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和老爸有场姻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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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一起吧。”柳春波笑着指指自己身上穿好的衣服,就走到了苏雄信的旁边。
“好,不过水很冷,加点热水,暖和点。”苏雄信看着执意帮忙的柳春波,就笑着嘱咐。
“恩,我知道。”柳春波轻轻点点头。
“前天晚上对不起。”苏雄信的脸不断升温,揉着面粉的手,有些僵硬。
“哼——!”春波扭过头。
苏雄信一脸紧张:“春波?”
春波看着老爸那俊雅但惶恐的脸,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
傻瓜,笨蛋,老爸是个大傻帽!
“揉面粉吧,我怎么会生气呢?我们可是要携手一辈子的人呐——!”
“恩”苏雄信放下心来,眼神柔软;“春,你真好。”
春波耳垂通红,心头狂跳,这句话,是说我吧?是我吧?不是老妈吧!
苏雄信见了,低低笑了。
笑声将歇,一片安谧,苏雄信揉着面粉,而柳春波则清洗着今天要用的碗具,两人做着不同的事,也没有话语,但是却格外的和谐。
似乎一举一动都有着莫名的默契。
“怅然后天的元旦会演上要拉小提琴,邀请学校家长一起去看,你去吗?”春波轻问着苏雄信。
苏雄信有些犹豫。
店里挺忙,元旦的傍晚,肯定会有很多家长带着小朋友来店里吃饭,到时候晚上6~9点这段时间,怕是走不开。
“我不去了,店里忙。”苏雄信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柳春波微皱眉头,无论店怎么忙,家长必须要去为自己的孩子鼓劲加油,这是孩子心中对亲情的渴望,她不但是柳春波,也是苏怅然,所以她知道,当年幼儿园表演时,她看着下面别人的家长为他们的孩子送花时,自己是多么羡慕。
“你和我必须一起去,怅然本来自信心就不足,这学了半年的小提琴,天赋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也已经能拉出调来,她这次要拉的是他们二年级班级里的童话剧《美人鱼》中一首小曲子,你没看见她这几天,一直盯着小提琴发呆吗?为了给她鼓劲,给她自信,我们必须去。”柳春波盯着苏雄信,言辞铮铮。
苏雄信微怔。
孩子,是父亲的责任,不能为了工作,而不顾孩子的感受。
他微微转头,看着春波的坚持。
她在半年前还对怅然又打又骂,现在却这么为孩子着想,是那场大灾难改变了她吧。她那墨黑的眼睛,突然给他了错觉。
和怅然那小小的,乌黑的墨眼,是那么相像。
柳春波看着苏雄信还不说话,她一咬牙有些发狠地说:“你不去,我就不去牛师傅那看手,谁爱去谁去。”
苏雄信一听,动怒:“说什么话呢,手一定要去治,而且我有说不去吗?怅然也是我的女儿!”
柳春波有些傻傻地看着苏雄信。
他又动怒了。
这次,她可以认为是因为关心她吗?不是老妈,也不是曾经的她。
“好了,时间也快差不多了,你去开门,大哥和那些大姐们,也快来了,我们等会出去,给他们去找间好房子,顺便叫小桃也可以起来了,这早上的早点,我们店也要卖的,不是吗?豆浆油条,可是你说的,利润微薄但是却重在量多。”
苏雄信对柳春波眨眨眼睛。
柳春波笑了,他学得真快。
早上,还是同样的忙碌,苏阿斗一进餐厅,胡子还是有点拉碴,服装业没穿戴整齐,赵秋菊看了,有点怨色,给他一一扶正,还忍不住唠叨几句:“这都一把年纪的人了。”
苏阿斗憋着气,直等到被赵秋菊放进厨房才大大松了口气,苏雄信一看取笑道:“大哥,你和那赵大姐一起倒也不错。”
没想到苏阿斗那是眉毛一挑:“我一个人过得多逍遥,找个母老虎,这不是自找罪受吗?”苏雄信一听,只能叹口气,人家有儿来养老,可是他家堂哥,却是有儿需要他来养,所以他才这么说,有个老伴,后半辈子才好过嘛。
苏阿斗拿起面团,就“刷刷”几下,原本捏好的面团一下子就变成了整整齐齐的一颗颗小圆球。他在拿起面杆,一溜碾过去,这小面团就变得一条条细长的面条。
“雄信,你捏的面,劲道不错啊!好小子,捏足了时间啊!”苏阿斗夸到。
“呵呵,这也是必须的嘛!春说,别人卖油条我们也卖油条,别人却比我们开得早,所以我们只能胜在心意上,不能偷工减料,要全心全意,这样吃过我们油条的客人,才会来第二次。”苏雄信笑呵呵地说道。
“你那媳妇儿话儿还真多,花头也多,不过倒是蛮有道理的。”苏阿斗,把做好的油条往油里一滚,这油用得是鲜油,绝不是那些小摊上炸了一次又一次的老油,那些油炸出来的油条,不但看起来暗黄色,而且还会致癌。
一条条金黄色的油条,被送了出去,客厅里的客人也多了起来。
一个老人吃了油条,再喝口现榨的豆浆,一脸幸福,他拉着小桃的手连说:“这油条是我吃过最干净的油条,这豆浆也是我吃过最纯的豆浆。”
小桃听了,心里也是自豪,连连笑着说:“爷爷,你喜欢吃,就每天来。”
老人眯着眼,说:“好好,我叫上我的老朋友们,都来。”
柳春波和苏雄信看店里员工都到齐了,就和苏阿斗打了个招呼,就出去办事了。
这上海市里找房子其实挺简单,但是问题是要找一间离“中华之都”既要近,又不能太贵,而且还要干净大方能让六个人一起住的,最好是一间大的,一间小的这种“高要求”的住房,真得挺难找的。
柳春波再看了3间房子以后,有些丧气,这房子要么就是一些老公宅,就是那种几室几厅的房子,要么就是那种破烂得完全不能住人的房子。
你说,他们在这冬日里头,北风呼呼地,怎么就不能让上天可怜可怜,给他们送一套符合心意的房子呢。
苏雄信看着柳春波把手都缩到袖口里面,两只脚在地上死劲地蹬来蹬去,有些心疼,连忙跑到街口的小店里,买了一杯热饮,来给柳春波暖暖手。
“春,给。”苏雄信把热饮给柳春波递了过去,柳春波接过,就连忙放在自己好像冰棍一样的手里暖暖
。也就在这时一个老爷爷颤颤抖抖地走过来:“小伙子,还有媳妇儿,你们是不是在找房子?”
柳春波看见这老爷爷腿脚不利索,就把手中的热饮递给苏雄信,自己则上去连忙扶住他:“老爷爷,你这么冷的天出来干嘛,在家里不是热和很多。”
老爷爷爽朗一笑:“你这媳妇儿心眼倒好,我是看你们在这几条街上跑来跑起,扰得我睡不踏实,就出来看看,看你们那样,就知道在找房子,来,来,我那有间大房,你们要不去看看。”
苏雄信和柳春波一听,那是当然好的了。
柳春波扶着老爷爷,这边走还要边听老先生罗嗦:“我那房子啊!是我儿子留下的,现在他出息了,到外面去办实业去了,这过年过节也总会让人家捎点东西来,只不过啊,他忙,我那自己的媳妇儿也忙,这看那大房子空着,还不如租出去,赚点钱,也好让我自个儿花花。”
这柳春波一听,心里有些可怜这老爷爷,听他的口气不是说,这过年过节,他儿子都不会来了。
“爷爷,你一个人住?”柳春波高声问,怕老爷爷听不清楚。
“媳妇儿,不用那么大声,我耳朵灵活着呢,我一个人住是寂寞了点,这不是你们来租房,我就不寂寞了吗?”老爷子开着半大不小的玩笑,看来为人非常开朗。
这说着说着,就到了老爷子的小院子。
里面有两间房,土砖青瓦,有点旧,但是里面却是干净亮堂,看得出老爷子是个讲生活的人。
“诺,你们去看看,那间房,就是我要租出去的。”老爷子指着一间颇为亮堂的房子就说到。柳春波和苏雄信转了一圈,非常满意,这里面空间挺大,家具也齐全,住上五个女人绝对是够了,就是苏阿斗大哥,就有些麻烦。
“大爷,你自己住的房子,看起来也挺大,房间也多,可不可以再租给我们一间。”柳春波问道。
“那有什么问题!我这人老了,和我住一间,不正好可以照应我一头嘛!”老爷子笑呵呵地说到。
柳春波和苏雄信相视而笑,然后和老爷子商量好每个月700块租金,还嘱咐老爷子以后来“中华之都”吃饭,可以免费吃,老爷子也是呵呵笑着,直点头。
这房子的事是办好了,再去买了些生活用品,被褥,还有垫被,这一忙活,都到了下午时分,两人匆忙赶回了店里,随口拔了几口饭,就加入到了工作之中。
又是匆忙的一天,客人们比昨天来得人还要多上一倍,看来明天1998年的第一天,也是正式赚钱的第一天,形势一片大好啊!
小桃他们听说有地方可以住,还不用他们掏钱,更重要的是,那里又离这“中华之都”很近,这都兴奋了一下午了,所以刚刚到了正式下班时间,小桃他们就拿着柳春波特意为老爷子煮的“香菇鸡粥”去租得房子那里了。
而苏怅然小朋友这自从回来到现在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一直郁郁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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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河蟹吧~~
“我的怅然,怎么了?”苏雄信看怅然这幅样子,抱着她,柔声哄了起来,这苏怅然小朋友本来还只是郁闷着,但是被苏雄信这一哄,眼眶一红,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豆大豆大的流水就沿着那小脸流淌下来,这哭声由小极大,越哭着苏怅然心里就越伤悲,哭声也越来越凄惨。
苏雄信慌了手脚,自己没干什么啊?这么自己一开口,女儿就哭给他看,他只能边哄着,边喊着:“柳春波,怅然哭了,你快来看看。”柳春波原本正在检查盘子,有没有放错,这听到苏怅然凄厉的哭声,心里就是一揪,这孩子,怎么了?
连忙跑了出来:“怅然,你怎么了,来,别那么大声哭,会哭哑嗓子的。”
可是苏怅然这心里的委屈还没发泄完,看着爸爸妈妈都疼爱自己的脸孔,就好像找到了避风雨的港湾一样,原本憋了几天的伤心都哭了出来。
“爸爸,妈妈,我不要拉小提琴了”苏怅然再哭了近15分钟后,断断续续,哽哽咽咽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原来是苏怅然自卑心理作祟,这在上海市的新学校里,一直没什么好朋友,现在老师看她有练习小提琴就说让她上台演奏,可是苏怅然只要一上台,心里就直打哆嗦,原本拉得好好地曲子,这上了台,就变得断断续续,老师对她很失望,同学们还嘲笑她说:“没本事还要应充大王!”而这几天最后的排练,她索性一到她拉小提琴,她就不拉,她心里想着,只要我不拉,那就没人会笑她了吧。也就在她这种别扭的心理下,老师今天提出来,明天元旦晚会属于她的那一段,就不演了,省得破坏了整个话剧的协调性。
所以怅然心里难过,这一哭,就哭出了近半个月的郁闷。
柳春波和苏雄信相互埋怨了对方一眼,这早就看出怅然不对劲,这都忙着餐馆,也不去给她疏导一下。
“怅然,你真得不喜欢小提琴?”柳春波心里知道,苏怅然其实是很喜欢小提琴的,当年自己就是那么渴望练小提琴,而现在的苏怅然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苏怅然低着头,慢慢,慢慢,摇了摇头,然后大喊一声“妈妈”,就扑到了柳春波的怀里。“我想上台表演,我想上台表演,我自己偷偷练了好久的,妈妈,让老师让我演吧,好不好!”苏怅然说着说着,泪水又要下来。
苏雄信在一边怀抱着柳春波,而另外一只手,则拍打着怅然:“怅然,你既然喜欢演,那为什么不敢拉呢?”
苏怅然把头埋在柳春波怀里不说话。
而柳春波却对苏雄信摇了摇头,然后拍拍苏怅然的肩膀说:“明天上午,怅然不去上学了,我们等到下午彩排地时候再去,妈妈,一定会让怅然上台演出的。”
在柳春波怀里,又再次传来苏怅然别扭的声音:“可是我怕!”
这死小孩,一边说要演出,这真得让她演,又说怕,真是纠结,要是我是我原来的老妈,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哪还这么好说话,不过,也正因为我是原来的苏怅然,所以我更要细心为她疏导。
“别担心,明天妈妈又办法,让你不怕,妈妈可是会医术的啊,今天晚上就给怅然做一颗让怅然不会感到害怕的药,明天你吃了就不会怕了。”柳春波对怅然眨眨眼。
苏怅然惊喜地问:“真得吗?妈妈真得会做那种药吗?”
柳春波拍拍怅然的头:“妈妈可是被李涵教授授予最有潜力的青年大夫的光荣称号的,怎么不会呢?”苏雄信在一边看了,笑了,我的妻子,真是个“会骗人”的好妈妈啊!
“恩。”苏怅然信以为真,然后一阵困意让她打起了瞌睡,竟然不消一会,就睡着了。
柳春波粘手粘脚,把怅然脱了衣服,再用温毛巾插了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帮她掖好被子,在出来。
“你真得有办法?”苏雄信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呵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