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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官衣刺客-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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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杀戮之城 第6章 防不胜防
    后花园的某处角落,伤心欲绝的春草独自坐在一块青石之上,眼前的那片池塘,曾带给她一段最美好的记忆,可是此刻,却让她感到阵阵心酸。春草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他春草在宫中的时日虽短,却见惯了那些宫人太监之间的尔虞我诈。春草觉得自己没有错,无论是那个白衣少年,还是姓谢的总捕,都让她感到了一些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而对待这样的人,依着宫中的常例,总要准备上一条可以随时取其性命的绳索。
    “夫人,你莫要责怪王爷,你可知道,他这样做,只是希望你能够活得长久一些!”
    候敬宗的言语让还在以泪洗面的春草浑身一抖。其人抹去自己面颊上的泪水,努力微笑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候老,春草不怕死!入宫的那一天,春草只当自己死过了!”
    “但是王爷怕!他不希望你早死。”
    “我不过是想帮帮他而已,你知道,王爷他太实在了!”
    春草的确找不出旁的词汇来表达自己对单勉的看法,可是春草觉得,以自己男人的心性,若是入得宫中又没了依靠,只怕连半个月也熬不下去。
    “夫人莫要低估了王爷,夫人可知机心一动、祸患无穷的道理?若是王爷也如你希望的那般睿智,即便没有那档子事,可能活到今日?王爷此番做法,不过是怕你有朝一日栽在这机心二字上面!”
    “春草明白,春草喜欢的就是当下的王爷,喜欢的就是当下的日子,可是春草不想王爷他死。春草好不容易才抓住的幸运,便是死也不能让人毁去!”
    “小老儿明白了!不过,夫人日后言语还是要谨慎一些,有些人,当下是不能去算计的,对于王爷来说,那姓谢的总捕才是他现在的兄弟!夫人你要知道,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不能没有兄弟的!”
    听闻此言,春草微微一愣,困惑的望向候敬宗。
    “候老你应该也没见过此人,何以觉得王爷把那人看做了自己的兄弟?”
    “这个简单,这些时日夫人可有见过王爷与旁人一起对饮?王爷不敬小老儿与一众武护,是怕有人因惦记自家性命,生出怨念;王爷不与夫人对饮,是存着对夫人你的怜惜,可独独对这谢姓总捕,却是一切随意,夫人可明白个中道理?”
    那春草被候敬宗说得有些糊涂,恍惚间开口说道:“若然是春草,怎会让自家兄弟担此风险?无非一死,何必牵扯亲眷?”
    候敬宗闻言哈哈大笑,开口说道:“此兄弟非彼兄弟,有福同享,未见情义,有难同当,才是真兄弟!若说我候敬宗是夫人口中的异类,那王爷他便是这皇族中的异类,夫人你得夫如此,此生何憾!”
    春草闻言面上一红,喃喃说道:“他倒是什么都敢对您老说,今夜莫要来寻我,若是前来,仔细他的皮肉!”
    又是一阵笑声从后花园的角落传出。
    据此并不算远的凉亭中,单勉显是听到了这笑声。眼眉微挑之下,单勉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那紧绷着的身躯,也开始变得有些松弛。
    “谢兄,既是如你所言,那旁的事我便差人去办!有你和诸位兄弟在此,若是还躲不过去,那便是天意!”
    回望了园中某处一眼,这单勉接着说道:“只是我有些放心不下这丫头,若是真有什么事情,可否让她到你府中暂避一时,旁人那里,我当真信不过!”
    听闻单勉所言,谢观星不免有些挠头,他知道这单勉话里的深意,可即便来日自己当真将那位“真菩萨”给请了回去,这人言可畏之下,此女子又如何安生?
    看到谢观星面露难色,单勉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你莫要担心旁的,我已派人在五柳巷置办了产业,若然不便,就让春草去那里自作营生,左右有你和方兄照应,当能安生过上几年!”
    方胜闻言,心头一悲一喜。悲的是,这大个担子压到了谢观星头上,只怕谢观星这厮此番又会搏命。喜的是,若然这安平王不死,圣上难免会兑现承诺,如此一来,即便是他方胜,也能寻到些依仗。
    念及此处,这方胜想起一事,不由的开口说道:“王爷,既是如谢兄方才所言,这噬仙铃只问事主,不涉旁人,那这餐饮一事,不妨与人同享,如此一来,也就绝了下毒的手段,不知方胜这般建议如何?”
    那单勉闻言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既是如此,方兄左右无事,倒可以应下此等差使。”
    方胜被单勉所言唬的在石凳上晃了两晃,可即是这话已出口,后悔又有何用?他方胜何等人物?赌徒!
    强忍着自己身上的颤抖,方胜开口说道:“即如此,方胜便舍命相陪,只不知王爷府上的饭菜茶点如何?”
    。
    至一更时分,诸事都已办得妥当,谢府那里柳如烟知道了消息,而王府这边,自有人替谢观星方胜向刑讯司总捕衙门告了假,那红菱放心不下谢观星,也一并留了下来,反正对于五柳巷官衙来说,红菱若是不在,反倒能清净一些。
    不过有一件事,众人都没有想到,当夜,安平王府外,忽然多出了很多双眼睛,谢观星识得这些人的来历,是影卫,王哈儿统御的影卫!
    王哈儿会插手此事,让单勉和谢观星都感到有些以外,但更令谢观星感到意外的事情还在后面。
    晚间三更,出于对单勉房中那个镶金夜壶的厌恶,谢观星独自前往茅厕方便。对于这个用人头制成的夜壶,谢观星非常清楚它的来历,虽然一名来自昌余的暗桩头目谢观星同样不喜欢,但是用此人的脑袋做成夜壶,这等事,他谢观星做不来。
    可就在谢观星蹲在茅厕中时,他真正领教了噬仙铃的厉害。
    一个声音就那样莫名奇妙的从谢观星跨下传出,而此前,谢观星早已将此处茅厕查过数遍。
    “二品铃官二九四六七五一,你可知道自己当下在做什么?”
    谢观星很想提起裤子,可是他不敢动,他不知道除了这等言语,那茅坑中会不会还有些别的什么?自己怕不怕死倒还在其次,可若是死在当下这种状况,实在是太过丢脸。谢观星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觉,因为这一幕,他谢观星原本应该非常熟悉,当年不知有多少堪称“高手”的街痞恶汉,就是在此种状况下被自己废掉了武功。
    “你是何人?如何知道谢某来历?”对方能将话儿说到这种地步,谢观星已没了掩饰的必要。
    “二九四六七五一,老子是你上官三一五九六七!老子再问你,你来此处做甚?”
    谢观星没有言语,试着往起站了站,见并没什么反应,谢观星赶忙收拾停当,起身躲到了一边。
    “老子又不是来杀你,倒是紧张个甚?你且快些回去,莫要再牵扯其中!老子不管你理由如何?你小子要守着些规矩!”
    从茅坑中忽然抛上一个纸团,那声音随之再次响起。
    “这是你制下九名一品铃官,且用脑子好好记住联络之法早些离去,若是走得晚了,老子亦保不住你!”
    谢观星俯身拾起纸团揣入怀中,随即开口问道:“事主乃是在下故友,在下若是不肯离去,又当如何?”
    “宗门内斗,不死不休,若有邀战,你可能独挡八百二十名铃官?好在老子不归四六统管,不然当下便一剑捅了你。”
    谢观星被这八百二十名铃官吓了一跳,可转念一想,当日那婆子的话让谢观星松了一口气。
    “只怕来不了这许多吧?上官可知那四六的来历?”
    茅坑中的某人,似乎是有些不耐,开口骂道:“你倒是知道的清楚,即便来不了那许多,若狠下心,怎地还不招来百十个?老子这里只知道你和那八个孙子的来历,宗内就是如此,打听的多了,自有刑堂中人前来找你!你莫要罗嗦,到底走还是不走?”
    谢观星唯一皱眉,开口说道:“谢某便留在此处,若有邀战,悉听尊便!”
    “好小子,倒是有些志气,若是能挑翻四六,老子也能跟着水涨船高,可老子要告诉你,你小子死定了,你且看着,若是你能拉来一名部属,老子的脑袋就给你当夜壶!”
卷六 杀戮之城 第7章 匪夷所思
    次日一早,放下谢观星招呼府中下人将王府中所有粪池子圈在墙内不提。远在京都三道巷的刑讯司总捕衙门内,有一个人此刻正头大无比。
    只三天的时间,影卫总领王哈儿的手下就为自家总领拿来了二百多名噬仙铃的铃官,而当一个屁大点的孩子在他王哈儿面前尿了裤子,这王哈儿终于忍耐不住破口大骂。
    “我×××你个老母,这便是噬仙铃的铃官?那老婆子连路都走不稳能杀得了个人?都给老子记录在案,找个地方圈起来。对了,张,小虎!把那个春花巷的头牌给老子带过来,老子倒是要见识一下,这噬仙铃的二品铃官到底有何本事!”
    谢观星肯定想不到,这安平王府与噬仙铃的第一场决战居然会发生在刑讯司总捕衙门监房,而王哈儿王大人明显比他谢观星更有些本事。只不过半个时辰,这王哈儿就将一名噬仙铃的二品铃官收拾到只有娇喘之力,而当一声怒吼从监房内传出,这场酣畅淋漓的厮杀,终于以王哈儿大人的完胜拉上了帷幕。
    没了张小四的王哈儿就如失去了一只臂膀,虽然王哈儿确实有将这张小四除去的打算,但他不喜欢事情的发展脱出自己的掌控。究竟是谁杀了张小四?对于这个问题,他王哈儿并不关心,可真到身边没有了张小四,王哈儿这才发觉,一个人动脑子,将是何等痛苦的一件事!
    噬仙铃的机构松散,大出王哈儿的预料。当听闻自己部属只三天便拿下了噬仙铃二百多名铃官,王哈儿做出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觉得事情很麻烦。秉承着自己的三大法门,王哈儿确信“事出反常必有妖,当慎之又慎!”可真当他一个一个审过,王哈儿觉得,还是把那封用于表功的行文烧了比较妥当。
    稳婆,厨子,各色商贩乃至街面上的闲汉,这些人都是噬仙铃,这样的话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并且,即便从这些人身上搜出了少量代表身份的铃铛,可更多人只是在恐吓之下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而他们当中,又有很多极可能活到现在连只鸡都没有杀过,这样人等,怎么杀人?若说是有人隐匿了手段,他王哈儿不是没有想过动刑,恰恰相反,至少有二十多名铃官被他王哈儿亲手盘肠剥皮。这等事,过去他王哈儿断然不会亲手去做,可是到了今天,王哈儿觉得,自己必须亲手去做。他要是还想活下去,就要对自己再狠一点。因为那个叫“刘半山”的家伙回来了!
    不过,哪怕是他王哈儿背着人几乎连肠子都快要给吐了出来,可是他得到的信息却十分有限。通常情况下,这些一二品的铃官,只知道自己上品铃官的编号,而他们被告知的行动,更是让王哈儿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王哈儿不明白,挪动一把椅子和抛出一枚赤果对于杀人能有什么用处?那个连路都走不稳的瞎眼婆子,居然还是个二品铃官!这一指头便能捅倒的废物,又是怎么升上去的?这些问题,自然让王大人感到费解,可那婆子收到的指示就更是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若然听到有人喊兄台,你只需向前伸出自己手中的盲杖!”
    要是这婆子伸出盲杖能绊倒个人或是捅到某人的眼睛,那王哈儿勉强能够理解,可据自己手下所言,那婆子被捉住时,其人面前横着的,不过是一面空荡荡的墙壁。
    至于被自己仔细“刑讯”一番的那个春花巷头牌,王哈儿已经懒得去用刑,对方一见到自己解下裤子,便老老实实将如何成为噬仙铃官、上官编号乃至此番任务说了个一清二楚。
    在对自己的硕大**感到骄傲的同时,王哈儿算是彻底放弃了努力。这头牌的任务怪到了难以言喻,她的那位上品铃官只是让她身穿小衣在安平王府外转上一圈。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王哈儿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当然不会是刘半山,所以,次日午后,一封来自刑讯司总捕衙门的书信被送到了谢观星与方胜面前。
    对于书信中没有提及道门一案的封赏,方胜心中极不痛快。自己和谢观星费尽周折查出道门真凶,难道就一点功劳也无?不过,虽然封赏泡了汤,可王哈儿信中所讲到的事情,还是让谢方二人感到有些讶异,那方胜在自嘲一番之后,对着谢观星开口说道:“兄弟,我看你那粪池子肯定是白堵了,似这等无用的噬仙铃,便是我方胜一人在此,只怕也能够应付!”
    谢观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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