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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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公子,”子夜嗫喏着还要在说什么,司马昭怜爱地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柔声道:“不要再说了,乖乖躺在这里养伤,今晚我带你进城,让太医给你医治。”
说着,司马昭站起身来,含笑道:“夜儿,在这里有些不便,你权且委屈一下,这是洗干净的衣服和纱布,你费些力气自己穿吧,我先出去,有事叫我。”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夏侯郡主驾到
子夜望着子上的背影消失在帐外,低下头轻抚子上留下的干净衣物,自己的衣服已经支离破碎无法再穿,这些面料上乘、又长又大的衣服,想必就是子上的。
挪开干净的衣服,下面竟是长长的一卷白色纱布,子夜拿起仔细观看,心中暗叫怪不得子上怀疑自己的男儿身份,原来是昨晚治疗的时候,看到了缠身的纱布。
看来这女儿身是被认出来了,子夜叹了口气,久别重逢看到子上也算是心安了,还是借机溜走吧。不然一旦泄露身份,恐怕要惹出很多麻烦。
又是一个华光如水的月夜,子夜被司马昭拥在怀中,两人共乘一骑奔向洛阳城。
子夜阔别这里已近十年,自从火烧王府以后,就离开了这个生养自己的伤心之地。
今日重逢故人,重游故里,这份怅然和心悸,还有几分憧憬和期待,交织在一起,扰人心神。
“夜儿,到了。”司马昭的唇在耳鬓处厮磨。
子夜猛然抬起头,发现这里并非那熟悉的司马府。
迎着子夜诧异的目光,司马昭有些不自然,面带尴尬地轻声道:“今日晚了,你又喜爱清净,我、我带你到别院来,你该不会介意吧?”
子夜不以为意地笑笑,“呵呵,这里不是很好吗?”
司马昭长吁了一口气,面色趋缓,露出温柔的笑意,“夜儿,在这里你可以安静地养伤,没人会来打扰你。”
府内家院将司马昭和子夜,还有身后的护卫迎入院中。
刚一进门,就见一个老家院悄悄对司马昭低声道:“公子,夏侯郡主来了,在后堂等候多时了。”
“噢?”司马昭脸色微变,偷偷瞥了一眼子夜,见子夜正纳闷地看着自己,急忙挤出一丝笑意,“夜儿,你也累了,我让家院和丫鬟带你回房休息,明早就让太医过府给你诊病。”
子夜点点头,虽然有些奇怪一向沉稳的司马昭,为何一听郡主的名字就变颜变色,但事不关已也就顺水推舟,“好,二公子,你也早些歇息吧。”
子夜寒暄完毕,还未等随丫鬟转身离开,就听不远处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哟,是谁这么亲热地叫我夫君呢!”
话音刚落,子夜循声望去,只见长廊转角处,走来一群衣着鲜艳的女子,中间簇拥着一位粉黛佳人。
子夜定睛打量,暗自感叹,这个女子雍容华贵,冷艳动人,应该是子上的如花美眷吧。
回头再看司马昭,此刻脸上如同罩上一层寒霜,全无方才款款深情,冷冷地注视着夏侯郡主走到近前,这才冷哼一声,“你到这里做什么?”
夏侯郡主瞥了一眼女扮男装的子夜,眼中露出狐疑之色,娇声道:“夫君,你已离家多时,前日给爹爹请安时,才知你已回到洛阳,妾身担心夫君衣食冷暖,特地赶到这里等候夫君。”
司马昭恨恨地瞪了一眼夏侯郡主,又偷偷观察一下子夜的神色,见子夜面无异色,心中不由得有些凄苦和酸涩,还有几分羞恼。
“我这里一切安好,不劳挂念,你回府去吧。”司马昭大袖一挥,头也不回径自向内堂走去。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静室辗转
郡主紧咬下唇,这份冷落和羞辱实在难以忍受,转过头看到若无其事的子夜,顿时找到了宣泄的渠道。
“你是何人?见到本郡主既不回避也不参拜,好大的胆子!”
子夜暗叫不好,这憋了一肚子气的郡主,把我当成出气筒。唉,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是赶紧找机会溜吧。
子夜急忙上前紧走两步,双手抱拳,口称“草民白夜参见郡主!”顾不得肩背伤口疼痛,就要躬身下拜。
斜刺里人影一闪,一双白皙如玉的修长大手,托住了子夜的双臂。
“夜儿,你身上有伤,所有礼节全免。”司马昭面沉似水,回到子夜身畔,转头对身后的丫鬟仆人交代,“夜公子重伤未愈,这几日在府中休养,你们小心伺候,谁也不许打扰他。否则,家法不饶。”
“是,”丫鬟不敢怠慢。
“还有,夜公子喜爱洁净,你们把我的静室仔细打扫干净,所有用品一律换成全新。”司马昭交代完,这才面对子夜,幽深的眸中流淌着温情,“夜儿去吧,好好休息,放心,在我的府中,绝不会有人打扰你。”
子夜心中感动不已,难得子上想得如此周到,这份温情即使在穿越以前,男友单韬那里也享受不到。
随着丫鬟去往司马昭的静室,这是府内一处独立清幽的小院落,跨过小桥流水,穿过锦簇花园,一座红砖碧瓦的小屋呈现在眼前。
走进门,外间是墨香萦绕的书房,里面是素净雅洁的卧室,子夜来到床边,发现床上面只有一只枕头和一床被褥。
“这位姐姐,这里是二公子的卧房吗?”子夜好奇地问身旁的丫鬟。
丫鬟嫣然一笑,“是啊,夜公子,自我来到府里,还从未见过二公子的静室里住过别人呢,就是郡主夫人也不敢擅自入内的。”
“哦。”子夜颓然坐下,难怪郡主方才恶狠狠地瞪着我,幸亏是女扮男装,这要是郡主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夜静更深,子夜打发丫鬟休息,自己则辗转难眠,一别十年,司马子上已经不是那个清逸腼腆的少年,久经沙场的他,身上已然隐隐现出王者之气。
这要是在现代社会,像司马昭这样,又英俊又有事业的人才,简直就是钻石王老五,身边的女孩恐怕数不胜数。
试想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对自己这般痴心,我还能舍得拒绝他吗?
子夜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自语:“除非是我疯了,要不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呢!”
按着现代社会的标准,似乎没有拒绝子上的理由,子夜轻轻地翻了个身,心中暗想,我会接受子上吗?我和子上在一起会幸福吗?
应该会吧,子上是个事业性的人才,又温柔多情,怎会不幸福呢?
“呵呵,”子夜禁不住笑出声来,暗想子上要是到了现代社会这个花花世界,还怎会喜欢自己这个愣头愣脑的傻丫头,就连男友单韬都嫌我不成熟,何况是城府极深的子上。
子夜闭上眼睛,眼前恍恍惚惚竟然出现幻觉,一个俊美如玉的男子倏然出现,那璀璨如星的漆黑双眸,那焦灼怨怼的眼神,那挺直的鼻梁,那紧勾的薄唇,那如墨飞扬的黑发,那如雪飘逸的白衣。
啊!子夜大叫一声,胸口突然火烧火燎般地灼痛难当。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水中月
子夜猛地翻身坐起,手抚胸口处,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十年前,胸口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方才幻境中那个俊美如玉的男子是谁?为何他一出现,就有一种心痛欲碎的感觉?
子夜实在无法安然躺在床上,摸索着下床,穿上鞋子轻轻走出屋子。
月光如水,园中一片静寂,子夜信步走到小桥边,倚在栏杆上,低头望着水中圆圆的月亮。
“这么晚,想什么心事呢?”身后传来子上低沉轻柔的声音。
一件大氅披在子夜的肩上,子上也挨着子夜,手扶栏杆望着水中的月亮。
“子上,”子夜轻声开口,“你看这月亮美吗?”
“嗯,很美!”微风拂过,子上身上竟然传来浓郁的酒香。
子夜有些诧异地扭头望着,这个让自己琢磨了一晚上的男子,这是自己眼睛复明以后,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他。
平静如水的脸上,只显示出清逸和儒雅,举手投足间却带出令人凛然的霸气,温柔的眼波下面,却是深不见底的一湖幽潭。
平心而论,司马昭这个名字,在子夜的心目中,曾经只是一个千古佞臣的符号,可是上天弄人,自己一失足落崖间,竟然卷入冥冥轮回,与他交错时空相遇。
这是怎样一场缘分?也许只有天知、地知,子夜却不知。
子夜轻叹一声,指着微风吹皱的水中月,“子上,你看,再美也是虚幻的,真实的在天上,虚幻的在水中,水中的注定你永远也得不到。”
“呵呵呵,”司马昭低头看着涟漪中的残月,居然痴痴笑出声来。
仰头喝下杯中酒,这才背靠栏杆,望着子夜,醉眼迷蒙地说道:“夜儿,这有何难,如果你在天上,我愿化作一缕浮云,簇拥在你的身边;如果你在水中,我愿化作这一池清波,拥你在怀。你、你是逃不了的,呵呵。”
“呵呵,呵呵,”子夜一阵苦笑,尽管知道司马昭说的是酒话,可心中还是莫名的感动。
子夜不敢回应司马昭灼灼的目光,只好起身准备逃走。
身体突然被一双手臂紧紧拥住,无法前行,原来司马昭从身后抱住子夜,滚烫的脸颊摩挲在子夜耳边,喃喃道:“夜儿,你到什么时候才能承认,你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子夜啊!”
子夜驻足,心中涌起酸涩和凄苦,差点脱口而出自己就是子夜。
可话到唇边又紧紧闭上嘴巴,此话出口,自己就再也无法脱身。
这个时代我注定是匆匆过客,难道我走的时候,要把天人永隔的所有悲伤,都留给这个多情的男子吗?
不,不,那样的话,就是回去了,我又怎能心安?这跨越千年的爱情真是无法消受。
子夜用力挣开司马昭的怀抱,神情淡淡地说,“子上,我想你是喝多了,我是白夜,绝不是你在找寻的子夜。十年了,物是人非,你要找的人,也许早已不在人世,你又何苦自寻烦恼呢?”
身后没了声息,子夜强抑回头的冲动,抬脚向静室的方向走去。
一路行来,子上居然没有跟在身旁,子夜心中却轻松不起来,自己这些话不知要多伤子上的心?他,他能承受得住吗?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相拥而眠
子夜心事重重地穿过书房,进入里面的卧室。
室内烛光摇曳,子夜低头解下披在身上的大氅,又轻轻地抚摩一会儿,回味着子上的温柔,半晌才轻叹一声徐徐放下。
“唉!”室内传来一声轻叹,子夜吃惊得钉在原处,这声叹息绝不是自己发出。
“一件衣服尚且如此留恋,难道我还不如一件衣服吗?”这一次,听出是子上幽怨的声音。
子夜猛然抬头,惊讶地“啊!”了一声。
一袭紫衣的司马昭,此刻倚靠在床边,神色幽幽地望着子夜。
“子上,你,你不是一直在我身后吗?”子夜还没有回过神来。
“夜儿,坐到我的身边好吗?”子上一手把着酒壶,向杯子里倒酒。
子夜轻叹一声,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夺下子上手中的酒杯,“子上,你今晚是怎么了?我说过我是白夜,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呵呵,你、你是白公子,是吗?”子上醉眼斜睨。
“嗯,小弟白夜今晚有些困乏,子上兄你、你请回吧,我要安歇了。”子夜无奈下了逐客令。
“呵呵呵,”子上罕见地哈哈大笑,仰头将壶里的酒全部倒进嘴里,挥手将空壶抛在一边,忽然俯身抱起子夜,轻轻将她掷到床里,又抬手放下幔帐,顺手抓起床尾被子,抖手一扬盖在二人身上,被子下,子上轻轻拥住子夜。
子夜被子上一连串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呵呵,白公子,愚兄要与你抵足而眠,你我具是男子,该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吧?”子上话里带着揶揄。
“哦,哦,”子夜心中这个悔啊,早知道如此,自己干脆就承认是女人算了,这回真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小弟,小弟还是在外面睡吧,不要扰了子上兄的清梦。”子夜要起身。
“不要动,白公子。”环拥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子上的气息吹拂在子夜的耳畔,引得子夜半边身体一阵酥麻。
“愚兄这是忍耐极限,白公子还是不要在我怀里,拱来拱去的招惹为妙。”子上居然发出了威胁。
“哦、哦,好吧。”子夜果然老实起来,这么敏感时期,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白公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