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帮闲-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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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将手附在左胸上,皱着眉头道:“哦,可怜的姑娘,可以的,我带你去找教父大人,他会帮你做忏悔。”
当我走进教堂大门后,里面美轮美奂的场景令我突然心灵安静了许多,这样温馨迷幻的美景,简直就不是我们那些寺院、道观能比的。
那些美丽的五彩玻璃,还有高得像星空一样的穹顶,将人的思绪一下子拉上了纯净的境界,而不是像**咒一样的说教。
女人对着教父耳语几句,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从神情上看,始终是慈爱安详。
“姑娘,教父说你可以随他进去进行忏悔了。”大姐对我道。
我疑惑地问:“可是教父又听不懂我的话,怎么教导我啊?”
女人抚摸着我的头发:“孩子,他不需要每一句都听得仔细,甚至都可以不用在场。因为,你是对着耶稣基督忏悔,而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人。主是在我们心中,你只需在一间私密的屋子内说就可以了,主听得到。”
“哦,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们。”
她放下手里拧成麻花的衣服,将湿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拿起我的手,将手掌朝上,用她的手指在上面画着。
往前,往左,再往右。
我知道我们话语不通,只好又作了个揖,笑笑走了。
“啊,果然是这里,好别致的殿宇啊。”
只见三四座象蒜头一样形状,底圆上尖的屋顶错落有致的展现在眼前。
可我进去后,那些人一样听不懂我的话怎办?
我在门口犹豫了好久,直到两位慈爱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lady,where are you doing?”(其实是俄语,不会打,嘎嘎。)
“啊,怎么又是鸟语!”我尴尬地笑笑,无从回答。
“哦,她不是本地人啊,听不懂我们说话。”一个看上去年长的女人居然用我大清国的语言说话了。
“什么,你们会说我们的话?”我诧异地问。
那女人有礼貌的说:“是的,小姐,我的女儿嫁给了你们的人,就在乌苏里江的那一边,他们偶尔过江回家看我们,久而久之,我和她的父亲也就学会了你们的话。”
“哦,是么,对了,大姐,我想问句,这里可以暂时停留么?”
我指着天主教堂问她,她想了想道:“你是来做弥撒的么?还是来忏悔的?”
我不知道什么叫弥撒,但知道什么叫忏悔,就信手回答道:“忏悔吧。”
女人将手附在左胸上,皱着眉头道:“哦,可怜的姑娘,可以的,我带你去找教父大人,他会帮你做忏悔。”
当我走进教堂大门后,里面美轮美奂的场景令我突然心灵安静了许多,这样温馨迷幻的美景,简直就不是我们那些寺院、道观能比的。
那些美丽的五彩玻璃,还有高得像星空一样的穹顶,将人的思绪一下子拉上了纯净的境界,而不是像**咒一样的说教。
女人对着教父耳语几句,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从神情上看,始终是慈爱安详。
“一一姑娘,教父说你可以随他进去进行忏悔了。”大姐对我道。
我疑惑地问:“可是教父又听不懂我的话,怎么教导我啊?”
女人抚摸着我的头发:“孩子,他不需要每一句都听得仔细,甚至都可
第一百四十二章 乐得其所
喝过了酒,人的话就多起来。
大姐问我名姓,我想了一下才说:“我叫念珍。”
大姐见我回答得不爽脆,便知我心有顾虑,笑道:“没关系,无论我们姓什么叫什么,都是主的孩子,都是平等的。那么你都能做什么工作?你可以先对我简单介绍一下么,我好和神父描述。”
“我可以做饭啊,收拾屋子啊,鉴赏名人字画啊,还会打扮人。”
这时神父走了过来,大姐又对着神父说开了鸟语,还时不时以赞赏的眼光对我微笑,神父也开心地笑了,并对着我伸出大拇指。
“神父说他对你很满意,并且问你愿不愿意帮他清扫教堂,发一些手抄圣经之类的助手工作。”
我尴尬地笑了笑:“听起来很轻松啊,其实我还可以做更多的事情的。”
大姐拍着我的肩膀道:“教堂里哪有那么多事情啊,这只是一个寄托心灵的场所,教父自己就会做饭,况且你是中原人,做的饭也不符合这边的习惯。至于鉴宝赏画、装扮化妆这些富人才需要的事,这里就更不需要了。你别小看清扫教堂这件事情,那可是极其神圣的事情哦,你所擦拭的可都是耶稣我主用过的圣器,平时,只有教父自己来擦,他能将如此荣耀的任务交给你,那可是太器重你了啊。”
“原来这里的清洁不是那种清洁啊,好吧。我愿意成为一名光荣的助理。”
大姐疑惑了:“哪种清洁啊?”
我知差点说漏嘴,忙摇摇头:“没什么。”
第一天的工作就不像想象的那样轻松,那些银质圣器每一只都有独特的形状,上面还都有阴刻阳刻。掐丝镂空,可银器又不能像玉器那般直接浸入水中清洁,它需要的是一遍又一遍的擦拭。
用软布将银子蹭得光可鉴人后,我才罢手,一回头,教父原来在我身后微笑这看着,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教父指了指银器,伸出大拇指赞扬,然后将写着文字的纸递给我看。
“擦拭银器是擦拭你的心灵,心灵亮堂了。就会感到幸福。”
“教父你会我们的语言。”我高兴地用自己的语言问他。
教父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可他搞不懂。于是取出了另一张纸条,上面写道:“我是让赛亚米帮我翻译的,赛亚米是介绍你来工作的那位好女人。为了不增加你的心理负担。现在我将每天需要你帮我做的事情全都用你们的语言写在这里,你很聪明,相信很容易就记住了,谢谢我的安琪儿小姐。”
安琪儿,好怪的名字啊,不会是在说我吧,我读起了那些任务:“星期一,这叫法很新奇,以前从没听过,不过结合赛亚米大姐的翻译。我明白那就相当于大清的天干地支记法。这一天要擦拭银器、清洁整修座椅板凳。星期二到星期五,抄写100份指定的圣经诗歌,以便星期天做弥撒用。星期六,采买白蜡烛和面包浆果、美酒,宴请教众用。再次谢谢安琪儿小姐。”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二,赛亚米大姐来看我了。
“姑娘对于新工作还适应么?”
“还好,哦,对了,赛亚米大姐,我想问下安琪儿是什么意思?”
赛亚米大姐点点头:“一定是教父告诉你我的名字吧,那你一定也想到了,安琪儿就是你的名字啊,安琪儿的意思就是天使,圣洁的天使,耶稣派去保护信众不被恶魔侵扰的保护神,是很伟大的人物,对了,你看没看见教堂中心十字架上绑的那个人,那就是我主耶稣,而他身旁那两位带白色翅膀的小孩就是天使。”
我惊诧道:“那就是天使啊,我还以为是婴儿。”
赛亚米被我的说法逗笑了。
“以后你就叫安琪儿吧,这是我们这里最美好的名字。”
“好,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下,就是这个纸上的记录的问题。”
“请说吧。”
“上面说星期二到星期五是抄写经文,那么我要照着哪本书去抄啊?还有周六采买的面包和浆果,作为宴会来说,会不会太不够意思了。”
赛亚米这次真的为我最后一句笑得直不起要来:“安琪儿,首先我们抄写的不是类似佛教的那种严肃的经文,而是圣经里的故事和诗歌,都是一些优美的东西,至于抄写哪一片,教父会提前夹个书签明示你的,请放心吧。那个面包的事情,其实这是一种类似于忆苦思甜的方式,当初主为了拯救苍生,宁可忍痛挨饿地被钉在十字架上被乌鸦啄吃,现在我们在做完弥撒后吃面包、喝红酒,那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啊!我们每个人都要学会感恩。”
“大姐说的是啊,面包和浆果都是在市集上买么?”
“是的,集市上有一家挂着干面包棒的店铺,就是卖面包的,红酒可以找挂着酒瓶子的,浆果则是在地摊上购买。”
“谢谢大姐,现在我就明白很多了。”
……
红叶镇因为拥有一片高大的红杉树林而著名,这里的百姓乐得其所。
走在街上的石子路上,耳闻嘈杂熟悉的叫卖声,竟有几分亲切的感觉,若不是被人暗杀,谁又会轻易离开自己的故土。
店铺的牌子比中原更加明确,果然有一根面包横在半空中,窗内飘出淡淡奶香和说不出的香甜味。
我对着面包指了指,又伸出五个手指,胖胖的俄国老头看见我穿着教堂的衣服,笑了笑,对小伙计说了我听不懂的语言,很快,小伙计用纸袋子装了五根刚出炉的面包棒,另送了一块充满奶香的小糕饼,后来我才知道,这块是当地很珍贵的奶酪。
当我走到水果摊,指着那些深红色的小果子时,老奶奶没有问半句,麻利的将浆果包起来,我很奇怪,为何我还没说,人家就知道我要什么,要多少?
回去后,赛亚米大姐解释给我听,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秘诀全在我的衣服上。
我的衣服胸襟前有句俄文写成的短句:“一切照旧,帮助她,教亚历山大父。”
原来沟通无需语言,只需用心。
第二天,做弥撒的人一一走进教堂,穿着圣洁庄重的衣服,站成三排,端着小本子大声歌颂着什么,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感觉十分感人。
“安琪儿,明天有个重要的客人要来看你,他说认识你。”
“北诸宸!”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心中不禁欣喜若狂。
“北?那是谁?”
“是我的……”
“未婚夫?”
“嗯,是未婚的。”
“我的意思是,北是你的最爱?看你提到这个名字,脸都红了。”
“最……最爱,算是吧。”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来的是一对老夫妻。”
“啊?”
赛亚米见我懵了,忙解释说:“是这样的,我和教父说你举目无亲,很可怜。教父说本地有一个老夫妻中年丧子,现在已到古稀之年,一直都渴望拥有一个孩子,我们都认为聪明伶俐的安琪儿你最合适,而且你知道么,在本地生活,还是有个家最稳妥。”
“教父是不是嫌弃我做事不麻利?”
“不是,不是,这算是教父救助信众的一种方式吧,他爱信众,就真心为他们谋幸福。”
“那,可是我……”
“哦,对了,如果你真的热爱教堂里的工作,一样可以来兼任,教父欢迎你。”
听到这,我也猜出了几分,也许,外藩的居民也不愿意一男一女一室,以免别人说闲话吧,所以,我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老夫妇按时来教堂了,一看见我,那老太太便特别的欢喜。
她居然也会说我们这边的话,这让我十分奇怪。
“姑娘,我们早年都在大清国漠北高原做买卖,后来遭到劫匪劫后,被迫回到故土生活。久闻中原女孩善良温柔,我们特别想要一个这样的孩子做自己的女儿,不知道可以么?”
老头儿也用十分殷切的眼光看着我,看来教父和赛亚米大姐没少给我贴金。
我拉了拉赛亚米大姐的衣角,到一旁轻声说:“我可以做他们的女儿,但是我每天都想来教堂工作,我觉得这份工作十分神圣。”
“可以啊,你能这么想太好了,我会和教父商议,他一定不会拒绝你的好意。”
其实,没人知道我的本意——只是因为我和北诸宸约在教堂相见,我怕我走了,他会错过我。
老夫妻十分高兴地将我领回家,这是一间很家境殷实的家庭,一看就是做生意做的不错的人家。
“姑娘,喝牛奶么?”
“姑娘,吃个苹果吧。”
老夫妻很热情,就像我是一个出嫁不久后回门的闺女。
“父亲母亲,还是叫我安琪儿吧,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名字。”
“宝贝闺女,你肯这么快就融入我们的角色,我们很欣喜,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掌上明珠。”
突然,俄国老父亲的眼光落在我的领口,他皱起眉头指着那东西说:“咦?女儿,你脖子上的项坠能否摘下来让我看看?”
第一百四十三章 狼牙之谜
俄国老父不错神的盯着我领口那条狼牙护身符,那是北诸宸送我的定情之物,是纯金雕琢,显得十分有份量。
“是一个人送给我的。”
此刻,我观察到这对老夫妻神情上的变化,由错愕变成充满希望。
“他为何要给你这个东西?”俄国老父问。
我一时难以回答,只好搪塞道:“他……卖给我的。”
“什么,索耶夫将护身符卖给你,他缺钱花么,还是他死了!”
死这个字眼深深戳痛了我的心,同时,我也感觉出这对俄国老夫妇和北诸宸那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索耶夫是谁!”
俄国老父擦了一下眼角留下的泪水,对我说出了索耶夫和狼牙护身符的秘密:三十多年前,他们的儿子索耶夫才出生,他拥有墨蓝色的眼睛和黑色的头发,这些都承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