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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戏爱俏妞-第9章

小说: 戏爱俏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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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娃冷冷地把柳尔雅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上下仔细端详,唉!安格鲁大哥的品味未免太差了,连这种干扁四季豆也看得上眼?

飞奔至安格鲁身后,双手环住安格鲁,露出的脸冲着柳尔雅得意地笑,有些下马威的意味,柳尔雅发誓,她可以很明确地感受到粉娃在对她说:安格鲁是我的,你门都没有!

“安格鲁大哥,你好久都没有去我家了,我爸好想你呢!直念着女婿都不把老丈人放在眼里,再这样下去。

他可是不会把女儿嫁给你哦!“

柳尔雅叹口气,这种行为叫个十岁的小女孩来做叫天真烂漫,如果已届二十岁的人还来这套,那可是会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哦!

见粉娃对柳尔雅视若无睹的无礼态度,安格鲁冷然拨开攀附在他身上的手,沉声道:“如果你再这么任性的话,我马上把你请出这里。”柳尔雅也真是的,就不会拿出一点女主人的气势来反击吗?平常就不见像现在这么文静。

粉娃张大双眼,不敢相信一向温和的安格鲁居然会这样对她!忿忿地走到柳尔雅面前,双手插腰,抬高下巴鄙睨着尔雅。“你几岁?”

口气挺冲的嘛!柳尔雅暗自窃笑,看到安格鲁站在她这边帮她,满腔喜悦,也就不在乎粉娃对她的敌视行为有多无礼了。不过,由这个角度来看,她的鼻孔好大,还可以看到鼻毛呢!

柳尔雅故作清纯地掰着手指头,装可爱?谁不会啊!

“我数数哦……嗯……我一千零……呜……”安格鲁突来的大手一遮,将她掩得差点窒息。

这丫头!不注意点不行,难道就不能安份点。安格鲁没好气地低咒着。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事,只有医护所里的几个高级主管和历史部的人知道而已,如果传了出去。怕不让外界争相竞睹的好奇群众给生吞活剥才怪。

“她二十一岁。”不理会尔雅盲目挥舞的魔爪,安格鲁的大手兀自捂得死紧。

柳尔雅气愤之余在他的手掌留下一排贝齿印,安格鲁依然不为所动。猛然忆起安格鲁怕痒,吐出滑溜的丁香舌在他掌心与指缝中盘旋缠绕,不一会儿,只见安格鲁困窘地跳离数尺远,柳尔雅见状得逞地格格娇笑,这几天晚上的特训终于派上用场了。

不满两人之间的情愫传动,粉娃紧绷着一张脸,高深莫测,不发一言地掉头离去。

二人玩得正兴起,谁也没留意到粉娃离开。柳尔雅双手在腰后,微微向前倾身,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步步地将安格鲁逼坐在餐椅上。

安格鲁全神戒备。“你想做什么?”瞧她笑得那副贼样。

柳尔雅挑眉说道:“我想做什么?呵……你说呢?”

得意的笑像极盯上老鼠的猫。

安格鲁皱眉,情况非他掌控之中,不惯于失去自主权,正欲反客为主时,柳尔雅已不留情地发动攻击。

当场,蓄势待发的猛虎立刻变成毫无招架之力的家猫。

安格鲁耐不住麻痒,翻下木椅,高大的身子蜷成一团,两手只能在空中胡乱地舞动,想借此阻挡柳尔雅的攻势,怎奈。她那灵活的双手就是有办法避开,找着缝隙进攻。

就在安格鲁笑得全身虚软无力,上气不接下气时,柳尔雅突然停了动作。她低伏在他身上,刚才做为攻击的武器化为万般柔情圈上他的颈项,安格鲁的笑声尚未停歇,就被悄然覆上的樱唇攫住了声息。

毫无预警,安格鲁只能呆愣地任由一片温软的唇轻柔地辗压,震惊到眼睛都来不及闭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伴着那满口的馨香,他的热情逐渐递升,但正当渴望膨胀得不可收拾时,她竟然逃开了。

留下张目结舌的安格鲁翩然离去。

柳尔雅平静的外表只保持到出了门外即完全消失,拔腿便跑,直奔至办公大楼楼下才靠在墙上歇足喘气。

手抚上双颊,还红得发烫呢!这种引诱的工作果然不是人人做得的。

这招叫欲擒故纵,她嘿嘿得意地笑着,是三十六计里的第……算了,这个问题就不讨论了,不过,这可是她的初吻呢!一想到此,柳尔雅的血液再次轰地直冲脑门,脸烫得简直要冒起烟来。

要不是立刻撤退,怕不当场羞愤至死才怪。

就是不知安格鲁的反应如何了,刚刚只顾着逃亡无暇细看,柳尔雅一甩头,无所谓,晚上还有特训呢!

安格鲁,你跑不掉了!

夜半,安格鲁蓦地惊醒,只觉全身焚热异常,汗湿透被。

又是场春梦,自从去过市集回来,每每人睡就是无边的春梦等着他,纵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有些讶异柳尔雅对他造成的影响力,安格鲁不禁苦笑,偏这小妮子这几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逮着机会就尽往他身上磨蹭,把他惹得血脉喷张后,再摆出一脸的清纯可人,一副害死人不偿命的模样,浑身欲火的他还得为她设想。深怕一个把持不住会吓着她,粉碎她对他的信任,只得强自忍住。

妈的!害他多年的温和形象全给破坏光了。这几天表现得实在是够暴躁易怒,连一些久病不愈的病人都忙不迭地想尽各种方法来证明自己是健康,并仓促地办理出院。

唉,小麻烦精!

察觉胸口异常沉闷,该不会禁欲禁出内伤了吧!头一低,这一瞄却让他险些停了呼吸。

那个始作俑者,她,柳尔雅,现在居然趴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湿润的舌顺着他平滑的胸肌轻轻啮咬着,所到之处引起阵阵酥麻。

安格鲁无法置信,只能安慰自己这又是一场梦,一场过于真实的梦。不堪激情的折磨,伸手在因忍耐而僵直的大腿上狠捏一把,却绝望地发觉这是真的!发现这个事实的他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哀叹?

多诱人的一幕,不知是因为兴奋抑或“劳动”的关系使然,趴在他身上的人儿双颊绯红,星眸半垂,水雾嫣然氤氲着欲望,而温热的檀口已下移至敏感的乳头,一路留下炎热的烧灼感,将他焚得心痒难耐。

柳尔雅身上保守睡衣的扣子也因摩擦而挣脱了几颗,欺霜赛雪的柔软呼之欲出,若隐若现极为撩人,裸露处间或不经意地贴上他的胸膛,点燃熊熊的火焰。

修长的双腿勾上他的腰,二人的凹合处密实而契合,没有任何空隙存在,该死的她,居然没穿睡裤!光滑细腻的大腿偶尔擦过隆起的坚挺,带给他如电极般的短暂快感。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安份地蠕动着,直在小腹处游移,她的手就那么喜欢摆在那个位置吗?

带着满意的笑抹抹布满额头的汗珠,两颊红扑扑的,气息还凌乱地娇喘着,天真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在玩火。

突然头顶上逸出的一声低吟让忙于“实习”的柳尔雅做贼心虚地停了手。拧着眉头左瞧右瞧,那紧闭的眼眸看不出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柳尔雅兀自抚胸庆幸。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好累,呼!”小手还不停地挥动,想要借此驱走那烦人的燥热。

她凝视着安格鲁,俯身迅速地在他的左脸颊轻轻一啄,随即腼腆地钻进被窝,整个人都埋在里头,不一会儿又伸出头来,靠在安格鲁的颈窝处深深地汲取他的气息。

好一会儿,无声无息,安格鲁以为柳尔雅睡了,正想调整一下睡姿,突然响起的声音又让他赶紧闭上眼睛。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的温柔、你的体贴,还有你那只对我散发的情绪波动,我庆幸我能从千年而来。

感受这一切,只希望,这一切能永远都属于你给我的特权。“声音顿了顿,浮现在嘴角的笑竟带着些苦涩,”如果,终究得不到你的心,亦无怨无悔,只求能把握与你在一起的时间,深藏心头。“手背轻柔地划过冒出短髭的下巴,闭上眼,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听着沉稳的心跳,慢慢地、慢慢地,沉入恬静的梦乡。

乍闻柳尔雅毫无保留的深情告白,浇熄了满腔的欲火,取而代之的是盈满整个心房的柔情蜜意,最后那隐含哀愁的语调竟使得他的心也随之一动,她就这么地委曲求全吗?即使被他负了,也抱定了默默退让的结束。

安格鲁爱怜地看着微带甜笑的脸庞,偎在他怀里的她是如此的心满意足,不自禁地将她搂得更紧。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孩,竟如此轻易地即攫获了他隐藏二十七年的真实情感,是缘是情?不敢相信自己温和带着距离的面具下是连他也不曾了解的热情,一经点燃,熊然灼热。

抬头望出窗外,人工仿造的皎洁明月如真似幻地洒落着银白光辉,今晚,又是一个漫长难耐的夜。

一声怒斥伴随砰然合上的门响起,一脸无辜的小鬼站在门前,委屈地拾捡散落地上的文件,脸上的震惊多过于屈愤。

“怎么,扫到台风尾了?”J幸灾乐祸地调侃。

小鬼一回头,看到J像看到救星一样。

“哎、哎,所长最近不太对耶!”小鬼像发现新大陆似地附上J的耳边低语。

笨!J睨了小鬼一眼,暗自骂道。那个叫做欲求不满,明眼人如他,早就能闪就闪,能躲就躲,哪像小鬼还傻愣愣地自动奉上当炮灰,不过,总是得要有人牺牲一下吧!哀怜地看着小鬼,心里默祷。别怪我不仁啊。

汝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看J自个儿笑得那么开心,又是皱眉又是咧嘴的,小鬼好奇。“什么事啊?”那么神秘!

J对于小鬼的问话不予理会,一副佛日不可说的神情。

苦思不得其解的小鬼恼火,怒道:“不告诉我?好,我要去找老大,跟她说你昨天和护士长在公园约会的事。”声如洪钟响遍整个走廊,隐隐传来回音。

J闻言大惊失色,那怎么成。老大的醋劲可大着呢!

死命拉住直往外走的小鬼,用尽力气仍被他壮硕的身躯给拖离数尺。

没事长那么壮干嘛!要是被老大知道昨晚的事,铁定又要十七八天不理他了。

“好啦、好啦!跟你讲,先停下来可不可以啊!”自己的幸福比较重要,安格鲁,抱歉,只得把你牺牲掉啦!

小鬼见J愿意公开八卦内幕,立刻竖起耳朵,深怕漏听了一字一句。

“还不就是因为……”

“J,进来。”背后的门猛地打开,又砰地关上,房内弥漫的怒气由短暂开合的门中宣泄,一拥而出,压得门外面面相觑的两人透不过气来。

J愁眉苦脸地悲呜。“完了!”

小鬼则是兔死狐悲地走到他身旁,拍拍J的肩头,笑咧了大嘴。“恭喜,风水轮流转啊!”躲过J挥来的铁拳,兴冲冲地跟老大告密去也。

J站在门前再三踌躇,一咬牙,抱着必死的决心推门而人。

“找我有事?”

背门而坐的安格鲁转身,脸上面无表情,叫人高深莫测,只有身为多年好友的他,可由安格鲁精烁的眼里解读出危险的讯息。

现在的安格鲁像座活火山,随便来个刺激都有可能爆发,死尔雅,不管她做了什么,都害惨他了,害他也得受池鱼之殃,只希望火山爆发的那一刻他不在场。

安格鲁不发一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看得J心头发毛,双脚直打哆嗦。

受不了凌迟的折磨,J深呼吸,豁出去了!希望安格鲁能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给他一个善终。

“我说老兄,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吓跑了多少人啊?”J双手撑上办公桌,无惧无畏地直视安格鲁。

安格鲁扬眉,对J的质询不予回答。“你那天和老大怎样了?”

哪还能怎样,不就……不就安慰到床上去了嘛!

J红着脸,恼羞成怒地嚷道:“哪……哪有……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心虚的口气理不直气不壮的,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哦,是吗?”安格鲁故作惊讶状,脸上尽是嘲讽。

这小子,一说谎就脸红结巴的习性一点也没改。

“还不是尔雅惹的祸!她把我的包心菜吃掉了,你还帮她?”J略定心神,哪能一直让安格鲁把他当猴耍?现在开始绝地大反攻。“对了,尔雅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上班?看你最近一副……哼哼……”

果然,一祭出王牌,安格鲁脸色就不对了,找着痛处喽!

安格鲁干咳两声,借以掩饰尴尬,好半晌说不出话。

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抬头看见J那得意的表情不禁皱眉,怎么?以好友的困窘为乐吗?

为免威严沦丧,安格鲁转移话题,正色道:“地面搜寻小组出发的日子快到了。”

J在心头盘算,“嗯,尔雅来这里也快半年了。”看着安格鲁的眼神透着询问,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安格鲁枕在交叠于脑后的手臂,沉吟道:“这一次我想带尔雅去。”

J大惊。“你确定?”这家伙该不会疯了吧!那很危险的。“她受得了气压的急速变化吗?”

“我知道。”安格鲁烦躁地拨开额上的发,“我不得不。”他必须让她看到她的世界,即使……即使它早已荡然无存。

这个念头在他心里已斟酌良久,该与不该难以取舍,怕见到现实状况的柳尔雅会承受不住,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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