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家的美娇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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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羞涩的低下了头,两人互交手臂时,见蔡氏满眼含笑的盯着她们瞧,她脸微微一热,便昂头喝了那杯喜酒。林大磊放下杯子,见她杯中的酒尽数入了她的肚子,便有些担心,犹豫着道:“不如,我去给你熬碗醒酒汤吧”
蔡氏这才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把林大磊从床上拉起来往外推,边取笑道:“这可是大喜日子,外面还有那么多客人要陪,哪有新郎官新婚之日下厨熬什么醒酒汤的,你那新娘子交给我就放心去吧,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莫要被人灌醉了。”
林大磊这才笑着作罢,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他的新娘子,正俏生生的坐在大红被褥上,眸子满含依赖和温存。林大磊就那样恋恋不舍的被蔡氏推了出去。
直到林大磊看不见身影了,月娘才满脸红晕的垂下了头。
蔡氏走回来,笑道:“这大磊啊,不想也有这百般柔情的时候,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看,这硬石头,也有变成好拿捏的白馒头的时候。”
月娘听了只抿着嘴笑。蔡氏拉过她的手,有些语重心长道:“俩人成亲了,那这一辈子都绑在一块了,谁也别想挣开谁。夫妻之间,信任最为重要,两人相互扶持着,这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月娘认真的听着,蔡氏继续道:“大磊人虽大你一些,但男人大点的比较会疼人,也稳重些,比那些毛头小子强了不少。他又能干,你们夫妻和谐,以后日子肯定会比现在好许多,纵然他从前”
蔡氏急忙住了口,她不知道月娘是否知晓林大磊之前的事情,若她一时失误说了出来,再把好好的一对鸳鸯打散,岂不是罪过了。
月娘心下了解,不在意的一笑:“大娘,我都知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不说本不是他的错,纵然他有错,那也已经过去了,况且他这些年也并不好过。重要的是眼下,是前方,与过去有何干系!”
蔡氏听了她这番话大感欣慰,倒是自己小心眼了,毕竟不是什么好话,便岔开话题道:“如今你与大磊已经拜了堂成了亲了,怎的还唤我大娘?该改口喊一声嫂子啦!”
月娘被她燥的不行,都不敢在抬起头来,只听得门外喧哗不已,心下暗暗惊奇,原以为他们成亲之日也就几个人就坐罢了,没想到外面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蔡氏见她眼瞥向窗外,便解释道:“那些人大多都是来看热闹的,或是蹭两口饭吃,如今你与大磊成了亲,那些流言他们自然传的也没意思了。”
月娘从来没有在意过那些流言,只淡淡一笑,忽听得外面王婶不知因何事笑了起来,一时间把其他人都压了下去。
林大磊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他只准备了几张酒席,如今院子里人满为患,不要说坐下了,连站着都挤得慌。这些年大家都极少与林大磊来往,有些人面露尴尬,也有那些脸皮极厚的,如今林大兄弟的喊着,倒像是那十年的冷漠从未有过一般。
林大磊向来不拘小格,别人搭理他,他自然礼貌的回应别人;别人无视他,他也就当面前没有人一般。于是这个院子看来还算是和气融融,尤其是王婶那张能说会道的嘴,让众人都无不符合而笑。
林大磊特意敬了王婶一杯,有人十分讶异,但王婶却心里有数,林大磊这是在感激她那日的提醒,否则,何至于今日这般心满意足?
蔡氏为防止李郎中喝多了酒,前去看管着,月娘这方羡慕不已,两人过了这么多年,感情还能如此之好,那真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屋里只剩了她一人,她稍微活动了一下僵了的身子。这屋子还是她住过的那间,只是在她不在时,装扮的已是另一番景象。窗户上贴着剪纸的大红双喜字,四角贴着剪纸蝴蝶图案,窗户两边贴对联。整个床上的被褥也都换成了大红色,屋内多了一张香案,香案上一对硕大红烛。
花了不少钱吧,月娘心想,倒是十分的细致,看起来虽然简简单单,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如今真是庆幸那人当初舍了她娶了嫡姐,否则,又怎会遇见这样好的男人?
想到以后的日子,真是无比的期待呢。
第20章 洞房
林大磊推门而入的时候,时辰已经很晚了,那些平时不怎么说话的汉子,没想到喝醉了以后竟然有说不完的话,从十年前聊到现在,好像要把这些光阴补上一般,不过也只是一些醉话,林大磊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他的心,没有一刻不被屋内那从此只属于他的娇柔所牵绕,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客人,可以回房休息,却偏偏头疼的紧,那些人可真是生猛,幸好他的酒量一向不错,这才堪堪抵住!
房中暗了下来,只留了那一对硕大红烛摇曳生姿,月娘就歪在床头,原本大大的杏眼微眯着,眼睑处投下一片细细密密的阴影,粉嫩嫩的小嘴嘟嘟着,看样子是等的困极了!
林大磊的心变得软软的,温存无比,他轻手轻脚的把房门关上,然后慢慢走到月娘身前。那小姑娘困得已如小鸡啄米一般,脑袋一下一下的点着,眼看着就要从床上歪下来,林大磊急忙伸手接住。
月娘茫然的睁开了眼睛,待看清林大磊时,才想起今日是他们的大婚之日,不想她竟然等的睡着了!
月娘急忙从他臂弯里爬起,揉了揉双眼,见林大磊还是一动不动,双臂呈环绕状态圈着她,她竟才发现自己被他圈在了怀里,旁边就是他滚烫的胸膛,顿时羞得不成语调:“他他们,都走了?”
林大磊柔声答道:“都走了。”
就剩他们二人了。
月娘不敢抬眼看他,只低着头拿手绞着衣服,心口像怀揣着一只小兔子似得,周围全是他的气息,很重的酒味,他的呼气打在她颈项处,又麻又痒。
直觉这样下去不行,她强自镇定的问道:“你你喝了多少酒?怎的味道这般大?”
林大磊立马皱眉闻了闻自己身上,他自己自然是闻不到的,不过月娘既然这么说了,他总不能第一晚就让新娘子嫌弃他吧?于是站起身对月娘道:“那我去洗洗,你困了便先休息吧,我等下就来。”
月娘胡乱的点了点头,见他出了这门房才抬起脸舒了一口气,刚刚简直要无法呼吸了。
林大磊不在也好,她抖着手快速地把外衣脱了,然后钻进里面的被窝,拿被子捂住半张脸,不知所措的想着待会可能发生的事情。
林大磊洗澡很快,还未待月娘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便洗完了澡换好了衣服走了进来。
进门便见他的小娇妻怯生生的躲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来。林大磊知她情怯,便故作轻松的走到床前,问她:“你吃东西了没有?现在饿不饿?”
月娘紧张的不能自已,先前蔡氏给她送了晚饭进来,现在倒也不饿,不过即使饿,想必也感觉不出来了。
月娘摇了摇头。
林大磊没有再问,顿了下,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平时一个人睡时,他都是光着上身,下身只着一条单裤,此时却不同往日,若他大刺刺地脱了干净,她岂不是更加害怕了?
林大磊脱了衣服后,便躺进了外面的那条被窝里,两人都屏气凝神的,林大磊想这小姑娘真是吓坏了,于是也不想强求他,便伸手拍了拍她,轻声道:“睡吧。”
月娘有些紧张的缩在被窝里,林大磊忽然伸手过来,被吓了一跳,后又见他不准备做什么,便放下心来,但又有些奇怪。昨晚蔡氏给她讲了一些夫妻洞房之事,只说初时会有些痛,但忍过这一夜变好了。
可是月娘偷偷瞄着紧闭双眼的林大磊,好像真的睡着了似得,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便渐渐放松下来,她轻轻翻了个身,悄悄打量着在她眼中已是熟睡的男人。就是这个男子,从今日起,便是她的夫君了。说起来,这世间的缘分二字最是奇妙,想她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嫁给这样一个男子。
月娘看着林大磊的脸发呆,瞥见他右边耳下的疤痕,样子确实可怖,不过她却心生了怜惜之意,遂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碰触,不料,还未触碰到,便在半路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包住了。月娘惊了一下,往林大磊看去,恰好对上他深邃幽暗的眸子。
林大磊并未睡着,温香软玉就在身侧,他又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如何睡得着?只怕自己会突然唐突吓到了她,便一直隐忍着。可这小家伙儿却自己找上门来,林大磊勾起一抹微笑。
月娘反应过来,急忙想抽了手回自己被窝去,林大磊怎会放她,顺势把她扯进自己的被窝里,还略带笑意的捉弄她:“娘子,你刚刚欲行何事?”
月娘被他扯进怀里,身子绷得紧紧的,又听他唤自己娘子,语气中还带有调戏,不免又恼又羞,窘迫的不能自己,暗怪自己刚才鬼迷了心窍。
林大磊把她圈紧怀里,又拿被子紧紧捂住,月娘直觉不安,便开始挣扎起来。林大磊却把她抱得更紧,哑着嗓音低声道:“月娘,娘子与夫君,本就是要睡一处的。”
月娘便安静了下来。
林大磊见她乖了,心里大为满足,一手紧紧拥着她,另一手缓缓抚着她的背部,直到月娘不再紧绷着身体,略微放松下来,林大磊便轻轻的吻她的发际线,手抚上她秀丽柔软的青丝,感觉月娘身子一僵,他耐心十足的从额上吻向她的脸颊,一边低语呢喃:“月娘,月娘,我是你夫君”
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月娘感觉自己如同风中浮萍一般,无所依靠。从小到大,她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哪怕是当时与那个人最是情浓时,却是连手都没有牵过的。
月娘手抵在林大磊宽阔的胸膛上,掌下触感滚烫,好像要把她融化一般,他的呼吸与她纠缠在一起,这样怜爱疼惜的轻啄让月娘很是受用,但却又羞涩的难以自持,虽然她知道他们已经是夫妻了,那些事情也是早晚的事,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林大磊轻吻了片刻,便有些急切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寻着她那娇软芬芳的粉唇,先是柔情蜜意的小啄,而后把她整个含住,好像要把她生吞入腹一般。月娘娇怯无比,想伸手推开他,林大磊却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然后扶住她的头让她无法逃离自己。
林大磊轻轻翻起身子,覆盖在她的身上,却把力量都撑在自己的左手臂上,防止压到她。右手慢慢从她脸庞移到胸前的鼓起,没想到她这么小,身上却发育的这般好!
小姑娘娇羞的躺在他的身下,香香软软的,双眼紧闭,但她颤抖的睫毛却暴漏了她心里的不安和胆怯。林大磊把手放到她纤纤不盈一握的腰间,柔声唤她:“月娘,你看着我”
月娘的脸颊更红了,他的气息就打在她的面颊处,她不敢睁开眼睛,但是林大磊一动未动的保持着一个动作就这样等着她,她还是鼓起勇气慢慢睁开眼与他对视,却突然被他眼中从未有过的炙热和爱怜震惊住了!
林大磊强忍着下腹的难耐,轻柔的吻在月娘额上,然后双手捧着她娇羞的小脸,轻声问道:“月娘,你可信我?”
……
院子里的狗一直叫,王婶又翻了个身,嘀咕着:“今天这狗怎么回事,一直交个不停,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狗又是一阵狂叫,身边的男人居然打起了呼噜,王婶气愤不过,狠狠踹了丈夫一脚。
男人吭哧了两声,翻了个身又继续打起了呼噜。王婶恼怒非常,却又无可奈何,之后骂骂咧咧的起身去看。
这都入冬了,她披了一件夹袄,爬到窗户上去看。那狗正对着门外的一个方向狂犬乱吠,莫不是村子里进了贼人?
王婶暗暗心惊,她悄悄开门出去,一阵寒风吹了,她急忙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摸索着向大门口走去。
家里养的狗见到她依然没有安静下来,倒是不叫了,只是一直在原地打转哼哼。
王婶上前摸了摸它的头,安抚了一下它,然后又哆嗦着走到大门口,冬天的晚上,可真冷啊!
眼前黑乎乎的,王婶努力的看着四处,安安静静,并没有什么异常,她心里舒了一口气,暗骂这狗胡乱作祟,大半夜不睡瞎叫什么。
她刚准备回去继续睡觉,却突然瞧见一个人影似的东西,她吓了一跳,良久没有动作,以为自己眼花之时,又见原先那处有人影现了出来,正攀着隔壁大磊家往里张望。
总不是听墙角的吧?
王婶撇了撇嘴,那人晃动了一下,往外走起,月亮这时慢慢从云后露出,王婶清楚的瞧见那是个妇人,还穿了一件红色夹袄,梳着妇人的发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