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穿之宅斗克星-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选个王妃如何?”
“娘娘,儿臣现今并没这个心思……”田从焘终于抬头正视林贵妃,“当日您不是应了儿臣的么?”
想起当初儿子病重之时,林贵妃心里越加难受,可是她当初确实答应了儿子,以后婚事由他自己做主,自己绝不干涉,于是只得说道:“我记得,那等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心思了,可要记得跟娘提。”
田从焘答应了,又问了几句林贵妃的身体,就要告退。
“去吧,今天下了雪,就直接回府,别去别处了。要是府里闷,就叫郝罗博和你表弟们去陪你说话。”林贵妃殷殷嘱咐许久,又叫人把她最近给儿子做的衣服拿出来让他带上,“出门千万多穿一些。”
一路依依不舍的把儿子送走,再回大殿之后,林贵妃就觉得空落落的难受,她叫小宫女们在外面殿里玩,自己扶着贴身宫女如意的手进了内殿。
“娘娘放宽心,您看殿下不是越来越好了么?”如意看出她心里难受,就开口劝她。
林贵妃上榻躺下,深深叹了口气:“好什么啊!你看他在我前那木呆呆的样儿,跟我尚且如此,在外面什么样儿还用想么?想起来我就不甘心,我好好一个儿子,生生就让那个贱/人给害成了这样!”
这个话茬如意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接,只能握着美人捶,轻轻给贵妃捶腿。
林贵妃也没想让人答话,她只想抒发一下心里的郁气:“偏皇上把她当成了宝,端着副正经面孔,实则不过是个到处勾人的贱/货!哼,要不是为了焘儿,我早把这狐狸精的尾巴揪出来了!”
按理说后宫跟朝堂一样,成王败寇,林贵妃自己没留住皇上的心,被别人哄去了,她愿赌服输,也不会怎样不甘心,可这个苏蘅,偏偏是最不入流的一个。
“哼,我就不信她能一辈子走运!”反正现在焘儿身体已好的差不多了,虽然性子冷了许多,总算不似先前一样消沉了,再等个一两年,他彻底放下这些糟心事,到时娶妻生子也不算晚。
反观苏皇后,儿子还小呢,以后的事谁知道?兴许皇上有了新欢,兴许那孩子养不大呢?呵呵。
林贵妃慢慢把胸口的郁气呼出去,叫如意给她散了头发,干脆睡了一觉。
田从焘从宫里出来就直接回了王府,一进门就有小太监来回报:“郝公子来了,在书房等您呢。”
“他不是跟柳歆诚他们喝酒去了么?”怎么又来了?
小太监回道:“说是刚散了。”
田从焘不耐烦的去了书房,一开门就说:“你就不能让我安生几天?”
郝罗博笑嘻嘻的起身行礼:“要不是有事,我还真不敢来打搅您。”
“什么事?”田从焘一句废话没有,直接问道。
郝罗博低声说道:“曹国公世子遇袭这事,不简单。”
田从焘看着他,一脸的“关你屁事”。
“殿下,你不觉得奇怪么?曹国公找到了儿子,却不带他回东都养伤,连长安都没回,只悄悄留在潼关,还把陈姑娘打发回来了。我听说,曹国公府就没几个人知道世子出了事,连世子夫人都不知道。”郝罗博正色说道。
田从焘还是一脸的“关你屁事”。
郝罗博也不气馁,继续说道:“他瞒着国公府,什么消息都不叫传回去,却让人在外面继续找世子,这到底是做给谁看的?”
“你想给曹国公做女婿?”田从焘终于开尊口问了一句。
郝罗博一愣:“啊?”旋即摇头,“殿下又说笑,漫说我已有妻有子,便是我当真没娶妻,也不敢招惹陈府的姑娘啊!今儿她还说要歆诚尝尝她的鞭子呢。”
田从焘不理会他的说笑,又问:“那你老惦记曹国公干什么?”
“……殿下!我都跟你说了几次了!陈希炳是个可以拉拢的人,若他肯支持殿下,那咱们在东都……”郝罗博有点急了。
田从焘却不想听他说,直接打断道:“我不需要谁支持。你让我当个太平王爷行不行?”说完也不等郝罗博答话,起身就往外走。
郝罗博却不肯放弃,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这由得您吗,殿下?您是皇上的长子,从小虽无储君之名,却有储君之实。从吃穿用度,到读书进学,哪个皇子享过您的待遇?当日您出阁讲学,朝野一片赞誉之声,皇上连东宫都收拾好了,只等您大婚就……”
“那又如何?我现在只是赵王,不是太子。”田从焘头也不回的说道。
郝罗博追了一步,道:“可在很多人心里,您就是!在即将成为太子的人心里,您更是如鲠在喉的一根刺!四皇子要出阁读书了,您等着瞧,来日会有无数的人拿他跟您比,殿下,不是我奉承您,您的聪慧机敏,这世上少有人能及。”那时四皇子如何自处?苏皇后能不嫉恨?
作者有话要说:赵王出来刷存在感啦
☆、第72章 脱困后宅
那天从八仙楼回来之后,陆静淑就一直呆在家里,没有再出门。眼看着过年了;各处账目算完;还有家里要收拾。要准备祭祖;还要准备年夜饭;府内各处的人员也要安排;没什么事的就可以放他们回家过年,留下当值的要赏,还有各处庄子上和铺子里也要赏。
方氏已经把张氏也拉出来帮忙;连陆静娴都叫上了;陆静淑更不好再总往外跑,于是就留在家里帮着处置这些琐事。
这日王妈妈的儿子和儿媳妇上门来磕头请安;方氏带着陆静淑问了问庄子上的情况;得知一切都好后,就把要赏的东西给他们叫带回去。
“对了,王嫂子;咱们边上李家的那片地;卖出去了没有?”陆静淑想起来自己去看过的那片地;就问了出来。
王嫂子回道:“没有呢。上个月本来有个贵人要买,都叫了中人要立约了,谁知这个月那贵人家出了事,这事儿就搁下了,眼看过年,估计是卖不成了。”
陆静淑等王嫂子走了,就跟方氏嘀咕:“娘,您手里还有闲钱么?”
方氏笑问道:“想买那片地?”
“嗯。反正咱们现在也没有用钱的地方。”她现在也不需要嫁妆了。
方氏想了想:“加上铺子里交回来的,倒是差不多够了,只是,你不是还打算把铺子扩一扩么?”
陆静淑眼珠转了转,悄声问:“那公中的钱呢?”
方氏拍了她的手一下:“公中的咱们别打主意,不然到时候,这地到底是谁的?”
“公中买的就公中的呗!”陆静淑寻思了一圈,“娘放心,这事儿我去寻爹爹说去!”陆家的地,也有她和方氏的份嘛,自己的钱不如留作活动资金,到时想干什么都灵活,买地还是让陆文义出钱吧。
让陆静淑意外的是,陆文义答应的很爽快:“我让赵勤去一趟吧,顺便连那宅子一块看看,合适的话就买下来。”说完又看了看陆静淑,这个女儿依旧还是瘦瘦小小的,但面容气质却比几个月前沉着淡定许多。
“上次你提的事,我跟你祖母和二叔商量过了,是好事,不过还要徐徐图之。”陆文义不太习惯跟女儿商量这种事,但他现在身体还不太好,弟弟又是只知听话不会自己动脑子的,儿子还小,也只能跟她商量了,“我打算趁着这次祭祖,跟族长商议一下添置祭田的事,顺便挑两个好孩子来陪着你两个弟弟读书。”
陆静淑笑道:“女儿只是想跟爹爹说说读书心得,没想到还真能于家族有益,真是意外之喜。”
陆文义听她跟自己面前假装,只微笑道:“行了,现在再在爹爹面前装乖巧已经晚了。你能明事理,为家族着想,爹爹也是高兴的。你弟弟还小,帮不上爹爹的忙,有你在,爹爹也能省心不少。”
哟,这是肯把她当能商量事的人了?陆静淑不动声色,只笑道:“女儿都听爹爹的。”
陆文义也没再多说,当即就把赵勤叫了进来,让他寻人去问问李家的地价,再看看李家的宅子。
陆静淑顺便提起王妈妈的儿子王保国,让赵勤有事就去找他帮忙探问,免得被人哄骗。
等打发走了赵勤,陆文义又说:“过两日家里闲了,你若想亲自去瞧瞧,也可带着人去。对了,前两日陆祈来,我听他说你母亲那铺子经营的不错,你们还想再把铺子扩一扩?”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祈大哥说左近并没有铺子要转租,一时半会儿也没地方扩去。”
陆文义想了想,说道:“咱们家在东市也有一间铺子,租给人卖胭脂水粉,那间铺子倒是大,要不然收回来,你看着叫人做吃食吧?”
这间铺子陆静淑知道,她看过账册,那间店开的挺不错,交的租金也不少,倒没必要收回来自己开,就说道:“那倒不用,那铺子现在租金高,收回来自己开,未见得就比现在强。倒不如另租一间,也用不了多少租金。”
“也好,这些事情我一向少管,都是你祖母管着。不过她老人家现在身体不好,你母亲于外务诸事上也有不足,以后你多帮帮手。”
陆静淑应了,陆文义就说没事了,打发她走,结果她刚回到正院,家里几个铺子的账册就送到了她这里,说是老爷让送来的。
方氏听说后有些不高兴:“谁家小姐要劳心劳力的管这些事?你爹爹倒会躲懒!”
“娘,这是爹爹信任我呢。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无事,再说这几个铺子大多是租出去的,只有一间是咱们自己开着,不用我费心力,您放心。”陆静淑扶着方氏的胳膊哄,“再说爹爹现在身子不好,若是不交给我,岂不是要劳累您了?”
方氏握住女儿的手,叹气:“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最后还是默许了此事。
赵勤去了几次李家庄,回来报说,李财主的最低报价,是一共六十四亩地都买的话,就十八两一亩,若是只买挨着方氏庄子的那三十亩,价钱就没得商量,二十五两不能少。至于宅子,要价六百两,赵勤连谈都不跟中人谈了,一个村子里的宅子,也敢要这么多银子,纯粹是抢!
期间陆静淑已经着人打听了市价,就是长安城南的小四合院,三间门面带左右厢房、并三间正房的,用不了几百两也就买下来了。那李家的宅子虽说经过着意修缮,号称花了多少银子,到底土财主的品味是入不了他们官宦人家的眼的,何况又是在村子里?陆静淑的意思,就二百两,卖就买,不卖拉倒。
连赵勤都觉得二姑娘这价还得有些狠。那宅子他去看过,大大小小有二十几间屋子,里面还有个花园,虽然假山一看就是让人糊弄着摆弄的,实在不堪入目,但池塘还是挖的不错的,整个宅子比陆府现在的宅子还大一圈。
但谁让乡下就是地方大,不值钱呢?姑娘这么说,他就这么办,寻了中人说了底价,六十四亩地给价一千一百两,宅子给价两百两,肯就一起买,不肯就只买地。
中人去问了一回,那边还是李家的管家在张罗,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说要往东都去信。陆家也不着急,就暂时搁下了这事。
腊月二十二那天,陆静淑闲来无事,就想亲自去瞧瞧李家的两片地和宅子,去之前还叫人去问了陈皎宁,她正好也闲着,就跟陆静淑一道出城去了李家庄。
“我当你在家忙什么呢,竟然是买房置地这样的大事,令尊倒信得过你。”陈皎宁坐在陆静淑身边,有些羡慕的对她说道。
陆静淑反问:“怎么?你也想管这些事?”
陈皎宁想了想,诚实的摇头:“我才懒得管这些!反正家里有人管。哎,要是你们家买了这个宅子,我可不可以来玩?”
“……你们家那么大宅子,你怎么还对一个乡下财主的宅子感兴趣?”
陈皎宁嘿嘿笑:“我们家宅子虽然大,可也不让撒欢玩啊!这也不能动,那也不能碰的,再说出门也麻烦,总不如乡下自在。”
陆静淑点头:“你说的也是。不过这李财主狮子大开口,要六百两才卖。”
“六百两不贵呀,我记得刚去东都时,我爹买了两个三进的小宅子,打算以后留着给我和妹妹做陪嫁,都要一千七八呢。那还是没有花园的。”陈皎宁扳着手指说道。
陆静淑失笑:“那怎么能一样?东都的宅子,现在比京里还贵呢!这不过是京郊乡下的屋子,哪里比得过?我只给二百两,他要卖就算,不卖我也不稀罕。”真买了还得安排人手守着维护着,更得往里添钱。
陈皎宁听她算了一笔账,才知道这些事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门道,一时大开眼界:“原来管家理事也不简单啊!”
陆静淑想起她继母只放纵她,不肯教她这些实事,忍不住一叹,劝道:“你也别光想着玩了,这些事早晚要懂起来,你可以自己不去做,打发下人去,但你自己却不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门道,否则下人也会哄你的。”
陈皎宁仔细一想,是这个道理,当下有些感动:“还是你好,肯告诉我这些道理。那这次我就跟着你好好学学!”
有了这番谈话,等到了田里的时候,陈皎宁就不再是出来玩的心态了,她仔细听着陆静淑和赵勤、王保国的对话,把亩产多少、怎么招佃户、什么时候打井、是种稻还是种麦等等听了满耳朵。
最后绕着两块田都走完了,陈皎宁才悄悄问陆静淑:“你怎么什么都懂啊?”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