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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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耽耽,一触即发,俨然一搏生死之态。
朝内朝外,一团乱麻,太子又完全没有要主事的意思。那个一向圣明得说得上冷酷的皇上,就这样一走了之,是没想到这样的局面?还是他刻意如此?
是对太子的考验?还是在算计人心?
任风遥有军权在手,想要起事,不过是一呼百应的事情。司徒景轩身后站着一个南缅国,又是手握春藤的经济大权,若想夺权,也并非难事。
反观东宫太子,一无所有,竟能淡定从容至此,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信心。
小吏古怪的笑起来,她本不欲插手,如今竟然撞上,又岂有袖手的道理。
这天下,自然要越乱越好。不乱,她燕云歌岂不白来这一遭!
***
燕云歌是新文女主,新文已发,后台审核中,不知何时通过。下面是番外,先上老大和小杜的。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
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人。娘亲早逝,他是由府里的管事带大。有爹和没爹一个样,反正他永远比不上那堆草药和臭皇帝重要。
在他到上书院的年纪后,他发现原来只有他家是这样。别人都是有爹娘陪伴,上课来送,下课来接,恨不能寸步不离。
以前他在家背会医书的时候,老爹会摸摸他的头,称赞他。现在大概是想反正有书院的先生照顾,便索性待在宫里,三月半载才回来看他一次。
无论他考的是好还是不好,是调皮还是捣蛋,都没有人在意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成绩一落千丈,故意在书院里与人斗气打架,就是想有天恶名声能传回宫里,让他的老爹着急回来一趟。
可是,终究不能如愿。
“……语句不通、条理不明……”喃念着考卷上先生批改的批注,一脸沮丧的杜重楼将宣纸一张一张揉成团随意往下丢。
把所有考卷都扔掉之后,他抱膝坐在树上,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看着天空而已。
肚子好饿。可想到回到家只能看见管事的脸,他就不想回去。
身上的衣服有点臭臭的,早知道不与那人打架了,摔得一身泥,打输丢了脸面不说,还落得自己现在难看。
他的头发也长好长了,前面的刘海都刺到眼睛里了,好难受啊。就算他变得脏兮兮的,就算他邋遢到蓬头盖面,就算他考试考很差,就算他打架捣乱——老爹仍不会心疼他而回来。
“……杜重楼?”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移动视线,往那个人看去。
树下站着一个比他高大许多的少年,少年双手负后,神情老成。
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是谁。杜重楼不大想理他,他站起身,从树上跳下,也不管对方怎么样,直接就走。
出了书院,门口是来接他的管事,他一声不吭地上了马车,心里很是烦躁。
回到府里,老爹果然没有回来,他忍不住失落和难过。
饭桌上,有张字条,老爹的笔迹,让他好好吃饭,好好背医书,好好认草药,不要惹事。
横竖十几个字,他反反复反看了好几次,瞪得眼睛都要出来。
竟然都不说什么时候回来。他心里暗骂,撕掉字条,也不吃饭,也不理管事叫他,回到房里,蜡烛都不点,连衣服也没换,直接翻开棉被躺上床。
就算肚子已经饿到头晕,他也只想睡觉。
他倒要看看,是他这个唯一的儿子饿死了重要,还是那个臭皇帝重要!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2)
“你昨天丢下的。”
早课刚结束,杜重楼的桌前忽然站了一个人。于是他抬起脸,看着对方那有点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什么?”杜重楼问。
面前的少年笑了一下。
“以后别乱丢,让先生知道,该罚你的。”
“关你什么事。”杜重楼认出那是昨日丢的小测的卷子,迅速夺过来,没好气地瞪着他。
少年也不介意,说:“你的卷子我看过,是故意的么?”
“干吗告诉你!”杜重楼回答的语气不是很好,其实他在班上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话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人才算是正常的语气。
他的囗气并没有令少年不高兴。少年只是露出的温和笑意,说道:“你每天都很早来书院,这么刻苦,怎会只有这点成绩。”
杜重楼睁大眼。
“你……你怎么会……”会知道?
少年的态度始终如一,他看出杜重楼的想法,笑道:
“我家二弟生性玩劣,平常定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昨天你们打架,他也挂了彩,因此闹着别扭不肯来。我本来是想代他来道歉,不想你看见我就跑了。”
“你是?”杜重楼一下子傻了。
“我叫司徒景容,字恒之。”少爷微微一笑,道:“我大你几级,在隔壁的书院读书。你昨天在树上也是一副‘这个人是谁’的表情,其实我们之前就见过,大概是你不记得了。”他笑笑地走开了。
什么?杜重楼愣在那里。
昨天?树上……他想起昨日的确有人在树里唤他,原来就是他。
他并非不擅长记忆住别人的长相,只是他对任何人事物都没有兴趣,尤其是在这书院,没有认识的人,没有朋友,他哪有兴趣去记住别人长什么样。
但是,那个人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他每天很早来书院?
等等,司徒?他也姓司徒?难道是那个和他一样经常调皮捣蛋,让先生头疼不已的司徒景烈的兄长?
对,他刚刚是那么说的。
那他岂不也是那个骄傲自大、眼高于顶、自以为是的司徒景轩的哥哥?
杜重楼突然觉得很不爽,他最讨厌那两兄弟了,一个爱欺负人,一个瞧不起人。眼下这个什么司徒景容,肯定也不是好东西!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3)
“杜重楼,我不是告诉你要注意仪容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头发这么长,是想做女孩子不成?还有前几日的小测,你爹可知道你的成绩?还有,你可有回去复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想找他老爹告状,只管去好了,反正你也不会找到人。早课结束时间,被先生叫到身边训完话后,杜重楼沉默地走在走廊上。
“哎,那个不是杜重楼么。他以前功课不是很好的吗,先生都夸他,现在怎么笨成这样?”
“他看起来好脏喔……有臭味!”
“哈哈,肯定是他爹不管他,所以变这么脏了。”
无论什么样的悄悄话飘进他耳朵里,他也一点反应或感觉都没有。
把课本胡乱塞在背包里,最后一节课打钟,大家一哄而出,鱼贯地走出书院。
同班学生不是很想跟他一起走,所以联合起来让他落单,杜重楼也是完全无所谓。此时,他看见另一个单独的身影,他认的出,那人是司徒景轩。
与他一个班,经常也是一个人,也没什么人和他说话。但不同是,别人是不屑和自己说话,对司徒景轩,却是不敢。
与其说不敢,不如说是不想去自找难堪和自取其辱。
这个人,嘴巴太毒。
杜重楼皱着眉看了一会,随后他趁人不注意,走进一个偏僻的园子,然后找到那棵最大的树,一跃跳上,开始看着蓝天发呆。
“杜重楼。”
呼喊声响起的同时,一张放大的脸孔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把他的天空遮住了,也让他着实地吓了一跳。
“是你!”他叫出声,下意识地就往旁边闪开,却重心不稳地滑了一下。
就在要掉下去时,司徒景容立刻朝他伸出手抓住他的膀臂,杜重楼愣了愣,跟着就开始挣扎,动作太大,没想真的从树上掉了下去。
“好痛……”怎么又是他。杜重楼狠狠抬起脸,正想开囗骂人,却被自己肚子里发出的声音给打断了。
咕噜咕噜咕噜。
他为了斗气,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杜重楼满脸通红,连忙站起身,按住自己的腹部,羞耻地转身就跑。
司徒景容回神过来,马上从树下跳下来,拦住人,只是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的衣服都脏了,去我家换一身吧,不然你家人会担心。”他探手拉起杜重楼。
杜重楼又再想挣扎,这次却被对方抓得牢牢的。
这个人,力气好大!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4)
“等、等一下!我不要去——”几乎是半强迫的,他就这样被司徒景容拉着大步走,还因为想要抵抗而踉跄了几次。
“我家离书院不远,很近的。坐马车一下子就到了……上去吧。”在司徒景容话落的同时,他们就已经停在一辆马车前。
杜重楼不甘愿地瘪着嘴,心里也不想回府,一想就干脆上了马车。
司徒景容笑了下,命马夫回府,自己也钻了进去。
马车内,司徒景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杜重楼,杜重楼被看的不好意思,只能将视线看向窗外。
过了半晌,马车停下,司徒景容先是下去,然后再扶杜重楼下车。
杜重楼抬头看了一眼,愣了。
好大的门,好高的墙,好威武的狮子。
这就是首富司徒府啊。
“进来吧。”司徒景容微笑请他进去,杜重楼呆呆地跟着走。
或许是他个子小眼光低,因此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高大无比,无论是里头的梁柱还是庭院里的树木,都让他觉得望不到头一样。
“先去我房里换身衣裳吧。”司徒景容说道。
杜重楼这会也不抗拒,点点头跟在后头走,双眼好奇地四处打量。
进了容和院,进了司徒景容的主卧房,里头早已准备好热水和干净的衣服,想来是在他进入府时,就命人准备好的。
杜重楼抿着唇,感觉自己被人设计一样,心里突然很不爽,他转身出去,嘴上嚷道:“我要回去了,谢谢你的招待。”
司徒景容快步上去,抓住他的手,“别闹脾气,衣服脏了必须要换下来,不然对身体不好。”
“我不——”杜重楼依然不要,却是被连拉带拽地推进木桶里。
“现在你身上湿了,不洗也得洗了。”司徒景容笑了笑。
身上衣裤全都弄湿了,杜重楼狼狈地呆站在木桶里,简直不敢相信。
看这个人这么斯文,没想到这么野蛮,果然司徒三兄弟都不是好东西。
司徒景容为他拿来素帕,有点歉意的笑道:“抱歉,是我的错。但是不这样,你又要跑了。你先洗一下,帕巾借你。”他将素帕放在一旁的矮凳上,确定他能够的到,然后又拉过屏风,为他遮挡,然后再回来,“这里有替换的衣服,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你洗完先坐会,或者到处看看也可以,”将一套自己平常不穿的干净衣服也放到矮凳上,他带上门,独留杜重楼一个人在房里。
“怎、怎么……”会这样?杜重楼只觉得一团混乿,完全搞不清楚,就屈服在对方的蛮力之下。
他也不过是比自己年长几岁,有什么好怕的,可是那不容拒绝的架势,真的好有威严。
想着,双脸一红,心里不知怎地又很高兴。
这种被人关心和照顾的感觉,真的好久违了。
***
小杜和老大的番外最长,有十章左右,先上一半,剩下的留到周日更新。另:新文还在审核,估计是编辑太忙,没时间看,又碰上双休,大概是下周一才能显示了。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5)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他打了个喷嚏,感觉好冷。站着想了半晌,他没得选择,只能一脸不高兴地脱掉衣裤,将湿透的衣服脱下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憋足一口气,整个人都沉在水下。
憋了好一会,直到受不住,才猛地钻出头呼吸。
“好'炫'舒'书'服'网'……”粘呼呼的感觉不在,整个人都觉得清爽了。
袅袅的热气往仩升,视线开始模糊了。他伸手拨弄着水面,没有察觉自己的心情完全变得不同。
洗完后,正擦干身体要跨进去,身后的门忽然间砰地打开了!
“哇!”杜重楼吓一大跳,猛地又钻进水面,只露出两只眼睛。
只见一个少年站在屏风门囗,身上穿着相同的学子服,但只是款式相同,颜色却是鲜艳的令人惊讶。
竟是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