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景帝还算安慰的点点头:“你们长大了,学会为父皇分担忧愁了,比你那大皇兄都懂事得多!现在军资差了很多,那一点银子根本不够用,父皇还在想办法呢?”
梁玉生转了转眼珠:“父皇,儿臣倒有一良策?”
“噢!什么良策?”
梁玉生面露奸笑:“父皇,难道忘记这京城首富惠家了吗?你说要是随便给他家安排个什么罪名把他们的铺子都收了,我们是不是就有军资了!”
梁景帝捋了捋胡须:“这个计策好是好,可是罪名不是那么好安的。现在正直战事,咱们要钱就好,人命不要闹出来,省得弄的天怒人怨。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梁玉生抬头:“是父皇,儿臣这就下去准备!”
梁玉生出了皇宫,没有看见暗处一个小太监看着他离开后那丝阴暗的笑容。
梁玉奇和梁玉生各自回了各自的寝宫,梁玉生才走到自己寝宫里的小花园就被扑面一阵白粉迷晕了。身后一个小太监扶着他,把他晃晃悠悠送回了他内殿的床上。
这一丝丝可疑的小动作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怀疑,而梁玉生醒来后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
从善刚在书房小歇,风驰瞬间来到她的面前:“主子,皇宫里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老皇帝派了四皇子想要查封惠府所有名下的财产,你看怎么办?”
“有这样的事情,那四皇子呢?”
“启禀主子,四皇子被咱们的人用回乡粉迷晕了,正在大殿里睡觉呢!没有个两天醒不过来!”
从善把玩着手里的镇纸:“想要军饷都想到我身上来了,梁国当真是穷疯了。风驰你立刻命人把各个银号的钱全部连夜转走,粮行的粮食全部运到郊外的农庄去。酒楼和水月楼那些无所谓,不在我的名下,他们也不得而知。在调动一骑的人马,晚上把老爷和夫人们全部从惠府的三个通道转走,用迷香迷晕了在弄走,分开送到京城附近潭州的五个别庄去。”
风驰得命而去,不到半个时辰一百个黑影悄悄的从惠府的地底冒了出来。惠府各个房间里都被吹进了迷香,里面所有的人也都昏昏欲睡,等他们醒来时已经在从善的几个秘密别庄里。
惠府的奴仆除了惠恒通和悠然、自得还在以外,剩下的全被从善手下一骑暗卫们替换了。
第二天,从善仍旧雷打不动的巡视各个已是空壳的商铺、银号。回家之后满意的看着家里各个箱子里、桌子上的假货。
现在惠家所有的商号和家里就算被查封了,最多查获不到五万两银子。从善已经很厚道了,还给他们留了点辛苦费。
梁玉生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一百号御林军来到惠府,一脚踹开了门就掏出圣旨大声朗读:“梁国景帝陛下,现查出刑部侍郎郝如良里通卖国,现下旨查封所有其夫君惠从善名下所有商铺、财产。然皇帝陛下仁慈,不诛其九族,只留下祖屋供居住。钦此!”
跪在地上的从善俯身叩头:“谢旨隆恩!”
梁玉生无比得瑟的看着从善:“惠少主接旨吧!”
从善仍旧笑容满面:“是!皇子请便!”
梁玉生一挥手,手下的御林军蜂拥而入,搬出了所有惠家看似值钱的物件。梁玉生看着慢慢几箱子的财物很是满足,伸出手:“惠少主你银号和粮行的地契呢?”
从善转身故意小心翼翼的捧出一个小黑盒子,掩面而哭:“四皇子,这里面是我惠家的全部家当了,你可真是断了我们的活路了?”
梁玉生迫不及待的一把抢过木盒子,很满意的打开看看那一摞地契和商铺钥匙大笑:“活路,本皇子都没有活路了。你个小小的商人还想要活路,留着你全家的狗命就算好的了,赶紧给我闭嘴!”
说完,梁玉生飞起一脚就踹在从善的身上。从善低着头,眼睛闪着寒光没有躲藏,硬生生挨了梁玉生重重的一脚摔倒在地。
此时,从善身后站着的几个仆人早已经手攥成了拳头。却接到了面前少主的暗示,禁止他们动手。
从善跌倒后,自己袖子里的一个生物突然胀大了身体,就要飞出袖子袭击伤害了它主人的家伙。
从善警觉了袖子里小白的异动,忙低头装作疼痛安慰了一下这家伙。从善知道若是小白出来定会一口就吞掉眼前嚣张的这位梁玉生。
而梁玉生亦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离着见阎王只一步之遥。
从善伏地没有抬头,冷笑地用余光目送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四皇子梁玉生。等他们离去,一名暗卫搀扶起自家的主子。
从善从怀里掏出了一枚药丸服了下去,凝神运功把药丸的药力发挥在体内。没有一会儿,从善腹部的淤青已经散去,当然这是别人都看不见的。
待惠府大门关上之后,落花轩里从善的面前跪了一地十二骑的人:“请主子发号施令,我等绝对踏平皇宫,一剑杀了那嚣张的狗皇子?”
从善坐在座位上一扬手:“哎!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忍!记住,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焦躁了。”
从善站起身回到内屋,风驰站立:“大家下去吧!主子自会有安排。”
十二骑的手下不再多嘴,知道只要是风驰下命就不能再出声,这就是纪律。
梁景帝看着梁玉生搜回来的银两和地契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高兴,很是夸赞了一番洋洋自得的梁玉生。
一下子就是五万两银子和价值十万的地契怎么不能让梁景帝高兴,可是这位皇上也太低估了这京城首富的财富了。
这只不过是骆驼身上抖落的虱子——屁大一点。
梁玉天在得知了惠府被查抄,晚上坐着马车好心的给从善送来了一百两银子。
从善在大厅里笑看着梁玉天:“二皇子,我这就不明白了,你们父子兄弟演的这是哪出戏?白天出来一波要杀要剐的,给了个巴掌。晚上又出来一波雪中送炭的,给个温馨无限。我惠从善还真是一滩软泥,由着你们皇族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梁玉天干咳了两下:“这个,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说过了,我喜(。。…提供下载)欢你,为你做什么事情都愿意!”
“哈哈哈!皇子拿我惠从善开玩笑呢吧!明知道我是有贤妻男的人,还来对我勾三搭四的,我惠某还真是当男宠的料啊!连皇子都看上了,我该多么感激你呀?”
看着从善那咄咄逼人的眼光,梁玉天容颜马上变得很严肃:“我没有那个意思,现在刑部大人生死未卜,你难道还要死守着他一个。我的这张脸难道还比不过刑部侍郎大人,只要你愿意我乐意休了所有后宫的妃子和男宠?”
从善步步逼向梁玉天,伸出手勾起了他的下巴认真地审视起来:“这张脸的确够妖媚的,我还真的很喜(。。…提供下载)欢。不过我可是喜(。。…提供下载)欢在上面的人,而且我的爱好不少。你允许我用蜡烛、皮鞭,还有针刺吗?”
梁玉天看着从善那张笑得邪魅的脸,浑身有些哆嗦:“侍郎大人能受得了,我也一样!”
“哦!好。我们这就走,上我家客房试验一下!”从善说完,暗自运气一把抱起了梁玉天。
梁玉天不敢相信的看着从善的举动,他以为他又会拒绝自己,没有想到这个小兽动真格的。
从善低头看着怀里的梁玉天低语:“怎么样?很期待与我共度良宵吧!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一脚踹开了房门,从善粗暴的把梁玉天撂在了床上,勾起后脚关上了门。
从善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小皮鞭,猛地在地上一抽:“脱衣服,把这个玉阙塞在自己的底下!”
梁玉天心里随着鞭子的响声跳动,拿起了玉阙他底下一收缩,隐隐的似乎泛着疼痛。
从善解开了自己的一件外衣,笑眯眯地看着床上有点发抖的梁玉天:“快脱!再把这个油抹上,我可是等不及了!”
从善刚刚屈身走到床前,单膝跪在梁玉天身旁,刚伸出手,梁玉天猛然推开就要压过来的从善,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逃。从善一阵大笑:“别跑啊!”
------题外话------
第三卷——美人天下,谢谢大家支持!
☆、第二章 风高月夜看好戏
从善就知道梁玉天会落荒而逃,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冷冷的一挥手,命侍卫把大门关紧谁都不见。
不过却没有把水之蓝关在门外,水之蓝笑嘻嘻看着从善:“羽之,怎么样?老皇帝抄家抄走了多少?”
“你觉得呢!他会抄走多少?”从善好笑的看着这位损友。
“抄个几万两已经给够皇帝老儿面子了,不然他还想要多少。他堂堂一个国君,缺少军资就跑来抄老百姓的家,我看梁国有这个皇帝气数也就到头了。”水之蓝无所谓的说着这大逆不道的话。
从善点头:“本来就是,抄了我一家梁国能打胜仗也算是我舍财舍得其所。不过抄了我的家,他还是打败仗的话,他就要双倍的还回来,我的钱不是那么好要的!”
“那羽之你接下来怎么办?”
“我会关了惠府的大门,准备去周游别的国家,寻点生意来做做。惠苑楼就交给你了,京城可就只剩下你一个了,你要提防老皇帝对水家也下手!”
水之蓝举起茶杯:“那为兄就祝你平平安安了,多保重!”
第二天,京城的人都发现惠府的大门紧闭,门口连家丁都消失不见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是梁国皇弟抄了惠府的家,把惠府少主子关进了大牢。这个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一直跟惠府有过节的冯家商行冯依山,但是他也很低调,他也不敢保证惠府的遭遇会不会也落在他家的头上。
虽然惠府的下场没有落在京城别的商号家,可是梁景帝却下旨命令所有的商号都捐钱补充国库。
冯依山家也被征了两万两,水之蓝很聪明的直接大大方方捐了三万两,梁景帝高兴的还给水家颁了褒奖。
梁景帝这一趟下来,搜刮了民脂民膏竟然也有百万两银子。他是高兴了,可是却弄得百姓和商家怨声载道。
躺在水月楼自己的密室里,从善听着媚笑的报告,大笑:“老皇帝,你这样下去只会自掘坟墓!”
皇宫里梁玉龙和黄彩凤两人正在商量,黄彩凤温柔的再给自己的夫君按摩:“夫君,你的两个弟弟可最近很是得你父皇的宠呢!帮着筹措军资一事,你四弟可是被你父皇大加赞赏呢!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梁玉龙把趴着的身子调正:“我可没有觉得他们两这招有多高明,我只听说父皇和两个弟弟这么做,百姓私底下可是怨声载道。父皇对惠家的事情做得就有点太绝了,我不相信刑部侍郎会通敌卖国?”
黄彩凤停了手:“我也觉得他们这样做得太过了,不过我们最近也不能闲着。我会通知我父亲加紧帮助你笼络亲信,最起码你也是比他们占上风的,我们家元中手里可也掌握着兵马两万人呢!”
“那你是想?”
黄彩凤依偎在梁玉龙怀里用手做了个杀的动作,梁玉龙大骇:“你是想把老三和老四!”
“嗯!现在局势紧张,你两个弟弟已经下手了。说不定下来除掉的就是你,我不能坐等。”
一场朝会下来,梁玉奇和梁玉生却没有立刻返回寝宫,而是在大殿外的拐角叫住了黄彩凤她爹左丞相黄煜:“左丞相最近没有去右丞相家里看望一下郝君仁吗?那可是你的老伙计了。人都说养儿无用,特别是指望错了人更是会带来祸事。黄大人眼睛可要擦亮点在站队?”
黄煜到底是老狐狸了,一弯腰行了礼,鱼尾纹随着笑意上扬:“老夫受教了。老夫是皇上的臣子,梁国百姓的官员,只会受命于皇上,从来不知道这站队所为何来?”
黄煜巧妙地应对,倒是让梁玉奇和梁玉生找不到把柄,还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甩袖:“那就好!”
黄元中看见两位皇子离去,也从柱子后走了出来:“爹,那两个家伙是不是威胁你呢?”
黄煜扭过头依旧笑意荡漾:“黄口小儿,说话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最近得了皇上的称赞就能坐上太子的位置。”
“哼!敢逼迫我们家,我会让他们后悔!”
梁国战事的吃紧,并不妨碍梁玉奇和梁羽生出外寻欢作乐。水月楼里徐娘就把临冬和残秋派了过去,媚笑也笑意盈盈的捧了两壶好酒给送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梁玉奇和梁玉生没有留下媚笑陪酒,只要了临冬和残秋陪酒。
当媚笑撅着嘴问他们主子时,从善半闭着眼懒懒地说:“这都不明白,你真是白当了这个花魁。你是名妓,每日都和很多达官贵人应酬,让你陪酒难免不担心你听了他们的话给说出去。临冬和残秋就不一样了,她们见得都是一般的贩夫走卒,自然两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