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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锁码情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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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双


楔子

能列为“神”,必是顶尖的人物。

他们对事物的专注和投注的心力比一般人来得狂热和专情,因为狂恋到超现实,他们就像是脱蛹的蝴蝶,在自己所属的一番天地里飞舞,几经比较,无人能敌;所以他们鄙弃了真实姓名,将全部的灵魂献给了他们的坚持,赋予不可动摇的精神,在自己专长、热爱的东西背后发挥这份坚持的精神,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奉行这与生俱来的使命感。

“十神”--

帝神--众神之首,没有特殊喜好,亦无特别兴趣,只喜欢管人。

武神--拆解是其兴趣,凡其手到之处,任何东西都会体无完肤,人亦如是。

鹰神--飞车党之首,统领“飞鸟族”独霸赛车界。

医神--天下没有医不好的人,不过千万别让他碰其它动物就是了。

科神--稀奇古怪的科学发明家,超级自恋狂。

书神--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的眼里只有书。纵观古今中外各式书籍,他样样皆有。最痛恨黄色书刊。

睡神--擅长催眠,最常催眠的对象是自己。

植神--以树为体,以花为灵,以天为眼。

爱神--红娘,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其宏愿。

死神--聪明绝顶的杀手,别惹他!

※※※※※※※※※※※※※※※

“你确定要这么做?”这个声音里充满了疑问和不认同。

窗边的人影转过身,笔挺的黑色制服代表着一丝不苟,冷硬的脸上有着岁月的痕迹,微蹙的眉头增添些许的哀愁,睿智的双眼依旧,却满布阴霾。

““枭王”还未落网,不是吗?署长。”声音又起。

穿著黑色制服的人离开窗边走近书桌,胸前的警徽在灯光下更为耀眼,他正视声音的主人道:“医神,若非情势如此,我又何尝愿意冒险?”

“情势?”医神轻叹,“当初不就是为了这两个字,才会做那个决定?”

署长摇摇头,感慨地说道:“枭王来去无踪,至今尚没有人能解出他在犯案现场所留下的谜题,除了--”

“警界没有人了?”医神冷笑一声,“当年智勇兼备的“辣手神探”卓清轺到哪儿去了?”

“你别讥讽我了。”卓清轺虽步入半百之年,仍可见其当年的意气风发,在他的手中,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唯独枭王这一件。

枭王,四年前在香港掀起风浪;这个嗜血的杀人魔是一个天才,每次犯案,他都会在现场留下一条线索,却无人得以追寻。

线索是一道谜题,谜底是他下一次犯案的目标和地点,可惜却无人解得出,警方也只有看着命案一再发生却无力阻止;不但各国警方骇然不已,民众亦时时恐慌、提心吊胆,卓清轺也为此事头疼了四年。

“二年前,有一个人解出了谜题,可是你们没有好好把握,还是让他给溜了。”医神一派优闲的坐入椅中,靠着椅背轻晃。

“我看轻了女儿的实力。”二年前,女儿解出了谜题,可是在他的不置可否下,错过了追拿枭王的好机会。“四年了,出了将近三十条人命,我不能让事情这么永无止境的发生下去。”

“就算不顾你女儿的生命安全?”医神凝望着卓清轺。

“我永远在乎她的安全。”

当年,枭王以无人能解的谜题犯案引以为傲,逍遥法外的犯下惨绝人寰的杀人案件,猖獗嚣张;有一次,在他准备犯案的时候,出乎意料的,竟然有人早已埋伏在现场等他现身,那个人,就是卓清轺的女儿卓敬西。

“自小,我就知道她的天分异常。”卓清轺以女儿的聪明才智为荣。

如果不是顾及到女儿的生命安全,他当初也不会要求医神替女儿做手术;这道手术,不仅让女儿完全忘却所有的事情,还包括忘却她至亲至爱的父母。

“枭王第一次扬言要找到她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她目击到整件案子的发生经过,枭王不会放过她。”卓清轺很清楚,就算警方再怎么滴水不漏的保护,以枭王的能耐,他也不敢保证女儿的安全。

于是,为了防止枭王认出她,卓清轺只好忍痛与女儿划清关系来保护她,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毁灭,并且连夜请医神送她离开。

要让情感完全根除,就要让卓敬西完全失去对父母、成长及目击事件的有关记忆,所以医神为她做了记忆的封锁,封锁的芯片就在她的脑里。

“这次,他又出了什么谜题?让你必须藉由她的能力来解题?”医神不得不疑惑,记忆既已封锁了二年,为何突然决定将记忆开启……

“枭王是个聪明人。”卓清轺不得不承认:“他不曾放弃找出唯一能解谜底的人,所以题目愈来愈深奥,杀的人也愈来愈多。”

“想引她出来?”

“也许!为了防止伤及无辜,我只好放手一搏。”

“你要有心理准备。”医神意长深远的表示。封了二年记忆,她已不再是当年的她了!

“我早有准备。”

“好。”医神不再多问的走向门口。

“她……现在在哪里?”卓清轺的语气里包含着对女儿的想念。

“台湾。”

卓清轺眼神瞥向桌上的纸笺,那是枭王这一次的谜题--

拂晓初阳

烈更盛

月夜末闯

赤满落

第一章

一条水注划过厨房走廊,落在料理台上激起阵阵水花,厨房内一阵鸡飞狗跳,尖叫声和杯盘掉落的碎裂声交错响起。厨房内众人叫骂不已,不约而同瞪向门口慌慌张张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也很忙,忙着将水管拾起,怎奈冲力太大,手臂一个不稳,反而往后仰去,喷得一屋子湿淋淋,员工无一幸免的全身湿透不说,眼看跟水管缠斗许久的祸首脚底一滑,一阵连环翻滚之后,咱啦一声,祸首已躺在地上做垂死的挣扎。

“笨!”

“真笨!”

“有够笨!”

“笨得彻底!”

盯着躺在地上的人,同事们纷纷发出无情的评语,重复的事件虽然一再发生,但实在很难教人习以为常。

“卓……卓敬西!”一记咆哮从天而降,餐饮部陈经理气急败坏的奔了过来。

“经理--”

这声提醒来得太慢,陈经理已然摔了个四脚朝天。

盯着自己的狼狈样,陈经理更为光火,“你不要老是给我惹这种麻烦行不行?”

“老是?”卓敬西的身上缠了数圈水管,头从中央冒出来,给了陈经理一个满是疑惑的脸。

“你、你、你……”陈经理脸色转成铁青,因无可奈何而转为恼羞成怒。“真不晓得上头为什么要用你,又不能把你辞掉!”

陈经理是真的搞不懂,因为从卓敬西来到了餐饮部,餐饮部自此没有一天安宁。她,只能用“超级大白痴”来形容。

人,虽说难免有忘记事情的时候,可是她是前一秒才发生的事,后一秒就可以将它忘得干干净净,彻底得连自己正在做什么都可以忘了!

她的脑袋可以说永远都是空白的;可是,她竟是一个大学毕业生?!

陈经理一度想以辞职来寻求解脱。

卓敬西实在是笨得太可怕了!

像现在--

“啊--”卓敬西望着自己身上的水管大叫:“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在我身上?”她愈想挣脱,却被水管缠得几近打结。

天啊!陈经理大力拍着额头,这种人--真教人无所适从,骂也没用,因为她根本不记得自己犯了什么错。

陈经理有股自杀的冲动,只觉奇怪她为什么可以安然无恙的长到这么大?

“哇--”卓敬西又开始嚷嚷,一双惶恐的眼眨巴地盯着四周,“我在哪里?这里是哪里?”

“你要我解释几遍?”哪有人连自己工作的地方都会忘了?“不然,你今天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怎么知道!”

企图提醒她的记忆是一项错误的举动,她根本不会领情。

“你你你……”陈经理预料她下一句一定会说--

“你又是谁?”

果然不出所料,她连人都会忘记。

“我是你上司,你的经理。”陈经理气得脸红脖子粗,差点咬到舌头。

“经理?哪里的经理?”

陈经理抓着头,又气又恼,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陈经理。”黄莺走过来,微笑的对他一鞠躬。“你就别气了,敬西就是这样嘛,习惯就好。”

“习惯?!”陈经理大叫∶“教我怎么习惯!她每件事情都做不好,还要我替她收尾,真搞不懂当初饭店董事长为什么还特别叮咛要好好照顾她?”

“是看在全饭店里只有陈经理最宽宏大量啊。”黄莺始终是温温柔柔的,声音更是如其名,犹如黄莺出谷般悦耳,给人的印象极佳。

被人夸赞之后,陈经理的口气自然放柔了。“以前她在柜台工作时,是由你这个主任带的,她的情况你也很清楚。要是你当初受得了,干嘛还让她调到我这里来?”

“我是很想留她,”黄莺由衷地看了卓敬西一眼,“可是我们经理不准哪!”

“唉!”陈经理叹口气,看着黄莺走向卓敬西,“你对她那么好有什么用,她又记不住你是谁。”

“这点是很糟糕。”黄莺知道该是“治疗”的时候了。她拍拍卓敬西身上的灰尘和水渍柔声道:“去换件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卓敬西一脸茫然,任由黄莺牵着她走向更衣室。

※※※※※※※※※※※※※※※

市郊一幢别墅优雅地面山而立,哥德式建筑华贵气派。步入屋内,四面环立着与墙同高的书柜,收藏品囊括了各国年代已久的原文书籍,想来屋主必定是视书如命。

这里,是“书神”的宝地。此刻他正气定神闲地聆听室内两只“飞鸟”在对话。

“真没想到书神跟医神会合作。”斑鸠半嘲弄的表示。

“医神一向飘泊、居无定所。”黄莺仍是一惯的笑容。“要动手术,只有这里够隐密。”

“书神,你该不会替他花了不少“设备”的钱吧?”斑鸠大笑,“一向只为书卖命的神啊!你这次的钱,真是花在心口上了。”

“你想活着走出去的话,就别问这档事。”书神的眉头皱了一下,旋即松开。

屋内的笑声却益加张狂。

黄莺接口道:“敬西的记忆被封了二年,对杜鹃姐而言,这简直是折磨,还记得上次去看杜鹃姐的时候,她一直想来看看敬西,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被我劝住了。

真是可怜,连女儿都不能见,我的心都跟着她揪痛了起来。”

“你就是心太软,为了敬西的安全,所以我们才连敬西在台湾都没有告诉杜鹃姐夫妻,就是怕他们会忍不住来探望。因为怕他们追问,所以我们没有一个人去探望她,就只有你这个心肠软绵绵的黄莺忍不住。”

“我是唯一就近在敬西身旁照顾她的人。”黄莺满面愁容。“想到她笨到人神共愤,我就忍不住心疼。”

“怪医神好了,谁教他的医术那么高明,把一个天才弄成这样傻乎乎的。”

“还有那个记忆芯片。”书神提醒一向以讥讽为乐的斑鸠。

“对,还有那个芯片,设计得那么完美要死啊!简直彻底改变了敬西的个性,笨到连我都觉得讨厌!”

“怎么连你都嫌她笨!”黄莺瞪了斑鸠一眼,埋怨她的口不择言。

“不是吗?”斑鸠愈说愈亢奋,“都是那个王八“科神”害的。”

黄莺闻言,转头问书神:“科神没来吗?敬西虽然有医神替她取出芯片,但科神没理由不来拿回他的东西啊!”

“是啊!他一向以自己发明的东西为傲。”斑鸠嗤之以鼻地道:“简直自恋得彻底。”

“自恋有自恋的好处。”科神低沉的声音传来,倚在门边瞪着这名颈项配戴着黑色斑环项链的女人,“臭斑鸠!你的嘴巴什么时候跟“麻雀”一样叽叽喳喳?”

斑鸠将头一甩,坐入椅子。

“你来多久了?”黄莺问。

“比她骂我王八的时候还要早几分钟。”科神一副恨不得将斑鸠碎尸万段的模样。

黄莺担心两人会开战,连忙打圆场∶

“斑鸠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是因为担心敬西,才会说那么多话来平息她的紧张。”

“记忆芯片确实达到了目的,不是吗?”科神不忘吹捧自己的才能。

“是哦!是哦!”斑鸠怪调应和:“你怎么不在自己的脑袋也装一个?”

“你想要吗?”科神点头,“等医神替敬西动完手术,我叫他替你装一个。”

“你去死啦!”斑鸠随手抓了个东西,就要往科神头上砸去,不过却被书神拦截。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见到书神慌张怒目的模样,因为斑鸠准备丢踯的“武器”正是他的宝贝书。

“歹势歹势。”斑鸠知道书神为书发怒的可怕,连忙陪罪。“谁教这里什么都没有,书最多嘛!”

书神横过冷目,将手中的书轻轻放回原位。

黄莺始终是圆融场面的和事佬,她立刻转开话题:

“科神,你怎么没跟进去做手术?不是要开启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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