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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官衣刺客-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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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的忧心忡忡,发展到其后的引颈待死。对于谢观星的忧虑,单勉虽表示了最大程度的理解,可当方胜提出,要“杀”两个人让府内的武护和府外的影卫长长见识时,单勉则选择了一口回绝。
    谢观星知道,真正的麻烦已经来了,那些来自武护的嘲笑,不是麻烦,最大的麻烦是这安平王单勉自己不想活了!
    (电脑争不过老婆啊!没办法,只能晚点写了!)
卷六 杀戮之城 第12章 悬案揭开
    谢府内院的一间厢房中,看着摆弄着手中铃铛的安平王单勉,谢观星的心绪变得极坏,他不喜欢看到一个人自暴自弃,尤其是自己的“兄弟”。
    “单兄,你若总是如此,何需噬仙铃动手?方胜已经去了刑讯司,想必春草一事,很快就能有所回应!”
    抬头看了谢观星一眼,单勉再次低下了头。
    “谢兄,你觉得名份这东西重要吗?我想给春草一个名份,她跟着本王的时日虽不长,可本王总觉着欠着她些什么。现下若是不能补偿一下,来日见了面,你让本王如何张得开口!”
    “单兄,听闻依着噬仙铃的规矩,只问事主,不问旁人,春草她未必会有事,你还是莫要太过担心!”
    “如此说来,是不是本王一死,春草就能活着回来,若是这样,就将候总管他们撤了吧!”
    “。”
    摔门而出的谢观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觉得憋屈,无比的憋曲,这一刻他很想撒手不再去管这件事。一个男子,怎可如此轻看自己的性命,即便是想用自己的性命换回家人的平安,也不是当下这个换法。
    对于谢观星摔门而出的举动,难免让守在内院的某些人大感意外。虽然没人知道候敬宗的来历,可从这名武护总管的行事上看,此人显然是知道一些官场中的规矩。至于那个差点被绑上房顶的某位仵作,自然就更是清楚这大不敬的行止若是入罪,即便能保住脑袋,也难逃流放三千里的刑罪,谢观星有胆对一个王爷如此,倒是让候老与徐吉利二人面露诧异神色。
    与候徐二人不同,白衣少年李文宗没有将此事看在眼里,他只盯着谢观星一人。
    “谢捕头,还有半月光景,你觉得他能熬得过去吗?其实这半个月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既是还有高人在此,谢捕头为何不借此机会请教一二?免得来日小弟我寻谢捕头您的麻烦,场面上不好看!”
    李文宗口中的高人,自然指的是徐吉利,这个讨厌老头儿近日一直盯在自己身后,便是上茅厕也不肯离开半步,此种状况在李文宗看来,起因肯定是源于入府当日,谢观星对其人的一番耳语。
    李文宗猜得不错,谢观星是有对此事做过安排,五柳巷官衙的茅厕内近日新增了一处雅间,而那雅间的门户,乃是由方胜亲自安排人手督造,小臂粗细的铁栅让这三尺见方的雅间堪比刑讯司监房。如果徐吉利没个应承,那么极有可能,他将成为涉川第一位在茅厕中退老的公人。
    也许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徐吉利表现出了与往日完全不同的谨慎,他每日跟在李文宗身后,不论白天黑夜形影不离,只要李文宗一有动作,身后必定跟着徐吉利。而让李文宗亦感到有些恐怖的是,这徐吉利何时出现,他李文宗根本无法判断,很多时侯他只能根据别人的眼神确信,那个讨厌的老头儿依旧跟在自己身后。
    无论如何,谢府中的女眷还是给所有人带来了一些轻松之感,可是就在今日,匆匆找来的柳如烟却给谢观星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这消息来自柳如烟的寝室,同样是一枚悬在妆镜上的黑铃。只是在那黑铃的下面,缀着一个木制的小牌。
    牌子上有字,而这八个小字所书写的内容,让谢观星松了口气。
    “宗门内斗,不死不休!”
    该来的总会来,谢观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但谢观星清楚,此番前来的噬仙铃,人数上一定多不了,因为影卫总领王哈儿近日一直再忙着做什么事情,早就在府内众人中传开。
    刑讯司内,王哈儿初始还非常满意,自己的部属不负自己的期望,这才几日光景,被捉来的京都百姓就达两千三百余人。今日辰时,一封行文业已送入宫中,王哈儿此刻正等着来自宫中的消息。王哈儿相信,以京都当下的状况,单悯绝对没有胆量对着这两千多人举起屠刀。
    可是王哈儿错了,并且大错特错,正午时分,传旨太监送来宫中旨意,单悯的旨意难得如此简短。
    “即已入监,无需再等事发,影卫继续缉拿噬仙人等,行刑一事着京都提卫周谨督办!”
    就在王哈儿一屁股坐到地上之时,京都宣华门内再次竖起无数尖桩,只是这次的木制尖桩似与往日不同,匠作司为了赶制这批造型别致的刑具,已经没日没夜的忙了数日,而让所有匠作司工匠大惑不解的是,第一批坐上尖桩的倒霉人士,并不是来自刑讯司的罪囚,而是两名和他们一起忙碌过的资深匠人以及宫中的几名太监。
    出于“安全”的考虑,匠作司在刑杀现场留了人手。天晓得那些按照古籍制造的刑具耐不耐得住折腾,可真当自己的两名同僚被捆绑着双手,坐上尖桩,匠作司的官员撤回了安置在现场的人手。刑具很结实,而那些撕心裂肺的呼喊也充分证明,这些刑具完全可以达到预定要求。
    竖起的尖桩,从宣华门一直排到了普照巷,途经六道街,方正街,烟云坊,有机灵点的影卫清点了刑具的数量,他们忽然发觉,自己的总领大人可能还要再忙上几日,因为,按照刑具的总量,刑讯司内的罪囚,尚有二千多人的空缺。
    得到了消息的王哈儿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一边督促部属外出拿人,一边对刑讯司原有罪囚做一个细致而深入的盘点,可是在盘点之后,王哈儿有些丧气,刑讯司原有罪囚,能被扶上尖桩的不过四百余人,而其它的人,他王哈儿不敢动,这些人可以因为各种理由死在刑讯司内,但是他们的屁股,明显要比那些普通的百姓金贵。
    不过,在这些金贵的屁股中,有一个人的屁股,王哈儿很想将它送上尖桩,凭着几次特殊的刑讯,王哈儿早已确信,那个当日在织机巷捕获的所谓少女,她的真实年龄远超外表。不过若不是因为这次盘点,王哈儿还当真忘了此人,可是真到刑讯司打开那间关押着少女的监房,王哈儿惊异的发现,出现在监房内的不过是一名京都街面上的闲汉。
    似这等打击,对于总领大人来说,丝毫也不弱于当日刘半山的逃脱,可是王哈儿对于这名留下来的闲汉同样没有任何办法,此人又聋又哑,居然还是个不识字的鸟货,再细细查验了一番之后,王哈儿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这鸟货进入刑讯司的时间,绝对超不过五日。
    当一个人官做到王哈儿这种地步,想得自然很多,他不明白这名女子既然有办法从刑讯司逃脱,为什么会一直等到今日?而此人本领既是不俗,又为何当日由着自己做为,怎么就不找个机会拧断自己的脖子,或是索性把他王哈儿也变成阉人。
    思索了一番之后,王哈儿做出了如下判断,这女子留在刑讯司内,一定是在等人,而那个被等的人,本该在其后的某段时日出现在刑讯司监房之内。可是既然她在等人,又是什么原因,让这名貌似少女的杀手定然选择在这几日逃脱?王哈儿百思不得其解。
    不得不说,这王哈儿能坐稳当下这个位置确实有些本事,他的推断丝毫不比谢观星差到哪去,很多线索,原就隐匿在刑案当中,只是你若是查得不够仔细,那么即便你在某日能反应过来,你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
    这女子是在等人,在等某位大人物进入刑讯司,但那个人,不是刘半山。
    来自涉川国主单悯的回护,让谢观星乃至王哈儿都没了机会去碰触织机巷里发生的那桩刑案,可如果当日真能让谢观星继续查下去,那么他可能会发觉,有人更换男装,只是因为她的衣物必须及时清洗,因为没人知道,会不会有哪位涉川的推官识得衣物上沾染的迷陀花花精味道,而那些客栈里的檀香一旦和这种花精香气混合,又会生出什么样的效果。
    当然,一个貌似少女的杀手,同样也拖不动那么多尸体,但这丝毫也不妨碍她将一名被迷香控制住的昌余客旅带入自己的房内刑讯,当然,如果此人在迷倒那名昌余粮官时,这厮正趴在自家小妾身上,那么事情看上去就会多少有些不一样。至于那些地上的血迹,你无需拖着尸体去伪造,也许一件铺在将死之人身下的衣物,就完全可以做到。涉川公人的半途而废,让他们失去了找到衣物和凶器的机会,所以他们同样猜不到那些伤口的来历,胸腹被划开的人,总会死的晚一些,而看着别人的喉头被人一点点割开,同样能起到恐吓的作用。
    但是这名女杀手用尽手段,却依旧没能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即便是那些意义不大的银两,她也没能找到,如此一来,她只能留在现场,去等着完成最后一个任务。若是事情败露,而那位涉川国主盛怒之下又将某人从知北城调回,那么某人最可能出现的地方,就只有刑讯司的监房。可是直到前几日,她终于得到了消息,事情已然败露,而自家国主也如预料中那样发了兵,可“某人”却依旧站在知北城城墙之上,她不想再等。她要去知北城,去寻找那个唯一能让自己接着活下去的机会
卷六 杀戮之城 第13章 黑锅还在继续
    知北城上的逍遥王单谨,此刻后悔无比,他没有想到事情会糟糕到这种地步。整个西府州官仓,此刻即便是用篦子梳上一遍,也找不到哪怕一粒粮食,而知北城这两天出现的新鲜白骨,也说明了城中百姓究竟饿到了何种程度。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不是旁人,正是他单谨。
    半月之前,单谨丝毫也没有担心过粮食的问题。并且为了弥补自己银钱上的巨大亏空,对于那些来自“昌余”高价购粮的商贩,单谨闭上了一只眼睛。单谨知道,仅仅是知北城的余粮,根本解决不了昌余人对饥荒的恐惧,而昌余的气候也决定了一件事情,他们的青苗论理会比涉川出来的更早一些。
    但是让单谨意想不到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面临饥荒的昌余人如期而至,但他们明显来得有些早。可既然来都来了,哪有不战的道理?单谨早有准备,在他看来,早一天或是晚一天并没多大区别。可不过四日,知北城内就断了粮,高额的回报,总是会让很多人的胆子变得极大,这一后果就是,无论官仓、私仓、亦或那些被重兵守护的军仓,当单谨想要调用粮食时,都传来了类似的话语。
    “烦请将军宽限数日,去相邻州县购粮的车马不日便可返回!”
    在砍了十几颗该砍的脑袋之后,单谨真的选择了等待。即便知北城缺粮,其它郡县总不至于也如此,自己是有些大意了,可这大意很好弥补,只要再花些银子去买便是。
    可就在单谨一边督战,一边还在盘算来日又该如何弥补亏空之时,派出去购粮亦或要粮的兵马相继回返,他们带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恐怖,最后一个消息,几乎让已经面无人色的单谨差点从城楼上跳将下去。
    消息一,附近州郡同样粮荒。消息二,再远些的地方也一样!至于这第三个消息,却是来自一名从京都返回的边军将领。
    “一路行来,沿途的百姓都在议论,今年的粮种怎么到了此刻还不发芽!”
    单谨慌了,他真的慌了,他隐隐的感到,事情的发展已经出离了自己的算计。这些消息绝对不是巧合,如无意外,曾有一段时日,整个涉川境内,应该到处可以见到高价购粮的车马!
    可是各地的州县是做什么吃的,遍布涉川的影卫又是做什么吃的,这么多粮食来来往往,怎么会没人知道?难道那些粮食一出粮仓,就跑到天上去了不成。
    很快,被派出查找粮食下落的坐探就带回了消息,单谨那个看似气恼下的妄想,却得到了最有力的证实,那些粮食,的确有一部分是跑到天上去了,只是再它们上天之时,都已化成了某座深山中的缕缕青烟。
    单谨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他也知道,自己那个远在京都的父皇,早就默许了他单谨的疯狂举动,但单谨认为,这当下的状况,那老东西未必知晓,于是一封封求援催粮的行文自知北城发出。
    可是陆续逃回的信使再次带来恐怖消息,西府州往京都的驿站,一夜之间被人尽数焚毁,而前往京都求援的信使,不是横尸路旁,就是在拨马而回时侥幸逃脱。这些被单谨事后砍了脑袋的信使,总算是让单谨清楚了一件事,对于自己派出的那些信使,只要你马头向西,那么逃命并不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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