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 蓝湖月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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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焦急地张口道,“可是……”
我不等她说完,就开口截断了她的话,“这件事情要保密,除了珍珠、翡翠、玛瑙外,不许让旁的人知道,明白吗?”
琥珀愣了一下,垂眉应了声是。
我点了点头,转身进屋去照顾傅雁竹。
43做事粗心大意是不行的
翡翠熬好了药就端进来,我接来过来。然後望著碗里那黑呼呼的药汁,不由把眉头蹙的死紧。
“夫人?”见到我神情异样,珍珠担忧地出了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勇气,眼睛一闭,口一张,双手一扬,咕噜咕噜的就把药汁灌进了喉咙里去。
“嗯……,好苦0﹏0珍珠快拿蜜枣来。”
“夫人给。”珍珠连忙把盛著蜜枣的碟子捧在我面前,我捏了一颗蜜枣塞进嘴里嚼。
珍珠在我耳边嘀咕道,“夫人,我觉得这件事情要不要想个法子让侯爷知道?”
我斜瞄了一眼珍珠,撇嘴道,“不用了。”傅雁竹那个人精,若是我真用心计“想法子”让他知道我正为他试药,他心里又会疑心我这样做的目的,更可能把之前对我的那些喜欢都磨灭掉了。
“是。”珍珠轻应一声,垂了眉就不再说话了。
“好了,扶我进屋去休息吧。”
“是。”珍珠再次轻应了一声,扶著我的手臂,搀著我进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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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软软绵绵的被珍珠扶著进屋来,傅雁竹修长漂亮的眉毛蹙了蹙,“这是怎麽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一不留神,我再度被傅雁竹的话气的胸腔发闷。
我抬眼看他,语气怏怏地说道,“今儿我浑身无力,心里直想躺著。”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临窗的榻子,要珍珠扶我过去躺著。
“哼。我一生病你跟著就病了?巧的很啊。珍珠,请太医来给夫人看看。”傅雁竹在炕上翻了个身,以侧躺的姿势,面对著我。
我听得明白,傅雁竹是疑心我装病来逃避照顾他的责任,哼,心眼还真多。
“珍珠,快去吧。”在说话的时候,我在她的手掌心了悄悄地写上了个“李”字,我的意思是要她去找李太医,因为我试药的事问过了李太医。我想他定不会拆了我的台。
“是。”珍珠福了福身,转身就出去了。留下我和傅雁竹大眼瞪小眼。
傅雁竹瞪人的功力太深厚,硬对硬的与他对视,我是赢不了他的。索性我装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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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躺著不动的滋味是极为不好受的,只躺了一会儿,我的身子开始不自在了起来。不过为了试出傅雁竹平时吃的药有没有问题,我还是忍了。(我是怕被傅雁竹使唤地跑来跑去,体内的药性会散发掉了,所以索性装病不动。)
“侯爷,夫人,李太医来了。”琥珀在外边禀报道。
傅雁竹嗓音低哑地轻应道,“嗯。请李太医进来吧。”
“李太医里边请。”外间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珍珠和李太医相续走了进来。
李太医弯腰拱手道,“侯爷,夫人。”
“李太医不必多礼 ,给她看看吧。”
“是。”李太医应了一声,人就往我这边过来了。
我从被褥里伸出手,李太医三指搭在我的手腕上把脉。
一会儿後,李太医直起了身子,对著傅雁竹的方向拱手道,“侯爷,夫人是著凉了,吃几帖药後就会好了。”
“有劳李太医了,珍珠,同李太医出去拿药方。”
珍珠屈膝一礼,应了声“是。”後,就同李太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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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太医出去後,我仔细想了想今儿做的事情,又觉得我这样做太鲁莽了,万一那李太医是个“反派人物”……
“啊。”我惊叫一声,从榻上坐起身来。
“你鬼叫个甚麽。”傅雁竹从炕上斜睨了一眼,不过看他的样子并不像生气。
我捂紧了嘴巴,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而下。
见我的脸色惊变,傅雁竹从炕上撑起了身子,蹙眉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了?”
要是李太医是要伤害傅雁竹的人之一,那麽我把要试药的事情告诉他,不仅会让我的试药计划前功尽弃,还会让傅雁竹的处境更加的危险。
“怎麽了?”傅雁竹又问。
这样的时候,不想告诉傅雁竹都不行了……
傅雁竹把眉头拧地更紧了,“说话。”
“侯爷。”我连忙从榻子上起身,快速奔向傅雁竹所在的炕边,跪一条腿在炕沿上。
“生病了就该好好躺著,你起来做甚麽。”傅雁竹一伸手,把我抓到了炕上去。
“侯爷,有件事情我要跟您说。”
“什麽事?”傅雁竹抓了被褥,盖在我的身上,随後他深吸了一口气,躺了下去,脸色因为刚刚的一连串动作微微发白了。
我在被褥里侧了身子,双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有些不安、有些急促地说道,“侯爷,我怀疑您现在生病不是真的病了,而是您平时吃的药被人动了手脚……我因为太紧张太著急了,就给李太医看了时常吃的药的药渣,还把我要为您试药的这件事情告诉了李太医。”
傅雁竹听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拿眼睛狠狠地瞪著我,静默片刻後,冷冷骂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
我垂著头,憋了憋嘴,委屈道,“侯爷,我知道我这次做事情太鲁莽不知道轻重了。你就罚我──”
我话还没说完,傅雁竹粗鲁地扳过我的脸,嘴唇狠狠的亲了上来。
“唔──”傅雁竹把他的舌头插进了我的口腔里胡乱的搅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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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雁竹粗鲁又火辣地吻著我,只到我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
“真是个笨蛋,你就不会让丫鬟去试药吗?”
“我……”我佯装理亏地支吾了起来,心里却很明白,要是我真叫丫鬟来试药的话,他就不会这麽说了。
“侯爷,那李太医……”我故意把话说到一半。因为有些话,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傅雁竹斜瞄了我一眼,抿了抿他因体虚有些脱皮的嘴唇,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
“是。”我低眉敛目,温婉的应了声。
“我的药,以後不许再吃了。”他又说道。
“可是侯爷,我已经吃了一次了,要是不继续吃,那麽这次不就白吃了吗?”
“你罗嗦个什麽!我说不许再吃就不许吃了,听明白了没有?”傅雁竹粗鲁的咬住了我的耳朵。
“侯爷,不要,痛,痛,我痛……”我只敢叫却不敢动手推开他的头。
“听到了没?”傅雁竹的牙齿继续发狠地咬我的耳朵,我痛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呜呜,好痛啦,侯爷,你放口,我明白了。”
“哼,要是让我知道你乱吃药,我就咬掉你的耳朵,清楚吗?”
我忙不迭地连连点头,道,“嗯嗯,清楚了。”傅雁竹好狠,不过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心,在这样的时刻却是甜的。
听到了我的保证,傅雁竹才把他的嘴从我的耳朵上移了开了。接著,傅雁竹紧紧地箍著我的身子,他顺便把头埋在我的脖子处呼吸。
静默了片刻,我又道,“侯爷……”
“嗯。”傅雁竹轻应了声。
“我觉得单单您吃的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因为那药是几位太医共同商议开出来的方子,又是傅雁竹身边的亲信去抓的药,不应该会有问题。
“……”傅雁竹闭著眼睛,温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喷在我的脖子上。
见他沈默不语,我揣测他是要我继续往下讲,“我想可能是您吃的药再加上这屋子里某些样东西才行成某些样毒素……”
傅雁竹倏地瞪大了眼睛,并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紧接著他高高举手,用手指狠狠地敲了我的额头一记,道,“别胡说八道了。要是查出来并没有恶人在做怪,看你要怎麽收场!”
我顿时懵了,因为我这些个怀疑都是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凭著脑袋胡思乱想的。(虽然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侯门间的残酷斗争,但是这类型的历史或者小说,我在我原本的那个世界到是看得不少。所以一见到傅雁竹的情况,我就直觉怀疑他是被人下毒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事实还是我的脑袋被历史知识或者宫斗小说给影响了。)要是傅雁竹的药根本没有恶人在下毒的话,那麽我不就……
想到此处,我不由後怕了起来。
“哼!现在害怕了?以後做事情要多个心眼,多份思考,不要鲁莽行事。你巴巴的跑去要李太医看药渣有没有问题,现在指不定人家在背後是什麽笑你的呢,真是没有脑袋的笨蛋!我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44对症下药
我本来那个社会里的信息比这个时代的社会发达的多,什麽电视、电影、书籍啦多的去,特别是近几年来,宫斗的小说越发泛滥,贵族世家被下毒的事,在小说里和历史上,我更没少看。看多了这些,又遇到傅雁竹病的蹊跷,就不免多想了一些。是错是对,现在还无从知晓,不过,我的想法既然已经被傅雁竹已经知道了,那麽就索性咬牙做到底吧。
隔天一早,我就禀了傅雁竹,说有事要回娘家一趟,傅雁竹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深邃有些莫测,我不太清楚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麽,但是我猜测他一定是明白我现在回叶家要做什麽。
他只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就转了身,把脸朝炕的里边侧躺著身。
我怔了怔,有些愕然,心道这人还真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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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著珍珠坐马车到了叶家,我私下里向轩吟拿了我前次向他要的那种药,轩吟对我说这种毒药一个月要腹一次解药,不然就会心痛致死。我一震,这药好生霸道。
我拧了拧眉,道,“哥哥,有没有别的毒药,这种药也太过……”
轩吟抿了抿唇,眼神深邃地看著我,道,“别的毒药是有的,可是就只有这一种毒药能让太医查不出死因来。为了保险起见,三妹妹还是用这一种。如果三妹妹要用的那个人安分,那自然是死不了的,若不安分,那死了也不可惜。” 我沈默了半响,挣扎了半响,缓缓握紧了手中的药,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轩吟欣然地笑起,显然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
我抬眼看他,问道,“哥哥,这一时候父亲在那里?”
轩吟怔了一下,随後不问原由地对我说道,“这个时候,父亲一般在书房里。”
我对轩吟颔首一礼,道,“谢谢哥哥。哥哥我去找父亲了,一会儿会去母亲那里,哥哥若有空闲且到母亲那里去,我们好好热闹热闹。”经过了解和观察,知晓轩吟是个有本事的,和他处好兄妹关系,对我绝对是件好事。
轩吟笑著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我抿嘴一笑,再向他一礼,转身就往大老爷的书房去,支开了近身服侍大老爷的小斯,把今儿来的目的和前因後果跟大老爷说了一遍。
大老爷听後,脸色一变,呵斥道,“你这孩子,怎麽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来!要是没有下毒这件事情,只怕侯爷……”说到此处,大老爷虽然硬生生得止了话尾,但是我听得出大老爷这後面要说的是什麽。──他是怕傅雁竹会厌了我啊。
我沈默著,做为一个古代的女子,最不能质疑的就是丈夫和父亲的判断。因为他们是女子的天啊。
大老爷见我垂头不语的样子,不由轻叹了一口气,道,“侯府不比平常人家里,你以後处事要多想想,别脑子一发热,什麽话都乱说一通。”
我连忙称“是”,道“女儿明白。”
大老爷蹙眉沈默了半响後,说道,“侯爷的病,我旧年里是看过的,我现在就给你开几服药,你拿去给侯爷吃吃看。”
我点了点头,屈膝一礼,道,“谢父亲。”语气微顿,随後又道,“父亲,您顺便送我个懂药理的婆子吧。”
大老爷瞟了我一眼,对我的小心思很了然,他垂眼思付了半响,抬眼说道,“刘福一家子多年帮著我打理著城南的生意,他的媳妇倒是个伶俐的,等下我叫她过来见你,你合意了,就带走。不合意,我再给你另寻一个。”
大老爷这话里透露出了多个信息:“刘福一家子”透露了刘福媳妇常年帮著刘福看铺子,城南那边又是三教九流常聚集的地方,这样一来,下九的事情一定是少不了,在“多年”耳濡目染下,这刘福媳妇对毒药的触觉定是敏锐的。
我心间一喜,再一次道了谢後,眼珠子在书房里转了好几圈,又说道,“父亲,您书房里的书好多哦,就给我几本吧。”
大老爷瞪大了眼睛,摇头如拨浪鼓,道,“不行!这些医书都是爹爹十几年来各处收藏来的孤本,很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