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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极品帮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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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女尸因无力所托,直坠而下,那侍卫吓得胳膊往后一缩,我怕女尸掉入烧着的棺材里,忙拉扯她的手臂,猛地拽到自己这边。

女尸虽有骨无肉,但冲力也不小。我被女尸扑倒在地,和她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差点吓个半死,还好我小经常通过村里坟地去大山里玩儿,定力较强。

我站起来,抱着女尸,将其放置进楠木棺材,钉好棺材盖,大功告成。

再回头一看,先前那口大棺,早已烧的就剩一块废铁。

最后,我们将残火扑灭,清扫了义庄停尸房,并将所有棺材整整齐齐摆放好,恭恭敬敬作揖施礼,退出屋门,离开了西山祠。

……

历经如此险恶的遭遇,回到皇宫后,我再也无力说话,沐浴更衣,直接就寝。

第二日,我找人抬着桐木棺材盖去见邝玉材师傅。

邝师傅见我们托着好大一块木板,便知找到了斫琴的材料。我对他说这是块上等桐木,用火烧的时候噼啪炸响,足以见其品质。

邝师傅满意地点点头,称要将寿材返阳后再使用,半月后即可取琴。

这日我来到吉祥坊查看账本,看看谁家在宫内最吃得开,果然还是谢芳春香粉,她家已经开始日进千金。

我正在和曹芬师傅说着话,突然高处传来一声鹤鸣般的琴音,听者顿感心郁化解,精神抖擞。

难道是伏羲琴造好了?我飞奔上楼。

邝师傅早就等着我了,他笑说:“就知道梓珊姑娘最识货,不用通传,琴音一响,不请自来。”

我用手抚摸那赭石色的桐木琴身,光滑细腻,泛着金光,一看就是用树漆溜了十好几遍;琴弦全是冰蚕丝所制,音色更加悠远动听;冠角、岳山、承露由红木所制;牛角雁足,象牙琴轸,蚌徽;龙池、凤沼开长方孔,做工周正,水平一线。

整琴用料考究,曲线优雅,浑然天成。我不禁赞叹:“好琴!”

邝师傅道:“虽然从价值上,它比不过伏羲氏亲自打造的那把原琴,但我自信从形态和品质上,它就是伏羲琴。梓珊姑娘,我真要谢谢你,用了你找的桐木,最大程度的还原了伏羲琴,解了我这么多年的心结,真是无以为报了。”

邝师傅说着说着便老泪纵横起来,我忙摆手道:“邝师傅不必谢我,我这人就喜欢搜集和欣赏奇珍异宝,要不是您来到吉祥坊,我想看宝琴的愿望不也落空了么?”

邝师傅破涕而笑道:“哎,我就是没个儿子,要不定当娶你做儿媳妇儿。”

注1玄石——磁石的别称。强力磁铁受热后,铁原子原有的排列乱了,因而也就失去了原有的磁性。

第四十九章 祝寿大赛

延禧宫的宫女太监们听我描述上次在义庄的恐怖经历,不但没感到害怕,还认为很好玩、很解压。一时间,宫内各种鬼怪传说盛行,连窗户纸上风动的树影也被赋予许多不同的身份。

淳妃为了给我压惊,特批准我可以修养半月。在闲下来的几日里,我开始潜心研究乌木,甚至打算去北门外的古董街重新盘一件乌木护符;作为将李公公护符毁坏的赔偿。

那古书上说,乌木脏了不能用水洗,不能用湿布擦,也怕汗水,尤其是冷汗。

冷汗乃是身体阴虚时排出的废物,至阴。而乌木属腐木,则更容易被冷汗这种咸涩之水侵蚀了。我想也许当时在义庄的时候,由惊恐所发出的大量冷汗将乌木护符化了去,并不是什么鬼物在作祟。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紫嫣跑进来通知我:“梓珊姐姐,淳妃娘娘叫你去一趟!”

我换了件衣服,梳理了一下,急忙奔向延禧宫内廷。

淳妃娘娘在我休息期间派发命令,一定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要办。

我一路不停地进入延禧宫,在正厅里没有看到淳妃娘娘,我便知道这不仅是件要紧的事,还是一件机密的事。

我一路到底,进入寝宫,果然看到淳妃在榻上端坐,桌案上摆放了两碗茶水和一盘点心。

“给淳妃娘娘请安!”

“来,坐上来,本宫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娘娘请讲!”

淳妃娘娘整理了一下思绪,对我说道:“下月初八就是皇上五十大寿了,早上皇后开早会说,让各宫都拿出看家本领,献上一件举世无双的贺礼。皇后统领六宫,位高权重,各地进贡的宝物自然任她挑,想拿出一份最珍贵的贺礼易如反掌;承乾宫的闵贵妃也有一个要山得山,要水得水的阿玛;就连和本宫平级的娴妃,背后也有一座殷实的家族财团供给着。唯有本宫,只有一个做礼部右侍郎的阿玛,天天亦只会些个诗书礼乐、教育说法的,什么油水也没有。梓珊你说说看,叫本宫拿什么和人家比啊,要是没有你,本宫也做不到今天的位置,你帮帮我吧,梓珊!!!”

我见淳妃神态焦虑,怕是真的着了急,况且,皇上的大寿从某种意义上要比太后的重要,因为它体现出后gong的女人们对自己夫君是多么的爱戴,也直接影响着嫔妃们的升迁,淳妃能不急么?

于是我回答道:“那娘娘您打算从哪方面入手,或者说您大约需要什么材质的东西做贺礼?”

淳妃回答道:“本来是想送玉件的,但听闻皇后已经派人去宝库和番外搜集和田玉和翡翠,那本宫就不冲皇后的凤意了吧。后来又得知贵妃订做了纯金弥勒佛,结果金件也不能送了。至于那个娴妃嘛,前日还听说她送的是珊瑚,昨个晚上听说又变成黄花梨屏风了,谁知道今天她又变成什么了。本宫一看就知道她就是打算和我较劲,让我摸不到头绪,没法夺了她的彩头,那本宫也和她耗上了。故我这才把你叫过来相商,看看有什么世间稀有,最好是独一份的,本宫取走谁也别想再得到的那种东西?”

“这个?”

我对淳妃说,我要回去仔细想想,明天才能给出答案,淳妃道:“没事,梓珊,我感觉只要你一琢磨,就铁定能有眉目,你就是我的小福神!”

……

回到自己的住所,我却真的犯了难。

这天下的宝物不计其数,层出不穷,其实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独一无二的。就说上次吐蕃进贡的夜明珠吧,虽说大过海内所有的夜明珠,但它也是成对儿摆放的;今年闽粤一代进贡了一株开五彩花瓣的玉兰,皆以为是最稀罕的独苗了,谁想几个月后,偏远山村的农家院里,又找到一模一样的一株彩色玉兰。这证明多么稀罕的玩意,只要你用心找寻,还是可以找出第二个的。

想来想去,已是黄昏。

我自己想的太苦,连中饭都忘记吃,肚子咕咕直叫。

我溜达到小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残羹剩菜,取来自吃。

我见大锅正在煮着什么米,味道好香,便走近揭开锅盖看。

原来是一大锅五百斑斓的米饭,我正诧异厨子怎么弄的这锅饭,却不知谁来到我身旁“嘿”地叫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我扭头一看,正是厨子乐叔,我便说:“乐叔啊,你干嘛那么大声吓唬我啊?!”

乐叔哈哈一笑道:“梓珊姑娘啊,你去义庄的巾帼壮举,已经在后院这边传开了,我叫唤一声是替你祛祛邪,保你一生平安的!”

我一撅嘴,歪头看着乐叔说:“是么?那我还要谢谢乐叔的好意咯?”

乐叔笑而不语。

我切入正题,直接问他道:“乐叔你为何弄了这么一大锅彩色的米饭啊,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么,还是……”

乐叔手一摊,解释道:“哪里是什么重要日子啊,告诉你吧,其实是我清理米仓时,发现有好些去年存的花芸豆、紫芸豆、黑米、绿豆、小米等,都没有开封,我怕再过一年就发霉了,所以决定——从这月起,我们延禧宫的所有下人,天天吃五彩混合米饭,废物利用!!!”

“啊,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乐叔你头脑灵光乍现,开创了新的美食呐!不想是要让我们打发剩米啊!乐叔太狡猾了,不跟你玩了,我走啦!”

跟乐叔开个玩笑后,我拿了两个绿豆甜饼离开了后厨。

回去的路上,那锅彩色米饭的影子总在我眼前乱晃,起先我以为是自己饿晕了,后来塞了几口饼子后,它还是晃,我突然感到这可能是某种指示吧。

是珍珠!!!它一定是告诉我用五彩珍珠做寿礼,难怪刚刚晃着晃着我眼前浮现出许多珍珠乱滚的画面。

虽然我心里明白,珍珠在所有宝物里并不算什么稀罕玩意,但要把世间所有的彩色珍珠搜集齐了,做成一件工艺品,则一定是一件十分用心且独一无二的礼物。

第五十章 北海采珠(一)

淳妃听了我的想法后喜出望外,她说如果真的用七彩珍珠做寿礼,那绝对是大清历史上头一件宝贝。目前,也就只有当今皇后在加冕礼上戴过一串金色珍珠做的项链,这串项链还是康熙大帝在位时,琉球进贡给孝庄太后做寿礼的,尔后就一直封存在慈宁宫宝匣里。直到皇上大婚,才又将金色珍珠项链拿出来,赐给皇后娘娘。百多年来,彩色珍珠首饰只此一件。

我告诉淳妃,盛产珍珠的地方在广西北海,淳妃估算了一下,惊叹道:“广西离北京可够远的,这一来一回,还不得一个月啊,那可就耽误了给皇上献寿礼了吧。此外,万一北海没有那么多颜色的珍珠,只有一种金色或者什么颜色的,那不也就没必要去了么?倒不如在北京近郊搜搜算了。”

我答道:“是不近,不过,要是用闽南给杨贵妃运荔枝的办法,来去加一起也就半月左右,完全来得及。只是要劳烦娘娘去御马司申请几批好马,待我们到沿途驿站时换乘用。”

淳妃疑惑地问:“可是梓珊你会骑马么,女孩子家会骑马的可是凤毛麟角,你可别逞强啊!”

我笑道:“记得小时候和表哥一起玩,他骗我登上一匹大黑马,然后用力在马屁股上踹了一脚,马惊了,载着我奔入丛林。我心里害怕极了,一边紧抓马缰绳,一边把绳子套在腰上固定住自己。每当马停住,仰起脖子想要甩掉我时,我的两腿就狠命夹着马肚子,双手则死死揪着马脖子上的鬃毛,这样一来它疼得只好继续往前跑。最后我也不知道哪里跟它合拍了,它竟放缓速度,平稳下来,踢踏踢踏地带着我出了林子,回到大街上。”

淳妃想了想,觉得去北海可行,便拍案说:“好!我就给你10匹快马和二十万两银票,还有一张宫外通行证,令你出宫后畅通无阻!”

“二十万两银票!!!”我心中惊叹,但没表露在脸上。

……

“我和出宫真的很有缘!”我坐在疾驰的马背上,如是想着。

如果我到了二十五岁被放出宫,那我一定好好游历一番我大清朝的名山大川,也不枉此生好好活一把。

这样日夜兼程地行了六七天后,累得要死要活的我们,终于进入了广西地界。

“哎!真累,姑娘我们找个酒馆先吃点喝点吧,爷几个实在是要崩溃了!”随行侍卫说。

“叫公子!又忘了!”我知道看着女人叫公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女子出门是非多,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是,公子,那咱们吃饭去吧,行么?”

“嗯。”

我们一众人催马向南,来到合浦县,这是有名的珍珠之乡,希望能找到我们想要的彩色珍珠。

几个侍卫饿得吃下整只蜜烤乳猪,又一人半斤女儿红下肚,顿时眼皮耷拉下来,腿也站不起来了,困意就着酒劲,一举击垮了他们。

我见哥几个这般窘态,倒也轻松了许多,要知道人越多,别人越关注,自己越容易暴露,倒不如我一个人去市场转转。

合浦这边有一点好,就是家家户户、男女老少都做珍珠买卖,可供选择的货源很多。男孩子们打小就从祖辈那里学会采珠技能,长大了也做个风里来浪里去的珠民。若是这家没有男孩,只有女孩,那也要培养成采珠女,和男孩子一样风吹日晒、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日头正高,集市里满眼的珍珠泛着莹白的光芒,可就是没有看见彩珠的身影。

我问向一个小贩,她听我是外地口音,便神神秘秘地从身后大筐里拿出几粒金色、棕色的珍珠,说这就是彩珠。

起先我心花怒放,心想这么快就迈出了第一步。可当我手捏着一枚金色珍珠仔细观看时,却发现它是用金粉刷的颜色,骗技并不算高超。我本想质问她,又一想她们人多势众,我形单影只,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于是我假装对颜色不满意,想要一枚粉色或是蓝色的珠子,那妇女便又像变戏法似的,很快从框里取出一把十分可爱的彩色珍珠,有红的、有绿的、有黄紫的,还有十分稀罕的幽兰色。

我眨着眼睛望着她,简直难以置信:我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七彩颜色的珍珠在她家摊位上一站购齐了。

那女人也咧嘴笑了,粗黑的胖脸上龇出两行黄板牙,说:“小伙子,你想要什么颜色的都有,一两银子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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