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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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好好调教你,你看怎样?”
梁玉奇不用看都知道是黄彩凤来了,那女人的声音男人瞎了都能听出来。梁玉奇转的真快,一弯腰对着摇曳而至的黄彩凤深深作揖:“哎呀!那皇弟谢谢皇嫂了。只可惜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大哥喜(。。…提供下载)欢皇嫂这般强悍的,我可喜(。。…提供下载)欢那温婉的小家碧玉。那强悍的反正大哥喜(。。…提供下载)欢,皇嫂不妨再给大哥寻觅两个来,凑成个队伍。到时候这个娘子军由皇嫂带头,这宫里可就跟热闹了。本来我们皇兄也该在纳几个妃子了,这么多年就皇嫂一个真是累着你了!”
这场宫里皇子们、叔嫂的内斗算是让从善和如良今天见识了,两个人相视一看都默契的点点头,不准备在参加这热闹的唇枪舌剑。随即两人齐齐上前告辞:“太子、太子妃、三皇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老爹爹还在家病着呢!我们二人这就告辞了!”
这时候,斗嘴的三人也觉得很是尴尬,都觉得不便在强留,黄彩凤摇摇手:“下去吧!”
梁玉奇见着赶紧也跟梁玉龙和黄彩凤告辞:“臣弟也告辞了,刚好我送侍郎和少主二人出宫!”
梁玉龙和黄彩凤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梁玉奇眉头深锁,黄彩凤看向梁玉龙冷冷的说了一句:“太子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的好弟弟。你们的内斗看来已经开始了,你是不是也要狠狠心做点事情了!”
梁玉龙连忙点都回复:“嗯!全都听凤儿的。”
这句全都听凤儿的,其实是黄彩凤最不愿意听到的,她希望自己的男人能真正的自己主事,而不是这样懦弱的只知道听从自己的。无可奈何,黄彩凤嫁给梁玉龙的时间越长,这份期望值也越来越少。
“哎!”深深地叹息之后,黄彩凤一挥长袖淡然的离开,只留下望着她背影的太子梁玉龙。
跟梁玉奇道谢之后,从善和如良坐上马车奔着惠府而去。
如良拉过从善的手,喜悦的问着:“小夫君你如何会进宫来寻我?”
从善看着幼稚无比的如良,摇摇头:“害怕你被吃了,我有洁癖。不喜(。。…提供下载)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触,所以我才找你!”
听了从善的话,如良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才被两个宫女差点给剥光失了贞节的事情,不由得做贼心虚俊脸一红。
从善看着神色仓促的如良,鬼鬼的贴近他:“如良亲亲脸这么红,心跳这么快,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啊!有就从实招来,不然有你好看的,你忘了水之蓝被他二弟水大蟹夹脚的事情了?”
如良听闻,想起水之蓝前一阵的惨状,心头一震:“没,也没有什么。就是太子派了两个宫女伺候我,差点剥光了我的衣服。还好,我反抗了,我没有失去我的贞洁!”
从善听如良好笑的解释,大笑不止:“哈哈哈!失了贞节。你又不是女子,我的如良亲亲!”
“什么不要紧,作为你的贤妻男,怎能不注重节操。失志事小,失节事大。”如良愤愤辩解着。
从善看着如良认真的样子,突然觉得他特别可爱,上前给了一个吻算是奖励。
这个奖励,终于让如良义愤难平的心脏获得了些许的补偿。
回府之后,如良去沐浴醒酒去了。从善刚进书房就感觉到了风驰的气息:“打听出什么消息?”
风驰跪地:“少主子,上次在袁州袭击男主子的可能是燕国的二皇子燕清云,你在红花楼遇见的那两个燕国人,是燕国的大皇子燕清冷。他们应该这几日很快就进京城了。”
“哦!是吗?果不出我所料。那样子的气度和服饰也只能是贵族所拥有的,那个大皇子千装万装都没有遮掉他靴子口的龙标志,平常人谁敢穿这样子标志的衣服!风驰你继续监视他们,如果有大动作继续来报!”
风驰听了从善的吩咐,快速的离开了。因为他已经听到往这边房间有人过来了,虽然还在很远处,可是还是逃不过他灵敏的耳力。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如良身着浴袍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只是他过来时眉头一皱,因为似乎他看到一个黑影闪过。那分明不是他的错觉,他敢断定。不由得如良心有担心,他害怕是太子妃派来的人在监视他们。光是监视他也就无所谓,如良害怕的是关系到从善的生命安危。
神色恍惚,从善伸手在如良眼前晃了又晃:“如良亲亲回神了,在想什么?”
“噢!没有想什么,只是看见个黑影,不知道是不是野猫跑过去了。”
听了如良的话,从善心头一震:“难道他看见风驰了,自己是不是最近太过于放松了!”
回过神,从善笑着点点头:“嗯!说不定如你所说,就是只野猫呢!改天叫仆人晚上值夜,拿杆子轰轰就没事了!”
如良点点头:“就是,不然吓着你怎么办!”
两人相携入睡,可是很久之后,一个黑影敏捷的离开从善的房间,离开落花轩。
参昴居银狐站立已久,平落跪地:“主子什么事情?”
银狐的面具发出的光茫寒意逼人:“什么事情?帮我进皇宫给太子妃留个条,叫她小心点,不然让她变成落架的彩凤不如鸡!”
平落听了这话心里嘀咕:“额!这太子妃什么时候得罪主子了,还真是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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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发现了真相
那个黑影离开了从善的房间,只是黑影没有发现自己身后跟上的人。
银狐发号完了指令,离开了参昴居转身出了竹林。那个跟着银狐的黑影闪身飘落在了这竹林间的一处幽宅,轻轻推开了竹门,白色的轻纱被夜风托起飘在了黑影的脸上。
黑影定睛借着柔柔的月光审视着房间里的摆设,很是简单。竹屋里靠着右侧的拐角放着一个竹制的简易书架,书架上满满的放着各类书籍。从这么多的书籍就能看出这里的主人很爱看书,而且所阅读的书籍涉猎很是广泛。黑影走出了暗处,被月色照出了淡淡的影子,一个金狐的面具闪着点点光芒。
金狐怀着不明所以的情绪抽出一本书,翻了几页里面掉出了一张纸。金狐打开纸,里面熟悉的字迹正是自己所写。那是前几个月自己在书房写完扔在地上的:“郝如良”。
真的是郝如良,金狐面具下的从善神色复杂。若不是今天跟着黑影出了屋,从善以前的怀疑还只是怀疑。
“银狐是郝如良,丞相家的三公子是银狐,逼自己那次坠崖的也是银狐,同样的也就是自己亲自迎回家的贤妻男!”这无数个答案徘徊在从善的脑子里。
心里泛着即刻的悲、转瞬间的喜,似乎从善此时理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感情,只知道那心里刚刚建起的一条爱河瞬间干涸。
突然的一幅画吸引了从善的目光,画里的美男身着白衣,青丝垂背,面容带着狡黠的笑容。左上角的一首诗从善缓缓念出:“
不是红颜却妩媚,
星眸流转计横生。
嫣然一笑蔑尘世,
谁人与你生死共?
处处留情哪个真,
我自翩然伴君身!”
这画里的人、这画里的诗都是画的自己,写的自己,不是她惠从善又是哪个。
从善的心头不由得露出丝丝的雀跃,只是雀跃却在突袭自己的白色剑花里乍然而止。
“什么人,竟敢闯进我的地方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银狐快速地挥舞着坤阳刺向了正在发愣的从善。
来不及躲藏,银狐的剑扎进了从善的左胸口。从善的眉头一皱,眼里却充满了泪水,但是仍然不敢迟疑的运气反手挥了上去。
一个纵身从善飞出了屋外,掸了掸自己被扎破的衣衫低头沙哑着嗓音:“幸好!”
从善所说的幸好,指的是里面的随身穿着小白身上的皮做所的里衣,不然今天她就要去地府报道了。
袭击从善的不是别人,正是玩了一手欲擒故纵的银狐,也就是从善的贤妻男如良公子。
如良出了从善的房间后没有多久就发现有人跟着他了,所以他故意安排完事假装先行离开,最后又杀了回马枪返回了参昴居。果不其然他发现了跟踪自己的人,等到一剑刺出那人回过头时,他才发现是对头金狐。如良本没有想伤害金狐,可是刺出的剑已经收不回来了。就在从善飞出屋子的转头看他时,他却意外的看见金狐眼睛里闪着的泪光。
不知怎的,那泪光让如良看着心里莫名的惊慌,好像要失去最珍贵的挚宝一样。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如良紧紧追出。
从善纵身飞上了被风吹得直摇晃的竹竿撕心裂肺的大笑:“当然是我,怎么不是我如良公子,或者应该叫你刑部侍郎大人,亦或是现在的身份银狐主子!”
如良听竹竿上的金狐这么说,心里很是惊异随即反问:“你怎么猜出我是郝如良的?”
“这太简单了,你书架里一本书里夹着的一张纸已经给我了提示,再看见那墙上挂着的惠府少主惠从善的画像答案就已经不言而喻了。这要是再猜不出来,我当真是笨到家了!”
从善的回答让地上的如良心里一紧,随即如良一笑:“你知道了也好,我也用不着躲躲藏藏的了。你以前救过我的命,算起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刚才那一剑我只记得你是想要了我的命,一点也不像是对救命恩人该有的行为?”
从善的一席话让如良有些惭愧,可是如良知道现在不是惭愧的时候:“那是我一时失了手,我都还记得我还欠你三个要求呢!你要是想要我报答可以直接说,不过我也有个要求?”
“你还记得那三个要求的事情,不过我看不必了。你是鼎鼎大名的银狐,本就武功了得,只不过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自以为自己了不起的能过所有人才救了你。现在一看完全就是多余,我看就作废吧!至于你的要求,我猜也猜得到,无非就是不要对外泄露了你的身份是也不是?”
如良没有想到金狐会这样子说,但是也赞叹他的聪明:“不错!我正有此意。你意下如何?”
从善眯着眼笑看着底下的如良:“哈哈!堂堂的银狐会有求于我,我怎么这么高的荣幸。我是不会告诉别人,但是我会告诉惠家的少主惠从善,不知道他知道了是什么表情。我记得他有次坠崖,就是拜你所赐。你说你差点要过他的命,如果他知道了,你们会怎么样呢?”
如良听金狐这么说,心里很是害怕,一抬头央求:“请不要对他说,只要你不说,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是吗?我怎么不相信呢?你刚才的狠戾我可是全看见了,看来你的心是暴戾的,不如你外表的温文尔雅呢!我要想想?”
如良看着金狐那玩味的话,不由心里的骄傲强烈叫嚣,猛然提起剑飞身跃起对着竹竿上的从善刺了过去。
从善这次机敏的抽出腰间的乾月一个剑花迅速的挥出,不给如良任何的间隙让他伤着自己。
这时的从善心里很是清楚:“如良是要除了自己,害怕自己泄露他的秘密!”
只是,从善的心有着被瞬间撕裂的疼痛,那清亮的眸子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她要好好(。kanshuba。org)看书吧一下自己的情绪,包括自己对面前人刚有的一些爱意。决定不再恋战,从善的剑花使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让如良招架的有些吃力。
抽空一扬手,从善从袖子里甩出了白绫锁缠住了远处的竹竿,左手一使劲,右手的剑花继续加快,很快的从善身子跃起飘远了。
只是给发呆看着从善远去的如良留了一行诗:“
凰求凤来本无意,
谁知芙蓉牡丹倚。
亦喜亦悲情难续,
今日离歌不再聚。”
这首诗回荡在如良的耳边,只是他不明白金狐为何会留下这样的话而去,他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刚才似着了魔般的想要金狐死。
那首怪诗不停地在如良的耳边徘徊,伴着他回到了惠府的落花轩。
当如良回到房间时,遍寻不见了从善的踪影,只有一行纸条压在了桌子上:“今日你离去,我便寻不见。我再细想今日太子宫里发生的一切,段不想在拖累于你。你已经贵为刑部侍郎,我二人身份不同、地位不同,实难在继续。为了不阻你前程锦绣未来,你我今日在此了解这孽缘。从今后,各娶各续不再牵绊瓜葛。你我本就就同为男子,无休书可言。”
如良读完从善留的字条,立刻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大叫着:“悠然、自得,你们公子去哪里了?”
悠然和自得稳稳的走了出来,给如良鞠躬行了大礼:“侍郎大人,我们公子说了可以帮您把行李送回皇上本来御赐的刑部侍郎府内,也已经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