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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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顺势就接过了桂花糕塞在了嘴里,没有两下子就噎住了,再抬头她家贤妻男已经给她准备好了凉茶。如此这般的服务到位,连一旁的悠然看的也是目瞪口呆,自叹不如。
如良俨然已经是走上了女主内的康庄大道,而且是内心坚决、甘之如饴。
从善喝完了药,叫了悠然取了笔墨准备修书给水之蓝让他去顺王府世子那里会和,只是她抬起笔醮墨时却发现状元郎又在一侧殷勤的给自己磨起了墨,从善此时已经觉得自己是全然的被监控了。
从善写完之后,让自得备马车准备前往顺王府。正在走出时,却发现自己如良没有跟上来,好笑的一回头:“怎么这次不跟着去了吗?”
如良贼贼一笑:“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你自己去吧!再说你做正经事,我跟着也不合适!”
从善心想:“得!还真是个是非分明的贤内助!”
从善坐了马车前往顺王府与梁锦溪和水之蓝会和去了,而她家如良亲亲却是忙活的不可开交。
如良让自得把自己的行李从隔壁房间搬到了从善的房间,把自己的书籍也(。kanshuba。org)看书吧好放在了他给自己开辟的小地方。
悠然撇着嘴的给自己的贤妻主子把衣服一件件的放在了自家公子宽大的衣柜里,鞋子也一双双的和小主子的鞋子并排放好。
对此悠然心里一万个不服气,可是她都不能不照做,因为今天贤妻主子和自家少主之间的亲密她不是没有没看见。小丫鬟的心里其实已经也在默默认可这如良是这惠府名正言顺的主子的事实。
如良回惠府之前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他从今日起要和他家小夫君都吃住在一起,两人要做名副其实的——夫妻。
如良看着一切都收拾妥当,心里无比愉悦:“从今天起从善的一切都有他的一半,衣柜、书房、饭桌、还有那雕花的豪华大床。最重要的是,从昨日起,他的小夫君也完全的只属于他一人了。”
如良看完这一切,也转身离开了房间,因为他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飞身上了踏雪,一阵疾驰,如良出了京城直往郊外奔去。
京城郊外一处隐蔽的仙境豁然让人视野开朗,银狐翩然的站在参昴居独自欣赏着青翠的竹林。取出玉笛,清透的笛音合着笛子尾部的玉玲珑发出美妙的伴奏。
☆、第三十九章 旁边多个我
平落四人听到召唤,快速地飞奔到参昴居前的院落参见银狐主子。
银狐但见得四位白狐手下,严厉的冷眼一扫:“你们最近都闲得无事可做了吧!休息这么长时间还能用得动吗?”
“主子属下们不敢,我们前一阵一直到在监视袁州的事情,丝毫没有敢放松警惕,请主子明鉴!”四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
“是吗?那调查的有何进展啊?”
“回主子,我们发现袁州那些收铁之人还有失踪的许多打铁匠或许跟朝廷之人有关系!”
听了严若的回答,银狐重复着那一句:“和朝廷的人有关系,看来热闹还真不少呢!你们最近见过金狐吗?”
“回主子,没有见过,已经很久都没有消息了!”
“是吗?你家主子我可昨天见过他的,只是这次我还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以后见着他尽量别跟他起冲突,他和我们是敌是友还未可知!说不定我们和他还会有很深的缘分呢!”
严若四人一听银狐如此说,都答道:“是主子,没有您的命令,我们绝不和他起冲突!”
银狐听完后点点头,随即吩咐:“仇言你最近什么都不要做了,替我好好保护惠府一家,特别是惠府少主子惠从善,要暗中保护、寸步不离知道吗?若是他出事,我绝不饶你!”
仇言听得银狐这样子的安排心里很是惊讶,但也不敢多问:“是!我定当竭尽全力保护惠府一家和惠府少主子的安全!”
银狐点点头:“很好!严若你继续往下追查袁州那些失踪的打铁匠和哪些朝廷之人和这些收购冶铁的人有过交涉的!肖离、平落你们两个给我监视着大宛马贩子佐尔台和琅邪商人天凛,有什么消息了速速回报?”
“是主人!”
银狐摇摇手示意四个手下下去,自己则转身进了参昴居提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描描画画,不一会一个身着白衣,绝世风华的美人跃然于纸上。
画里的人一头青丝垂在背后,面若桃花、星目粉唇,稍稍抬起的手掩面而笑,欲语还休、算计满脸!
不知是画中的人是否太过近似真人,银狐就那样子看的痴呆了起来,眼里看着画上的人露出了无限的温柔。
许久之后,银狐提起笔又在左上角题起诗来:“
不是红颜却妩媚,
星眸流转计横生。
嫣然一笑蔑尘世,
谁人与你生死共?
处处留情哪个真,
我自翩然伴君身!”
银狐把那幅人像垂在了书架上,幽幽地自叹:“希望你不要知道是我那一次把你逼下了悬崖,差点害你丧命!若你知道真相,还能允许我在你的身旁吗?”
真相自是有解开的一天,银狐只希望那天来临之前画像上的人能真心的爱上自己,否则后果他不敢想象,因为画里的人说过他讨厌背叛。
银狐痴痴地看着画像里的人,眼前种种浮现眼前。
顺王府里梁锦溪轻轻地扣着茶盖:“羽之你今日来有何事商量?”
“就是,羽之你叫我来这里相聚是为了何事?”
从善看着两位好奇宝宝,这才张口:“我是要告诉你们两个,我昨日里买了上好的三百匹良马!”
“为何买这么多匹马?”没有等梁锦溪开口,水之蓝疑问摆出。
“为什么买马匹?问得好!我公母马各买了一百五十匹,准备自己养殖,繁衍良马马种,我们要有自己的军队就需要马匹。买太多会引起朝廷注意,我们买少量的,自己繁衍,这样子目标就会小很多,可以安心的做准备!”
从善话一出口,梁锦溪和水之蓝的瞳孔都全部放大,他们两个没有想到小小的羽之比他们想的还远,做的还多!
梁锦溪沉思一会,眼里充满感激:“羽之,我要怎么谢你才好?”
水之蓝也是静静看着从善,从善听师哥这么说举得很是好笑:“世子殿下,你怎么什么时候和我这般客气起来!从我决心帮你那天开始你便不须在问这么多了。你倒是要好好想想是不是应该扩充你的武力准备了,马匹可以很快就养大,你现在该做的就是扩大你的势力,加强人手,训练一只所向披靡的军队!”
梁锦溪神秘一笑:“你到你家世子殿下会如此笨,没有扩大自己的军队吗?虽然人数不多,可那也都是精英烈骑。早在两年前我和袁树除了已经掌握在手的军机营也已经开始训练了,还有那属于我自己的一只一千人的猎鹰军骑!只是我们的马匹还真的短缺,这下子你倒是准备的完全了!”
从善微微得意:“也还算不上什么,现在的就是制造武器。上次接到消息袁州有人大肆收购铁,据可靠消息这根朝廷的人脱不了关系。我们也该出手截胡了,那个王有司也该亲自去碰碰面了。之蓝兄这回要看你的了,我们两个回头就去袁州一趟,给那家伙来个双簧计!”
“嗯!我也正有此意,毕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了武器,世子殿下的猎鹰军骑就是一只装备完善的阎罗军队!”水之蓝无限期待。
梁锦溪这时突然想起从善的如良亲亲,随即来了兴趣:“羽之,我说你和状元郎的游戏还不准备结束吗?难道你还就真的准备当断袖啊?”
“是啊!羽之,我也很想问你这个问题,今日能否如实相告,你和状元郎的游戏准备什么时候结束?”水之蓝也颇有兴趣。
“呵呵!二位兄长真是对弟弟关爱备至。我和状元郎之间的游戏现在才开始,就算他不想玩了,我没有答应也由不得他先抽身。或许我不打算结束,说不定他要陪我惠从善一辈子!”
从善此话一出,水之蓝和梁锦溪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两太知道从善的性情,除非他不想要,否则就不会罢手,哪怕是一个游戏,他不喊停游戏就会一直那么玩下去。
其实从善这话说出,乃是她心里已经也逐渐的把如良纳为自己的私有品,自己的私有品怎么会让别人窥探了去。
等从善回到惠府踏入花厅时她就看见自己的如良亲亲在和自己的一大家子坐在一桌其乐融融的谈着天、说着地、吃着饭。
看见从善垮了进来,如良殷勤地赶紧上前拉住从善的袖子往位子里带:“从善你累了吧!坐这里。悠然给少主添饭!”
悠然很是听话的快速给少主添了饭,同时也拿眼角审视着这两位主人。
从善心里大笑:“哼!哼!越来越像这个家里的主人,使唤悠然也都这么顺手了!”
心里这样子想,从善口上却不这么说:“我今天真的好饿呢!谢谢我家如良这么关心我。来!你也坐下快吃,别饿着了!”
惠全能来回的在自己闺女和女婿之间来回扫射,心里无比喜悦:“闺女和女婿的关系看来越来越和谐了,自己要多多撮合他们,这样子自己抱孙子也指日可待了。一定要让他们多生几个,一个、不不,生五个最好了。他们惠家也好更枝繁叶茂,人丁新旺了。”
郑氏和几位姨娘笑得更是开心了,郑氏自然和惠老爷子的想法一致。出了程月凌之外,剩下的姨娘为的是看美男。更重要的是这位美男还是金科状元,位列高官,可是令惠府更光耀门楣。
从善为了把两人的恩爱做足,不住的给如良夹着菜。如良也更是给他家小夫君不住的夹着好吃的,一瞬间两人的碗里都跟小山一样冒了尖。
从善和如良硬撑着吃下了小山包,等两人走在回落花轩的小路上时,已经是腹胀如鼓了。
从善在前面走,如良则是小心的跟在后面专注的用脚踩着小夫君丢在身后的身影。一步步地,如良走得很认真。
影子包围了如良的人,也同时深深锁住了他那颗跳动的心:“
影身在前我在后,
跟随君步步步移。
不是我辈太痴狂,
只是情长长长引。”
这如此寂静的夜,这异常的情愫衍生,这无限柔美的月夜,这如此纠缠的情思,这相互错落的身影到底是谁前世欠了谁?答案无处可查!
等到从善回到了落花轩,进来内室的房门时,看到房间里隐隐多出来的东西,嘴角不由得抽搐:“我的房子里怎么多出了这么多东西,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悠然和自得都抬眼看着走进来的如良,如良听得小夫君问话,稳稳的走了上去:“我来解释,是我弄的。我把我的行李都从百草楼搬过来了,我不打算住你旁边的客房。从今日起,我要跟你住在一起。吃同桌,寝同塌,书同案。咱们要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你的房间以后也是我的房间,你以后会慢慢习惯你的旁边多个我!”
从善走到床边看着那多出来的枕头,多出来的锦被顿时石化掉,心里无限哀嚎:“你当我这里真的就是客栈,由你随便出入吗?还是我真的就是不值钱,陪你吃、陪你睡、陪你看书,你当我是水月楼的姑娘——三陪啊!”
☆、第四十章 带君同上路
三陪不三陪,如良现在可是不管的。或许如良也会觉得自己比较吃亏,好好的公子哥、状元郎,不到半年的功夫,变成断袖、贤妻男、保姆,彻底的丢了心、丢了身、丢了那么多年的骄傲和自尊,原因吗?答案只有一个——只为爱你。
两个假凤虚凰、颠倒鸾凤的人,互相尴尬的看着床。
从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亲亲你先上,你在外边睡,我害怕你半夜会掉下来。”
“吭吭!那好吧!我睡里面的位置。”
如良转过身去,脸颊微红一片迅速的睡在自己的被子里。从善也脱掉外衣,掀开自己的被子睡了进去,两人都转过身去
屋内床头的蜡烛台红光朦胧,背对着的从善和如良都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从善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开口:“那个,我明天和之蓝兄去袁州有笔生意要谈,我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这阵子趁着还没有上任也多多回丞相府陪陪老丞相,不回惠府也可以,要用银子随时去账房支取就行,万两银应该都没有问题。”
如良听得从善如此说,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为何不带上我一起去?”
“啊!你也想去吗?”
此时从善和如良双双的转过身子,两双眼睛互相的看着。从善在如良的眼里看出了渴望,不知为什么从善看着那样如此深情的如良尽然不忍心拒绝:“那好吧!那明天咱们一起启程去袁州。”
听了从善的许诺,如良明媚的笑意恍惚了从善的心头。一些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