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市井田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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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大梅走进来把唐妙适时解救出来,带她去那屋让母亲喂奶。
周诺目不转睛地看着大梅,等她走出去了还痴痴地看,笑嘻嘻地道,“大梅姐姐好漂亮啊!”
杏儿瞪了他一眼,“臭男人,让你看我姐姐了吗!”
周诺哼了一声,一把推开她,追着大梅跑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
讲的是什么呢?讲的是……
他说:好孩子是要被欺负的,你是个好孩子,所以有被霸王的体质!
嗷嗷嗷。下一张萧朗继续猥亵小桃花,猜猜这次是什么。哈哈哈。笑死我了。
码字去。
注释:大妗子就是大舅妈。哈哈哈。(斜视,你还能再土点么。)
锅巴好吃
婴儿睡得安稳,加上这个时候她也不会自己滚动,高氏放心地将她放在母亲这边的炕上,盖好被子领着大梅和杏儿等孩子去大哥屋里吃饭。
唐妙正做梦一边玩游戏一边啃奥尔良鸡翅,突然间有人抢走她的鸡翅,急得她手舞足蹈,猛得醒过来。
眼前一张笑眯眯的小脸,黑漆漆的大眼,湿漉漉好像要滴出点什么似的。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躲,身子又动不了。
萧朗趴在她头上,脸颊红扑扑的,“花花桃桃,给你吃锅巴!”他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片锅巴,烤到火候刚好的颜色,很是诱人,只不过被挤得别别扭扭的。
他用小小的手指捏着,往唐妙嘴里塞,她吓得连哭都不敢,生怕小下流胚子会直接塞进喉咙里卡死她。
萧朗见她皱着眉头,一双黑溜溜的大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小小的心软软的,“我知道了,太大了你咬不动是吧。你还没有牙呢!”
他嘟囔着将锅巴放进自己嘴里,一边嚼一边说,“娘娘喂我的时候,会把鸡肉嚼过再给我吃啊。”
唐妙惨叫连连,不是吧,这死小孩要嚼碎了喂她?她跟他有仇?他一定要弄死她才甘心?
这么小的孩子,除了母乳根本吃不来其他东西,可怜的小肠胃啊,可怜的我啊,她泪珠子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萧朗忙给她擦泪,一边嚼一边含含糊糊地道,“你饿了吧,馋了吧,别急,很快就好。我要给你嚼碎,会卡到的。”
唐妙禁不住要对着小孩子骂脏话,卡你个头,卡你全家个头!
萧朗一下下把锅巴嚼碎了,强忍着香喷喷甜丝□惑人往下咽的滋味,低头捧着唐妙的小脸,学着娘娘喂他的样子嘴巴便凑上来。
唐妙死活不肯开口,无奈小孩子没牙很是无力,嘴唇被舔开,一口甜甜软软的锅巴便哺了进来。她生怕他不知道轻重会一大口喂给她,只好流着悲催的眼泪,努力地往下咽却怎么都咽不下去,可怜的小喉咙,可怜的肠胃,不知道会不会噎死,噎死之后会不会再穿越,穿越之后会不会再倒霉遇见他!
“哎呀,了不得,小山你干嘛呢!”吃完饭出来看看孩子的姥娘被萧朗吓了一跳,急忙跑进屋,见婴儿嘴巴上还沾着锅巴屑,忙上前把她抱起来,用力地拍打她的背,一边说,“吐出来,吐出来!”
唐妙那个郁闷啊,被拍得魂儿都要飞出去,别说是一口还没咽到底的锅巴,没两下呛了出来。
见姥娘如此,萧朗不解地看着,犹豫着嘴里的是要咽下去,还是如何。
姥娘扒开唐妙的嘴巴看了看,确信没有了才松了口气,对萧朗道,“小山,可不能给妹妹吃东西,她现在只能喝奶呢!”
萧朗似懂非懂,“锅巴,好吃。”
姥娘慈祥地摸摸他的头,“好吃,小山自己吃,等妹妹长大了,再跟你一起吃。”
萧朗点了点头,这时候高氏他们听到声音过来看,姥娘怕吓着他们就说没事,小山跟丫头玩呢。
从此唐妙视姥娘有救命之恩,恶毒的小黑手下救了自己脆弱单薄的小生命!晌饭后,姥娘不放心,借口说抱着孩子去亲戚家走走,沾沾别人家的气,孩子好养活。
高氏自然放心,跟嫂子在家里说话,萧朗想跟着,姥娘让他在家玩。去有经验的郎中家看了看,说是幸好发现的及时没什么事,姥娘这才松了口气,放心地把孩子抱回来。
道路旁两列高大的泡桐树,淡紫色的花开得正艳,一阵阵香甜扑鼻,唐妙贪恋着美好的气息,小鼻子一阵阵地吸,喜得眉开眼笑。
姥娘抱着她在街头跟熟悉的邻居说了会话,都说这孩子招人稀罕,一点都不淘人,一双黑眼睛带着股子灵气。
回到家,唐妙看到几个孩子手里攒着梧桐花,拔掉了花萼吸吮里面的花蜜,一阵阵清甜让她很是好奇,古代没有污染,应该很甜才是。
院中的几个孩子,大多数虽然穿的干净但是明显土气,应该是本家的小孩子。只有那个周诺和萧朗,穿着织锦缎小袍子,底下是绣花的白绢裤,看起来份外精神气派。
萧朗一直被娇生惯养着,也没被允许吃过梧桐花,见婴儿一双眼睛骨碌碌地好奇地看着杏儿嘴巴中间咬着的花,便让杏儿给花花桃桃一个。
杏儿不肯,“她这么小,不能吃的。”
萧朗觉得婴儿那双眼睛让人无法拒绝,用很软的声音道,“你看,她一直看着你。”
杏儿趴在唐妙跟前看,将自己嘴间的花拿下来在她眼前晃悠了一下,“姥娘说了,妹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你看她脖子也不会动。”
唐妙愤怒地瞪着她。
杏儿一直注意着婴儿脖子上那块玉佩,撇撇嘴,对萧朗道,“你这块玉,我要怎么不给我啊。”
萧朗微微垂下眼,看了看唐妙,似是要她给勇气一般,“花花桃桃带着好看。”
杏儿撅起嘴巴,扬起黑黑柳叶眉,“我不好看吗?”
萧朗嘟着嘴巴,没说话,看着唐妙笑。
周诺走过来,“丑死了,丑死了。萧朗,你娘娘来接你回家。”
仝芳跟高氏说着话走进来,见萧朗趴在婴儿旁边,笑了笑,跟高氏道,“小山从你们家一走就问我什么时候来看花花桃桃,一个月天天问。也不知道怎么的,家里那么多孩子,愣是不喜欢跟人家玩。”
唐妙想翻白眼,无奈黑眼仁太大只是骨碌碌地转了下眼睛,心里道,他在家里最小,找不到更小的人祸害,自然念着她好欺负了。
高氏俯身抱起萧朗,逗他,“小山,回头让娘娘再生个小弟弟陪你玩好不好!”
萧朗扭头看唐妙,摇摇头,“我要娘娘生个小哥哥跟我玩!”
一屋子人哈哈大笑,杏儿白了他一眼,“笨蛋萧朗,再生的比你小,怎么可能是小哥哥!”
高氏忙瞪她,“怎么说话呢!”
仝芳忙说孩子没事,让她别在意。
他们家萧朗平日里是爱闹这样的笑话,对哥哥姐姐妹妹弟弟的分不太清楚,他有个姐姐,可是哥哥们管她叫妹妹,萧朗也每次都叫她妹妹,而且谁让他改口他都不肯,理直气壮地说,她就是妹妹。
没一会,各家的孩子也都散去,那个周诺和萧朗家有点八竿子的亲戚,如今在小姨家做客,跟仝芳娘家一条街,被仝芳一并领回去。
晚上高氏便帮着母亲将常盖的被子拿出来拆洗,现在天暖和起来,盖薄被子就可以,趁着自己住娘家便帮忙把冬天贴身的被褥都拆洗一遍。
唐妙本来睡得好好的,却被勒醒,杏儿正在拽她的玉佩,唐妙生怕被她抢了去,哇哇大哭。
高氏回头看见,给了杏儿一巴掌,不由得严厉起来,“杏儿你怎么欺负妹妹!”
杏儿瘪着嘴,泪汪汪地跑出去。
唐妙小手紧紧地抓着玉佩,看起来唐家并不富裕,这玉佩还有那个金锁怎么都值钱,自己可要看好了,免得被人抢了去。说不得以后还能救命呢!
她现在就已经在打算,如果自己长大了一辈子跟大梅和小姑姑那样,被关在家里绣花绣花,那不是要闷死?虽说她也是个宅女,可是也要有感兴趣的东西才行。除非她很快培养出一门兴趣,或者很有钱可以不断地摸索自己在古代的兴趣,否则她可真会郁闷死。
高氏勤快,在娘家也不闲着,帮嫂子编蒲扇,又让大梅也学会了掐辫子。将晒干的麦秆洗净晾干,然后用破草锥子根据需要片成三四片不等,片好的用特制的水浸泡,保持色泽还不易折断,又或者染成红绿等色,编好了可以用来镶蒲扇以及草盒、草帘等的边。
等大梅学会大妗子便不许她再干活,说她在家一直闲不着,来姥娘家可要好好歇歇,只让她领着妹妹玩。
大舅和三舅家已经分居,三舅家的孩子高小宝由老人看着,父母下地干活。三妗子晚上也常过来说说话,期间让高氏领着孩子去她家住了一晚上,掐了一堆辫子,累得大梅指尖都要肿起来。
白日里仝芳会将萧朗送来,顺便拎着肉鱼,姥娘和大妗子让她千万别这么客气了,仝芳只说别人送的也吃不完,正好高氏在孩子也多一起吃。他们家看孩子仝芳向来放心,只管晚上来接,或者有时候也拿着针线来一起做做。
萧朗回家被娘娘教育过,如果他再乱碰妹妹,人家是不许他再去的,吸取了教训他乖乖地只看不碰,喜欢腻在唐妙身边看婴儿的诸多反应变化。唐妙会觉得他是个小牛顿,自己就是那悲催的苹果,被他看得枯萎了,掉下来,以命相搏也没给他脑袋砸个窟窿出来。
等了好几日高氏大姐姐也没来,待要走的那日刚吃过晌饭,高大姐抱着个三四岁的女娃骑着毛驴,跟她大儿子便到了。
高氏不由得有些嫌她来得晚,开玩笑道,“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正要走呢!”
高大姐笑得露出满口牙龈,“嗯,你们都想清闲呢。我三妹搬月子我能不来看看。”
高氏见她还买了点心、红糖、一块花布、还有三把鸡蛋,忙道,“大姐,你们家媳妇现在也需要吃鸡蛋,干嘛还拿这么多。”
高大姐笑着往里走去看孩子,屋里姥娘迎出来,她沉着脸木吱吱地叫声,“娘!”姥娘将她让去屋里,又让高老头去买点菜,把仝芳送的肉拿出来在大舅屋里做做大家一起吃。
高大姐让妹妹再住一宿,姐妹俩说说体己话,毕竟离着娘家接近二十里,来来回回很是不便。
高氏惦念着家里老老小小,又怕回去晚了婆婆和弟媳有意见,不过想大姐从小跟自己亲,心里有憋屈要是不帮她排解排解,以大姐那看似蔫吧实际火爆的性子,可别憋出病来才好。
这么想着高氏决定再住一晚,杏儿倒是高兴,她自然不想回家,在这里高小宝跟她玩,姥娘和大妗子三妗子有好东西都给她和高小宝吃。如果回了家,有个小哥哥,好吃的怎么也要先尽着他们的。最初她还觉得不平衡,哭闹不休,被父母打过两次倒是长了记性。
她巴不得永远不回去,况且高小宝可比景森好多了,关键是这里有萧朗,虽然他不怎么跟她说话,可看到萧朗穿着好看衣服的人影,她都觉得很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小羽童鞋,搬月子是农村一种习俗,孩子出满月,母亲娘家人会去带她们回娘家住几天。哈哈。
么么,谢谢亲们的支持。
家家有经
夜里姥娘带唐妙和杏儿睡,大梅去找小姨,高氏姐妹俩一个被窝说体己话。
高氏问了姐姐这次又恼什么矛盾,听完姐姐的话发现实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每次都是话赶话,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僵。而且高大姐连到底最初是因为怎么一句话,一件小事闹起来的都记不清楚,只记得后来吵得厉害,大有过不下去的架势。
唐妙被姥娘轻轻地拍打着,睡意很浓,可是大姨一声声地哭诉让她冷不丁就吓一跳,小小人儿只好努力地撑着眼皮,看着窗外月影西斜,渐渐的光亮皆无。
最后她是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窝在姥娘的臂弯里睡着了。
高大姐羡慕妹妹,“你们婆婆真是个明事理的人,从不跟你红脸拌嘴。我那个婆婆真是要命啊,没点脑子整日价针鼻大小的事情也要计较半天。我们下地干活,让她给看看孩子,她又说要做针线,又说要编蒲扇。我们只能给她买布买肉地供着,可算我们孩子不用看了,她倒是好,给她女儿看孩子,现在也不说做针线编蒲扇,天天宝贝那个孩子,一堆地让我们去给她干。你姐夫也是个窝囊废,她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家里的活撇着没人管,颠颠地去给她犁地种地。本来为了各干各的,才分的家。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高氏笑了笑,大姐的脾气她最清楚,心地善良,又扎实肯干,有个坏处就是每次都要抱怨。但这往往比那些直接拒绝不理睬的还要坏,抱怨了,吵一架,结果还是委委屈屈地去做完,做得又不痛快,自己憋气,还跟别人也置气,人家虽然得她帮了忙,可也并不领情,反而说她难打交道。
高大姐长吁短叹了一阵子,又道,“你们婆婆人真好。每次见着都是笑眯眯的,也会说话,对你也好,从来不红脸,至少人家不背后说你坏话吧。我那个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