干嘛?”
单线条的问题让心扑腾的苏悦儿,颇有些满头黑线的感觉。
可是偏偏这家伙压在她的身上顶着她还不自知,而且那张俊颜就在她的视线里,还近得不过寸许,一双眼更是如一幕夜空将她罩在里面。
“不知道,我……”那眼的黑色让她失神,以至于口中自行就喃语出了不加任何修饰的实话:“就是想摸……”
夜白闻言一愣:“为何?”
“我喜欢啊!”苏悦儿说着手不由自主似的再度抬起,直接摸上了夜白的脸……
“好滑……”她迷瞪着一双眼,说着自己切实的感受,可是……
“咔!”一声诡异的响声陡然出现,随即在苏悦儿被这声音给惊的回神时,身下却是“轰”的一声响,她就和夜白立刻下坠摔在了地上!
足足三秒,苏悦儿的大脑里才清楚的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和夜白的床,塌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坏了!
一张可入宫廷的牙床,乃是数十位能工巧匠的数月辛苦才能打造。
其上雕着的可都是堪成精品的美好,当然用料也是绝对仔细,除了贵重之外,也肯定很是结实。
尤其烛龙苑主殿后堂的这一张,更是为当初的女皇下榻而备,技艺考究更不必提。
只是谁能想到,它就这么突然的寿终正寝了?
当苏悦儿和夜白略显狼狈的从破损的牙床中爬出来时,宫女们已闻声赶去伺候,是以满脸羞红的苏悦儿没法问出为什么牙床会榻。
那身子几乎僵硬掉的夜白更不会告诉她,那两个字让他如何的气息没能敛住,而一个激动地撑断了这张床。
“啧啧,王爷,这殿里东西好歹也是老家伙了,您倒是悠着点啊,大清早的需要这么卖力嘛!”殷眠霜闻声赶来,看到一地的床渣碎屑,又看到苏悦儿满面霞色,自是有所误会,言语揶揄道:“我等下就亲自去司物库给您和王妃讨张铁床来!保证不会再……”
话没说完,一道风刃已朝着他脑袋丢去,殷眠霜脖子一缩躲过,继而偏头看着殿门上狰狞可怖的一个疤拉,悻悻闭嘴,只是眼神还是那么的八卦兮兮。
更衣洗漱,收拾用餐。
短暂的忙碌缓解着尴尬,谁都不会去再提这事儿,免得挨王爷的风刃,不过巫承候在知道床榻了这件事后,却像是开启了八卦天赋一般,拉着殷眠霜到了一边,一直打听到底床是为什么榻了。
“等你再过两年,娶个美娇娘回家,你就知道了!”殷眠霜一脸贱笑的伸手戳了下巫承候的脑袋,故作着神秘,而巫承候却脸瞬间涨红:“你的意思是王爷和王妃他们两个……那个了?”
殷眠霜立时睁大了眼:“你小子门清儿还在这儿问啥?”
巫承候当即是脚往地上一跺:“坏了!”当下面色惊惧是朝着主殿就要奔去,似出了大事一般,不过殷眠霜却一把逮住了他:“什么坏了?说清楚!”
巫承候咬着唇一脸为难,而就在这个时候,宫门口的一个侍卫却走了进来,说着苏将军前来求见王爷和王妃!
“黄鼠狼来给鸡拜年了!”殷眠霜闻言也顾不上拉着巫承候打听了,当即拽着巫承候去了主殿内通报。
“请他偏殿里坐吧。”夜白正在用早餐,闻言倒是很平淡的反应,殷眠霜立刻答应着去了,可苏悦儿却是放下了碗筷,目色忧虑。
他拜见的是王爷王妃,既然有自己的事,恐怕就不是好事,她自是想到这茬儿就心头不舒服。
“有些事迟早的,只是你到底是要和他们真的从此两路,还是以退为进见好就收,你自己得有个定夺。”夜白似乎察觉她忧虑之事,轻声言语:“而且,你是可以不去见他的。”
苏悦儿看他一眼,叹了口气:“没有人愿意不孝,也没有人愿意无家,苏家从没给过我家的温暖,给的只有无尽的轻视与伤害,我也曾想过要不要为着血缘继续低头,但到底我不想活得那么,没骨气。”
夜白点了下头:“好,我知道你的想法了。”说完他放下碗筷,拭了嘴漱了口,便是起身向外。
“我还是和你一起吧!”苏悦儿说着站了起来。
“我以为你不想见他!”
“是不想,但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更何况……”苏悦儿说着伸手抱上夜白的胳膊:“我可是你倾心的九王妃,不管遇到什么事,总得和你形影不离才是!”
夜白的眉轻颤了一下:“形影不离?”
“对啊!”听着夜白的喃语,苏悦儿立刻点头:“就是得形影不离,如漆似胶,这可不是,只同床共枕就够的。”
苏悦儿最后半句酸酸地话语是意有所指,夜白认可般的点了头,赞同表象要做的更足才对,是以没有意见的就这么任由苏悦儿挽着出了殿。
可巫承候这个站在一边的却是脸几乎都纠结成了揉成团儿的纸。
他想要说什么,但似乎又有所忌讳,所以欲言又止的最后只能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
“苏将军所来不知是为何事?”夜白向来直接,今日也是一样,刚带着苏悦儿入了偏殿,连个客套的过场都没走,便直奔了主题。
“王爷,老夫今日来此,是想问问九王妃,我那妾室陈氏如今去了何处?”
苏堤问了这话,眼就落在了苏悦儿这里。
夜白不知这些自是不会吭声,而苏悦儿则抿唇言道:“苏将军,我生母陈氏已由苏家老夫人出了休书,不再是您的妾室,所以她去了何处,您就不必知道了吧?”
“老太太休书一封,不过是当日形势所迫,而这件事,我也是昨夜才知。”苏堤说着眼圈便是红了:“你母亲虽为我的妾室,可我对她还是很有感情的,知她离开,心里委实不舍,且她年纪不小,流落在外,若是风餐露宿的,我怎能安睡?所以你还是告诉我吧!”
苏悦儿闻言扫看了一眼苏堤,便是冷笑:“苏将军不必说这些客套话吧?我在苏府那么些年,可一点没看出来您对陈氏有所挂念,以及心有不舍。”
“月儿,我知道你心里恼我,恼我这些年冷了你,也冷了你的母亲,可你真的有明白过为父的心吗?”苏堤说着激动的站了起来:
“你娘乃俘奴之身,属下三等,若以规矩,一辈子都抬不了姨娘,可你未出生前,你娘就被抬了姨娘,若不是我心中有她?若不是对你有所期许,我会破这个例吗?”
“得了吧!你不过是听了一方信士之言才给她抬了个姨娘而已,倒说得跟功德似的。”苏悦儿当即扭头,全然不屑。
“是,是有此事,但这不是原因,我抬她姨娘,真的是心里挂着你们的……”
“挂着?挂着就把我丢在苏家的角落破屋里?一破屋一烂床一张条凳一个茶壶与茶杯,这便是我的全部家当!这是你苏府一个女儿应有的待遇吗?我可是在苏府里过得连一个扫地的丫头都不如,这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