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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木兰无长兄-第156章

小说: 木兰无长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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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木兰是第一次在癸水来的时候作战。虽然敌人是赶跑了,可是肚子疼的要命,而且□感觉都血漫金山了。

    她丢开刀和车门后,跑过去摇了几下颜思明,却发现他半天没有回应,根据贺穆兰的本能记忆,她判定对方大概是头部被重击后造成的脑震荡。

    脑震荡后她不敢碰他,因为那样也许会造成二次伤害,所以她只能无奈地又捡起西瓜刀,守卫在他身边,等着刚才自己在车里报警后,那些同事们能快些出警。

    有几个勉强能站起身的混混想要跑,都给花木兰三两下放倒,彻底不能动弹。

    待颜思明的组员、120和N市刑警队的刑警们赶到现场时,只见到一地躺着横七竖八的混混,和满身是血,穿着白大褂,手持西瓜刀站在颜思明身边的女法医。

    “放开我们组长,你这个女凶手!”

    一个组员立刻眼睛通红的冲了上去。

    “瞎扯什么那!那是我们队女法医贺穆兰!”

    一个刑警满头是汗地拉住这个全副武装的家伙,和其他同事大叫了一声:“看什么啊,你们不会干活了?”

    花木兰见来了人,心中一松,手中的西瓜刀也丢了开来。

    哐当一声刀掉地后,花木兰浑身放松,只想捂住肚子躺下来。

    阿母啊!癸水来会疼吗?

    刚刚来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这简直和腹部中了一枪差不多!

    “贺法医,你怎么样了?”从地上重伤的混混那里知道这里“尸横遍野”的情况全是贺穆兰造成的,颜思明的组员震骇莫名地跑过去检查她的伤势。

    一个女人这么能打,真是逆了天了!

    不会是什么隐藏的武林高手吧?

    “痛。”

    花木兰皱了皱眉,干脆坐在了地上。

    “哪里痛?医生!医生!这里还有个伤员!”组员连忙安慰她,“你制服这么多人,有受伤也是正常的,现在医疗水平这么发达,不会留疤的,我向上面申请,一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你到底哪里疼?”

    “肚子疼。我癸水……我例假来了。”

    花木兰看着跑过来的医生,满脸求救地表情问道:“有治疗例假疼的药吗?”

    或者带了加长加宽型防侧漏的也行!

    她觉得快漫出来了。

    我擦……

    颜思明的组员如遭雷击。

    大姨妈在身还能干翻这么多人?

    所以,他那组长是被一个大姨妈来的女人比下去了吗?

    “这位壮士……阿不,这位同志……”他挤出一个笑容:“有没有兴趣……”

    “来我们重案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花木兰:能不能不要有癸水这个东西?

    贺穆兰:(脸红)……真对不住。给你留下的遗产只有这个……

    今天一不小心写的太快活了,瞬间爆种,写这一个下写了8000多字。其结果是我的脖子和胳膊不行了。所以今天说好的三更完不成了,今天已经双更了1W2千多字,再多脖子要废了。明日双更补上吧。我爱你们,MUA! 

第112章 进入平城

    贺穆兰第一眼见到素和君,想到的全是“岳不群”、“慕容复”这样的人物。

    这种诚恳又儒雅的长相在古代应该很吃香,但因为他穿了一身典型鲜卑高官的官服,又像胡人又像汉人的;愣是活生生把那儒雅衬成了“城府”;诚恳变成了“算计”。

    说老实话,像这样的气质的人;向来是贺穆兰避之不及的对象。

    可是他一张口,贺穆兰突然就对他的感观一变。

    只见这个中年美大叔跳下马来,不顾后面一大群奔腾如雷的同僚;精致走到贺穆兰面前;惊讶地指着贺穆兰怀里的孩子说道:

    “我的天啊!花木兰;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大的儿子?你在军中的时候有偷偷生孩子去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身为白鹭官,这绝壁不可忍!

    还是那么会脑补。

    贺穆兰对天翻了个白眼。

    她将脸埋在自己怀里的吴王推出来,直接带到他的面前。

    “我在路上救了这个孩子……”贺穆兰看着像是被噎住的素和君;得意地笑道:

    “……他说他是吴王殿下。”

    宫中每位皇子素和君都识得;哪里会认错!这位白鹭官之首立刻弯腰下拜;口中称道:

    “候官令素和君参见吴王殿下!”

    一众终于赶上素和君的人马纷纷下马,待见到站在贺穆兰身前的少年,顿时瞪大了眼睛,黑压压弯腰一片。

    吴王原本心中惴惴不安,待看到大长秋也跟着来了,立刻心中定了定神,昂起脑袋,挺起胸脯。

    “众位免礼。”

    一时间,各种官员和将士涌上前来,抓着这位吴王殿下仔细打量,又详细询问驿站之事。吴王心中有各种猜测,却不敢告之这些不知身后站着什么人的官员听,只是敷衍。

    素和君却不跟着这些人一起问,吴王殿下敢敷衍其他人,陛下却是不敢的,到时候陛下一定让白鹭们去查此事,他自然会知道。

    所以别人都在围着吴王的时候,这位候官令大人却拉着贺穆兰左问右问。

    “你怎么救的吴王殿下?你要去平城?”

    “我要去平城,”贺穆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众官。“我去其他同袍家探望,路过平城,不过,我不想和你们一起进城。”

    她知道素和君懂她的意思。

    “你这家伙,还是这样!”素和君素来知道花木兰的性格,一听他的意思就是不想大摇大摆进城,遂笑骂道:

    “还有,你来的那封信啊,害我差点丢了官!在陛□边,我是时时刻刻如履薄冰,结果还有你这样不省事的拖我后腿!”

    “纠察不正之事原本就是白鹭官们的职责。说这样话的素和君可真不像是我认识的素和君,那个信誓旦旦要把‘天下不义之事’全部上达天听的白鹭官,到底去哪儿了?”

    贺穆兰嘲笑他。

    “已经年纪大了,眼睛老花了,看不见人了吗?”

    贺穆兰这样的嘲笑,倒说的素和君一愣,露出有些感慨的神色:

    “你笑的是,我已经不像是以前的素和君了……”

    他抬起头,又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陛下也不像是以前的陛下。”

    气氛一时冷肃,贺穆兰不自在的扭过头。“张斌怎么样了?平陆那县令敛了大批钱财买了粮草和兵器,已经被若干人拿下了。”

    “是,我也接到了消息。陛下已经下令将他押往京中。花木兰,崔浩和太子殿下后一直动作不断,平陆那江县令有可能是崔浩的人,你万事多加小心。”

    “我有什么可小心的,东奔西走,行踪不定……”贺穆兰笑了笑,“我有许多话想和你说,可是你似乎现在忙的很啊……”

    她一指身后已经开始呼唤素和君的众人,“你先护着吴王殿下回去吧,来日方长,等我入了平城,再去找你。”

    素和君自是也听到了身后的呼唤,众人之中属他最位高权重,又深受皇帝信任,他和贺穆兰攀谈,无人敢上前来插口,只能远远呼唤。

    “哎,官儿太大了也不好,叙旧都不方便。”素和君对贺穆兰眨了眨眼,“去了平城,到彰化里的素和家大宅来找我,不要从正门走,角门找那个瞎了一只眼的门子进来,我的亲兵图力,你也认得的。客店就不要住了,就住我家。”

    “好。”贺穆兰点头,答应的干脆。

    这素和君给她带来的感觉特别熟悉,贺穆兰根本没有什么客气的意思。

    两人叙完旧,顶着一众人等好奇的目光上前。这支队伍里有不少人是以前曾在殿上见过花木兰的朝臣,这才过去两年,贺穆兰装束长相都不曾改变,当然有人认出她来。

    他们见素和君没有给他们引见,便知道这位女将军不想牵扯到此事,于是也只是站在原地遥遥行了个礼。贺穆兰一一还礼,直到站在吴王身前,这才在他期盼地眼神中说道:

    “吴王殿下,如今有这么多人保护您,我和阿单卓也就放心了。”

    “什么?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吴王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等回了平城,我让我母妃和父皇重重赏你!“

    “在下先谢过殿下的好意,不过在下有些杂事在身……”她为难地弯腰对他说道:“就不能陪殿下了。”

    吴王一下子想起来这位恩人还是个将军。

    也许父皇不许他随便入平城?

    小胖子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突然猛地一点头。“恩人要不方便,我也不勉强,不过你稍等片刻。”

    他速度极快的跑到大长秋身边,凑头过去说道:“身上带了多少金子?全给我,我回京给你。”

    这宦官苦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两个明显是玩物的金老虎,只有大拇指大小。拓跋余看了看极为失望,“就这么点?大长秋莫非糊弄本王?”

    “我的殿下,我出来是办差,又不是游山玩水的,带那么多金子干嘛!”

    拓跋余撇了撇嘴,又开始找执金吾的执掌要,如是这般绕了一圈,到了素和君那里,素和君笑眯眯地往他兜起的下摆中放了几块金锭。

    他知道这吴王爱面子,拿了他几块,还的只会更多。这般好赚的买卖,他岂会不做?何况大约肥水也不会流到外人田里。

    果不其然,拓跋余用下摆兜了一兜的金子,脚步匆匆的跑到阿单卓面前,将这些一股脑全都倒在了他的脚下。

    “你说你若救了我性命,让我多赐你些金子,我当时心里慌张,没有立刻应你,心里却是发了誓,能平安回京就给你的。我原想多给你一点,可是我身上已经没金子了。我知道你们驮马都丢了,这些就当是我赐给你的,你莫推辞,也莫不好意思。”

    拓跋余在京中没有多少玩伴,这两天和阿单卓同吃同睡,多由他照顾,晚上将自己的脚捂在怀里,白天担心有追兵陪他如厕,连吃食都是烤热了再给他,他心中实在是感激,又生出这个年纪孩子对年长孩子常有的依赖之情。

    阿单卓因为和“贺光”在一起做惯了这些,没想到拓跋余心里对他的感情这么深,他看着脚下一地散碎的金子,再看看拓跋余期盼的眼神,有些犹豫的回头用眼神询问贺穆兰。

    “收了吧。”贺穆兰笑了笑。“吴王殿下的命,可比这些金子金贵多了。”

    “说的是。”

    拓跋余闻言后神色认真地点头称是。

    阿单卓见贺穆兰也同意他拿,于是跪在地上,谢过了拓跋余的赏赐。

    之前拓跋余以平等身份和他相处,就如“贺光”一般,可是现在他已经被朝廷大臣们成功迎到,以皇子之礼待之,他就不能再那么轻忽了。

    谁料拓跋余也跪了下来,对着阿单卓也伏拜。

    “你救我一命,又以身体为我挡箭,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不跪朋友,这一礼我还你呐。”

    说完,也不待阿单卓反应,噌的一下站起来,三两下又走回大长秋身边去了。

    虽然队伍里素和君才是首领,可是他明显对皇后身边的大长秋更熟悉些,只是仍然依依难舍的看了几眼贺穆兰和阿单卓,低声说道:

    “乌尔里叔叔,我们回宫去吧。”。

    迎接皇子回宫的车队启程了,贺穆兰和阿单卓并没有跟着他们入京。

    贺穆兰想去找的是寇谦之,她想先弄明白拓跋焘的反常是不是真的受她影响,如果可以的话,该如何解决。

    花木兰对于这位君主的印象是“强大、善于纳谏、英明神武”,这样的评价对于花木兰这样性格内敛的女性是非常高的,贺穆兰几乎可以确定花木兰一直崇拜着他。

    可是这样一位君主,现在却变成了暴虐、无情、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言,而且疯狂好战的帝王。

    不过是两年的时间,变化却这般大,让贺穆兰不得不考虑寇谦之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就是如此。

    素和君也好、拓跋晃也好,都是曾经被拓跋焘十分重视的人,可如今都过的战战兢兢,无法安心。“灭佛令”残酷的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举动,而对刘宋战争的预想又让人无法不胆战心惊。

    贺穆兰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会宅斗、宫斗、武斗,她的“战斗”也都是从花木兰那继承来的。

    可是她想为爱染、为陈节、为拓跋晃、为丘林豹突,为那么多不明白未来在何方的人问上一声。

    “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了吗?”

    所以,她还是带着阿单卓上路了。

    ***

    “这就是平城?”

    阿单卓第一次来平城,所以对这个大魏的国都有着很大的憧憬,从武川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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