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之盛世嫁衣-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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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最近脸色好多了。”慕帛栖漆黑眼眸眨了眨,杜若息顿时恍然,摇头失笑,她的演技看样子很差。
“妈妈,我们上次出去办事的时候,有人暗中帮我们,那个人应该就是爹地吧。”慕帛凉托腮笑眯眯的说。
原来他们早就已经怀疑了,杜若息顿时写:“恩,是的吧。”
“妈妈,父亲为什么要把权力让给慕琮琤?”慕帛栖想了半响也没想出结论来。
杜若息看他,缓缓写道:“你父亲是想分散外面那帮贵族的注意力,他最大的隐患便是那帮贵族,慕琮琤只是小角色,用来引人。”
这个问题她也问过慕四少,他那时明确告诉她,慕家最大的敌人不是慕琮琤而是那帮虎视眈眈的贵族。
他想要整顿贵族,修改理事会联合律法。
慕帛凉眼珠子转动的极快,“那么妈妈爹地已经部署好一切是吗?”
杜若息想了想,写:“恩,他现在所缺的便是一个有力的时机。”
慕帛栖微微拧眉:“三个月后便是贵族联合理事大会了,这么紧迫的时间来的急吗?”
杜若息摸了摸他的头,笑着写:“时间是紧迫了点,但是妈妈相信你父亲已经想好应对之策了。”
百年来,贵族间的斗争不断,青雉的家族便是在贵族斗争中的牺牲品,他一直想要创出一个和平没有斗争的贵族局面,所以从接管慕家以来便一直以这个目标而努力着,她相信他能成功。
“妈妈,你跟爹地?你们?”慕帛凉举起手指比划了下,笑得贼贼的,妈妈跟爹地关系好像更亲密了,爹地居然这么大的秘密都告诉妈妈。
杜若息微微赧然,抓住了她的小手,笑,写:“妈妈已经想开了,这一辈既然已经跟你们父亲绑在一条船上了,那么为什么不好好的过,给你们一个温暖的家。”
“妈妈,你爱上父亲了?”慕帛栖微微震惊,妈妈能这么自然放开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父亲真的打动了她。
杜若息叹息,她爱上他有这么惊讶吗,她点了点头,写下:“恩,妈妈爱他。”
她想要给他一个温暖的家!
看着她柔和温暖的神色,两个孩子静静的看着,叹了叹,皆露出笑容,妈妈能放开心里的结真是太好了!他们很高兴父亲能以他的真心打动妈妈,这个父亲虽然不是很合格,但是他们希望他会是一个能给予妈妈幸福的好丈夫就够了,他们可以不要父爱,反正这么多年过来也习惯了。
096。婚礼
二个多月的时间,全球经济陷入诡异的风波之中,每天都有报纸新闻杂志报道某某财团倒闭哪个集团陷入经济危机,全球股市变幻多端,涨的时候疯涨,降的时候降至最低谷,全球恐慌,连政局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R国两党之争左相下台,M国议员腐败受贿,Y国军界官员私吞军火贩卖……短短的二个多月全球似乎涌动着一股惊骇的狂风浪潮。
而位于海外慕家祖宅,这是一片风平浪静,仿佛另一处空间,阻挡了一切风浪。
两个月前,“昏迷”的慕四少为更好修养病情从M国搬回了祖宅,慕家总部一切事务还是慕琮琤顶着名号打理着,二个多月的时间他将公司人员大肆整顿了一番,一点点的清除着慕四少那些得力干将,安插自己的心腹,以势如破竹般的气势想要一点点侵吞慕家。
此刻,外界外传还昏迷不醒中的慕四少已经能下床行走,右手因每日的针灸疗程加上物理治疗,再是药草活血通脉,也有了知觉能轻微动下。
欧式古堡般的别墅三楼,杜若息正在为杜母擦身,从他们搬至这里后,杜母也被从海城接到了此处,杜母的病情虽然压制住了,但是药物方面的压制也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损害,杜母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少了,有时发起病来仿若疯子般痛得满地打滚,有一次竟然连人都不认识,吓得杜若息完全不知所措,从那天以后她便不敢让医生以药物压制母亲的病情,但是若不压制,那病情一天比一天恶化的快,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段时日来,只能天天守护在她身边就怕母亲再次发病突然便离去。
人可以跟老天抗衡命运却无法赢得健康,天要你何时死你便何时死。
“若息……”
低弱到不可闻的声音,正将毛巾浸入温水中清洗的杜若息动作微停,转过了头来。
杜母眼帘睁开了微小的一线,长了细细皱纹的手颤颤的在抬起,杜若息眼眸闪过亮光,双手抓住了她的手,“妈……”
她的咽喉只能发单音的微弱的声音,说不了太重或者长的话,但是能开口说这么一点已然很好了。
“若息,妈妈这次又睡了多久?”这些时日里,杜母清醒的时刻很少,这几乎是她第三次以清醒的姿态跟她讲话。
杜若息看着她柔声道:“八天。”八天前发了一场病在半夜,她几乎一夜没睡陪在杜母身边守候着,看着医生险而又险的将她从死亡边缘上再次拉回。
“都过了这么久。”杜母扯唇虚弱的叹息,自己的身体自然自己最为清楚,她很明白她这具残破的身子已经脱不了多久了。
只是很可惜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女儿成婚的那天,她的命已然将不久矣,现在她什么都看淡了,什么都看开了,上次清醒之时,女儿跟她提起过跟那个男人结婚的事情,她当时还未有所表示便昏过去了,现在趁着醒来了早点跟女儿说下她的想法免得又错过了。
“若息,他对你好吗?”杜母温柔的注视着她,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心中所想的那种幸福才是最适合若息的,但是却从未想过那是属于她的人生,她有理由自己选择道路走下去,这一刻她尊重女儿的选择,也希望那个男人是真的对若息好,否则她死后定然也不会放过他的。
杜若息抓着她的手紧贴在脸颊上,直直点头,“好……妈放心!”
杜母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的脸颊,露出一抹极为虚弱却温柔的笑,“好就好,你好妈妈就算现在走也安心了。”
“妈……”你会好起来的,不要这么说!杜若息喊着,下面的话却因为太过激动再也发不出完整连串的话,只有唇形在颤颤而动着。
杜母另一手手掌艰难伸过来拍了拍她的手背,“若息,妈都明白,不用说,妈妈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杜若息望着她眼眶微红。
杜母继续含笑道:“妈妈只是遗憾怕是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但是妈妈能看到你幸福已经很高兴了,若息,以后好好生活,不要太挂怀妈妈,妈妈以后虽然不能在你身边守护了你,但是妈妈永远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听着杜母疑似遗言般的话,杜若息眼里泪水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直直的摇头,唇颤抖着,“妈……”
“傻孩子,别哭,人活一世谁能无死,妈妈已经看开了,别给妈妈用药了,妈妈想要顺其自然的去。”
杜母知道她能撑到今时今日已然不亦,发病的情况虽然她清醒之时并不记得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有点感觉的。
“妈!”杜若息倾身将她抱住失声痛哭,她很想与天争命,但是似乎还是争不过。
杜母双手轻轻拍打她背部,像小时候拥抱她一般,在她耳边轻轻唱起一首童谣。
时光仿佛流窜到以前,幼小的杜若息在学校受到委屈从来不会哭泣,但是每次当看到母亲干活受伤的手脚便会偷偷伤心,晚上总会钻到杜母的怀中紧紧拥抱着,而杜母也会轻轻拍打她脊背在她耳边清唱那首童谣。
偌大房间,低柔的音调听到杜若息耳中早已不是当初那般滋味,只觉得心头沉重寂寥。
渐渐的声线一点点弱了下去直到杜母的声音再也无,杜若息猛然抬起头看向双眸紧闭的母亲,恐惧在她心底越来越浓厚,她几乎不敢伸手去触及母亲的鼻息,但是她还是死咬着唇去触探,还有呼吸,虽然微弱,她松了一口气,杜母只是又昏过去了。
得知这一信息,心中紧绷的弦微微松开,她给杜母盖好被子,最后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慕四少正在一边接受针灸治疗,一边听着姜呈的汇报。
给他针灸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医生,他手法熟练,下针快速而果断。
杜若息进来之时,针灸已经进行到后半部分,正在撤针,她脸色黯淡无神,神情有些恍惚,慕四少扫了眼姜呈,姜呈顿时带着医生行礼退下,他朝她伸出左手,杜若息走过来握住在他身边坐下。
“怎么了?是不是你母亲那边又出事了?”慕四少拨开她额前发丝,漆黑眼眸沉沉的看着她。
这段时日来,他也曾去看过,杜母的病情很不乐观,他请来的都是世界一流的脑科专家却还是束手无策,他掌控财富权力却终归还是掌控不了健康。
杜若息点了点头,靠在他肩头,双手抱住他腰身没有说话。
慕四少左手轻抚她乌黑的发丝,狭长眸子眯了眯,头次不知如何去安慰她。
“我、们、结、婚、吧。”
突然杜若息抬头一字一字微微低柔的发出了这几声,慕四少看着她,微微怔了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傻女人,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话刚出口脑子便闪过什么。
求婚本来是男人提出的事,但是这次杜若息实在不想母亲带着遗憾而去,因而,她再次开口吐出两个字:“婚礼!”
他们已经注册结婚,婚礼却是没举行,而男人似乎也没放在心上,但是这次为了母亲,她很想结一次婚给她看。
随着她的话音落定,与脑中想法一致,慕四少脸色微赧,僵了一下,婚礼,这事他倒想过,本想着等着理事大会过后,一切尘埃落定再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是似乎女子比她还着急,他自然知道她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因为杜母。
“你想什么时候举行?”慕四少望着她,眸色柔和。
杜若息太急,发音发不出,只能低头在他手心写:“越快越好,我怕母亲支撑不到那时候。”
“好,我会尽快准备。”慕四少眼眸漆黑不见底,虽然是为了杜母提前准备这个婚礼,但是他还是不想马虎行事,一切结婚事宜他还是会按照预设中的婚礼去准备。
“你不跟我说点什么吗?”杜若息在他掌心写,然后清眸望着他的眼,眼里有期待,虽然是她先开口的,但是她还是想要听到男人亲口对她说出那句话,即使没有浪漫,即使没有鲜花和戒指,只有那一句她也会很满足。
慕四少眼角挑起,眼里兴味,却故意不说那句话,语音邪肆道:“傻女人,这么急着嫁给我!”
杜若息羞怒了,一甩手就要甩开他起身,慕四少手法迅捷的拉回她将她带入怀中,吻上她的唇,辗转缠绵厮磨,自受伤以来,他没有要过她一次,而后来因为照顾杜母她更是没一晚爬上他的床,这一吻顿时犹如炙热的火山轰然迸发,他左手按着她后脑吻的激烈,微微能动的右手滑入她衣服里,触摸那丝滑般的肌理。
看到男人眼里犹如火焰般闪烁的情欲,杜若息被吓了一跳,红晕满颊,落地窗窗帘大开着,外面阳光明媚,白光通透照耀整间屋子,她轻推他,“别,白、天。”
慕四少正吻她细致的耳垂,闻言,轻咬吸吮,嗓音低哑,“我想要你,女人!”很想,很想……
097。求婚
他的话音性感撩人,敏感之处被他点起重重情欲之火,杜若息眼眸软了软,双手勾住他脖颈回吻他,她的吻霎时将男人的情欲又点燃到一个新的高度,拉起她便朝宽大的床走去,途中衣物一件件除去,等到达床上,她已只剩贴身衣物,而他却只是衣物微微凌乱,右手还不能使太大的力,他侧身躺在她身边一点点亲吻,左手干净利落的脱去衣物。
衣物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一件件落地,他强壮的身躯微微压了下来,两人的呼吸交缠轻喘,绮靡火热的因子在空气中翻涌滚动。
他的气息狂狷而邪肆,让杜若息娇嫩身骨战栗不已,骨头仿佛都一寸寸软化在他的吻里,他的指尖轻轻掠过之处肌肤红晕染满,他一点点慢斯条理勾起她身体里潜藏的欲火,这过程在折磨她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杜若息双眼迷离,红唇潋滟,身体里的渴望难耐让她本能伸出双手胡乱在他肩膀以及胸膛上摩挲着,触手所及的肌理紧绷而强健,此刻的男人宛如紧绷到极致的弦,蓄意待发。
“杜若息!”他的嗓音低低的在她耳畔响起,杜若息被他吻的昏昏沉沉,闻言淡淡应了声,“恩……啊……”她前面的音调还未落下,他猛然沉入,她的柔嫩包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