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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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从善和如良下了马车第一眼便已经看见那门口的梁玉奇,从善快速走上双手抱拳:“失礼了,稍稍来晚还请三皇子赎罪,怎敢劳您大驾在这里恭候我们夫妻二人,从善实在是罪该万死!”
梁玉奇挥手说:“今日在外你我朋友相称,只唤名讳,没有皇子一事。更别提什么治罪该死这些见外的话语,请了少主!”
从善还真的就不见外,一伸手:“请了梁公子!”
如良跟在身后不由不佩服:“这桌面上的事情这小豺狼还真是应对自如啊!”
不过当如良跨进了水月楼他就愣了,只因为他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
从善好像是想到了,才转回头嘿嘿一笑:“如良亲亲好像是第一次来水月楼吧?”
梁玉奇听着从善这般讲,好奇的转过头去:“怎么,状元郎是第一次来啊?”
如良红着脸点头:“嗯!是第一次!”
“那今日可要好好玩玩了,这里的姑娘可是色艺双绝的!一会给你叫个清官来!”梁玉奇一副贼笑。
水月楼不同于别家妓院,楼里的姑娘从不亲自上来找客人,因着生意好都是提前预定房间和人名的,只是每月第一天的晚上楼里的姑娘会举办类似才艺展示的表演节目,以供客人熟知和挑选中意的姑娘。
此种规矩其实就是从善规定的,就因为她深知新鲜二字的道理。时时保持姑娘与客人之间的距离感,客人因着这种新鲜的距离感才能保持不厌旧,才能一直光顾水月楼。
水月楼的客人多了,才能保持暗卫情报的快速更新和准确来源。
今日里梁玉奇这间房里早就安排了临冬和残秋,她们两可是女暗卫里最优秀的杀手,至于梁玉生那件房里当然是化名子衿的媚笑。
大红的灯笼着实让如良眼花缭乱,从善害怕如良晕掉,轻轻一笑伸出那只受伤的手紧紧牵住了如良的手掌。
这一下温存的举动倒是惊醒了稍微头脑发晕的如良,手里不时的传来的都是从善手里的阵阵微热。
来到了二楼,梁玉奇和从善、如良正要进房间,就听到一句:“兄长怎么今日也在此设宴?”
三人转过头去,发现隔壁房间外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说话的正主四皇子梁玉生。
梁玉奇看见自己的弟弟很是惊奇,才要问梁玉生为何前来此处,一转眼才看见他身后站着两位熟人。
这两位熟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晚与从善、如良约好的探花郎骆无痕和榜眼单修远。
梁玉奇一看心里马上明白:“原来弟弟和自己的目的都在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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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宴请水月楼
水月楼的相遇当然不是巧合,那本就是几人安排好的,可是梁玉奇却并不知道。
看见了另两位贤才梁玉奇当然也不能装作没有看见,看着自己的弟弟指着两位榜眼和探花故意问:“四弟你今日在这里设宴不是一个人啊!原来还有探花郎和榜眼啊?”
“是啊!三哥不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吗?不是也请了状元郎和惠家少主二人,咱们今日还真是相请不如偶遇啊!”
听完弟弟的话,梁玉奇笑着答道:“说得也是,咱们今日还真是相请不如偶遇!”
从善一看时机来了冲着对面的骆无痕和单修远使了个眼色,三人都齐齐上前说道:“既然这么巧,还分什么两个房间,直接大家凑到一起热闹岂不是更开心,这么难得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的!”
梁玉奇和梁玉生听得三人齐齐的出声都不好再说什么,两人都点点头:“嗯!此主意甚好,反正都是为了风花雪月,只要高兴就好!”
这时徐娘早已经站在门口,看见了从善使得眼色,连忙上前招呼:“快来人,给大爷们把酒菜端在一个房间里,桌子也换成十人的大桌!”
梁玉奇和梁玉生先行入房,两人对着门外的四人齐声:“四位公子请!”
从善四人纷纷拱手还礼:“谢过二位皇子招待!”
这才闪身坐定,徐娘又春风满面的带着三位水月楼的美女进得房间,三位美女正是媚笑、临冬、残秋。
媚笑早已经瞥见了自己的少主子,同时也看见了主子的贤妻男状元郎郝如良。
作恶的小心思一直在敲打着媚笑的小心肝,随即拿起酒壶故意走到如良的身旁笑魇如花:“哟!这位穿红衣的情郎哥哥可是我们梁国的新科状元郎郝公子吧果然生得潇洒倜傥、风流无比,看得奴家真是喜爱无比呢!来,奴家给公子斟酒!”
媚笑还真是把媚功发挥的登峰造极,眼见着美酒给自己斟满,如良已经是鸡皮疙瘩掉落了一地。
饶是媚笑的媚骨子软绵绵的就贴在了如良的身上,如良顿时肩膀一抗就把媚笑的软身子给撞到了一边:“姑娘斟酒就斟酒,不要贴在下这么近,天太热不觉的吗?”
媚笑不只是故意还是真的就没有站好,随即就摔倒在地。这一下可把正在怀抱临冬和残秋的梁玉奇和梁玉生给着实惊呆了。
骆无痕和单修远正在喝酒,也被这场景给吓呆了,他们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儒雅的如良会做出此种粗暴的举动。
虽然骆无痕和单修远都知道如良想来不喜(。。…提供下载)欢陌生的女子靠近,但没有想到会严重至此,丝毫不顾今天两位皇子的脸面。
从善更是没有想到,她以为男人爱美色各个如此,却没有想到她家的如良亲亲会是个例外。
从善一个弯腰揽起来摔倒的媚笑:“怎样摔疼了没有我的美娇娘?”
媚笑偷笑的用眼角扫了一下如良的表情,趁机故意坐在从善的双膝上抱着从善的脖子撒娇道:“奴家不干,人家好端端的花魁也是千两纹银难求一面,今个谁成想热恋贴了状元郎的冷屁股,今日的事情传出去,奴家堂堂花魁把脸面都丢尽了。惠少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如良看着从善双膝上坐着的媚笑心里恨不得把她扔出门外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看着从善和媚笑的亲密样就心痛无比、愤怒无比。
从善却不看向她家如良亲亲,而是装作给媚笑拭去眼泪:“哎呀!别哭嘛!你这一哭,哭得本少主心都碎了呢!来香一个,陪本少主喝一杯!”
说完,从善的双唇就迎上了媚笑的脸。
可是这一亲却没有亲到媚笑的嫩脸,而是亲到了如良端着酒的手:“我的夫君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去亲别人,这让人看了还以为为妻的平日里没有在家喂饱你,让你这么如饥似渴的,逮谁亲谁!”
众人齐齐都咋舌:“这状元郎何时起身的,何时伸手阻拦的,大家都如在梦里!”
这一切连从善都有点愣怔,可是令她愣怔的还在后面呢@
她家如良亲亲忽然垂着自己的小腰,故装疼痛:“夫君今日你可是在凉亭里把人家给吃干抹尽的,那么多次为妻都没有把你给喂饱吗?还要在这里让花魁举手代劳的真是不好意思呢!”
这个娇嗔、这个妩媚让从善来回眨巴了好几次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这是怎么个情况,是在主动在外面声势给自己证明地位吗?还是主动宣示主权,来个先入为主吗?”
不要说从善没明白,就连其他的两位皇子和那两位及第才子也未看明白。
这样子的娇媚堪比摔倒的媚笑,如良把它演绎的炉火纯青、手到擒来。状元郎除文采出众,没有想到把男人的撒娇也演绎的这样完美无缺,让女子都驻足羞愧!
两位皇子梁玉奇和梁玉生突然在想:“这位状元郎如此爱男色,恐怕日后难当大任啊!”
从善看到那两位皇子看着如良那一抹轻蔑的嘲笑,突然在想:“这状元郎今日成功的表演莫非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玩了个金蝉脱壳的计策!那么看来他的表演成功了,那自己要不要再给这出闹剧下点儿猛药呢!”
媚笑早已经接到了自家主子的暗示,连忙装着委屈投身在了梁玉奇的怀抱:“公子要为奴家做主啊!不能是状元郎就这样欺负人的。”
梁玉奇安抚着媚笑:“别生气,这怪不得状元郎,只能怪你没有眼力劲!你对着人家状元郎的面给他夫君献媚,你说人家能坐视不管吗?如果状元郎今日遇到这事没有反应,那才是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得很呢!现在看来状元郎可是看自家的夫君看的紧呢!你就不要在自找没趣了,还是好好给我斟酒吧!”
媚笑掩嘴而笑:“嗯嗯!知道了呢!还是梁三公子对奴家好,一语点醒我这梦中人。咱们还是给您多献献殷勤,您还能多心疼点呢!呵呵呵!”
梁玉生也搂紧自己怀里的临冬:“冬儿,咱们不跟他们一起争风吃醋,来喝酒!”
临冬掩嘴而笑:“是的,四公子。”
残秋也赶紧给单修远斟酒:“榜眼请喝酒!”
梁玉生看着孤单的探花郎骆无痕,连忙一拍巴掌:“徐娘,快给咱们探花也叫个姑娘招呼着,不然冷落了我的客人可就是我的招待不周了!”
徐娘赶紧答应:“是!人这就带到!”
刚说完,门吱呀的一开,徐娘领着一个面蒙着白纱的女子走入:“来了,这是新进来的姑娘名叫白萱,是个清官人,卖艺不卖身。才情颇高,就由她来伺候我们探花骆公子吧!”
梁玉奇和梁玉生仔细的瞧着刚进来的白衣姑娘,身段苗条,白裙飘摇,不看脸也知道是为绝色:“嗯!不错,你去招待无痕公子吧!”
名叫白萱的姑娘走到了骆无痕的身旁微微屈膝给他行了个礼:“骆公子好!白萱见过骆公子,还请骆公子多多指教!”
骆无痕还没有缓过神来,才见得人家姑娘已经翩翩的坐到了他的怀里。骆无痕只觉得汗毛颤栗,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姑娘,你能坐到一边的座位上嘛!我看不见人了!”
此话一出,从善正喝着进去的酒,差点笑喷出来:“看不见人啊!真是纯情的探花郎,哪里向我的状元郎如此放得开!”
从善就势把扭着小腰的如良一把揽在怀里坐在自己膝盖上:“嗯!风情无限,迷了我的心、我的眼呢!就是有点重了,压得为夫的腿酸。不过腿酸我也愿意呢!来如良亲亲好好教教探花,让他跟你好好学着点,对待女子要温柔些才好!”
从善这话落地,引起四座大笑不已,全部看着从善怀里的多情状元郎。
骆无痕听得从善的话语,却是满面通红,心痛难忍。只有无痕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是不可能那么放得开怀抱别的女子,只因自己不正常的爱上了这位面前的双绝公子惠从善。
如良听从善说他重,故意的身子又往下使劲压了压。从善感觉双腿的压力加重,知道这是这位状元郎不高兴了,再跟她反抗叫嚣呢!
从善把如良的头扳正顺势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嬉皮笑脸:“哎呀!我们家的贤妻不悦了,来!香一个!”
这会子,大家又觉得各自的脸颊全部发烧,不知所措。
白萱更是隔着脸上的白纱,一双眼睛睁得更圆更大。
从善看过一笑:“白姑娘学会了吗?女人也要温柔些,不要冷若冰霜的!太僵硬了男人怎会喜(。。…提供下载)欢,要跟我家这位多学着点!”
白萱赶紧站起身子回话:“公子,奴家今日受教了!”
白萱说完,尽然飞快的学有所成。俯身趴在骆无痕的肩头委屈着撒娇:“骆公子奴家知错了,请公子原谅!”
白萱身上的香气立即袭来,骆无痕这回可是真的手足无措了!突然一杯酒送到了骆无痕的嘴边:“公子请喝酒,奴家喂你!”
被动着一杯酒滑入了骆无痕的喉咙,还未及开口,白萱又温柔的拿出了帕子给骆无痕擦拭着嘴角。
如良此时看着坐如松木而不得动弹的兄弟骆无痕,心里暗笑不已:“无痕兄,平日里不近美色,今日里可是打开荤腥了。一向温文儒雅、遵循守礼的归隐公子今日可真是不得归隐啊!反观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全无脸皮、破罐子破摔了呢!”这阵内心的嘲笑如良终于看清楚自己已经变得无可救药了。
梁玉奇见此刻气氛活跃,拿起酒来朗声说起:“来!让我们干一杯,今日里就算是互相更加都熟识了,以后私下里只有朋友的交情,没有身份的悬殊!”
梁玉生也端起酒附和:“正如我三哥所言,今日之后我们都是朋友。以后大家还都请互相照顾,共同进退,来!我们干了这杯酒!”
听得这话,骆无痕和单修远都看向一边坐着的从善和她怀里的如良,大家都知道不喝这杯酒两位皇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喝了就等同于答应他们的邀请成为他们日后的幕僚。
正当从善要带头喝酒混过这个关口时,巧不巧的楼下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叫喊声:“我们就要这楼里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