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计:训奴成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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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这声音说完,但见紫色身影已经摇曳走了出去,继而又是一些训练有素的宫人进来,转而抬着什么安置到自己身侧榻上,手脚利索的撤了出去。
苍白的月光倒影下,奴歌强自忍着心口抽疼,张眼却只能勉强看见那与‘公主’对话的人身形纤细出挑,经辨别出是名女子。
声音听着也很是耳熟……可细想究竟在哪里听过,因为大脑混沌而一时间想不起来。
而在奴歌这么思忖琢磨间,那批匆匆而来的人影已然完全退了出去。
唯留软榻另一边,她们丢下的……是个人?
借着月光,奴歌眯眼去看身侧刚刚被那些人遗弃的‘物事’。
黑衣墨发,骨肉均匀,是名男子。
“喂,你是怎么?……”
“嗯?”
不知是不是因时间已久的原因,奴歌心口的钝疼此刻已经微微淡了下去。
她觉得有些稀奇。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巧合的像是一切早有人计划安排如此般。
那男子被抬进来时,自己被封印住的内力,此刻已经开始缓缓游走进入丹田,主动滋补起这残败的身子……能动了。
明知是有古怪,奴歌越加警惕。勉强用手臂支撑起身子,抬手去推身边之人。
“喂,醒醒。”
“唔……”
那人似乎也是一位被害者,面门朝下趴在榻上,周身骨骼惊奇修长,一看便知是标准练家子。
却不知是何原因提不起半丝力气来,唯有见他自倒在榻上起便微微哼声,像是在反抗着什么,却又不得其法,几番咬牙硬撑。
好奇心促使之下,奴歌咬牙将男子一个用力翻过身来。
借着月光最先入目的,即是他一身干练领口半敞的夜行衣,再转眼,乃是他尖尖温润脸颊上的一方面具。
银色的面具,看不出质地,却分明温润着,在这样的夜凉如水之下,依旧缓缓流淌着那样干净纯粹的气息,像是一块美玉,兀自的温良,兀自的优雅。
不正是……
“红泪?”
奴歌有些微诧看着身侧之人,几番惊异,最后干脆动手将其面具摘了下来。
剑眉微拧,星眸破冰……
果然是他!!
“红泪?你怎么在这!?”奴歌拧眉去拍打他不正常泛着潮红的脸颊“醒醒,醒醒了红泪,你怎么了?”
冰凉的小手落在那温润面颊之时,红泪几乎下意识张开眼来。
包容一切的谦谦暖眸,便是那般定定注视着她,仿佛整个偌大的天下,他的心间,他的眼底从来都没有容纳下任何,唯有她,滞留其中稳稳占领这一方天地。
被如此乌眸专情注视着,奴歌不禁心头一暖,微微笑了起来“呆子看什么?问你话呢。”
“我……”
红泪持着略有干哑的嗓子想要开口,却是待到看清眼前场景之后,他亦是有些犯蒙“我怎么在这?”
正文 入计:无妄的缠绵
“是一些人将你抬来此处的。”奴歌将自己恍惚所见原原本本告诉了红泪,不过刻意掠过自己看见那身影像是若雪一段,只担心问他“方才我见你还在宴席上,怎么这会儿忽然被人带到这里来?”
“我不知道,原本我还是守在皇上身边的,可后来恍惚间好似听见有人叫我,路过花园后庭时便忽然闻到一阵异香,待到我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继而……”红泪锁眉思忖一阵,大觉事情不对,连忙摸索几番身上,却见怀里尽数令牌俱在。
“这究竟是为何?他们没有拿你任何东西吗?”
奴歌同样一脸严肃,抿唇'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着思绪来龙去脉,总是觉得有些事很不对头,可要是具体说,又找不到重点。
“你……”又垂眸看向红泪,诧异发现他醒来以后一直都没有起身,而是始终保持着那个自己给他翻身过来的姿势,心底微凛连忙去推他“红泪,你怎么了?恳”
“你,别碰我。”
红泪却是因奴歌接近,勉强努力向软榻边挪动,同时又像是有些命令般警告她“离我远些。”
“红泪,你很不对劲。让”
此刻奴歌终于发现一些事情的重点,连忙凑到红泪身边,再伸手去摸他泛着潮红的脸颊,心下大惊。
“怎么会这样!这么烫!!”
“可能,可能是病了吧。”
“怎么会!你方才还好好的!”
“也可能是突发的,总之你不要管我了,快离开吧……”红泪别过头去,敛下悠长羽睫,不再动。
“红泪?红泪?”
感觉红泪在自己身边越来越烫,姣是奴歌不愿意多想,可事实摆在眼前……然,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
合欢药吗?
可那玩应不都是给女人用的?
“红泪,说实话你是不是……?”
“我都说不要理我了!赶快离去!!”他第一次如此色厉内荏的喊她,却不料是在如此场景之下。
奴歌不禁有些微愣,不过很快便明白他这是试图在激怒自己,而让自己赌气离开。
“你骗我。”奴歌在一边了然的笑“你根本舍不得我走。”
“胡说!”红泪咬牙,太阳穴上青筋已经凸起,可见下药之人手段猛烈之狠。
这样的情景,分明一切都是在计划之中。
明知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却又无可奈何去揭穿什么。
奴歌叹息,到底有些心疼垂眸看他“红泪,我知道你喜欢我,其实这本没有什么的。”
这么强的药量,要是不救他,怕是没命了。
红泪无言只是死死咬牙,忽略奴歌在身边的任何触觉。
可这身体现在该死的敏感着!除了她轻软的触碰,他现在甚至连她的清凛呼吸都感受的到!连她曼妙的声音都觉得诱惑!
尤其今夜的她,不同以往的妖艳着。
“歌儿,凤凰,我求你了,你快走吧,求你……”不禁服软,明白她执拗倔强的性子,唯有小声哄骗着她“我真的没事,你不在这里,我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胡说!”这次换她如此吼他“你真当我傻吗?”又伸手去戳他的脑门“看你这样子,用一个词形容简直是痛不欲生!难道此刻我离去把你让给其她女人吗!?好呀,你居然对别人起了心思!”
故意娇嗔着,不过是想要放松他绷紧的弦。
故作气恼质问之后,又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细碎劝说“红泪,没有什么的,我倒是有些感激对你下药之人,这样……你就彻底是我的了。”
说话间,冰凉是小手已经有些笨拙去潜入他的衣襟“还有啊,要怪就怪你生的太美丽,让别人起了心思,都怪你。”
“凤凰……”
“叫夫人,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没记性的。”她含笑半趴在他胸口嬉笑“过了今夜呢,你就是不想娶我,都不行了。”
“不。”红泪却是勉强抬手握住她胡乱摸索的小手“我,我是喜欢你,一心一意,可并不是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知道的!这对你不公平!”
我想要娶你,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亲朋好友的祝福,是举世无双的凤冠霞披……
“有什么区别么?我不在乎的,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尊重我这就足够了,而且我是自愿的……再不然,你就当是我用强好了,然后明早你再像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哭诉,好不好?”她掩唇眯眼‘咯咯’的脆笑,压着心口隐隐的疼,低头去细碎吻他“是我这色女想要你,是我,是我。”
她反复重复着,像是在给他做着什么心理建设般,终于那牢牢锁着她的大掌,微微因心动或者看开什么般,缓缓放开了去。
“我真的不想。”
“那是我想,想要你好么?”
终于,他投降在她耳边歉疚的低叹“委屈你了。”
“你个大傻子。”乌黑的水眸那样清澈看他,一派的纯粹不见做作,这样的女子,世间能得几回闻?
红泪心头一暖,微微支撑起身,配合着调皮如猫的她,轻柔亲吻了下。
“你很美。”
“很少听红泪夫君花言巧语啊,我都有些沾沾自喜了。”
“呵,我说真的呢。”
“人家知道。不过我家小相公也很美哟。”
“是……可你能不能不动来动去的?”
奴歌扬眉“我不动,你又没有力气,那怎么办事?”
红泪原本便泛红的脸颊,彻底色如滴血“你一个女子,怎么,怎么说出这等话来?”
“女子?今晚我就当自己是男的,你是小媳妇,你在下面。”她又坏坏的笑,流氓似的笑,抬手去扯他的衣服……
互相试探小心的亲吻,姿态如两只交颈的天鹅,正是夜深,初初动情时。
…………
“咵———!”
却在奴歌忍着犯疼的心口,强颜欢笑准备正式‘欺负’红泪时,侧殿那本应八百年不曾有人登入的殿门,今日意外被人几番踹开。
尤其这次,门扉惨败,险些随着那人负手而入掉落下来。
“伉俪情深,就算是再急不可耐的想要缠绵,起码也要换个地方罢!?”
“……”奴歌本是含笑的唇角,听闻此声蓦然僵住!
原本以为陷害自己之人,只是想要败坏自己清白,可如今看来……
司凌夜怎么会被引到这里来!!
自己身为一介奴仆还好,可红泪……
奴歌颦眉,几乎下意识想要将红泪藏起来,可起身之后却是发现,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来的不仅有司凌夜,更有与他形影不离的卿别云,所谓贵客金沙公主,甚至有些醉意微醺的司凌若雪……
若雪?
看见她,奴歌心底猛然凉了半截。
方才,方才红泪被人送来时,她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呼唤‘公主’并且紫色锦衣。
她如今又怎么醉成这样?
一时间疑惑太多,齐齐拥挤到脑海里叫嚣乱作一团。
剪不断,理还乱。
明明是不愿意往背叛那方面想,可今夜绝音出手相救,并且吟唱一曲惹人遐想的《凤求凰》,若雪是那样爱他,年轻气盛妒忌不无可能。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可到底不愿意去相信。
不愿相信自以为最亲近的人,给自己最致命无亲的一刀。
奴歌视线越过众人,只是直直看向若雪,却见她颦眉,侧首不知为何避开了她的注视。
“呵……”
有些心酸无奈的凉笑,却并不打算辩驳什么,只是举目直接望向司凌夜“皇上是打算如何处置我这勾。引了暗影的奴婢呢?”
“你倒是直白的很么。”司凌夜狭长眉眼半眯,面上看着半丝波澜不惊,实际却将所有暗涌波涛都死死压在了心口!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掐死这个女人!有多想将红泪抽筋扒骨碎尸万段!!
可终究是不能的……
到底他现在还需要她,并且红泪跟了自己这么多年。
平日里自己假装不知,睁一眼闭一眼也就罢了,却未曾料到自己的容忍放纵,竟然换来她如此明目张胆的背叛!
他有些咬牙切齿“你自己倒是说说,究竟想要如何呢?”
“自然是希望皇上成人之美,将我俩赐婚……”
正文 心不甘,拱手相让
“自然是希望皇上成人之美,将我俩赐婚。”说着又伸手将已然滑落肩头大半的衣衫扯了回来。
“你倒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冷笑俯视她,并冷言冷语提示“奴歌。”
奴歌,奴歌……
名字中为奴为婢的标志,终生都休想抹去这痕迹。
“如果没有记错,我原名是应该叫东方……恳”
“来人。”尚未等到奴歌辩驳什么,司凌夜已然广袖轻挥自殿外招来侍卫,抬手一指奴歌“押去地……”
“夜!”此刻倒是卿别云最先站了出来,一把握住司凌夜指向奴歌的指尖,软声在其耳侧低语“夜,我看此事略有蹊跷。”
司凌夜从来对卿别云都是分外真爱尊重的,此刻经她一提,不禁强自压下怒火三分,只是冷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让。
卿别云会意,当下自然伏在司凌夜耳侧细语“夜,如我没有看错,那暗影似乎有被人所害,而这奴歌……眼下身子骨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司凌夜眉目一凛,侧首届时看向卿别云“什么叫支撑不了多久了!?”
“这……”卿别云只是淡淡摇头“先放过此二人吧,阴谋显而易见的。”说着眉目状似不经意扫过在场金沙与司凌若雪二人,叹息“所谓情爱至深而不得,那才是最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