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晓神仙好-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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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书桌风光
这几日仙界四门的人都在全力找莫悠和观虚,但始终没有找到,四位当家都颇为头疼。那日岚远山在书房看折子,门外一阵敲门声:“岚大人。”
岚远山揉了揉太阳穴道:“秦沛啊,进来。”
穿着一身白衣服干净利落的秦沛应声进来,作了揖道:“岚大人,有消息了!”
岚远山一抬头道:“怎么说?”
“昨日里东海那边得了消息,说是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捉走了一只鲛人,那鲛人有近两千岁,但被那身穿黑斗篷的人一提便走了,快得谁也拦不住。”秦沛道。
岚远山眯了眯眼睛,道:“是那观虚?他还是要吃人么?”
“属下觉得大人的猜测十分有理。”秦沛道。
“多派人手在各处盯着,那些从前有被捉走过人的地方,比如九尾狐,比翼鸟,鲛人那边,多派些人。”岚远山道,想了想又道,“还有,帮我注意一下,最近四门里面有谁不是当值的时候下界去,或是擅离职守行踪不行的。”
“是,岚大人。”秦沛道。
“莫悠还是没有消息?”岚远山道。
“还未有消息。”秦沛答。
“知道了,你这几日辛苦了。”
“属下分内之事。”秦沛道。
岚远山点点头,秦沛便退下了。
这日辰苏白下界去寻值,找不到莫悠和观虚他心中焦急。一圈看完后,他去了顺庆的外宅休息片刻,走到门外,便觉得隐隐有股子妖气在附近,辰苏白打起十二分戒心,冷冷地道了一声:“谁?出来。”
万万没想到,从墙角走出来的人竟是多日里四门拼命寻找的莫悠。
辰苏白一个激灵,便是一把长剑在手,周身仙气一盛,做好动手的准备。却不想莫悠一手提着一壶酒,另一手摊开朝他招了招,看起来无精打采的,站在离他几步路远的地方默默地望着他。
“莫悠!你倒是出来了!”辰苏白心里一阵怒意起,“别耍什么花样,免得我动手伤你。”
只见莫悠低头叹了口气,低声道:“不要动手了,我不想动手,随你处置吧。”
辰苏白心里略微松了口气,又厉声道:“过来!转过身去!”
莫悠果然乖乖地走了过来,又站停到他面前,背过身去。辰苏白抬手就是一张缚妖咒往他背后招呼去,封住了他的大穴,但莫悠似乎毫不打算还手,就这么让他连贴了三张咒。
辰苏白有些疑惑,这莫悠竟就这么简单地被捉道了,见莫悠垂头丧气的,便舒了口气,拉着莫悠进了宅子,把他往院子里的石凳上一推,道:“你怎么回事啊?疯了是么?”
莫悠就势坐下,还是一幅半死不活的模样,辰苏白“哎!”得一声,便在他对面坐下。
“你这是疯了,莫悠!你怎么做事一点后果都不计?那魔君的话你也能听?从萧池手里把景苒抢出来,这种事也有可能么?”辰苏白情绪有些激动,往日里一直萧先生萧先生的,到这个时候竟也直呼其名了。
莫悠把那壶酒放到桌上道:“我找了壶好酒,喝么?”
“这时候你还有心喝酒!”辰苏白道,“知不知道整个四门都在翻天覆地的找你,你这几日去哪里了?”
莫悠望了望辰苏白,喃喃道:“我心里不舒服,躲起来睡了几天。”
“你!”辰苏白觉得简直拿莫悠毫无办法,道:“莫悠啊,你也是几千年的大妖了,一直都顺风顺水的没出过什么错,这次怎么糊涂到这个份上?”
辰苏白从莫悠进门开始,其实心里就暗自觉得,那魔君的元神应当不是莫悠拿的,若是拿了元神,便不至于这副衰样了,再之,辰苏白其实心底有些同情莫悠,而且他也并不觉得莫悠有什么理由要拿魔君的元神,相比之下,那穿黑斗篷的观虚,始终跟着魔君,倒是更可能早就觊觎魔君的内丹了。
“你拿了魔君的元神么莫悠?”辰苏白板着脸,厉声道。
只见莫悠缓缓抬头看他道:“什么?”
“魔君的元神,你拿了没有?”辰苏白道。
“魔君死了么?”莫悠道。
“装也没用,等会儿带你回去,一查你的气息便知。”辰苏白道。
“我可没拿过。”莫悠道,“我要那东西做什么用,我只想要苒儿。”
辰苏白消了些气,道:“你来找我做什么?不知道我会捉你么?”
莫悠自顾自地倒了两杯酒,放了一杯道辰苏白面前,又拿了另一杯自己喝了道:“我闷得很,也不知道能找谁,我是没脸面去找景睦彦了,我让魔君吃了苒儿的一条胳膊,他大约也想掐死我了。”
莫悠见辰苏白不碰那杯酒,就又给自己添了酒道:“我也知道四门要捉我,而且早晚都会捉到我,我还能躲一辈子不出来么?不如给你记个功劳,我也少吃些苦。”说着又将那酒一饮而尽。
辰苏白剜了他一眼道:“还烦您老惦记着我的功劳。”顿了顿又道,“也不知萧先生会如何处置你,你就听天由命吧。”
“没有苒儿,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要杀要剐随便吧。”莫悠道。
“行了,喝完就走吧。”辰苏白起身道,“若能保你一命,往后你便老实些过吧。”
岚远山一听说辰苏白逮着莫悠回来了,便立即往东辰宫赶过去,一进屋子,刚想开口问辰苏白莫悠关在哪里,却见莫悠和辰苏白就这么坐在客厅里,面对面的不说话。
莫悠神情有些落寞,反应有些迟缓,见他来了便懒懒地起身喊了声岚当家,就又坐了回去,岚远山倒是有些吃惊,没想到莫悠是这副模样的。
辰苏白起身和岚远山打了个招呼,又请他坐下道:“我今天去顺庆外宅,他竟自己来找我,我没费劲便带了他回来,他说他没拿那元神,我探了探他的脉,倒也并未探到有魔气的迹象,不如岚大人来瞧一瞧?”
岚远山眯着眼睛看着莫悠,只见莫悠有些迷茫地望着他,岚远山皱了皱眉,便走过去细细搭了他的脉,只见他脉象中有些淤积,应当是情绪不佳所致,但的确并无魔气的痕迹。
岚远山低头沉思片刻,对莫悠道:“你可知观虚的下落?”
莫悠摇摇头道“不知道”。
岚远山再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回,莫悠便呆呆地看他走来走去,半晌道:“那现在我要如何是好?”
岚远山停了脚步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在这儿等着吧,我去趟晋安殿。”
岚远山到了晋安殿的时候,萧池正在书房写折子,景苒坐在书房外的回廊上看书。这些天魔君一闹,连萧池这样不管事的人,也不可避免地忙了起来。
见岚远山来了,景苒便陪他进了书房站在萧池身后。岚远山说明了莫悠的事,萧池道:“北岚君可是仔细探过他的脉?”
岚远山点点头道:“在下和东辰君都细细探过,倒也并无发现有魔气的迹象,不过我和东辰君的修为总远远不及萧先生,若是萧先生肯屈尊瞧一瞧那莫悠,兴许更为保险。”
萧池摇摇手道:“这些事你们拿主意便好了。”
岚远山点了点头又道:“在下觉得,观虚得了元神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而且又得了消息,那观虚似乎又捉走了一只鲛人,或许是魔君元神尚未完全苏醒仍需要吃人。”岚远山道。
“这些日子有劳四门了。”萧池点点头道。
景苒听说莫悠并未拿那元神,心里总算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又想起萧池之前说过如果莫悠没有拿那元神,便由自己处置,但景苒觉得萧池对这件事情非常不爽,若是自己就这么放了莫悠,萧池大约会生气。但说论处置,又能如何处置呢,也卸了他一条胳膊?
只听得萧池道:“苒儿。”
景苒从思绪里抽离,抬头看了看萧池,只见萧池侧过头,像是在仔细打量自己,便轻声道:“最好是在那天魔现世前能捉住观虚,免得你又要去打一仗。”
萧池笑了笑,道:“那莫悠呢?”
景苒咬了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缠绕的手指,不知要如何说才好。
萧池伸手揉了揉景苒的头发,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也罢,当时你用千年命契换他一条命,无非也就是想他活着,现在自然也不会想要他死,是么?”
景苒心中颇为忐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既然苒儿这么说,那便放了他吧,别的处罚也没什么意思。”萧池道。
景苒不可置信地猛地抬头看萧池,竟是就这么放过莫悠么?
只听萧池继续道:“北岚君,帮我带句话给他,叫他少想些异想天开的事,再朝苒儿伸一次手,便叫他魂飞魄散。”
岚远山点了点头,便起身告辞。
岚远山走后,萧池把站在一旁的景苒一把拢到身上抱着,景苒朝他笑了笑,表情有些尴尬。萧池微微阖着眼睛看着景苒不说话,景苒被他瞧得心里忐忑极了,也有些害怕,心想果然萧池虽是放了莫悠,但还是生了自己的气吧,也不知萧池要如何,半晌便扯开话题道:“碍着你写折子了吧?”说着便转头瞧了瞧萧池写的折子,基本是陈奏前些日子和魔君有关之事。景苒见萧池的字竟是飘逸娟秀得很,便道:“没想到你的字竟是这么秀气好看的。”
话还没说完,景苒就觉得衣裳里探进了一只手,撩了她的里衣便揉捏上了她胸前的酥肉。
“萧池,”景苒伸手按住萧池的手嗔道,“你折子还没写完呢!”
萧池从背后吻着她的耳朵,又轻轻的咬了咬道:“现在不想写折子了。”
萧池的手在景苒身上肆意揉弄,景苒被他捏得有些疼,半推半就道:“这还大白天的呢。”
“那又怎么了?”
“萧池”景苒的声音被萧池突如其来的吻堵在了嘴里,萧池随手将书桌上的纸砚笔墨往旁边一扫,便把景苒仰天按在了桌上便伸手解她衣带。
萧池似乎少了些平日里的耐心和温柔,景苒慌乱中有些挣扎,在萧池炙热的吻的间隙,喃喃道:“不等一会儿么。”
“不等。”
“那不去榻上么?”
“就在这儿。”
毫无准备的,景苒被萧池整个儿猛地贯穿了进来,“啊!”景苒禁不住一声唤,“慢点儿,萧池”
但萧池完全不想慢下来,他每一下都是完完全全的穿透,将景苒的腰牢牢按在书桌上,任她白皙修长的腿无力地搭在自己肩臂上。
景苒受不了萧池这样霸道的冲击,便娇声唤起来:“萧池,轻一些轻一些”
萧池从高处看她,秀发凌乱地散落在桌上,洁白的身子在乌木书桌的衬托下更显娇嫩,小脸染了霞红,秀眉微蹙,美目半闭,那胸前的酥肉随着他的动作波动起伏着,两颗粉色的小樱桃鲜嫩欲滴。她一手半掩着嘴,一手似是想要将萧池推开些。
“这样不好么?”萧池伸手将她两只手捉住按在书桌上,又加快了速度。
景苒再也受不住了,那贯穿的灼热感,让她无处可逃,快速地将她推向了峰顶。
“啊”景苒长长的一声呻。吟,身子一颤,丢了过去。
等萧池终于折腾完了的时候,景苒无力地倦着身子躺在宽大的书桌上,身上衣衫凌乱,小脸通红地喘着气,两条玉腿姗姗地搭在桌边。萧池这回连衣服都没脱,随手整了整衣裳便颇为满意地坐回椅里,一手支着下巴,略带笑意地看着景苒。
“要是我的书桌一直是这个风景,我倒也不介意常常呆在书房里。”萧池坏笑地欣赏着衣不遮体的景苒。
景苒此时无力和他贫嘴,便哀怨地盯着他瞧,看着他一脸坏笑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嘴角噗地一笑,又尽量装作自己在生气,便抿着嘴嗔怪地瞥他。
萧池突然觉得刚才心中起的皱褶像是被只温柔的小手抚平了,只剩下惬意温暖。
那姑娘在书桌上散开的长发旁,有一封不知是谁前几日送来的喜帖,当时被他随手扔在桌上。那喜帖的正红色,映着景苒红黑色的长发和她白皙的肤色,萧池忽然觉得自己心中动了一动,这姑娘若是穿那正红色定是极好看的。
“唔,”萧池意识到自己看得有些入神,回过神来便顺手拿过没写完的折子,放在景苒面前的桌上道,“就这么躺着别动,我先把折子写完,这看着你写起折子来,也觉得有意思多了。”说着便提笔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