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毒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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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福贵妃每日小酌一杯陆雪倾带个她的私家药方酒,初见成效,咳嗽倒是减缓了不少。而君一泓整日呆在景王府里和他的侧妃培养感情,给花园里的花草浇浇水,除除草,完全一扫之前颓废,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
君莫离要担心的人都无大碍了,心情自然好了不少。心情好了,当然是想着如何将安然吃干抹净,娶回家去。可是,某小女人一直很不上道,他一动手,她准会动脚,动脚一脚将他踹下榻去。
这几日他都睡的晚,起得早。夜里想着揩油,不知不觉夜露更深,迟迟还不肯睡去。翌日一早,安然明明跟他一样睡的迟,可却是起的特别早,精神也特好,而他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榻,这实在是有些诡异。让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安然见他每晚熬夜琢磨那些小心思,怕他休息不好,便趁他不注意时不知不觉的在他睡xue上半寸位置的地方下手。这xue位不会像睡xue一般直接让人睡过去,而是缓缓的让人感受到疲惫,慢慢睡去。但是,效果却是和睡xue差不多的。
他不曾对安然防备,当然不会去怀疑安然对他动了手脚。是以,安然这几日偷袭的都很顺利。
“然儿,本王的然儿什么时候回来啊。。。然儿。。。”
君莫离一回来,便躺到了榻上等安然。他现在脑子里、心里都是安然的影子,安然的名字,他已经快有了媳妇忘了娘了。可是,他一点儿不担心别人会这么指责他,他对福贵妃的孝心天地可鉴,对福贵妃的亲情更是不能与对安然的感情做出比较来。
而君莫离也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
喜儿守在大门口张望,也希望自家小姐能早点回来,她实在是受不了厉王爷要死不活的、无趣无聊的样子了。她真怀疑,若是厉王爷没了她家小姐,还能不能活过三天。
“小姐!”
安然刚进入巷子口,朝着安然居走近,喜儿便眼尖的望见了她,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小姐给盼回来了。安然的身影还很模糊,喜儿已经惊叫出声来。喜儿立即迎了上去,心里道:小姐可算是回来了。
“你在大门口守着等我,可是有事?”安然微微蹙了蹙秀眉,有些纳闷儿的问道。这小丫头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难道有急事 不成?
喜儿摇了摇头,但又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又使劲儿的点头,心里也很疑惑,厉王爷的事到底算不算得上是急事呢?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安然的眉头蹙的更紧了,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的急了三分。
“是厉王爷,他无聊的榻上唤你名字呢!”喜儿心里纠结了半响,还是如实道来。喜儿话落,脸已经红的滴得出血来了。
安然顿住脚步,脸顿时就黑了。君莫离这货,是又想被踹了吧。看来他最近的日子确实是太舒坦了一些,皮又开始痒了!
安然沉眸了片刻,眼底流露出一抹愠色,不能再让君莫离这样继续下去了。虽然他时时记挂自己,自己面色虽是不乐意,但心里却是很甜蜜的。然而,放任君莫离继续这样下去,恰巧给了君子傲和君若寒假象,他自己又未做足充分的准备,被两人联合夹击怎么办?到时候岂不是被打个措手不及?
安然一想到这里,心里一急,立即加快了脚步,走到安然居时,直接改用飞的了。喜儿小跑着吃力的跟在她后面,但是还是在顷刻的功夫跟丢了。喜儿望着安然早就消失的背影出神,恨极了自己连三脚猫的功夫也不会两招,她现在是极其羡慕他们这些有武功的人,她发誓,她也要学。
安然一路运着轻功进了她居住的院子,她的双脚刚落地,身子已经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的身上暖暖的,透着淡淡的兰香,湿润的气息轻轻的撩着她的脖子,又湿又痒,让她惹不住缩了缩。
安然不知道,君莫离这身温暖,是他在榻上无聊的翻了一百个跟头换来的,若是她知道君莫离这货如此憨傻,指不定会怎么收拾他呢!
“然儿,你可总算回来了,你可是让本王好等,你说要怎么惩罚你啊?”君莫离抱着安然撒着娇,声音里透着无限的委屈。
君莫离被自己的声音恶寒到了,心里暗叹了一声,唉,装萌扮傻也不容易啊!
安然脑门上立马挂上了三根黑线条,这厮果然是皮痒了。既然是皮痒了,挠挠就好了!
“嗯,确实是让你等久了,确实该罚,我们进屋再说吧!”安然紧贴着君莫离肩膀说道,声音很轻很柔,丝毫挺不错她隐藏着一股怒气。
君莫离难得能听见安然能如此和颜悦色的和他讲话,还主动邀请他去屋里说,他心里一阵喜悦盖住了理智,真是太好了,说不定他的然儿不忍他受这么多苦呢?他邪恶的心思从心底升起,甜蜜的幻想再一次遮盖了理智,忽略了安然眼里一闪而逝的笑意。
半盏茶的功夫后,卧室里传出了一道撕心裂肺的痛呼声。惊飞了枯树枝上的鸟,吓得安然居内的下人瞬身一颤,一个个面面相觑,发生什么事儿了?
“然儿。。。你这是谋杀亲夫啊!”君莫离痛呼过后,趴在榻上带着哭腔的对安然控诉道。他只不过是想揩揩油而已,安然竟然把他给拔光了,在他误以为安然要反扑他的时候,她毫不留情的在他背上扎了两针,还迅速的盖了两个火罐在他腰上,美其名曰:肾火旺,泻火!
他肾火肝火浴火都过旺,都需要泻火,可他要的不是这种方式啊!
安然老神在在的坐在榻边,放佛没听见他刚才的惨叫一般,修长白希的手指捏着两根又细又长的银针,眼神平静无波,心里却开心的很。她眉眼扫了一眼絮絮叨叨的君莫离,趁他放松出闲话的当儿,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针又扎进了他的背上,银针钝肉,怎一个惨叫了得?
“啊——”
安然居内的仆人又是一惊,眼神疑惑间,心里突然明了了。那声音好像。。。好像。。。厉王爷的。难道他们家小姐。。。把厉王爷给打了?
大伙儿心思都转到这里,吓得两只手一哆嗦,手里捧着的东西全都掉在了地上,碎了个彻底。
惨了,要扣工钱了!
心里心疼着工钱,哪里还有了听八卦、传八卦的心思,下人们迅速的收拾好打烂的东西,一脸阴郁的去做事。但是大伙儿心里都有同一个想法:女人太强势了,实在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儿。甚至,是一件很糟心的事儿!
“然儿,疼啊!本王的腰真的很疼!”君莫离趴在榻上,咬着牙一脸痛色的道。
按理说,他每日有锻炼,不可能腰不好啊。可是,怎么被扎了两针,拔了火罐,腰这么疼呢?难道是隐藏的疾病,他只是不知道而已?
腰不好,那肯定肾就不好。腰和肾都不好了,一个男人就完了,尊严没了,还怎么给女人幸福?君莫离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像是漏掉了一个节拍,有些抓不住的害怕感。他不会真的有隐疾吧?
“厉王爷,替你把两个火罐,替你扎了两针舒筋活血的脉络,你竟然喊疼,那你估计。。。多半是。。。”安然又烧了两个火罐盖在君莫离腰上,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几次,也没说出完整的意思来。而且,她的话还带着一抹难言之隐,似乎是在暗示他什么。
君莫离面不改色,朗声道:“然儿放心,本王的腰可好的很,不会让你失望的!”
可是话落他心里更是心虚,现在信誓旦旦,要是那啥真不行,他岂不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颜面丢进,那他男性的尊严还要不要?
安然脸一黑,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痛的君莫离嗷嗷直叫唤。现在他相信自己的腰肾是真的好了,刚才的疼痛完全是安然加重了力道,故意整他而已。身上虽痛,但是心里却越发的得意起来。
“舒服,真是舒服!”君莫离越发的享受起来,这拔火罐的时候是痛,但是痛过后就身心舒畅了。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手枕着下巴,有眼角的余光扫向安然,果然见安然的脸又黑了三分!
安然气不打一处来,君莫离就是一个不折不可的腹黑大混蛋,比山里的腹黑大尾巴狼还要黑上三分,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比九曲十八弯还要绕!
“君莫离,我今日去丞相府见到冷依云的惨状了。她竟然还死不悔改,双眼恶毒的看着我,恨不得我再次去死!”安然双手替君莫离推拿着背部,回忆着今天见到冷依云的情景,像是在对君莫离说,但声音淡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君莫离顿了顿,温润的声音道,“然儿,你该学着试着放下了。要不然,你背负着后仇恨过日子,实在是太累太苦,你难受,我更心疼!”
冷依云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鬼面人还每天三顿折磨她,这种日子,既要承受身体上疼痛的折磨,还要承受精神上的折磨,生不如死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
安然的手一愣,片刻之后便又开始在他背上推拿,但是明显已经心不在焉,神游天外了。她也想要放下,结束这上一辈的恩怨,可是,每当看见冷依云的儿子时,放佛就在提醒她为她可怜的辰儿报仇,她放不下,放不下。。。
“然儿,夷族之仇固然很难放下,但是不会重到放不下。冷依云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陆俊凡的双腿也被你砍断了,许氏也被气死了,陆安荣现在已经是注定要死了,而我父皇。。。他的报应只是时辰还未到,注定了的,他就逃不了。而等我们找到证据为你族人平反,昭告天下之时,你便忘了前世的一切可好?”
他不是不为她心痛难过,正是为她心痛难过才会让她试着放下。背负着血汗深仇的担子,食之无味,寝之难寐。他宁愿自己去替她完成这些仇恨,他也不想再看她第三次情绪失控的样子,那样的她,他心疼!
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不仅仅是给她机会回来报仇,老天爷也想给她机会让她快乐。而他便是能够给她幸福和快乐的那个人,他便是她这一辈子的依靠。
不求生生世世,但求此生不离不弃。三生石上的姻缘,已经注定,与其苛求生生世世,不如把握拥有的现世今生。
“君莫离,我今日去丞相府还见到陆俊逸了,他如民间传闻一样,阳刚、俊朗、风度翩翩,一点没有陆俊凡的痞气和戾气,哪怕他知晓我是谁,我也未在他眼里看见分毫愤怒、仇恨之色!而见到他之后,我才想起,我一年前救过他一命。你说,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缘分?”
陆俊逸与陆家人的性格实在是反差太大,她不会相信陆俊逸竟然是出自那个虚伪、恶毒的丞相府,更不会相信,陆俊逸竟然是跟在陆安荣那个伪君子和冷依云那夫妇长大的孩子。
“你救过他?”
君莫离突然有些好奇起来,心里更是酸酸的不少受,从榻上猛地爬起来,一脸委屈的看着安然。
安然并未发现君莫离的异样,微微点了点头,沉着眼眸,君莫离看不清她眼底的颜色,更不知道她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那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和安岳、晚霞三三人抱着两个小东西住宿弦月和夜月交界处、属于苗疆的一个小镇上时,当地有所非常出名的山,叫做雁不飞。
雁不飞山山高数百余丈,山顶耸入云霄,站在山脚仰望,却望不见顶。连南飞的大雁也飞不过去,全都绕着山走,因此取名雁不飞。雁不飞山除了高以外,山里中年绿树环抱,厚厚的浓郁繁茂的树下,藏着许多珍惜的药材和动物。只要能在山林里寻到一样,便是无价之宝,一生荣华富贵便跟随而来。
但是,这种机遇不是谁都能有的,不仅要本事,还要命大。雁不飞山的外围,终年笼着一层厚厚的瘴气,体质好的人能撑过那层瘴气进入山林,有本事得到那些珍贵的药材和动物,也要还有能力活着再从那瘴气中走出来。因此,去雁不飞山采药赚钱的人,还是说的人多,实地去的人少。
毕竟,也不是谁都愿意拿钱去赌那些荣华富贵,即使有钱,没命花,那也算白搭。
安然三人一听有上好的药材,心里一喜,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瘴气之类的东西,对他们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他们三人吃了饭,用在客栈住了一晚上,翌日一早便雇了辆马车朝着雁不飞山去了。他们便是有能力之人,怎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并非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作为医者,为了得到珍贵药材的一种激动。
他们在离山脚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早早的服下了一粒抗百毒的药丸。甭说小小的瘴气,便是那入口即死的毒药,那也是百毒不侵。可是,他们三人刚到雁不飞山山脚时,便看见地上躺了十几个穿着夜月军服的士兵。
他们脸色发青,像是中毒的征兆。安岳是个老医者,一直秉性医德并存的理念,出自医者的怜悯之心,安岳从马车上下来,立即替十几人把脉。
十几人都中了瘴气之毒,只是另一个士兵身上还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