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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弃妇也逍遥-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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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见薛冷玉歪头看他,展风颂不由摸摸自己眼睛:“难道

朕的眼睛也黑了不成?”

这应该是绝不可能的。自己这些日乎不眠不休的时间多了,这么

熬一下就有黑眼圈,那日子还能不能过了啊。

薛冷玉扑哧一笑:“没有,你还是很帅。”

“冷玉,你笑话朕?”展风颂说着责怪的括,脸上却是柔和一片。

这段日子虽然日日相伴,可毕竟是这样将她强留在身边,心里难免有

着怨恨,好久她都不曾像在倾国倾城那样的随意开自己的玩笑了。

“怎么会呢。”薛冷玉道:“我就算是有了黑眼圈,可是又不

瞎。你知道的,我也一向是个老实的姑娘,我夸你帅……那是因为你

真的很帅。”

展风颂一本正经的点了头:“谢谢姑娘夸奖,恕朕直言,姑娘

你,也很漂亮。”

薛冷玉眯了眼正要点头,展风颂又加了一句:“如果眼睛上,没有

那么黑的话。”

薛冷玉顿时无语,瞪了他一眼,用手捂了眼睛,道:“今天要是

不出发,那我还是去医帐那里帮忙吧。

不管昨天那魏大夫是真是假,是哪方势力,也要去试探一番。便

是自己这样留在展风颂身边,也没有什么危险,可是这样下去终归不

妥。若是殊离巳轻完了手头事猜,能够带自己离开,那自然最好。

也许离了自己,展风颂也能慢慢淡了那心思,能够再遇见自己心仪

的女子。不如这样下去,爱也不能爱,恨又无法恨,该如何是好。

“也好。”展风颂却不知有他,便道:“不过还是得让隗裕陪

你,不然,朕不放心。”

“好啊。”薛冷玉知道反对无效,道:“最多让他再瞪我几眼,

反正我也习惯了。”

展风颂笑了笑,不反驳,也不劝慰。知道经过昨天那一场事特之

后,隗裕虽然还是冰冷的,心中对她却已是有了改观。

命人传了隗裕来,也不必再嘱咐,隗裕看了薛玲玉一眼,那面上没

有什么表情,却是淡淡点了点头。

虽然昨天薛冷玉在笑着说他也可以生个孩子玩玩时,那一刻伤口被

撕开的痛让他恨不得想杀了眼前的女人,可是平静下来,看她小心翼翼

的逗着惊中的婴儿,便知道这话她绝对是无心。

隗裕是个恩仇分明的人,薛冷玉不知道自己过去经历的悲痛,无心

之失,倒不至于让他放在心上。

再看她对着自己和翼行时高昂不屑的脸孔,在对着那些伤病的沫民

时,竟是露出难以想象的柔和,没有一丝轻视。仿佛她与他们之间,是

没有差别的人。

这样的女子,就算知道她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出身,如今却也是展

风颂喜爱极深的,极有可能坐上韶吴的后位,她能放下这样的身段,隗

裕自认他做不到。

即使他的身份也许还不如她,他也做不到。

薛冷玉见隗裕面上似乎也没有了昨日那明显不友好的气息,便也

道:“麻烦你了。”

隗裕道:“遵守皇命,是隗裕应该做的。”

话不投机,薛冷玉耸耸肩膀,放弃和隗裕的和好谈话。便是这个

人如今对自己不再那么排斥,看来他那要死的性子和殊离玲淡的时候有

的一拼,实在没有必要再拉近关系。倒是……一会想个什么法子将他

稍微的支开一会才好。

出了主帐,依旧住安置了老弱妇孺的军帐那边行去。

薛冷玉昨日便在那安置区里呆了大半天,里面有许多人都已径知道

了她是皇帝身边的人,不过怯怯的问了她的身份,薛玲玉皱眉想了半天

,只说是朋友。

众人不信,也不好多问。

隗裕听的也是皱了眉,没听说过一国之君,会有这样的朋友,不

过只以为是她尚没有名分,所以不好启齿罢了,也就没有多想。何况

看展风颂待她的态度,又确实是不一般的男女关系。对她的纵容,那感

觉也不仅仅像是他的女人。

薛冷玉进了安置区,不时的和昨日见过的人打着抬呼。不知不觉

却又故意的走近魏大夫诊治病患的军帐时,听得一阵孩子咯咯笑声,不

由得侧目看了过去。

阳光正好,却是昨日那妇人抱着只有几个月的婴儿在外面站着,看

来昨日他们特意打了招呼之后,士兵给了他们另外的照顾。小孩吃饱

了睡好了,便不知道忧虑,在妇人的逗弄下咯咯直笑。

薛冷玉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隗裕,怕是他悲痛的记忆又被这一场景激

发了起来,谁知隗裕那冰冷的眸子落在孩子身上时,却是徒的温柔起

米。

薛冷玉试探着道:“要不要去抱抱他,那小孩,长的很可爱呢。

我便在这帐子里,去找魏大夫问些事情,并不走远。这里又有这些士

兵在,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不必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隗裕温和的目光自孩子脸上收回,终于不再覆了那么厚厚一层的冰

霜,却依旧道:“不必了。皇上让隗裕保护薛姑娘的安全,隗裕自是

一步也不能让薛姑娘落在视线以外。”

真是死脑筋。薛冷玉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是丝毫不露神色,只

是道:“那么就麻烦隗公子了。”

进了魏大夫的医帐,魏大夫正在替一个被姜虫咬了手臂的伤患医

治,见他们二人来了,连忙的起身行礼。

薛冷玉是什么身份他不知道,可我裕却是展风颂的亲随,也是有品

的大官。而他只是个随行的大夫,是一介平民。

隗裕只是淡淡点头便回了魏大夫的礼,薛冷玉却是盈盈福了一

福,笑道:“多谢魏大夫昨日送来的药,昨日用了,效果果然很好。

只觉得精神气爽,这几日的疲乏都诸了不少。”

魏大夫笑呵呵道:“薛姑娘用的舒服便好。薛姑娘昨日一下午都

在这便帮忙救治病患,像姑娘这样有善心的女子,如今不多了。”

他们两人之间,自是彼此明白该找个理由将隗裕打发了走,可是看

他没有一点表情的站在自己身边,木桩一般的立着,一时之间还展风颂既然能如此放心的让隗裕跟着自己,那么此人必然有过人

之处,对周边的观察,细腻的心思,必然不能小看,要是稍不留神被发

现了,不说这个魏大夫立刻要倒霉,就是自己,哪怕展风颂不会忍心真

的伤害她,盛怒之下,只怕也要受一番罪,而且日后必将看管的更严,

在想要溜走,只怕就难了。

心中幽曲的叹一口气,即是殊离派的人来,怎么自己却不现身。

若是无事在医帐里待的时间长了,反而怕引起隗裕的疑心,薛冷玉

无法,只是稍微的站了站,便向魏大夫告了辞要出去。

这膏药在身上粘的那么紧,还真是没有办法。

薛给函无意的皱了皱眉,身后魏大夫眼尖,却是唤了一声:“薛

姑娘……””

薛冷玉顿了顿脚步站住:“魏大夫还有什么事吗?”

魏大夫看了看隗裕,神色犹豫,欲言又止。

薛冷玉也看了一眼隗裕,只得道:“隗公子不是外人,魏大夫有事

尽管说不碍。”

能说的,就说吧。不能说的,她也设办法啊。

魏大夫脸上冒了一点尴尬之色,终究是拈了拈胡子,道:“那么

医者父母心,老夫就直说了。”

薛冷玉点点头,不知道魏大夫想耍说什么。

魏大夫道:“刚才见薛姑娘皱眉,面色微白,脚步虚浮,不知道是

不是快至月事?且月事之时,多有不适?”

月事……?那不是指……

薛冷玉脑子里一刹那空白,随即整个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这……

这……这不说魏大夫是个男人,这边上还站了一个大男人呢,这样的话

怎么能问的出口。

隗裕也没想到魏大夫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俊面一红,尴尬无比,只

恨不得掀了帘子就走。可是有任务在身,又不得不忍着,扭了头倒脸

在一边不去看他们。

眼角余光,能看见薛冷玉红的和某种动物屁股一般的脸,不知怎么

的反而有些轻松下来。

薛冷玉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完全不敢去看隗裕,只是喃喃道:

“魏大夫……你……”

魏大夫倒是脸上神色正经无比,仿佛这对于大夫来说是最正常不过

的事情,直了身子道:“薛姑娘不必如此,对于夫夫来说,这再正常

不过了。如果姑娘不介意,老夫想替姑娘把个脉看看。老夫行医数十

载,知道这样事特对姑娘家来说虽然难以启齿,可是月事不适,对身子

却是有极大影响。便是姑娘现在年轻觉得无碍,日后嫁人生子,也是

多有影响。”

这片番话,在魏大夫口中说出,完全没有任何不妥。仿佛在说你

手上这伤口若不包扎,会发炎一般。

薛冷玉微抬了头,见魏大夫一本正经的脸上,光芒闪闪,顿时知道

了他的意思,却有些哭笑不得,只得道:“那就麻烦魏大夫了。”

便是作为一个女子,她也没想到用这样的法子赶走隗裕。

“这是老夫应该做的。”魏大夫脸上,全是救死扶伤的理所当

然。

薛冷玉只得回来,坐在桌子另一边,无奈的抬头看了依旧侧脸在一

边站着,并没有要出去打算的隗裕。

“隗公子。”薛冷玉犹豫道:“你能不能……出去等我……”

薛冷玉这个时候都不必演戏,便是那种含蓄害羞不好意思的样子。

别说并不多熟,便是再熟,在一个大男人面并说着这样事情,也难免不

好意思。

知道魏大夫一会儿定然要跟薛冷玉叮嘱一番女人的事宜,隗裕眼睛

盯着军帐另一侧,却也是难免的尴尬,正要应出一个好字,却想了想并

不放心,努力让声音给给的道:“薛姑娘当我不存在便是了。”

薛冷玉郁闷:“这怎么当你不存在?你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

隗裕主意定了,便不犹豫,脸上红晕退去,恢复了一副淡然的样

子:“隗裕有皇命在身,不得离开姑娘半步。若是薛姑娘觉得不便,

那么可以唤皇上前来陪。”

而在将她完整交按给展风颂之前,是不会离开半步的。这看来却

是是尴尬了些,可展风颂之所以放心将薛冷玉托付给他,便是知道他

这样性子。

薛冷玉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话可说。他们都以为她和展风颂的关系必

然亲密无比,这样事情也就没有必要避他了。却不知道如果此时站在

这里的是展风颂,那更让人难为情。

薛冷玉咬咬牙瞪他点眼:“算你狠。”

扭头看了魏大夫:“魏大夫,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吧。不用顾忌了,

这身体上的不舒服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硬要是这样的话,薛冷玉也就豁出去了。本来生在开明年代,这

种事情是司空见惯的,不至于让她害羞的有男人在就说不出话来。要

是翼行那样嬉皮笑脸的还不好说,可是看隗裕也是个一本正径的冷酷

男人,就算是心里不放心不愿意出去,可是看他自始至终也没有扭过来

的脑袋,便知道他还是在意的。

魏大夫看了看薛冷玉,再看了看隗裕,既然这两人都没有意见,那

么他,自然是完全无所谓的。当久了医生,别的不敢说,对于男女之

间的区别,真是看的不能再淡了。

魏大夫将手指搭上薛玲玉的脉搏,眼角余光瞄了隗裕并没有一点看

过来的迹象,嘴上说道:“薛姑娘身子太寒,虽然看似健康,可是却常带

有亏损……”

薛冷玉根本就没有听见魏大夫说了些什么话,她的全部精神都放

在手腕上,那只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指,极小范围的滑动着,一个个字

在手指下飞快的现行。

薛冷玉对这年代的宇本身就不甚熟,又是手指写在腕上,便只能

专注的去辨认,总算是魏大夫知她不熟,写的极慢,口里却是不停,一

套一套专业说辞,让本来就不好意思多留神的隗裕没有一点其他想法。

一时写完了,薛冷玉心里有了数,知他要给自己唯备些迷药之类,

让她想办法下在展风颂的饮食中再逃出来,自会有人按应。

薛冷玉嘴角一点苦笑,还以为有什么办法,原来是让她去下药,这

样几千年用烂了的招数给她一个不好的预威,好像就没有几个人能成功

过。

没办法在这里商讨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只听得魏大夫道:“姑娘

这月事不适,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老夫开些调理性和的药给姑娘,

回去熬了喝下,几幅之后,自然能得好转。”

这时手腕上手指又动,写道,迷药在中间一副药材中,里面花朵

里藏了一粒很小白色的药丸,入水即溶。足可以致人昏迷一天。

薛冷玉仔细的认了,却皱眉道:“魏大夫,你这法子是不是真的有

用?我虽然现在这症状确实不舒服,可你能不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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