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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血夜十三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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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车子停下后,我们便背着各自的背包下车,阿腊在前面带路,高山深谷内路途崎岖,有几段路几乎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阿腊是本地人,无论前方的路多么曲折险峻都走得飞快,我们几乎都有点跟不上这老头,阿腊偶尔会停下来指给我们看哪些地方是景点,其实不用他指,一路上也看得我们眼花缭乱。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拨开丛林后前方突然豁然开朗地出现一块平地,烟雾缭绕中,我们隐隐约约看到草坪上坐落着一片简朴自然的小屋,知道秋那洛已经到了。
  水雾缠绕之中,这座比较接近原始的村子远远看过去显得如同画一般楚楚动人,在阳光和雾气的交错中若隐若现,十分迷人。秋那洛是个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小的古老村落,远远的就可以看到小屋下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在村子里走动,在这里许多少数民族相邻而住,许多住房看得出还保留着老式的房屋格局,几家人门口栓着一头老牛,土墙边悬挂着许多粗粗的玉米串儿,村落周围都是庄稼地,如此融洽而自然的氛围带给人一种安宁自在的感觉。阿腊和村子里的一户傈傈族人家交谈了几句后,这户人家便热情的接待了我们进了屋内,这里的人淳朴善良,见我们长途跋涉累得无力,马上准备了包谷稀饭,他们管这叫“咂啪拉”,是一种当地的传统美食,味道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好,我连吃了两碗才罢休,感觉这种长途跋涉的劳累几乎被一抹而尽了。
  吃过饭后,世南便迫不及待地拿出了照片,指着上面的地图,比划着给这家人的一个大叔看,叫阿腊问他们知不知道这地方在哪,阿腊还没问,旁边的一个大妈一看到我们手上的地图便有了反应,马上拿过来指给她一旁的女儿看,两人嘀咕了几句后,阿腊向我们翻译道:“她们说前些日子她们见过这地图,不是一模一样的,当时她们看见的是画在另一张纸上的一样的地图。”
  什么?我们一下子感觉跟炸了起来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忙叫阿腊仔细问问,阿腊和那两个女人交流了几句后,才回过头来:“这些傈傈族人说,前天有个年轻的外族小伙子来过这个村子,带着这张地图,只停留了一天向他们询问一些当地的事情,然后就离开了。”
  “那个小伙子,问她们那个小伙子的情况。”
  “很高,她女儿说那小伙子像是个汉族人,长得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好看,只是眉眼间有些冷淡。”
  “是不是这个人,你让她们看看。”世南掏出一张照片递给阿腊,这张照片是我们那天离开谢家时,谢家人派人拿给我们的一张谢夜的备份照片,和我们那天在上房里看见的照片一样,是另外洗出来的一张。
  大妈看了一眼,马上就认了出来,笑着点了点头。
  “那小伙子后来去哪了?”
  阿腊转过去,这次他问了很久,我们只看见那两个女人不断的摇头,我心里一沉,估计着这会又要没戏了,不一会儿,只听见阿腊说道:“她们说不知道,只知道这个小伙子当时和村子里另一个资历很深的老人出去了,像是要那老人帮忙带路,他们两个出去后就没回来了。”
  我一下子坐到椅子上去,感觉线索像是刚刚在手心里捏了一下,下一秒就又悄然溜走了。就在我快要叹气的时候,突然听到阿杰在一旁问道:“那个老人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不清楚,你们得去问那老人的家里人。”
  带那个年轻人离开村子的老人和阿腊一样是个怒族人,对这附近沟壑纵横的地形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了解,他家里的子女都按规矩称他为奥朴,也就是父亲的意思。他的子女告诉我们,奥朴离开村子已经一天了,平时奥朴最熟悉这附近的地形,偶尔也会离开村子去打打猎,但不用担心,奥朴离家从来不会超过三天,而且这次出门前他并没有交代会出门很久,所以我们只要耐心地在村子里等,他就会回来的。
  我们回到了傈傈族大妈的屋子里,大妈是个心地极好的人,见我们这样在乎那个小伙子的事,还以为那人是我们的同伴,在这里走散了还是什么的,说了很多我们听不懂的话来安慰我们,弄得我们哭笑不得,完了大妈又热情地邀我们晚上在她家住下来,这里的人们好客,而且我们又暂时没客栈旅馆住,于是也就答应了。
  村里边的人很少见到我们这样的外地人,不少都跑来门口往里边看,看得我们几个都怪不好意思的,凯弟原本还想跟阿杰一起去勾搭几个本地女孩,没想到对方居然比自己还热情奔放,到了晚饭的时候居然要和他们喝同心酒,这是当地民族欢迎外来客的一种最高礼仪,是男女贴在一起喝酒的,看起来比喝交杯酒还要来得亲密,弄得他们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特别是世南愣愣的模样,逗乐了不少当地的姑娘。
  晚饭是大妈给准备的,有几样是山间野味,平时在城市里是很难吃到这种天然的野味的,客栈老板没说错,这地方如果是来旅游的话确实是相当不错的。我们几个一顿风卷云残后,个个都心满意足,但由于一路坐车的时间长了,人特别容易累,早早的就准备去睡了。
  大妈的屋子本来就很小,最后也只能我和世南挤在一间房里睡觉,阿杰和凯弟两人去另外一户人家那里过夜,我和世南一边收拾着各自的床铺,一边听着屋外山间一些安宁自然的细碎虫鸣,感觉这半天下来自己真的被这种山间纯朴善良的氛围给感染了,好像我们真的是来旅游一样,我甚至有了这么一种冲动,几乎想跟二叔通通电话跟他聊聊这地方的风俗人民。
  想到二叔的事,心头就突然一阵抽痛,我随之意识到,我们已经无法,至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自然地和二叔一起生活了,除非我们真的了解了一切的真相之后,在这异族他乡中寻找探索,拨开一切迷雾,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困扰着我们的事的来龙去脉,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世,除非在那之后,我们了解清楚到,二叔和这些事是无关的,或者至少他不是一个想害我们的人,我才能像以前那样地对待二叔。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拍了拍被子打算上床睡觉,却听见旁边的世南突然啊了一声。
  我转过身去看他,问他怎么了。世南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好像正在思考感觉着什么似的,过了好一会才问我:“你帮我看看,我感觉背上……好像有些东西。”
  说罢他转过身来,将上身的外套和T桖脱下,光着上半身背对着我,在微弱的灯光下,我惊愕地看到一只手掌大小的,外型像飞蛾一样的肥大虫子,正安静的趴在他背上。
  我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看着那只一动不动的虫子,世南见我不出声,问我是不是看见什么了,手就要往背上摸去,我忙上前去拍开他的手,说:“别乱动!有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趴在你背上。”
  “什…什么?!”世南猛地转过脸看向我,我点点头,看着那只虫子,这只虫子给我一种极其古怪的,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好的感觉,怎么说呢,它的颜色鲜艳得可怕,头是黑色的,但它的翅膀却是明亮妖艳的红绿相间两种颜色,古怪得有点像蝴蝶,但是身躯比蝴蝶要大得多,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那肥嘟嘟的虫身上,布满了诡异的斑点。
  我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搞清楚它到底是什么,只得叫世南先别动,世南一听大骂说他娘的,不让我动难不成还要让这只虫子在我背上产卵过冬不成?!说罢就又挥手要去扫掉它,我忙抓住他的手说:“慢着!这种虫子我没见过,云南这地方虫子多,搞不好还是有毒的,TMD千万不要用手去碰它!”
  世南这才安静下来,问我:“那怎么办?”
  我看那只虫子还是纹丝不动,转过头四下找找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充当一下武器的,看见地板上有一把放在门边的像是扫把的东西,忙拿起来,用尖的那一头朝向那只虫子,一边叫世南千万不要乱动,就试着靠近那只虫子,企图将它从世南背上扫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只原本还死气沉沉的肥飞蛾,像是突然感应到了接近它的东西,突然抖了一下翅膀,扭了扭那肥得要命的身子,呼的一下就突然闪动着那奇艳的翅膀飞了起来!我吓得叫了一声,忙挥动扫把试着去打下它,却看见那只飞蛾已经飞到了一旁高高的墙壁上,趴在那里突然猛抖了一下,尾巴部位就掉下一个圆乎乎像肉丸似的恶心玩意,一下子掉到地上,就在我的视线被那团东西吸引住的时候,那只飞蛾又突然扇动了翅膀,朝窗外飞出去了。
  我看着那只飞蛾那样飞出去,挖槽!这只王八蛋,居然完全拿它没有办法,只得转过身来看世南怎么样了,好在那只飞蛾趴在他身上似乎也只是趴着,并没有来个什么产卵寄生的恶心举动,世南背上没有什么异常状况。外面隔壁房间的大妈听见我的叫声,忙过来敲门问出什么事了,阿腊也过来看我们怎么了,我向阿腊说了刚才的情况,指了指地板上那只飞蛾留下的肉丸给他们看。
  阿腊和大妈看了看那地上的肉丸,忙后退了几步,这里的人们应该是见惯了各种奇异的虫子的,他们这种反应让我感觉很不妙,忙问他们怎么了,阿腊和大妈说了几句话后,告诉我这玩意他们也很少见到,不过很有可能是某种虫子的卵,他们在这里偶尔也会见到类似的,就像人类的整个**脱落下来一样,是这种虫子的产卵方式。
  我说这不合理啊,虫子产卵应该是在一种它所认为的绝对安全的状况下产下后代,而不是像刚刚那样受到攻击的时候,而且丢下孩子就跑路这算什么?
  阿腊说这不一定,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它吸收了足够的营养和养分之后突然产卵的,而且这种卵他们见过后都会尽快烧掉或者是给马上破坏掉,因为它很快就能给孵化出一窝的虫子,而且成长速度惊人,能一下子就自由活动起来,有的还能攻击人,据说还有毒。
  世南一听大失色:“靠,难不成这些卵还是刚才他们老妈留下来的复仇支援部队?”
  阿腊说不知道,马上和大妈出去准备了一个火盆,说得马上把这卵给烧了,不然待会如果真孵化了会很棘手,叫我们在旁边盯着看,一旦孵化了马上叫人帮忙,世南说还等火盆?直接一铲子给拍死得了,阿腊说这东西不能直接拍死,要是有毒的话待会收拾起来很棘手,当下必须火化。
  我和世南就战战兢兢地呆在房间里盯着那恶心的肉丸,两人都不说话,我万般无奈地把视线固定在这玩意身上,仔细观察它是否有变化,这东西看上去就跟剥了一层皮的肉丸一样,颜色跟他们老母似的鲜艳得吓人,而且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那近乎透明的外皮下面,有着一点一点的像是正要孵化的小虫子扭动的身躯,我说不妙,看上去像是快要孵化了,这一窝要是出来溜达我们今晚也别想睡了,忙喊阿腊他们动作快点。
  大妈在外面找了老半天才搞来个铁盆子端进来,用了点木屑和枯草作为燃料,点了火之后就要把那肉丸丢到里边去,我说这怎么拿起来,阿腊说没事,用手拿,我一听差点没被他给恶心死,你他娘的用手拿试试!忙转过身去找工具,用刚才那把扫把和大妈拿来的另一个铲子似的东西,两者合用,慢慢将卵夹起来,然后就要往旁边的火盆里丢去,突然听见啪的一声,似乎是我们给夹起的力气,把那卵外面的一层皮给弄破了,一下子整个肉丸就跟快散架似的,我心里说完了,这玩意要给我们催得孵化了!
  刹那间,几乎是不到半秒内的事,世南动作极快,猛地将那快要散架的肉丸给一脚踢到火盆里去,肉丸几乎就是在进入火盆里被火烤到的那一瞬间,啪啪两声裂开了,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也没心思去看,只知道那玩意是死定了,顿时房间里弥漫了一股像是烤焦肉似的恶心味道,臭得要命,大妈忙到旁边去开门开窗通风。
  我们都到房间外面去,大妈的女儿们给我们吵醒了,都起床过来看是怎么回事。这时候世南脸色还是很难看,我问他说怎么了,他说刚才阿腊说这虫子是吸收了足够的营养和养分才会突然产卵的,难不成之前那玩意趴在他背上都是在吸血吸骨髓的?
  我叫他再转过身去给我看看背上怎样,世南背上光滑一片,连个针孔大的伤口都没见着,我问他说那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他说没有。我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别胡思乱想了,要真觉得心里不踏实就去洗个澡冲冲身体就是了,再擦点带过来的药,今天也该折腾够了。”
  大妈的丈夫这时候也过来了,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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