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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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无痕和单修远马上看出了从善的意思,连忙站起身也挽留:“惠少主你就留下吧!我们的事情刚好你听完也给出个主意!”
从善只好点点头回身坐下,看着骆无痕同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大红的烫金请帖,从善马上就明白他们来自己府上所为何事了。
如良接过骆无痕和单修远递过来的请帖打开一看,原来骆无痕和单修远同时都被四皇子梁玉生同时邀请晚上到水月楼相聚。
“真是巧啊!”从善看着请帖不由一叹。
骆无痕不明所以,如良笑着帮他解开了疑团:“呵呵!我们晚上也被三皇子梁玉奇给邀请了,地点跟你们一样,都是在水月楼里。”
单修远一听连忙问:“那你看咱们晚上去是不去?”
如良看看从善那一副不想答话的样子,只有自己代为回答了:“我们决定晚上前去赴宴,以便观察皇子到底在给咱们下的什么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骆无痕听得如良此言,立马站起身:“那我们可否晚上一同前去?”
“这个……?”如良迟疑的看着从善。
从善懒洋洋的坐起身:“好是好?可是咱们不是一位皇子请的,我们是三皇子,你们是四皇子,这可怎么办?”
骆无痕听到此处立刻垂下头去,再不发声。
从善一旁看着表情变化如此之大的骆无痕很是好笑:“不如这样子,你们先去,我们也去。到时候找个借口,就当偶遇。回来再向两位皇子建议不如两桌拼成一桌,还来得热闹,这样子你看如何?”
骆无痕和单修远听得从善这个主意立马点头:“恩,这个主意很是不错,就照少主的意思做吧!我们全力配合就是。”
“不过,我觉得你们三个还是再好好商讨一下你们一月后将要面对的才是实际问题,官场上拉帮结派并不少见,何况你们又被皇子们盯上了。你们要好好商讨一下如何应对几位皇子对你们可能会提出的做他们幕僚一事,你们各自要看清楚局势,不要站错队,害了自己连累了家人,这都是你们要谨慎考虑的?我就不打扰了!”
花厅内的三人看着从善说完话转身翩然的离开,都陷入深深的思考。
单修远本来不怎么对从善感冒,可是自从殿试之后、丞相家宴之后,再不敢轻视这位看似混世的惠家少主,随即看向如良:“如良兄,看来你家这位夫君虽然年纪小,可是深谙世事啊!虽然寥寥几句话可都句句说中要害,我们是该仔细分清楚朝中如今的局势,不要躺了浑水还全然不知呢!”
骆无痕也点头同意单修远的说法,自从他来了惠府见到了从善眼睛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他知道自己爱慕上了这位轻狂混世的小公子。从善的张狂、聪颖、坏坏里透出的善良都已经深深烙印在了这位探花郎的内心最深处,所以他会觉得从善说得都是对的。
如良眼睁睁的看着他家小夫君消失的背影,没多久就听见了凉亭里传来的阵阵琴音,那透丽清亮的弦音如丝丝的清泉流过如良的心头。
那琴音牵引的不只如良,也同时扰了无痕的心境,两个人都神游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单修远一看如良游离的思绪也只能作罢,和骆无痕起身告辞。
如良这时才清醒过来,连忙站起身:“我送两位兄长出去!”
相送而出,路过假山高处的凉亭,一身白色羽纱的从善眼神凝望池塘,一只被包扎的手仍自如的翻飞在琴弦上,脸上看不出伤口牵扯的疼痛,只有平静的淡然。
三人都能听出弹琴的造诣颇为了得,这次不似上次在丞相府里从善喝醉时弹得那样子高亢、急促,这会子的琴曲名为山乐》,要求演奏者必须心境深沉。而从善的弹奏已经把原曲的意境表达的淋漓尽致,甚至更为突出。
泉水在山涧快速流淌,依着高处汇成了瀑布飞泻而下,阵阵轰鸣、水珠四处迸溅,汇在一起集成了一汪深潭碧绿而清澈,随水漂流的树叶打着旋儿、鸟儿飞快轻巧的掠过水面……,这些画面都在驻足倾听的三人脑里快速闪过,万金一曲让三人都觉得实至名归。
送走了两人,如良回来时看见从善已经停曲躺在亭子里的软榻上悠哉乐哉。香炉里的兰香还在袅袅而上,从善品着松雨滋润无比。
如良鼻子很尖,走进从善一句:“你喝的竟然是松雨茶,那可是百两斤的茶?”
“是啊!那又怎样,我多得很,你要喝自己去倒,不喝走人,我还省着!”
如良看着从善微闭的双眼,呵呵一笑:“当然要喝,百两斤的茶不喝白不喝,反正我现在是你的人,喝你的吃你的是顺理成章的,不喝才是傻子!”
如良给自己沏了一杯松雨,深深地嗅了嗅:“果然是好茶,夫君嫁给你果真是没有错!”
一饮而尽之后,如良竟然做了个令从善吃惊的举动,如良竟然坐在软榻旁边把从善往里推了推,然后径直的就平身躺下了。
看着从善吃惊的小嘴,如良微微一笑:“看什么,你我同榻天经地义,你是我的夫君有何不可。”
说完,如良竟然侧过头附上自己的嘴意味深长的辛勤啃着从善还没有合上的小嘴,一阵过后,如良像是吃饱了心满意足,眼睛一闭养起神来。
从善摸了摸自己微红的嘴巴,看着肇事主嘴角扬起的笑意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头一次被这个温润的妖精给轻薄了:“以前都是自己轻薄这妖精,现在这妖精看来是被自己调教好顺利的从自己这里毕业了,也敢来调戏自己了!”
不甘心的小恶魔啃食着从善的小心肝,微微的邪笑在从善嘴边荡漾开来,如良虽然心里暗笑自己终于占了一次上风,可是他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为他带来了后面更激烈的战况。
从善按动了软榻一侧的小按钮,突然如良就这么被软榻两侧飞出的铁箍给扣住了手脚,待他发现自己不能动时再睁开眼看从善时,他家小夫君早已经闪身离开了床榻,并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他。
从善的荡漾在嘴边的笑意让如良才感觉到自己又做错了事情,不应该招惹这个小豺狼,他忘了这个小豺狼时时有着善变的性格,永远让他捉摸不透。
从善俯下身来,轻轻解开了如良的上衣,温柔的看着他吹着气说:“今天咱们就在这里圆房吧!我让你当我真正的贤妻男可好?”
如良心里悔恨一片,忙喊着:“小豺狼、小色狼、你、你、你别过来!”
☆、第二十三章 亭戏状元郎
“小豺狼,小色狼都不及你刚才先亲了我,现在叫晚了!”
从善此时的微笑让如良浑身直颤栗无比,如良使劲地挣扎着被铁箍束缚的双手和双脚,奈何都徒劳无功:“这是什么鬼东西做的?”
“什么鬼东西做的,告诉你这可是寒铁打制的,你再晃都没用,乖乖就范吧!”从善边说边挑开了如良的衣襟。
瞬间如良的亵衣露了出来,从善坏坏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瓢。如良惊慌的问到:“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洗个澡!”从善边说边把水瓢的水从高处泼下,如良一个激灵。
从善看着浑身被浇透的如良大笑:“这样子湿湿的,身材若隐若现真是勾人至极。比得过昨晚我被你浇水后的身材吗?我的好贤妻!”
确实如良勾人的很,腹肌健美,双腿因为湿着的关系被衣料紧紧包裹着,显得修长、健美均匀。
难得的好身材让从善赞叹不已:“嗯!比你昨天菓着的时候还要惑人,你真是个妖精!”
此时,如良的亵衣也被从善慢慢剥掉,那种肉麻的感觉让如良心痒难耐,心里在想:“还不如快点呢!反正横竖都逃不了被羞辱的命运,早死还不如快死!”
如良把双眼紧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实在让从善逗弄得开心不已。
一点腻腻的黏稠被滴在了如良的胸口,如良睁眼一看是蜂蜜被抹在了身上,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这个小豺狼又在玩什么花样了。
玩的什么花样,从善给如良用了迷香,如良神情恍惚,觉得自己浑身紧绷,身体酥痒沿变全身,这种感觉不但不难受,还心里越发的渴望更多。
“还要吗?想要就说……!”蛊惑的声音一遍遍问着如良。
如良脑子的神经已经麻痹起来,只能跟着这魔音重复:“想要,还想要!”
“真乖,我会给你更多的!”如良跟着耳边的声音点起头来。
这时候如良只感觉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之极。
可是渐渐的刚才那种酥麻的感觉变得怪异起来,燥热也越来越减弱了,如良清醒过来,睁开双眼一看,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小豺狼,却多了一对毛茸茸的兔子。
如良这会再一看那个自己的小夫君早已经不见了人影,只看见亭子的柱子上写着一张大大的字条:“如良亲亲和兔子亲热的可还好,刚才看见你颇为投入未曾忍心叫醒,为夫的实在爱你心切,不忍打扰,一个时辰后再来接你,如良亲亲慢慢享受吧!爱你的从善留笔。”
如良看到这里羞愧难当,才知道自己着了从善的道,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想拿剑劈了那只小豺狼。
就这么的,可怜的如良亲亲状元郎,被他家小夫君成功的又摆了一道。
一个时辰后,衣衫菓露的如良才被前来的自得给放开了。
如良给自己打着强心针,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好,麻着腿一跛一跛的下了凉亭,径直的走向那位肇事主。
肇事主开心的跟他家贤妻男打了个招呼:“嗨!如良亲亲,你走路的姿势真可谓摇曳多姿啊!真是万种风情状元郎。”
如良扶着腿把自己困难的移到了从善一旁的座位上坐下,苦笑着:“今天真谢谢夫君的招待了,他日为妻会更好的伺候我家夫君的,不会让你失望!”
“吭吭!谢谢贤妻美意,你先去沐浴吧!今天让你受累了,好好休息,晚上还要前去赴宴呢!”
“多么关心的话语,多么体贴的照顾,可是这都是眼前这只小豺狼穿着的伪善马甲!”如良认真的告诉自己这个不争的事实。
浑身的黏湿和酸困都是在如良沐浴后才缓了过来,等待要去穿衣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床上已经放着一件大红色崭新的织锦袍子。
如良从未穿过如此火焰的红,红底暗金的竹子贵气十足,这样子的金色竹子如良从未见过这种图案,又悬着霸气又有着竹子的节气,这种矛盾的混搭让如良穿起来很能压住这种气势。
一双白色的新布袜也准备好了,穿好之后如良又蹬上了同款红色锦缎的云纹金边靴子,靴子的边上还吊着一窜小小的玉窜,走起路来微微的发着清脆的叮当声。如良心里很是惊艳,因为他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眼扎的红和这种名贵的衣料,更别提这新颖的款式和精湛的做工了。
从善也换好了要赴宴的袍子,只不过她穿上了一身紫,从头开始紫云玉冠,暗金纹的芙蓉花大朵团簇,同款色的鞋子旁边也吊着一窜小小的玉窜。
如良从房里出来到花厅看见了从善的一身装扮,才发现自己的布料跟他家夫君的一摸一样,只是颜色不同花纹不同,但是样式是如出一辙。
从善看着身着一身大红色袍子的如良,不由得赞叹:“不错,看来我的眼力不错,很适合我家贤妻!”
“你也同样是玉树凌风,谢谢你的新衣,谢谢你今天午后的关爱!”
从善扬了扬手:“别客气,你是我的妻,不给你穿新衣给谁穿,以后咱两的服饰一样,已经给你做了十套新衣,全在你百草楼的房内。若你还想继续住在落花轩我也欢迎,你现在住的那间房就是你的了!”
如良很是惊愕,这小豺狼竟然一下子给他做了十套新衣,而且他并没有见过从善命人给他丈量过,衣服却都做好了,而且尺寸分毫不差,他此刻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他家的这位小夫君。
“走吧!时辰到了!”从善昂扬走出,如良也快速的跟上。
虽是夜晚,但天依旧透亮。京城的各条路上还是熙熙嚷嚷的,各种叫卖还未曾停止,这样子的繁华也让马车里的从善时不时的掀开小帘子张望着。
这时从善的神态在如良看来才有了她十五岁该有的清纯,只是这也是暂时而已。
两边的路人早已经自觉地给惠府的马车让开了道,谁都知道也许车里正坐着当今的状元郎,谁都不敢得罪。
本来惠府的马车上路大家都很介意,更别说现在的惠府可是也跟朝廷官家有了关系,大家怎会不芥蒂三分。
过了几条街,很快的马车到了水月楼。
楼下三皇子梁玉奇早已经先行到达,并且还站在门前迎接着,只不过今日着了一身便装,谁也没有认出来。
倒是从善和如良下了马车第一眼便已经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