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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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
纤手爱怜地抚着他脸旁的发丝,与段翎四目相对,辛婉怡六七分怜惜的目光之中还带三分娇羞,甚至连她都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这般大胆,真是为了爱惜他身受的苦楚,还是因为想要满足自己渴望云雨之欢的本能,想想该是前者吧?毕竟才刚破瓜,便再爱那飘飘欲仙的欢乐,自己也不可能就这么想要男人。「婉怡也是大夫,便狂放个几天也有办法理回来的」
话是这么说,辛婉怡心下可没有这般笃定,就算段翎身为淫贼非他本愿,想来也不会练那些损人利己的采补功夫,不会想把自己采到乐极脱阴、活活爽死,但自己虽也常出去采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柔弱女子,可身子骨终究不能和练武之人相提并论,若这几日段翎真弄得太过火了些,等到自己弄出了对付淫蛊的药方,让段翎暂离此处寻药之时,被男女淫乐弄得神魂颠倒的她,也不知能不能好好下床,给自己开方抓药,好补补被云雨狂欢掏虚了的身子?
本来若换了前几日,这也算不得问题,邵雪芊派给自己的那人虽算不得聪明,跑个腿好歹也还行,即便自己被搞得缠绵床笫不得起身,叫人来抓方熬药也还使得:可栖兰山庄到这里至少三、四日路程,又没有特地要他赶路,他回庄后再过来无论如何也是四、五日后的事,这中间自己总不好光赖在床上不动作,毕竟刚刚掏虚身子时,才最是调和身体可堪进补的良机,一去不可再返。
心思一跑到此,辛婉怡娇躯一震,差点没出了一身冷汗,令身上的段翎也不由微微吃惊。幸好那人在她身边久矣,对武林人认识不多,否则若给他发现被自己救回来的便是段翎,只怕段翎还没醒来就要丢了小命,更不要说发现辛婉怡竟被段翎弄到了床上,云雨淫乱搞到连床都难下。
现在的辛婉怡只希望老天开眼,若自己没能在几天之内寻得克制淫蛊的药方,就只能希望那人晚几天回来,毕竟段翎是占了她身子的男人,邵雪芊是自己的闺中密友,偏生一个淫贼一个侠女,乃是天生的对头,邵雪芊的门人也绝饶不过段翎,两边碰上哪有不打得头破血流之理?
感觉身上的段翎又慢慢动作起来,辛婉怡轻咬银牙,搂住了他,任得那看似温柔、其实火辣热烈的快感渐渐涌上,一边忍不住喘息出声,无言地诱惑着他的放纵,一边轻声细语起来:「嗯翎有件事哎婉怡也不知该不该跟你说?哎放放慢一点一下就好好不好?」
「嗯?」
「婉怡的朋友,大概过几日就会来此」
刻意避过姓名,毕竟就连不知武林事如辛婉怡也知道,先前姬园与邵雪芊夫妇,还有姬园的兄弟们,与段翎也有一两回照面,一边武功高强、一边占了人多,虽有冲突总没分出胜负,彼此对对方大概都不会有什么好印象,报上名字恐怕要糟。
「所以,婉怡这几日便要帮你找出解方其中若须灵药恐怕得你亲自去采婉怡一时半刻,可离不开这医庐所以」
「这样也好」
一边吻着辛婉怡温润娇嫩的唇舌嫩颊,段翎的声音彷佛从天外飞来,迷迷乱乱地听得不清不楚,「只是要婉怡费心了哎对不起我我明明知道却却忍不住」
「没关系的婉怡都说,要随你高兴了只是」
话到口边,辛婉怡不由嗫嚅,尤其一想到那淫乱的景象,更令她不自主地娇羞起来,却是愈想欲火愈旺,幽谷里头竟已渐渐湿了。
「这几日婉怡就就随你了可是,婉怡开方子的时候,你你可以坐着要婉怡没有关系只是只是到时候婉怡的字怕是会很零乱你可别弄错了字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这方面的错可是会要命的」
没想到这般娇羞温柔的美佳人,竟会想到那般妖艳的淫态去,只是随着辛婉怡的描述,想到自己怀抱着她坐在椅上,一边让肉棒轻顶慢挺,享受着那窄紧幽谷的酥软温润,一边看她苦忍欢愉冲击,勉勉强强写字,一副既想欢乐又怕错了手笔的模样,段翎便不由欲火大旺,阻挡淫蛊的抗拒顿时又失了几分。
他搂紧了辛婉怡热吻连连,吻得她娇吟轻喘,一边大举侵犯着她的胴体,一边放轻了声音:「哎婉怡你太会说了愈想让让我愈忍不住我要来爱你了」
胸中不由一窒,被他那火热的压力抑得再没办法呼吸,辛婉怡无力地拥紧了他,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任他再度狂逞,想到接下来这几日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种种,她不由得心神荡漾。
就这样过了数日,当段翎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令人难以忘怀的她,前去取那十年才得一熟的「九转龙珠」以制体内淫蛊,软绵绵地偎在被中的辛婉怡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开,鼻头那似有若无的气味,已先一步告知了她现在房间中的情况。娇羞的辛婉怡好不容易才敢睁开双目,掩着自己赤裸娇躯的被褥之上气味浓重,在在都是之前几日两人尽情欢淫的痕迹。美目微茫地环视房内,辛婉怡差点没羞得又闭上眼儿,入目所见都是在破身之前难以想像的淫痕秽迹。
床褥之上一滩滩不堪入目的狼籍秽物、桌上椅间那半湿半干的淫欲证据、磨石地面上那大块大块的淫液春潮、从门外跨进门里一条条的湿濡印痕,在在都让辛婉怡难以想像,先前的自己究竟是着了什么魔?竟这般任他需索无度,非但毫不抗拒,反而是心甘情愿地沉醉其中。
只是这几日也不知与他寻欢作乐了多少回,每次的滋味都令她畅美到难以自拔,相较于身心都被高潮强而有力地洗刷过,美妙无比地从处女变身成为荡妇,那无与伦比的快感,直到现在仍似在体内盘旋游走、难舍难离:跟那快乐比较起来,现在浑身上下的娇慵乏力,还有幽谷之中隐隐的微疼,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让辛婉怡虽已冷静下来,芳心却还是着迷地回想着。
虽然愈想愈羞,却是愈羞愈想,沉浸在回忆中的辛婉怡嘴角不由浮起一丝诱人的笑意,纤手柔弱无力地抚在自己敏感的裸躯之上,顺着被他滋润得愈发玲珑浮凸的曲线慢慢游走,这几日的淫欲洗礼,似是让她整个人都敏感了好几倍,光只自己的手抚在身上,品味着那水滑柔嫩的触感,都不由有些心思飘荡起来:可惜肌肤似也食髓知味,在被段翎那般效果十足的玩弄过后,自己的手抚上去虽是温柔,却总觉得少了什么感觉,偏她又羞于去寻觅答案,一切只能等他回来。
休息了许久,虽说娇躯仍是酸疼难当,显然这几日身受的快乐太过强烈,虽说整个人的灵魂都不知被他搞得昇天了几回,其乐真难以言喻,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纵情淫乐的代价,到现在才要出现呢!
本想起身下床的辛婉怡身子才动,只觉幽谷中一阵怪异的感觉涌上,痛倒是没有开始时那么痛,但初启的幽谷也不知被他占有了几回,那黏腻湿润的感觉盘桓不去,不只让辛婉怡一时动不了身子,更令她原已渐渐平静的芳心,又被诱到了前几日销魂蚀骨的记忆里头去。
本来辛婉怡也非生性淫荡的轻浮女子,可他所带来的云雨之欢太过美妙,初嚐此味的她难免耽溺,尤其与辛婉怡交欢的是他段翎,激烈火热的动作虽是令女子为之神魂颠倒,可格外诱人的,却是段翎强而有力的动作之下,隐含的那脆弱无力的灵魂,其间的反差,竟令被强行求欢的女方不由错觉,是自己正疼惜宠幸着这柔弱的孩子。
虽说事后想想也觉羞人,但回忆之间那溢满芳心的温柔,却让辛婉怡了解到,即便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多半她还是会心甘情愿地耽溺下去,只是此番羞人心思,别说是段翎了,便是自己的闺中密友,也不能让她知道啊!
突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庐外响起,一点不停地直向内闯,本已决心下床收拾善后的辛婉怡,忙不迭地钻回了被里去,只是那人来得太快,即便辛婉怡缩得快,可匆忙之中难免有错,本来好端端地覆在身上的被子,竟不由滑掉一半,她甚至来不及拉住,已与入房之人打了个照面。
「可恶」
看着房中的种种,怔在房门口的邵雪芊不由咬牙切齿,眉目如画的五官不由有些扭曲,和容貌配合无伦的宝相庄严、娴雅高贵气质,也被填膺的怒火所取代,气得身子直颤,圆瞪的美目几乎没喷出火来。
虽说貌若天仙下凡,但邵雪芊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毕竟与姬园成婚之后,都已有两个孩子了,即便容貌气质仍不输年轻之时,对男女之事总不会一点不知,光看到床上辛婉怡缩在被中,隐可见赤裸肌肤上还有被男人玩弄过的痕迹,加上她含羞带怯、不敢望向自己的神情模样,以及房中种种痕迹,她哪里还不知道辛婉怡已被那淫贼段翎占了便宜?可惜自己闻讯之后紧赶慢赶,近四日路程只用了两天半,直到现在脚下还软着,撑着口气才能站稳,终究还是来不及。
虽然邵雪芊从前便担心辛婉怡孤身一人在外,颇想让她到栖兰山庄好就近照应,但辛婉怡一心向医,自己几次请求都被她婉言拒绝,最多的让步就只是让邵雪芋所派的门人留在她身边照顾,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辛婉怡谁不好救,偏偏救了段翎那个淫贼!
本来当那个门人回到庄里时,邵雪芊虽有些怨怪这人不把自己的交代当回事,竟让辛婉怡孤身一人留在医庐,但辛婉怡向爱清静,这类事也不是头一回了,她原还不放在心上,便听说辛婉怡又在路旁救了人,也不怎么当回事:直到那门人偶然提起,被辛婉怡所救之人俊美得非同一般,让她不由上了心,细细询问之下,才知那容貌模样,与自己一直追缉的淫贼段翎如出一辙,邵雪芊方知,当自己尽心在想法子照顾自己年幼体弱的女儿时,密友竟惹上了段翎这等煞星!
虽说侠女与淫贼乃是天生的对头,但段翎此人对邵雪芊而言却是特别的存在。
在数年前,姬园与结义兄弟们刚刚成立威天盟,在江湖上名声并不甚响,而那时最出名的年轻侠少,便是段翎,武功既高人又仗义,所到之处宵小之辈无不退避三舍,手下也不知毁了多少黑道强徒,那时他还曾出手助过威天盟几次,若非邵雪芊先前便与姬园有白首之约,也不知会否被他迷去。
只是两年前却是情势大变,段翎褪下了侠义人物的外衣,大行淫恶之事,他武功不弱,先前的侠名亦非易与,淫恶之事刚传扬开来时,有许多曾受过他恩情的人还不肯相信,拚命为他解释,邵雪芊也曾是其中之一只可惜事实俱在、难以狡辩,出现的被害人愈来愈多,邵雪芊就算再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了,感觉受骗的威天盟众人联同正道高手,变成了追杀段翎的急先锋,若非此人机警冷静,光这淫贼之名,在江湖上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环顾屋内,只见处处淫迹未灭,全来不及掩饰清扫,那浓厚的味道直透鼻中,显然人都还没走远呢!若非见辛婉怡娇小的身躯裹在被中,隐约可见香肩玉腿,显然身上再无衣衫,光看屋内景况,便知辛婉怡已不知被那淫贼祸害了多少次,不敢丢下她独处的邵雪芊怕早要追过去了。
强忍着发飙狂怒的情绪,邵雪芊慢慢走了进来,只见辛婉怡脸儿埋在枕中,竟似羞到不敢面对自己,加上屋内种种,想来那淫贼不只是床上淫辱辛婉怡,甚至在床下房中,也不知用多少手段污辱过她,愈看愈令邵雪芊义愤填膺。
姬园乃温和君子,对邵雪芊而言,夫妻敦伦自然只该在床上行事,连床外都能够祸害女子,除了淫贼之外哪里还有人会使这等手段?
愈想愈火,对辛婉怡的怜意愈昇,偏偏房中淫渍秽迹无所不在,性颇好洁的邵雪芊便连下足都得小心三分,生怕踩着了那淫贼留下的污秽,许久才好不容易踱到桌边:床上的辛婉怡听她愈走愈近,连头都不敢抬,只畏缩床被里头,那模样令邵雪芊愈发怜惜,生怕一不小心惊了这些日子含悲茹苦,也不知忍耐了多少回淫贼的邪恶玩弄,好不容易才能脱离段翎魔掌的她。
走过桌边,邵雪芊美目一飘,只见零乱的桌上文房四宝散置,说不定辛婉怡才刚在桌上受辱过,不过更吸引她目光的,却是桌上摆着的一封信函,那上面的字体,除了段翎所留还会有谁?
本来从当日发现段翎的真面目开始,邵雪芊等人便一路寻方设法地追杀段翎,也幸好段翎作贼心虚,面对正道中人的围剿时多半以逃离为先,不怎么敢动手,否则以他武功,追杀他的人只怕也要死伤枕藉。
只是这追杀的过程着实不太顺利,一来以往受过段翎人情的人着实不小,即便恶行已显,仍有不少人不愿相信真相:二来被他祸害过的女子虽多,但愿意出来指认,又或投入追杀此人行列的受害者,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