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帮闲-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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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点事情更待何时!
想要看看那吉祥坊里到底藏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还要靠胆量去闯!
可是既然紫嫣那么紧张吉祥坊,就势必会彻夜派人监视着,以我这安黛儿的宫女身份,断然是无法接触到秘密的真髓,唯有再次易容!
还好我留下了那张男子脸孔,现在所缺的就是一件宫中男子的衣服。
我斟酌再三,想要不被怀疑地接近吉祥坊,太监肯定不行,太监此刻应该在侍奉主子,不应该满院子溜达,只有大内护卫才会到处巡视,并有权检查吉祥坊。
所以,我必须弄一套大内护卫的衣服,以配合我这个面具。在值的大内护卫肯定不能碰,那等于往枪口上撞,要找就找换班休息的。因为那些休息的护卫此刻戒备心最放松,他们或许在后山石亭打牌,或许又在背阴的地方侃大山,又或是像和宫女李乱儿那般在背人的角落里做着苟且之事。
把行动前铺垫好了以后,我将自己伪装成喝得烂醉如泥的失足宫女,正好能钓到一条大鱼。
午夜花园清风。正是谈情好时分,我故意扯掉衣领领口上的扣子,提着一壶装了蒙汗药的女儿红,来到后山西凉亭。
两名护卫正在席地喝酒聊天。他们两眼迷离,看不清四周,但嘴上都在云山雾罩的吹牛。
我这头小肥羊主动上前搭讪,这两名护卫的眼睛都亮了。
“小美女,怎么一人提着酒壶跑后山来了?”
“是不是伺候娘娘很郁闷啊,来,让哥哥给你败败火!哈哈哈哈!”
说着,一名护卫就前来对我胡作非为,我半推半就,绕到了一边。将这名护卫推了一个大跟头。
“哎呦。小牛力气啊。我喜欢!”
我趁护卫来了兴致,提着酒壶放荡地笑道:“妹妹我,就是要找人喝酒。哥哥们来,一人一杯!”
两名护卫见我不抗拒,就像恶狼扑食,全奔着我来了,我厌恶地推开他们,他们却越围越紧。
我就势将酒壶往他们两人口中依次灌进去,这两名护卫十分享受地地吮吸着带药的美酒……
功夫不大,他们就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怎么晃悠都不醒。
时机到了,我将瘦一点的侍卫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了。给自己换上,又摘取他的腰牌,让他丢盔又卸甲,这样的罪责至少要扣掉他一个月俸禄,再打十大板子,叫他调戏我,不好好看家护院,哼!
换好了衣服,我赶紧跑到古井,下到井底后,还上那张男子面皮,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御花园中。
正在我得意之际,迎面闯过来一队正在执勤的护卫,我忙站在树荫下低头回避。
就在那队护卫快要远去时,我以为我混过去了,谁知队尾有名护卫突然回头叫了我一声。
“图护卫,你在干嘛?”
我脑海一片空白,不知是该回头答复还是往前跑。
我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手足无措的模样令那个护卫心生怀疑,他对领头队长耳语了几句,奔着我跑过来。
他离我也就十块青砖的距离,可我却感觉那是一头呼啸而来的猛虎,我此刻绝对不能乱了阵脚,不然一切都泡汤。
就在万分危急的时刻,我¨wén rén shū wū¨想到一个问题:我真的姓图么?
我迅速拿起那块护卫的宫牌,见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索阿吉。
原来我叫索阿吉,这该死的护卫诈我,这是谁的鬼主意,差点害死我。
护卫已经在我身后,我满脸堆笑的转过头,对他讲:“你不是在叫我吧,我是索阿吉。”
护卫尴尬地站在了原地,他翻起我的宫牌,仔细看了几眼,不好意思地搔着头说:“对不住了,最近宫里下了死命令,凡是无故出现在吉祥坊附近的人,一律严查不怠。我见你站在那,傻傻地不动,就奇怪你是当值呢还是换班呢?所以……呵呵。”
我接住他的话说:“所以你就假装说我姓图,这不会是你们的暗号吧,谁姓图就得死!”
护卫更尴尬了:“你是新来的吧?肯定是你的队长没告你,还是你忘了?正因为咱们队伍里没有这个姓,所以就用它做排查的对象,哈哈,这次你可要记住了啊。”
“是是!哥教训的是!”
他还是不放心,又交待道:“别在这里混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好的!”
我虚晃一招,往前走去。
片刻,我左顾右盼,见彻底没人后,又回来了,这次,我要进那吉祥坊看看,到底那里存放了什么金贵的东西,那么多护卫都紧张。
我溜进了吉祥坊,这次走的是后门,那里虽然有一丛荆棘,但处在没有月光照射的地方。也就是因为隐蔽,竟成了他人巡夜时临时解内急的方便之所。
我掩着口鼻,挡住刺鼻的尿骚味,从后门中闪进一灯未明的黑暗里。
我在黑暗里摸索着,小腿无意中碰了一只箱子。我掀开了蒙在箱子上的防雨毡,挪开箱子厚重的木盖子一看:什么!竟是这个!
第一百五十五章 越来越近(一)
在没有一丝光亮的吉祥坊一层,我被一只箱子着着实实地绊了一下,另我得以窥探到箱子里藏着的秘密。
待我挪开箱子的一角,见还有一层厚实的防雨毡,想必是粮食或者是布匹之类的易潮物。
揭开那些毡子后,我才发现我错了。里面的东西,正是我在土部大寨后山,曾睁大眼睛窥视到的东西,也是北诸宸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清宫宝藏——洋火枪。
这些身体冰冷,毫无生命的东西,笔管条直的陈列在箱子里,没见过的人是不可能知道当它对准一个良将的胸膛时,拥有再高超的武力,也会被轰成筛子。
我大致清点了一下箱子的数量,大约有十一箱,每只箱子里面又有七只火枪,这样算来,组建一只火力强劲的洋枪队是没问题了,只是这些洋枪的猎物所指是何人呢?会不会就是北诸宸率领的土部?
我正想着,窗外射进来一抹晨晖,天亮了,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我躲在窗子下,待这一波巡视的护卫走过去后,我才轻轻推开后门,离开了吉祥坊。
我将身上护卫的衣服脱下来,全部丢进古井,匆匆忙忙地换上宫女假面,这才佯装什么事也没有地走回坤宁宫。
迎接我的是骊纤儿,她见我从外面走回来,不禁有些奇怪:“黛儿,你这是去哪了,昨天夜里我怎么找不到你。”
我信口编了个瞎话:“我,我昨夜出去小解。突然觉得一晕,就倒在了草丛里,等醒了,才发现天也亮了。”
骊纤儿无奈地摇摇头:“哎。你这妮子啊,永远都是这么没大脑。还好没有误了早会,不然你可把姐姐我害惨了。”
“是是是,纤儿姐姐莫怪,黛儿知错了。”
“快去换衣服吧。”
……
这一早上,奉茶完毕后,我都没有听见皇后在说什么内容,只是在琢磨那些火枪的事情。
早会散了以后,我跟着骊纤儿等人回屋休息,骊纤儿见我总是若有所思。忍不住问道:“又怎么了?黛儿你好奇怪。自从上次在花园里把你捡回来。你就像变了个人,再也不抱怨太监开你玩笑,也不爱评论哪个主子好不好了。就好像你一下子从十七岁跃到了二十几岁,成熟了太多。”
我低下头道:“是吗,有这么严重么?”
骊纤儿想了想,从值班表上查了一会,对我道:“这样吧,最近你状态不怎么好?我就暂时安排你两天轻省活吧,你去给娘娘调玫瑰面膜去吧,这个工作需要在安静的环境里进行,三天内不会被人打搅,也有利于你调节自己。”
我不禁感叹:“哎呀。我怎么忘了还有这样的好工作,多谢姐姐关心,相信几天后我一定可以调整好的,再也不给姐姐添乱了。”
骊纤儿瞪了我一眼:“知道你是小麻烦就好!走,我带你去御香阁。”
来到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楼,老远就闻到了扑鼻的花香,我问骊纤儿:“我我我,可能是把脑袋摔坏了哪里,怎么也记不起来何时有这么一座小楼?”
“蠢东西啊,这不就是咱们来之后没多久盖的么,本来这伙计是吉祥坊谢芳春的拿手菜,但是不知怎么的,吉祥坊就被皇上遣散了,这其中原因我也是不知道的,蔺姑姑告诉我不要乱问乱说,我这冒险告诉你,也是提前给你预防一下,你这小嘴,快得很,别传到紫嫣姑姑耳朵里,要了卿卿性命。”
“唔。那我不问了,姐姐告诉我如何研制面膜吧。”
其实,这研制面膜粉之术我早已从谢芳春习得一二,只是从未来得及应用上,这回竟然直接用在皇后的脸上,想到这,我不禁胆颤起来。
钮钴禄哲敏这人聪明绝顶,和她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会不会被她一眼识破我的本容?
骊纤儿手把手教我将干玫瑰研磨成玫粉色的细粉,再用牛乳合着蛋清搅匀,最后滴上一滴麝香,就算完成了一张面膜的用量。
“学会了么?” 骊纤儿收手后问我。
“差不多了。”我回答。
骊纤儿马上说:“那可不行,给皇后做东西必须十全十美,差半分都不行,来,你再给我做一遍我看看。”
其实我十分熟悉这种制作流程,只是想靠拖延时间多套套话。我一边假装小心翼翼地磨着花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对了,纤儿姐姐,紫嫣姑姑怎么不亲自给皇后娘娘贴面膜啊,她不是皇后身边的大红人么?”
“你这丫头,终于又是你了,开始八卦起来。紫嫣姑姑有她自己的事情,人家十分忙的,整夜整夜的都不在屋里……”
突然,骊纤儿像是警觉到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没再追问,因为我已经大概心里有数了。
……
我端着垫着冰块的骨瓷皿盛放的花颜粉末膏泥,款款走进坤宁宫。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是……安黛儿?”
“是奴婢。此来给娘娘敷上这新制的花膏。”
“哦!”
这钮钴禄皇后放下手中的团扇,对着我招手,我便走过去。
“你坐在本宫边上,不必拘泥。”
我为了掩饰以往那些被钮钴禄皇后所熟悉的动作,假装笨笨的蹭上床沿,用剪过指甲的洁净手指挑起那些花泥,慢慢地抹在皇后洁白无暇的玉面上。
岁月真是眷顾她,丝毫不忍心留下一笔年华。她细如凝脂的肤质,没有鱼尾纹的眼角以及明亮的眼底,都看不出她是一个处心积虑,处处防备的心机女,更不像一个皇额娘。
我不敢再多看,只是层层叠叠地将花泥抹匀,让其静置半个时辰之久。
这短时间里,我不能出声,皇后也不能说话,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脸上的粉泥一点点变浅、龟裂,我回头看了一眼水钟,最后一滴水落下去的时候,这美容过程就完结了。
我将小丝瓜的瓤子投在热水里浸湿,待它变软了以后,取出来,让它自然变成温热的以后,再用这块丝瓜擦来祛除皇后脸上干硬的花泥,不但去的很干净,又不伤肌肤一毫。
“真舒服啊,知道么,你这手法和体贴让本宫想起了我昔日的一个老朋友……她叫西林觉罗梓珊,曾经是本宫手下最聪明伶俐又可爱的宫女,但是,就是这个女子,认识了一名男子后,就埋没了自己的才华,和人家私奔了,过上了朝不保夕、亡命天涯的生活,哎,可惜了……”
我心头一凛,此刻再坚强的内心也会震颤一下,我眼见着一滴粉红色的泥痕流进了皇后的玉颈深处。
“皇、皇后,对不起,我恐怕要帮您擦擦这儿。”我拿起丝帕,指了指皇后的衣领。
“大胆!敢用手指着本宫!”
“皇后息怒!”我赶紧跪下。
不知为何,钮钴禄哲敏雷声大雨点小,虽然方才杀我的心都有,但突然又转换了风向,脸上的怒意平复了。
“去吧。本宫累了。”
“是!”
……
从坤宁宫给皇后做完面膜,回到宫女的休息之所,骊纤儿一直都在不安的溜达,见我回来,忙追问:“听说你在皇后那下跪了,你犯错啦?”
我一抹额角的汗说:“姐姐讯息真灵光,看来在这皇宫里,我的一举一动都是放摆在明面的。好吧,其实也不算犯错,就是有那么一滴花泥流到了皇后脖子里而已。”
骊纤儿惊呼:“还,而已!你可知道,做那个东西需要在脖颈上围上丝帕的,我没教你么难道!”
我歪头道:“是嘛,好像还真没有说!”
“是么,我没说?我真的没说?”
“没说。”
“哦,那你有没有和皇后说我没说?”
“哎呦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出卖你,其实,皇后也没怎么生气,她最后和颜悦色地放了我,只说一句累了。”
“哦,那就好。”
转身洗手的那一瞬间,只有我自己明白,骊纤儿说了,我确实忘记了。重新入宫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像绷紧了的皮筋,总怕暴露的危险越来越近。
我躺在床上,时刻想着北诸宸什么时候能来,不,他最好别来,上次一役,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