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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黑灯瞎火好摸鱼-第6章

小说: 黑灯瞎火好摸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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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是男人就爽快点,谈恋爱谈得跟拔河一样,不累吗?”
  “以前高中时打完篮球打网球出了校门还打了个架,那时你累吗?是不是明明身体快累毙了还精神兴奋得不行?靠着精神撑过了一场又一场的较量,感觉很不是爽?”
  “你个变态,有这么比喻法吗?”
  “很累的时候,就自我安慰,纠缠着挺好的,反正他不能离开,耗成朋友,经常能见到就够了。”
  “时间越长积累的期待就会越多,当期待一下子落空,这种失落感不是谁都能承受。”简符拍拍肩上的西服:“耗着耗着崩溃了的事,我见过。”
  景朔,不就是这样吗?
  “就趁他今天醉了。”简符忽然诡异一笑,凑到沈契耳边,“又主动来你家,该做的做该说的说,像个男人点。而且,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指不定南倾还惦记着颜木呢。”
  抬起眼睛,沈契笑了,笑得舒心:“我早知道南倾回来了,一直没吭声,就是在赌颜木会不会去。今天躺了一整天,我以为自己输了多亏你给我的电话,现在看来,是赢了。”
  简符想着颜木端正的脸,鼻子又直又高,嘴唇有坚硬的弧线,目光是凛冽的锋利,气质是冷冷的冰寒,连闭目小憩的时候都是寒意。
  但偏偏遇上了戴着金丝眼镜的沈契、总是温和微笑的沈契、睡觉时恬静无比的沈契。
  鹿死谁手?
  答案看来很清楚了。
  不对,不对,简符迅速扭转了思维定势。
  能打出加时赛的一般都是实力相持的劲敌,沈契都已经如此‘不要脸’的彪悍了,颜木还能跟他耗着打成平局,这种实力,不可小觑!
  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就是两个较劲的人做出的拧巴事,该!
  简符收拾好心情,轻松地说:“行,你们俩拧巴去吧。不过听我一句,别耗了,上吧!”
  沈契兀自笑了好一会儿,忽然话题一转:“简符,好多人都说你和我是一对。你对我真的,咳咳,思想纯洁?”
  “自恋吧你!不过老实说,考虑过。但想来想去还是做兄弟对盘。”
  “难得听到这么一句话,我也认真考虑过。还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来考虑要不要放弃颜木,转向你。”沈契憋住笑。
  “一、一天?本人深表荣幸。”
  “可惜洁癖战胜了我!”
  “滚!”
  我是走马灯,所以你也就别考虑了!你丫洁癖,你丫就守着颜木一人吧!活该上天掉下了颜木,不是很洁,所以让你丫可劲折腾了,折腾不死你们俩!
  “不过,有件事今天得说了。”沈契很正色,“为‘契符’这事,颜木跟我别扭了很长时间。”
  “什么?”简符脑子一疼,明摆着的事,是个人都疑心。
  “咱俩的事挺清白的,可也就你跟我明白。当初公司名字是契符实业,别人总会以为咱俩有一腿才取的;但实际却是准备了十几个名字注册,全部通不过,折腾了几次,烦了,随意把‘契符’两字扔上去,结果通过了。唉!”
  “你放心吧!”简符展颜笑了,“有没有,咱俩心里能没数?改天我会和颜木亲口澄清的。”

  第8章

  8。
  被等待的人是幸福的。
  与沈契说笑归说笑,简符心底还是有点不爽,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就是独食吃惯了忽然被人强制分享的难受劲吧。他和沈契确实没有那种关系,但兄弟多年,这种杂糅着诸多情感的羁绊不是能一笑而过的——这种失落感,开车时怎么都消不去。
  简符看到歪躺在沙发上的裴野,心里舒坦了,压在心底的沙子一下子冲没了。
  不过裴野却一声不吭,看上去特形单影只。
  真好,房子里有裴野的气息,更何况裴野的眼珠子光跟着他的身影走,这种感觉让简符很享受。小时候裴野也经常这样,睁着大大的圆溜溜的眼睛跟着简符,而简符总会弯下腰,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
  不过,现在简符可不能随便伸手。
  因为裴野的脸早就由□可爱变成了棱角分明,更别提跟罩了一层乌纱一样的阴冷,默不做声,看向地板——本来那瞳仁跟黑曜石一样流光,现在却光泽僵硬。
  脸上就写着三个字:不高兴。
  这就没劲了,简符一边喝水习惯性地解释:“颜木喝醉了,我送他回去。”
  “骗人!”声音低沉。
  声音不同平常,跟冰撞玻璃一样。简符一惊,回头,才发现裴野何止是不高兴,简直就是怒不可遏。这神情、瞪视的眼、抿紧的嘴唇,跟几年前被简符揍一顿那时一样,又阴又冷又倔强。
  “瞎猜什么呢?我就是送颜木了”
  听了这话裴野就跳了起来,直直站在简符跟前,勉强憋住火气:“你骗我!说个实话就那么难吗?我在路上看见你的车,我还看见你跟沈契在树下卿卿我我了,还说你们没关系!”
  啪哒——那根弦绷断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简符怒了,脸色也很难看:“胡说!回去睡觉!”
  “恼羞成怒了吧?既然没那种关系你还天天跑他那里干什么!”
  “还有完没完了你!”简符怒了,硬话撂了出去,“有关系怎么样、没关系又怎么样,我跟沈契也犯不着你来瞎搅和!赶紧滚去睡觉!”
  转身就走。
  不听则已,一听裴野又急又气。
  我跟沈契也犯不着你来瞎搅和——意思不就明摆着,不但有关系么还是让别人插不进足的关系。
  被人甩了就回,勾上人了就走,你以为这里是红灯区的大门口?怒意腾的就点燃了,哪管都在气头上,裴野劈手一扯,冲简符大吼了一句:“你别走!”
  怒气足,力道更足,猛被这么一扯,简符一个没提防就被强行拽到跟前去了。
  “给我放开!”简符火也着了,这小子吃错药了怎么的?
  “说清你和他的关系!”裴野不甘示弱,满脸通红,手上青筋爆出,眼睛都瞪成菱形了。
  “滚!”简符手一推。
  没料到手中的杯子往前一震,哗的泼了裴野一身水。
  裴野恼了,一拂。
  哐唧。
  杯子摔下,落地,碎了。
  简符看了看手,再看了看怒气腾腾的裴野,难以置信,裴野竟敢莫名其妙就打落自己手里的东西!
  这小子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他最烦人跟他冲,一冲就火,如今被裴野这么一扯一吼一劈手,顿时火冒三丈。
  想也没想一个手肘撞去,正撞裴野心口。又一脚踹过去,踹得裴野当即后退一步,光脚硬生生踩在碎玻璃上 。
  “呲”裴野的眉毛鼻子脸蛋全皱了,脸色也变了,压着没惨叫出声。
  简符低头一看,裴野脚下的血汩汩的流。
  怎么就忘了自己出手从来都没轻重,怎么忘了裴野这小子一倔脑子就缺弦,一天到晚好好的尽胡来——简符悔了。悔青了。
  这么折腾为了个什么呀?
  “多亏是大块玻璃,要是玻璃渣扎进去够你受的。唉。”简符的包扎又专业又迅速,白色绷带缠得也很美观,一肚子郁闷全化作了叹气。
  看到那双脚血流如注心早就酸得不像话,比扎自己心尖还疼。
  裴野看地板不言语。
  “你怎么就不会听人话呢,那么倔干什么,我把颜木送到沈契那儿了。”
  “大半夜遛马路,谁信!”
  “信也好不信也好都是事实。给你,问沈契,看是不是聊了几句南氏的事。”简符把手机递过去,放缓了声音。
  说完就想抽自己两嘴巴,这么低声下气为个什么。算了算了,跟这小破孩计较什么,能把他当同龄人看待吗?他就自己领回家的弟弟!裴野平时都好好的,偶尔来一场莫名其妙的脾气,肯定是父爱缺失的后遗症。
  哪个哥哥不是既在外遮风挡雨、又在家忍受弟弟们的中二闲气的?谁说二十二岁了就不能中二?简符破罐子破摔地想。
  裴野不动,简符又叹口气:“骗谁不好我骗你做什么?”
  见他的态度一软,裴野顺杆就爬,语调更愤愤不平:“我都看见了,你靠在树上,他在你对面,手撑着手亲你。”
  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比砸钉子都硬梆。
  这是谁跟谁啊被裴野看见了,简符啼笑皆非:“谁亲谁烂嘴巴,再别恶心我了。”
  “哼!”
  “你是什么地方看到的?角度问题,绝对看岔了!”简符可不打算背这黑锅,“沈契和颜木两人牵扯不清。你别瞎说把我搅和进去,万一这俩散了我可付不起责 !”
  这不是空穴来风。
  颜木就是个闷葫芦,既然能因为一名字就跟沈契别扭,现在肯定对自己还是心有芥蒂。单身是公害,自己如果在这当口□去,颜木不多想才怪。
  裴野脸色缓了缓,将信将疑:“沈契和颜木好上了?”
  “是。□不离十。”
  假想情敌1和假想情敌2‘吧唧’一声拍在一起——一箭双雕,凭空掉下的大好事啊,裴野顿时由波涛汹涌化作波澜轻轻,一双眼睛还是瞪着撑气场,但杀气迅速淡去。
  果然得哄着来,简符笑:“裴野啊,你怎么尽长个子了,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又霸道又不讲理,一点儿都没变。”
  第二天,公司里,颜木竟然在。
  不是简符心里阴暗邪恶,这么长时间僵持之后忽然被送到床上,沈契忍着没吃?
  经历了昨天的事,简符多瞄了颜木几眼: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眼神凛凛、说话也还是惜金如昔,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可这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维持没到两小时,被不速之客打破了——南倾来访。
  南倾是来找颜木的。
  看到南倾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沈契是他兄弟,朋友妻不可欺——自己欺不得别人更欺不得,沈契昨天苦涩的笑简符可记着呢。南氏又怎么样,没了就没了也不能卖掉朋友妻。
  抱着这信念简符硬生生插两人中间,“热情洋溢的”寒暄。
  诡异的气氛维持不到十分钟,颜木借口项目有事,简符见状立刻圆谎放人走。
  望着落荒而逃的身影,南倾的笑僵了僵。
  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南倾很精神很有礼,说什么都含着笑,语气温柔至极。一双眸子颜色较常人略浅,看人时,那漂亮的眼睛就会变异常专注,澄澈又干净——这种眼神通常是不经世事的,若成年人就幼稚了。
  但南倾却将这种澄澈与成熟融得恰到好处,只让人觉得这人特别温和、打心眼想去亲近。
  气氛冷清下来,简符以为这位也得告辞了。
  没想南倾抿了一口茶,笑吟吟开口:“你和颜木真是恩爱呢。”
  我,和颜木?
  您眼睛长天花板了吧,简符差点喷出来。
  “我是特意过来道歉的,昨晚说的那句话你也听见了吧,是我一厢情愿,颜木对你很忠贞,你千万别在意。颜木说他和你现在很幸福,期望我的贸然出现没有打扰你们。”
  这话真难消化,简符咽下一大口苦茶水:“颜木跟你说过,我和他一起?”
  “你们的关系还没公开吗?”南倾敲了敲桌面,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你昨天吃醋了吧?没有做出危险的惩罚吧?!”
  “咳、咳咳”简符差点喷出来,呛得。
  搞什么嘛,吃醋?颜木倒是哪里能看出受过惩罚的样子啊!
  人不可貌相,南倾外表温良,全是欺瞒众生的皮相啊皮相,这猥琐起来一点都不输自己啊!
  “一直很好奇颜木的秘密男友是谁,直到他说会领着男友来一起Party,见到是你就一切明白了!”隔着桌子,南倾身体前倾,笑容怎么看怎么恶质,“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是合作好几年越来越默契吧?”
  简符无言以对。
  跟放下包袱一样甩了甩发,南倾轻松地说:“现在彻底放心了,我一直在担心会是沈契那个混蛋!”
  简符干笑一声。
  沈契,你当初到底是做了让人家恨/担心成这样?真想小小地报复一下:不好意思,恐怕正是沈契那个混蛋。
  “南先生,恐怕,你对我和颜木的关系有所误会。”
  南倾摆了摆手:“昨晚颜木默认了,人言可畏遮掩也正常。”
  搞毛啊,沉默跟默认不是一回事,颜木肯定是沉默了,他要供出是沈契那混蛋你就得杀人了。简符无声抗议,既然是颜木撒谎自己也就背上个‘黑锅’吧。

  第9章

  9。
  双手交叉撑在桌上,南倾笑容有点无奈:“三人纠缠,总有一个要退出来成全,颜木幸福就好。”
  成全,守着个水果摊送人一香蕉那不叫成全,饿得前胸贴后背还把大腿肉剐一块送人、还是送你恨不能掐死的人,这叫成全——简符受过这糟心罪。
  但南倾比他会说话:“我退出,成全你们”;
  而简符只能硬邦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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