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闯古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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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宁谦逊笑了笑,微微拱手道,“这里是李家庄,姑娘是迷路了还是。。。。。。”他又望了望神情安逸的宫言。
又是李家庄?李家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那个山洞居然通到这里来,于飞扬越想越不安。
早知道她就不好奇了,拿着手里那张旅游的票,愤愤地揉成一团,运气真背!
“我。。。。。”于飞扬顿了顿抿唇不语,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迷路。
“有难言之隐?”宫言眨着他修长明亮的双眸问道。
于飞扬望了望飘逸的他,又望了望出尘的云清宁,轻轻点点头。
云清宁颦紧的双目渐渐展开,笑道,“于姑娘莫须跟我二人客气,若在下能帮上忙的,定当再所不辞。”
有他这句话那她也就安心了,她扬起笑脸说道,“现在是公元2008年吗?”
公元2008年?宫言与云清宁面面相觑,她到底在说什么?
宫言终于忍不住好奇,翩然收起了折扇,问云清宁,“云兄见多识广,可知道于姑娘所说之意?”
云清宁颦了颦眉,浅笑摇头道,“连宫言兄都不知之事,在下又岂会知道呢?”
“这样啊。。。。。。”宫言稍稍思索了片刻,嘴边却勾起笑意。
看来还有拜剑山庄两位英俊庄主不明之事,这位于姑娘确实不简单,到底是敌是友?
于飞扬郁闷至极,两位帅哥都只顾着聊天,把她搁在一旁当透明的,她真的存在感不深刻吗?
她歪着粉红的嘴巴,时不时瞟了瞟那两位遵循沉默定律的帅哥,在不开口说话她可就要走了。
暗暗打算离开此处再去寻找那座山之极,云清宁却勾起唇角柔声道,“于姑娘,在下不才,可否请姑娘解释一番?”
解释?于飞扬蓦地睁大秀目,这、这叫她如何解释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于飞扬甚是不理解他说这话何意?单纯解释公元2008年,叫她从何解释起啊?
宫言修长的双目眨了眨,兴趣盎然地过来打岔,道,“诶,云兄,在下想于姑娘怕是。。。。。。”
他话未尽,云清宁瞬间脸色转白,蹙紧着俊脸,颀长的身子开始微微弯下,一只手痛苦地抚着心脏。
“云兄——!”宫言急速掠过,扶着身子瞬时虚弱的云清宁,双眸间从未有过的恐慌一闪而逝。
[第一卷迷离秦花卷:第四章、病情]
“云兄,你怎么样?又发作了。。。。。。”宫言神色变幻莫测。
云清宁慢慢撑起身子,微微扯出笑意,脸色却泛白不堪,虚弱道,“没事,药在那个包袱中。。。。。。”
似乎是拼尽全力道出这几句话,抬起修长的手指指向马匹上挂着的包袱。
宫言紧绷着神经,眼神却透出淡淡痛恨,已经寻医许久,始终找不到可以挽救云清宁的药方。
“于姑娘,麻烦你可否代替在下帮忙拿药?”
于飞扬被这幕震撼了,不间断地观察着云清宁刚刚的病症。
“好。”于飞扬不加犹豫地过去,在包袱里翻,摸到一手感不错的玉瓶,转头问道,“是这个吗?”
云清宁露出浅笑,吃力地点头,额头上涔出一丝丝冷汗,看来刚才揪心得痛苦。
“给你。”飞扬微微蹲下身子,将玉瓶替给他,在云清宁拧开盖子的同时,一股不同一般的香味飘了出来。
云清宁吃下一颗药丸后,神色渐渐恢复,发青的脸也红润起来。
“没事了?”宫言紧绷地额头逐步舒展开来,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云清宁勾唇笑道,“好多了。”抚着胸口的手也慢慢垂下来,刚欲站起来,迎耳的却是一阵清脆的女音。
“你中毒了!”于飞扬肯定道,从方才至现在,眼前的帅哥脸色忽青忽白,肌肉抽搐,还有揪心的症状,很明显是中毒的症状。
“姑娘你。。。。。。”
云清宁二人愕然地看着她,中毒?
于飞扬定定走过去,友好地笑道,“拜托,别这么惊奇,我是中医学院的学生,再过一年都可以替人看病了。”
“中医学院的学生?”
她到底说的是什么?云清宁更是诧异不已,看看旁边的宫言,神色莫测地看着她,再是饶有趣味。
“是啊,换句话说我可以帮你看看病?”
飞扬耐心地再次解释,让她不解的是她说的话有那么难理解吗?
宫言蓦然拱手笑道,“好说,云兄,既然你我二人寻医甚久都未找到方子,不如就请于姑娘看看,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应轻言放弃。”
云清宁微微思索了片刻,蓦然点头,浅笑道,“那有劳于姑娘了!”
飞扬扯下背包放在身旁,笑道,“那个。。。。。。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呃,直呼在下名字便可,于姑娘不必拘谨。”云清宁拱手逊笑道。
直呼他的名字?飞扬笑得有点尴尬,这样似乎有点不妥吧,毕竟人家是帅哥,也应该称呼亲切点吧。
“不如,我叫你云公子吧。”
虽然说得很有古人的韵味,但是瞅他那身打扮,谦谦君子的形象,要她直呼他云清宁,她有点为难。
宫言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于姑娘是替云兄看病的,怎么称呼可否稍后讨论?”
她抬眸对上宫言略带调皮又很无奈的目光,秀脸一阵微红,这个帅哥还真是现实。
她不过也是想客套几句,却被他直言不讳得无法辩驳,她不好意思地搔首笑了笑。
却朝云清宁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替你把脉。。。。。。”她重新提起背包潇洒地伴在肩膀上。
飞扬秀眉望了望四周,桃花迎风盛开,山清水秀,溪水颤颤,俨然书中所描述地桃花源般,可她却觉得少了点东西。
“可是这里连休息的亭子都没有。。。。。。”
宫言却不以为意,这有何难?
面前一长相平凡的村姑挎着篮子从旁而过,似乎是注意到了两位无论站在何处都引人注意的俊逸公子,不觉秀脸发烫。
宫言握着折扇,彬彬有礼上前,很有风度地拱手施礼。
如三月春风般温和的声音说道,“姑娘,在下有位朋友身体有些不适,敢问姑娘可否告诉在下哪里有地方可让在下的朋友暂时休息一下?”
村姑的心“怦怦”直跳得厉害,俊俏公子还站在自己面前,秀脸更是红得像番茄。
声音颤抖道,“公。。。公子如不介意的话,到小女子家中休息一下。”脸羞得垂了又垂,清澈的眼睛却时不时瞄瞄宫言。
宫言微微勾唇,转头看了看云淡风轻的云清宁和闷闷不乐的于飞扬。
“云兄,到这位姑娘家中你不介意吧?”宫言挑眉轻佻道。
云清宁默不做声,只是淡然一笑,笑意舒展开来,“在下不介意。。。。。”
村姑的心跳跳得更厉害,尤其是听到那边那位出尘得如仙子般的公子说不介意,提着篮子的手紧张地涔出细汗。
“两位公子、于姑娘,三位请进来吧。”村姑热情好客得为三人引路,踏进一间素雅简陋的竹屋。
于飞扬跟在搀扶着云清宁的宫言后面,抿了抿嘴,清秀的眼眸望了望竹屋的周围,轻轻闭了闭眼。
好清新的空气!大自然的风,浓浓的青竹的味道,最适合病人疗养了。
村姑挎着竹篮向竹屋内呼喊道,“爹、娘,有客人来了。。。。。。”,她边走边往竹屋内瞧了瞧。
奇怪了,这时候爹娘应该在家才是啊,怎么会没人应呢?她撩起竹帘向竹屋看去。
“爹!!”村姑忽然大声呼喊起来,焦急地跑进去,于飞扬等人相互望了眼亦大步踏进竹屋。
只见一年过半寻的大叔半躺在地上呻吟着,村姑慌忙过去,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惊慌,扶起那大叔。
“爹,你怎么坐在地上啊?”村姑几乎是哽咽的声音,吃力地扶起呻吟的大叔。
大叔微微皱了皱眉,呻吟道,“青花,你总算回来了,爹刚才不小心扭到了脚,所以。。。。。。”
说着吃力地抬了抬摔得红肿的脚。
云清宁谦和地推了推宫言,道,“宫言兄,你过去帮青花姑娘扶扶这位大叔吧。”
不用他说宫言也正有此意,他悄然收起了随身的信物,亦是防身的武器,折扇,潇洒地走了过去与青花一同将那老汉扶坐在炕上。
“爹,你小心点。。。。。”青花小心翼翼地扶正老汉,心里焦急不堪,爹脚扭伤了,必须得找个大夫啊。
于飞扬若有所思地过去,轻轻抬起那老汉红肿的脚,老汉痛得直皱眉,呻吟道,“姑娘。。。你轻点。。。。。”
她慢慢地抬起眼眸微笑道,“大叔,你的脚扭到了筋,短期内是不能乱动的。”
屋内的人都诧异地望着忽然说出这话的于飞扬,青花既惊又喜地问道,“难道于姑娘是大夫。。。。。。”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神色安然自若的飞扬。
“还好。。。。。”飞扬聚精会神地按摩着那只红肿的脚,轻抚道,“大叔,您放心好了,没什么大碍,我现在帮你擦擦活络油,可以散去淤血。”
“啊?”老汉被飞扬的话震得怔住了,急忙问道,“姑娘,活络油是什么?哪里可以买到?”
“找到了。。。。。。!”飞扬并没有听到那老汉的话,自顾自地翻着老妈给她准备的那个大背包。
老妈果然细心,什么都为她准备好了,没想到老妈有时候还挺管用的。
她暗自称赞老妈一番,浑然不知屋内的几个人像看奇珍异兽般看着她自娱自乐的开心样!
宫言唇角勾起饶有兴趣的笑意。
“姑。。。姑娘。。。”青花吓得目瞪口呆,对她的不理不睬更是诧异不已。
“哦,对了,你叫青花是吧?”飞扬转过头望向惊愕的青花,青花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愕然当中。
飞扬眨了眨眼,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她怎么了吗?向宫言投了个狐疑的眼神。
宫言抿唇微微笑了笑,彬彬有礼道,“青花姑娘,于姑娘在叫你呢?”
呃?青花从恍惚中回神,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几声,“那个,对不起,刚才。。。。。。”
飞扬苦笑了几声,呵呵,这个时候应该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说道,“青花姑娘,你帮你爹揉揉吧,我教你怎么做。。。。。。。”
将使用方法都告诉了她,飞扬肃然站起身来,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实习居然会是这样,哎——
看着老汉脸上紧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飞扬总算松了口气,对了,她可是还有一个病人等着她看呢。
“于姑娘。。。。。。”云清宁虚弱地笑着作了作揖。
“云公子,我们出去外面吧,我替你把脉。”飞扬提起那个背包往后背潇洒一甩。
“有劳了!”云清宁依旧笑得云淡天高,跟着飞扬一起出了竹屋。
宫言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两人,也跟着出去了。
想到于飞扬说的中毒,他便开始疑惑了,拜剑山庄防守甚是严密,云兄又怎么会中毒的?
难道山庄有内奸么?他忽然面色凝重起来。
几人坐在屋外的竹凳上,飞扬已经替他把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脉了,真是奇怪了。
她凝眉思索着,他中的毒似乎才刚开始蔓延。
“请问云公子什么时候开始身体有这种症状的?”飞扬问道。
[第一卷迷离秦花卷:第五章、三人结伴同行]
“这个。。。。。。”云清宁思索了片刻,尔后说道,“大概是半个月前吧。”
“你确定是半个月前吗?”飞扬秀脸蹙成一团。
云清宁默笑地点点头,笑道,“在下敢肯定,确实是半个月前有此症状,这个很重要吗?”
飞扬松开把脉的手,严肃说道,“当然,我必须确定一下毒的潜伏期,还好,你中毒得并不深。”
她开始翻了翻包包里的医书,脸上布满丝丝黑线,这老妈还真是勤劳得可以,啥东西都装了进来,她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搬家,而不是旅游。
杵在一旁的宫言慵懒地开口道,“于姑娘敢肯定云兄确实中毒了吗?”
连宫语都无法诊断出云兄到底所犯何病,这个素未谋面的姑娘居然这么有自信说是中毒?
宫言唯一的念头是:她不简单。到底是敌是友?
飞扬白了他一眼,他说的是什么话嘛,不悦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不信我?”
宫言蓦然摇了摇头,调皮地笑道,“非也,在下也只是想确认一下,若姑娘诊断错误的话。。。。。。”
“咳咳。。。。。”听到这番话,她觉得好刺激,不由得轻咳了几声,微嗔道,“宫公子尽管放心,飞扬可用性命担保这位云公子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