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闯古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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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宫言,飞扬蓦然睁大了眼睛,拍了拍将近麻木的脸颊。
“你怎么了?”宫言微微锁着剑眉,惊奇问道。
“啊?没。。。。。。没事。。。。。。”飞扬吞吞吐吐道,她还没理清心里到底想得是什么?只觉得心里哽塞得厉害。
宫言满腹狐疑盯了飞扬片刻,澎湃的情绪似乎平静了许多,恍然想起了来找她的目的,说道,“对了,藏红花找到了吗?”
飞扬重重吸了口气,笑着点点头,说道,“嗯,你来找我是带我去见宫语吗?”除了这个理由,飞扬想不出宫言来找她的其他理由,毕竟两人都只能算是朋友,不,可能连朋友都还算不上,飞扬霎时有点失落。
宫言浅浅一笑,漠然点了点头。
百草堂。
宫语英俊帅气的脸上依然冷若冰霜,今日来百草堂的人门可罗雀,加上这几日兰儿都未曾在百草堂露面,宫语心里着实很不踏实,在百草堂里如坐针毡,他赫然起身徘徊在百草堂,惴惴不安眺望着喧闹的街道,就是不见兰儿绰约的影子。
伫立柜台抓药的大福见宫语坐立不安,搔首迷惘不已,好奇问道,“少爷,您在看什么呢?”大福朝着喧闹的街道瞅了瞅,除了来来往往的行人,什么都没有。
宫语赫然止步,冷漠的眼神顿然局促不安,断断续续道,“我。。。。。。”一向漠不关心世事的他,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大福更觉得宫语稀奇古怪,宫语不便说,他也不便多问,继续垂着脑袋安心抓他的药。
天宝郡主远远注视着伫立百草堂徘徊踱步的宫语,因为担心每次与宫语见面都是败兴而归,跟宫语争吵闹别扭并不是她的初衷,只是女儿家的心思,他永远都不会懂。
她堂堂尹王府的郡主怎么能露骨地说出心里的爱意,天宝郡主苦恼地徘徊在街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跟他见面。
宫言和飞扬慢悠悠朝着百草堂走来,天宝郡主正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眼睛不由自主望见了既熟悉又陌生的他们两个,她刹那间眼前一亮,一阵窃喜。
宫言和飞扬并没有看到天宝郡主,与她擦肩而过,天宝郡主怔怔站在两人面前,笑容僵住了,恨恨地咬了咬如玫瑰般的唇,不假思索冲到二人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赫然喊道,“你们站住。。。。。。!”
宫言和飞扬惊然止步,面面相觑,不停地注视着挡在他们面前的清秀的姑娘。
宫言紧握着折扇,眯着细长的眼睛,微微作了作揖,惊愕问道,“姑娘为何要挡住在下等人的去路?”
飞扬目不转睛瞅着天宝郡主,有不可言喻的熟悉感,她身上散发着傲然的气质和任性,飞扬手肘碰了碰宫言,轻声问道,“你认识的。。。。。。?”
宫言蓦然摇了摇头,嘴边噙着玩味的笑意,唇角一勾道,“在下还以为是你的朋友。。。。。。?”
飞扬也如拨浪鼓般摇头,既然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宫言认识的人,那她究竟是谁?两人再次面面相觑,相互盯着对方。
天宝郡主气急败坏地跺脚,不善道,“你们都不认识本郡主了。。。。。。!”
宫言恍然大悟起来,嘴角轻轻上扬,恭敬地躬了躬身,笑道,“原来是郡主,在下失敬!”
天宝郡主郁闷地瞟了眼笑意玩世不恭的宫言,觉得宫言与宫语竟出奇的相似,再瞟向还薄薄而立的飞扬,怏怏不快道,“你是谁啊?”
飞扬焕然身子一怔,赫然想起这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就是天宝郡主,讪讪笑道,“郡主,我。。。。。。”
“她是飞扬姑娘,郡主,我们还有事找宫语,所以在下失陪了。。。。。。”宫言笑道。
宫言和飞扬刚欲离开,天宝郡主心里却一阵窃喜,她就是在等这个机会,慌忙喊道,“等等,本郡主跟你们一起去。”
话音甫落,天宝郡主不由分说跟在两人身后,嘴边挂着狡黠的笑,宫言和飞扬无奈地拍了拍额头。
PS:《医女》写到这里,红豆突然感觉心力交瘁,在努力更文的同时还要抵制有些读者的流言蜚语,我一直都不是很坚强的人,受到打击后也很脆弱,需要一段时间去修葺这种脆弱的围墙,我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等有时间了再写文吧。
[第一卷迷离秦花卷:第三十三章、秦花毒(下)]
天宝郡主心虚地跟着宫言和飞扬进了百草堂,宫语霎时感到意外和惊讶,天宝郡主自上次一闹,都好几天没来百草堂找他的茬了,怪不得总觉得清静了不少。
宫语冷若冰霜瞟了眼宫言和飞扬身后的天宝,目无表情问道,“郡主大驾光临,又为何事?”
天宝郡主刹那间怒火燃眉,恨恨扯着嘴皮,刚想与宫语辩驳,可是想到每次的败兴而归、闷闷不乐,她压了压胸中的闷火,委屈道,“本郡主只是闲聊无事,所以来看看。。。。。。”
宫语负手而立,背对着天宝郡主,依然冷冰冰道,“今日在下可没有闲工夫跟郡主无理取闹。”宫语还是一针见血,天宝郡主尴尬地垂下眼睑,他果然还记恨着,她委屈地噘着嘴巴,谁叫他暗示了那么久还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哦。。。。。。”天宝郡主难得乖巧地点头应道,宫言和飞扬津津有味看完了两人的精彩对白,情不自禁相视而笑,当然不会大大咧咧笑出来,因为宫语冷冰冰站在那里监视着他们,即使宫言身为他的大哥,还得顾忌他三分。
宫语话锋一转,侧着俊脸睨看飞扬,问道,“于姑娘,今日是最后期限,不知道于姑娘是不是专程为此事而来?”
“Yes,我就是为那事而来的。”飞扬满面喜悦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的神采奕奕,额头上划伤的痕迹被刘海微微遮住了,若隐若现,脚腕的伤她自己处理过了,并没有大碍。
宫语嘴唇微扯了似笑非笑的弧线,便向柜台抓药的大福吩咐道,“大福,今日百草堂提前打烊。”
大福爽快的点头应声道,“是,少爷。”宫语吩咐完后,便带着三人走进百草堂的后庭院,飞扬穿过曲径通幽的走廊,不禁讶然,百草堂后院种着草药,有见过的,也有些没见过的。
宫语在一所幽静的楼阁停驻下来,轻轻推了推门,让宫言他们进去。
天宝郡主更是兴奋不已,来找这个臭冰山多次,今日是第一次进冰山的住处,好奇地瞧着房间的挂画和瓷器。
宫言慢慢放下扶着飞扬的手,自顾自地坐下来,翩然地摇着折扇。
“于姑娘,我要的藏红花呢?”宫语单刀直入道。
飞扬将藏红花交予宫语手中,宫语却紧紧地皱起了眉宇,疾言厉色道,“你私自用过这药草?”
飞扬一时之间怔住了,凝视着严肃的宫语断断续续道,“我。。。我是为了救人。。。。。。”她在玄冰洞将半株藏红花送给了萧君晨,因为萧君晨受了严重的内伤,她于心不忍,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伤而置于他不顾。
“你给谁了?”宫语冷睨着飞扬,尽是不悦的语气,其实宫语并不是在乎飞扬将药草给谁了,而是看到她遍体鳞伤的回来着实吃了一惊,平白无故将冒险采来的药草轻易送人,他就不由自主得冰起来。
“我。。。。。。”飞扬没想到宫语会恼羞成怒,只好一五一十将在玄冰洞遇到萧君晨的事坦白出来,还有兰儿遭遇萧君晨袭击的事,她自然没有胆量说,因为宫语并不知道兰儿跟着她。
宫语将信将疑冷睨着飞扬,讽刺与嘲弄的话传入飞扬耳中,道,“天机、天玄老人有你这样的笨徒弟简直是侮辱了两位神医的名声。。。。。。”
飞扬对宫语的冷嘲热讽并不在意,郁闷地垂着脑袋不语;可是宫言却不由得气愤皱着眉,宫语平日目中无人、冷若冰霜也就算了,飞扬也是出于好心,遍体鳞伤回来,还这样冷言冷语打击她。
宫言正想开口反驳他,天宝郡主却嗤笑了一声,讥诮道,“呵呵,若本郡主没有记错的话,有人为了能得天机、天玄两位前辈的器重,不辞劳苦甘愿拜于两位前辈门下,可惜呀可惜。。。。。。还好意思说别人啊”
天宝郡主难得反驳嘲笑一次宫语,自然是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不料宫语冰冷的俊脸仿佛蒙上了一层灰。
宫言但笑不语,气氛好像有箭在弦上的气势,飞扬陪笑地打岔道,“好了,言归正传。”
天宝郡主和宫言都漠然不语,静静听着飞扬与宫语的谈话。
宫语面色凝重,深邃的眼眸望着窗外,无波无痕道,“于姑娘可曾听过秦花。。。。。。?”
秦花?飞扬疑惑地皱着眉宇,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她真得觉得好像无意中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里?
“秦花是一种无色无味,开橙色花瓣的花卉,长期服用可驻容颜不老,但是。。。。。。”宫语哽塞着嗓音停顿下来。
“却是一种无形的毒杀手,我说的可对。。。。。。?”飞扬慢慢说道,她恍然想起在哪见过秦花了,师父传授于她的《医经》中刚好记载了有关秦花的资料,她曾无意中看过,却未曾留意。
宫语默认点点头,英挺的背影背对着他们,漫漫说道,“云大哥所中的正是秦花毒,秦花毒本身并不是强烈的毒药,短时间内并不能置人于死地,若没有解药秦花的毒性会长期留在体内,直至慢性死亡。”
“所以你给云公子配制解药的时候加了茉莉,为了抑制秦花的毒性,但是这样并非长久之计。”飞扬严肃说道。
宫语漫不经心瞥了眼飞扬,继续负手而立,正色道,“没错,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下毒者并不在乎所下的秦花毒,因为他知道一旦云大哥中了秦花毒,那么定会有人替他配制解药。。。。。。”
“那是为什么?下毒者另有别的意图。。。。。。?”飞扬疑惑道。
宫语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起来,紧握着的手青筋跳起,怒不可遏道,“他想利用秦花向云大哥下毒蛊。”
宫言猛然震惊睁大了眼眸,毒蛊?难道。。。。。。他暗忖着,他们非要置云兄于死地吗?宫言摇着折扇的手已经停止了,凝紧着眉宇若有所思。
宫语余光匆匆瞥了眼宫言震惊的神情,依旧冷若冰霜,背对着他们,继续说道,“大哥可是猜到了。。。?”
[第一卷迷离秦花卷:第三十四章、半年前的往事]
宫言瞅着冰冷着俊脸的宫语,若是毒蛊的话,不可置疑,下毒的定是薛家的人,宫言帅气的脸上尽是凝重之色。
薛家是闻名江湖的名门望族,薛南天一手创建的薛家庄在江湖也是赫赫有名的,薛南天武功盖世,也是百毒专家,毒蛊之术是薛家的禁术,只会传授于薛家的人,薛家的人不会轻易使用此禁术,江湖中传闻曾有人为了盗走薛家禁术毒谱,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最后也死于非命。
“毒蛊?那是什么。。。。。。?”飞扬眼睛里皆是疑惑不解,睨看着宫言惊奇问道,只在古装片中见过毒蛊之惑,她原以为那只是骗人的玩意,没想到真有这诡异的东西。
宫言俊脸上荡起了寒瑟的波痕,手上的青筋赫然跳起,想到跟薛家的人有关,惋惜而又愤然,薛紫凝的事过了半年,薛家的人还耿耿于怀,向云清宁下秦花毒,想必只是一个警告,真正的目的应该是置他于死地。
宫语冷睨了飞扬片刻,冰冰的语气道,“毒蛊是薛家的独门禁术,你可是听过一种秦虫,是寄生于秦花的一种蚜虫,一旦蚜虫进入体内,随着秦花毒的慢慢加深,蚜虫必会受下毒者的控制,中毒者会浑身疼痛无比,最后。。。。。。”
飞扬秀脸煞白,惊恐地睁大了瞳眸,想到云清宁每次毒性发作的痛苦惨状,她不禁黯然泪下。
宫言更是黯然伤神,久久漠然不语;天宝郡主震惊得花容失色,平日的刁蛮任性荡然无存,应该说对中毒者深感同情与惋惜,冰山今日那么郑重其事,该不会是冰山的朋友吧?
她余光匆匆瞥了眼宫语,却从他神色复杂的脸上看不出半丝波痕,是冰山掩饰得太好了吗?
“那。。。你们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对不对?”飞扬小心翼翼望了望宫言二人,忍不住问道。
宫语蓦然点头,嘶哑着嗓音道,“是的。。。。。。”下毒的人非但与云大哥关系不浅,而且也是云大哥最珍惜的妻子的家人,他夹在其中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那云公子知道自己中了毒蛊吗。。。。。。?”飞扬再次惋惜问道。
宫语懒懒睨看了飞扬一眼,随即仰望着窗外蔚蓝的天空,不断叹息。
“宫语,这就是你瞒着云兄病情的真正原因,是吗。。。。。。?”宫言若有所思凝着剑眉,目光呆滞瞥了眼宫语,昔日潇洒公子得翩跹烟消云散。
宫语微微一怔,蓦然点头;可是飞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