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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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笑?
轩辕辰风的心顿时紧了一下,他伸过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低声说:
“我会让你笑的,你放心,我也不会娶小妾……没几个女人打得过你,我还不想我的王府成为屠宰场。”
他想说笑话,可是三公主却拧起了眉,抽出了手,好半天才说:
“我有这么可怕?”
“没有,你很好。”
他看她脸色不对,连忙放缓了声音。
“她们也给我取了很多名字,比你骂我的还要难听,她们叫我黑寡妇……”
“她们才是寡妇,你有男人,你男人我长命百岁,而且只娶你一个人,你多威风!”
轩辕辰风连忙说道。
“真的?”
三公主反问道:
“不要我笑,你也不娶小妾了?”
“不要不要,你不笑,我笑给你看好了。”
轩辕辰风嘴一咧,脸上便是一个大大的笑容。此刻,三公主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受了太多委屈和不平的女孩儿,她需要他的保护和安慰,她需要他的笑容去温暖,他想温暖她。
“好难看。”
三公主的脸上终于缓缓地,微微地有了一抹笑意。
仅是唇角稍稍的一上扬,便犹如月色下百合微绽,果然和他想像中的一样,她笑起来,漂亮无比。
“倩倩,你好美。”
他赞叹着,慢慢俯过身来,在她的唇角上轻轻一吻。
“和云雪裳比呢?”她眨了眨眼睛,小声问道。
呃?他眼珠子咕噜一转,大声说道:
“自然是你最美!她凶巴巴的,又爱骂你大爷的……你最好。”
三公主听了他这句话,心里就开心起来,她想了想,便鼓起了勇气,大胆而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轩辕辰风心里一喜,总算开了一点点窍了呢,想来,离他和她脱离童男童女之身的日子不久了……心,蠢蠢欲动起来,又不敢太过急近,吓到了她。
手心里全是汗,额上也密密地钻出一层细小的汗珠儿,手指曲了又直,直了又曲,拼命忍着来自小腹的躁动。
“王爷。”
她开口了,没叫他的名字,也没叫他呆子,而是称了王爷。
他嗯了一声,继续和*做着斗争,是现在要,还是继续等待?可是,他现在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和她都拜堂了,拜堂了就应该洞房的!
“其实,是师傅让我故意引你进山的。”
三公主想了又想,终于说出了口。
“再等等……等……什么?”
轩辕辰风终于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三公主。
“师傅想杀了安阳煜和沈璃尘,师傅想娶云雪裳。”
三公主咬了咬唇,终于说了出来。
“你、你怎么才说!”
轩辕辰风忘了自己在树上,猛地一站,人就往树下跌去了。
还在不远处打转的狼群长啸着,飞快地向他扑了过来,他跃起来,拔出了背在身后的长刀,挥舞着,击退了最先扑来的狼兽。
“王爷。”三公主连忙也飞下来,大声说道:“明儿我们就能进去了,我去劝师傅不要杀你三哥。”
——————————
山洞里。
爆炸声越来越急,声音从山洞的各个角落里传来。安阳煜将青梅抱起来,沈璃尘紧牵住了云雪裳,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同时跃起,想冲到轶江月刚刚站立的地方,从他出来的那道门里冲出去。
可是,没有这么简单,轶江月存心把他们留在这里,自然不会给他们这么容易的出路。才跃起一半,一张网从天而降,将二人拦在了半空之中,无奈,几人只好落回地面之上。二人放下了青梅和云雪裳,又持剑冲了好几回,那网只是纹丝不动地罩在半空中。
轶江月这些年来,费尽了心机,研究的都是这些常人无法想像到的机关,这张网以特殊淬炼而成的精细钢丝织成,剑根本砍不断,他们每冲一回,除了白浪费了内力之外,不起任何作用。他存心在这里给他们建起了一座坟墓,要把他们和逝去的牧依人一起埋葬,这山洞建得无比坚固,他们进来的石门已经关闭,外面爆炸声声,他们猜不到轶江月在炸什么,可是,心里的不安却愈来愈浓。
他们从未想像到,为了复仇,轶江月能舍下云雪裳,她不是他们的小公主么?为何会这样?
云雪裳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在她的心目中,从未把自己当成牧依公主看,不管她是公主,还是云雪裳,她从来都只当自己是普通人,也只想当普通人!她只想快快从这里出去,过安静的日子,再不涉及这些恩怨仇恨,而且……即使出不去,她也是和安阳煜在一起,也没什么值得后悔的。
仇恨,能抹灭一切人性!比如上官东方,可以连亲孙儿也不要。比如轶江月,可以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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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不是公主。”
青梅虚弱的声音从安阳煜的怀里传了出来,不大,却足以震住他们三人。
“青梅,你说什么?雪裳不是公主?”
安阳煜反问道。
“替身,替身。”
青梅的神智已经很模糊了,可是她一心想告诉他们这个消息,所以只知道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
所以,轶江月才能舍下她,所以牧依族人们看着她站在底下也无动于衷。
轶江月布了这么大一个局,把全天下的目光都引到了她的身上,从而让真正的公主平安地回到了牧依山寨。
是碧叶么?
三人互相看了看,仰头看向了那扇和山壁融为一体的门。良久,安阳煜站起来,大声说道:
“轶江月,你出来,我们谈谈。”
声音嗡嗡地在山洞里回响着,那门,终是再次缓缓打开。
“轶江月,让她和青梅上去,我和沈璃尘留在这里,任你处置。”
安阳煜定声说着,云雪裳一听,立刻就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连声说道:
“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
高高的墙壁之上,轶江月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并不说话,视线一直静静地落在云雪裳的身上。
安阳煜拉下了云雪裳的手,轻声说道:
“听话,他不会放我沈璃尘走,所以你一定要带着青梅出去,把消息送给辰风,让他们安排好以后的事,我们不能都死在这里。”
轶江月收回了视线,淡淡地说道:
“她上来,也会缠着我放你们走,不如留她和你们作伴吧。”
“轶江月,不要太无情,雪裳一直当你是朋友,你放她走!”
安阳煜抬头,大声说道。
“我不需要朋友。”
轶江月还是摇头,翠色的衣衫在风里轻飘摇着,月白的脸上,浮着一抹冷笑,转身退进了门后。
他一直在,他想看什么?
安阳煜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难不成想看着他们死在这里,他才甘心?随着那门的再次关上,他挥起了拳,重重地砸在墙上。
一直以来,他都无法保护好雪裳,他开始自责,他也绝不允许雪裳陪着自己送死。
轶江月关上了门,转身,缓步走到了小桌边上,这间小小的石室里,悬着四颗明珠,将石室里照得亮如白昼。
这四颗夜明珠正是他从沈璃尘的庄园里拿出来的,不过,其实这是他牧依人的东西,是老宣王抢回去的,现在才算是物归原主。
“*师,你明明喜欢雪裳,为何要这样对她?”
碧叶过来,将一杯热茶放在他的面前,担忧地看着他问道。
“这些事你今后不要做了。雪裳需要一次极其强烈的刺激,让浑身血液加速流动,再配上我的药,她体内的余毒才能彻底清除,才能生孩子。”
轶江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掀长袍,坐了下去。云菲霜死得太简单了,若他是安阳煜,绝不让云菲霜死得那样简单。不过当时他还不明白自己对云雪裳的感情,所以并未对云菲霜下手,如果早明白,一切事情都会不同。
“那,你会放过安阳帝和沈璃尘吗?”
碧叶小声问道。
轶江月的目光刷地刺到了她的脸上,碧叶瑟缩了一下,退了两步,怯生生地看着他。轶江月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
“碧叶,你听好了,我说你是公主,你就是公主!这里无外人,我不怪你,可是今后在外人面前不可再有这样的表情。”
“可是……”
“没有可是。”
轶江月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他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真正的小公主早就病死在彩羽的怀里。而且,他要娶云雪裳,就必须有一个公主站在牧依山寨里,这个人他已经选出来了,就是碧叶,她了解一切事情过程,而且她极其听他的话,他让碧叶往东,她便绝不会往西,她一定会助他完成心愿。
等做完了这一切,到时候,说不定他和云雪裳也会拥有一个漂亮的小宝宝,就像当时的小云雪裳,当时的牧依小公主一样……
想着曾经抱过的,可爱的小女孩儿,他的眼中蓦地划过了一抹悲伤。
那胖乎乎而漂亮极了的小公主,就在彩羽的怀里断了气,可是彩羽夫人自己也烧得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公主已经没了。轶江月怕她伤心,悄悄埋了小公主,在返回的路上正巧看到一个农妇把自己的孩子放进摇篮,他便将那小孩子偷了过来,这就是云雪裳。
她的出身,果真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如果不是他偷走了她,那么,今日的她应该和她想像中的一样,头上扎着青布头巾,挽着菜篮子,嘴里咕咕地叫着,洒下一把苞米喂着小鸡,而她的身后,是几个跌跌撞撞跑着的小破孩儿,她的
男人,扛着锄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当时,为了瞒住彩羽夫人,他甚至在依着牧依人的方法,在云雪裳的右臂之上,用自己的鲜血点了一颗守宫砂给她。
所以,雪裳是他的,自小便是!
他眯了眯眼睛,挥手,让碧叶退下。
碧叶,她只是牧依一个贵族的后代,被他找回之后,便加入了他的计划,进宫陪伴彩羽夫人。那时的他,还没有今天这么强大,只能用这种方法保持着和彩羽的联系。碧叶进宫之后,因为性格木讷,所以一直只是一个小宫婢,并不能时时和彩羽联系,每回费尽了力气见到彩羽时,彩羽又为了让他放心,总让碧叶送出她很好的消息,从不把自己的真实处境告诉他。
直到她死的那天,轶江月还以为先王只是关着她,因为她的美好,不会太过折磨她……
事实上,彩羽在宫里受的折磨远超过他的想像。
她默默忍受着,直到看到女儿的这一天。那一天,云雪裳随母入宫参加宴会,一个人溜到后花园里玩,她性子太野,又太大胆,只因为对皇宫好奇,便甩开了父母,一个人悄悄跑了好些地方,其中一个,便是锁着彩羽的地宫之上的小花园。
那间小石室,有一扇小小的窗,被绿叶和鲜花遮蔽,可以看到太阳和月亮。她看着小姑娘笑着跑过,扑蝴蝶,摘花戴在头上。阳光洒在她瘦瘦的肩膀上,蝴蝶在她的身侧飞舞,多么可爱的小姑娘!她的脸上露出久违的温柔笑容来,突然间,她想到了绿叶给她找来的画像,是轶江月画的,她的女儿的模样。
天,这不正是她的女儿吗?
她的呼吸瞬间凝滞,天,那是她的女儿!那样活泼的笑,和曾经的她一样明媚的笑!她好想呼唤她的女儿,可是她的嗓子早就哑了,她艰难地将手伸出那扇小窗,想和她的女儿离得更近一些。
可惜,云雪裳很快便被太监和宫女们发现了,把她赶出了那个小花园,她眼巴巴,泪流满面地看着云雪裳走远,哭得不能自已。
不过,她的女儿如此健康活泼,她很满足很满足了。
后来,碧叶依着她的要求,又让轶江月弄来了几张云雪裳的画像,她日也看,夜也看,越看越想离开这个牢笼,到女儿身边去。
这一晚,先王又来了,又提出了那样无礼而龌龊的要求,她没像以前一样反抗,她活着,本就只有两个愿意,一个是杀了这狗王上,一个是见到女儿。
她任先王扑在自己的身上,在他正欲仙欲死之时,突然用自己磨好的一块石片割向了他的喉咙……
这是她进宫之后,第四次刺杀先王。只是,每一回都以失败而告终,先王重重地给了她一个巴掌,骂骂咧咧地,如同一个市井无赖一样捆住了她的手脚,兽一样地在她的身上发泄完毕,便甩门走了。
她坐起来,认真地梳洗完毕,然后用那片石片割断了自己的手腕。
血,流了一地。
月色从小窗户洒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永远合上了眼睛。
先王对她的感情也复杂极了,他一直认为这只是他的一个玩物,可是当她真的死去的时候,先王又突然觉得这样一个女子不应该死掉,所以先王居然把她挪到了冰窖之中,用冰棺把她冰了起来,又在她的嘴里放进了一颗宝珠,以保存她的身体不*,自己还常去冰室里看她。
宫中人知道她的本就不多,所以,除了先王,和几个他的心腹,没人知道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碧叶就从那时起和她断了联系,轶江月也进宫找了许多次,无奈这时宫中的形势已经越来越复杂,太子和太后轩辕芙琳、宣氏家族的争斗越演越烈,宫中的防备紧张严密得前所未有,他便渐渐进不了那深宫。
和上官东方的约定快到期了,他的耐心也快没了,所以,便有了送云雪裳进宫的计划。
他成功地扰乱了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