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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的微微,我的天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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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问我能不能出来,她说不想到我这里来,只想和我在外面走走。
  我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其实我当时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费,为了我的复仇计划,我出奇认真的准备所有的考试。微微知道我的计划,考前两个星期,我们决定各自复习,不见面,省得互相打搅。
  那天晚上,我穿上大衣下楼,我想,微微怎么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找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走出楼道门,和微微接吻,她看上去萎靡不振,精神很不好。我们在花坛附近找了个长椅坐下,天气很冷,微微一句话也不说,她像灵魂出壳了似的呆坐在大院的长椅上,看上去病歪歪的。我们在西伯利亚吹来的冷空气里坐着,寒冬腊月的夜里,杨树干瘦干瘦的影子令人厌烦。到处都是冬天散落的灰尘,星光暗淡,连月亮也没心没肺的失踪了。
  我朝天上仅有的那颗星星吐气,看着水气凝成的白雾聚成一团,随后在空气中消失——小时候,我认为人们在冬天吐出哈气的样子,就像北欧童话里的火龙喷火,我总是在冬天对人说——“我可以喷火”,然后就冲着那个家伙的脸上吐一口哈气,把那个家伙惹怒。
  那天我问微微:怎么了?
  微微说:“没什么。”
  这回答令我糊涂,她的意思究竟是“没什么难受的原因”呢,还是“根本就不怎么难受”?
  我想一定有什么事令微微烦躁不安,烦躁不安的人往往不愿说出烦躁的缘由。我用一支胳膊搂住微微,打算籍此安慰她,可是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缩进我怀里;相反,她的身体僵硬,像一块冷淡的木头。
  再后来,微微忘了我的存在。开始时,她时不时的挪动一下身体,后来动也不动,目光变得呆滞,眼睛盯着前方三米的一棵枯萎的杨树发呆,微微的样子,像个寒风中的冰雕。我觉得这么坐着实在无聊,打算回家去,可是转念一想,这样回去太绝情,不像个男人应有的作为。
  于是我开始给她讲医治烦躁的方法,我说:你应该听又吵又闹的摇滚乐,必要的时候可以跟着音乐狂啸,这样可以发泄郁闷;再不然,可以上街购物,买一大堆食物,花干净口袋里所有的钱……
  微微打断我,恶狠狠地告诉我,她不想听我废话。
  我说:“犯什么毛病呢你?”
  微微不说话。
  我说:“难受就说话!”
  微微不说话。
  我说:“说话!”
  微微不说话,还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
  我说:“我回家了啊!”
  微微不说话。
  我觉得,微微把她的烦躁传染给我了,而我明天就要迎接准备已久的期末考试!后来我就走了,微微在我背后喊我的名字,我回过头时,微微坐在椅子上,晃悠着她的腿,我知道她需要什么,虽然她并没有说——即便如此,我还是走了。
  那天晚上,我看书看到11点,然后洗脸,刷牙,睡觉。躺在床上,我有点后悔,我本应该留下来陪她,在她难受的时候给她帮助。我想,在某种意义上,我是微微乐于依靠的人,可是,我没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安慰她。
  微微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家伙,不管她多么敏感,多么脆弱,不管她隐藏了多少恐惧在心底,她都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家伙。有时候,你觉得她就要崩溃了,你觉得,像她这样瘦小的肩膀,柔弱的脊梁,以及异常脆弱的脑神经,根本不可能再承受哪怕一牛顿的压力了——出人意料的是,每次她都能承受下来。我个人认为,在这方面,微微多少有点自虐倾向,她要求自己在所有方面比所有人强,并且不断向这个方向努力奋斗,我总觉得她有一天会折掉,像支钓鲤鱼的鱼竿禁不起鲸鱼咬饵那样,“咔吧”一声变成两半——可她总能把那头鲸鱼甩上岸,这就是微微的可怕之处。
  第二天,她像个没事人似的去学校考试,第三天也是,从后来的成绩结果看,她只有化学发挥失常,我想,这是因为她前一天晚上没有复习的缘故。
  第四天她打来电话,我们坐当天晚上的火车去承德玩了一圈。火车晚上12:30发车,5点到承德,我们在硬座车厢里聊天,吃水果,嗑瓜子,喝罐装啤酒。微微精神很好,半道上我想抽烟,微微跑到列车员那里去,过了一会儿回来报信说:抽吧抽吧,列车员睡了。
  于是我偷偷抽了一根烟,过了十分钟又抽了一根,我们都很兴奋,谁也不想睡。
  我们下火车的时候,天还没有亮。虽然季节不对,还是有很多拉游客去避暑山庄的小公共。我们找了一辆坐上,临近拂晓时分,我们走进避暑山庄的大门。山庄里有很多晨练的老头老太太,都是承德本地的居民。避暑山庄和我想象的有很大区别,这里看上去就像某个特别巨大的街心公园,比城里的公园大点而已。
  我们坐在避暑山庄临湖的岸边,周围的景物渐渐变清楚。我看到冬日第一缕阳光照向雾气腾腾的湖面,而后反射在微微脸上,犹如暮春三月的鲜花盛开。我告诉微微我有多么爱她,而后我们接吻,像往常一样。
  从避暑山庄出来,微微买了一张旅游地图,我们按照地图的指示到处乱转,我们从一个庙宇蹿到另一个庙宇,玩了整整一天,晚饭后坐长途车回的北京。在承德的这一整天,我们到处接吻,到处照相,吃了大把的路边烧烤,在外八庙中的某一座——我忘了是哪座了,这些寺庙都差不多——我们在大雄宝殿里接吻,当时整个寺庙里一个游客也没有,我还在如来佛祖的眼皮底下扒开微微的毛衣,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用两个指头玩弄她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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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如果真有如来佛的话,我一定会下地狱的。
  我不知道微微为什么不生我的气,她至少应该教育我一下,告诉我说:齐天,下次再遇到本小姐不爽的时候你应该怎么怎么样……
  可是微微什么也没说,只字未提,那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像早晨的薄雾见了太阳似的烟消云散了。——为此我一直有一种担心,我搞不清楚,对于这件事,微微究竟是对我心灰意冷了呢?还是把大部分过错揽到了自己身上?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可能,我却难以辨别。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其实我不了解微微。而且,再遇上这样的事,我依然会选择回家看书。
  我是个自私而且自负的家伙,我按照自己的认识处理问题,并且坚信只有我的方法合乎逻辑。而事实上,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不能用逻辑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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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几乎每天呆在一起。我改变了作息时间,房间的格局也改了,原先的书桌废置不用,改为使用折叠方桌写作业,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在一张桌子上学习,抬头就能看见对方。我们一起在那张小方桌上写作业,微微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吓死我了,又有一道题不会做!”
  高二第一学期报复了胡平之后没多久,我的学习成绩又变回原来的样子,甚至比原来还不如。这事应该归罪于我,我也知道考个好成绩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和学校里的家伙们竞争,每天做小山似的成堆的习题——我懒,所以不愿意也没恒心如此努力。
  微微对我的懒惰深恶痛绝,每次我离开书桌,她总是说:“吓死我了!你才写了两道题!”
  我不记得微微像我妈那样教育我的样子,我只记得,微微经常像着了魔似的大喝一声:“该看书了!”
  然后她就从床上跳起来,扔下我写的小说或者雨伞的PS,饿虎扑食一般奔向书桌,抱住了教科书狂看不止。
  她会一直在那里嗑书,直到我再次花言巧语地,把她从书桌旁边骗过来为止。其实我每天也看书,和微微看书的时间差不多,区别在于,微微只看教科书,而我惟独不看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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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我不务正业的方式是往图书馆跑,我在那里自我麻痹,产生一种假象:我在学习更高级的知识。我对自己说,这些知识,比教科书上的有用得多,也高级得多——有些时候,情况可能确实如此,但是有些时候不是。
  现在想想,有些书根本就是胡扯,无非是学究们养家糊口的资本;有些很好,不过看好书的乐趣也只是痛快而已,要说对我有什么实际帮助,我还真想不出来。有人说这会给我潜移默化的帮助,让我成为高尚的人,我不这么看,我并未因这些书而高尚起来。他们带给我的仅仅是空中楼阁式的自信罢了。
  雨伞也需要这样的自信,他的方法更直接:那就是每天早晨6点钟起床,跑到学校和几个人抢一个球往筐里扔——这种活动人们称为打篮球。
  他高一就进了校队,打得非常好,没有多久就成为主力,跟着校队打北京市联赛,打耐克联赛。到了高二,天堂一中进了北京市四强,雨伞成为校队的主要得分手,低年级的女生送他一个外号——“天堂一中的艾佛森”。
  雨伞成为学校的篮球明星。时不时地,会有高一女生送他些小礼物,比如带香味的磁带和各式稀奇古怪的巧克力。我记得高二那年的情人节是星期六,星期天我去他家玩,正好李琳也在,他给我们看了他收到的巧克力和小礼物,足足铺了一床。李琳挖苦了他两句,说再这么下去不能让你打球了。我们坐在他的床上吃巧克力,李琳只吃了一点,说是怕发胖,我和雨伞吃了不少,光包装纸就装了整整一口袋。
  有一回体育课,男生打篮球,雨伞说没劲。我忽然想起老虎,他跟我提过不止一次,说让我们没事找他去玩篮球。我对雨伞说了,问他想不想找老虎玩,雨伞说好。于是下课以后,我在教室里给老虎打了电话。约好时间,下午一放学我们就过去了。
  老虎他们学校离我们那儿很近,骑车从天堂一中出发,只需要三分钟就能到,走路也没有多远。老虎的同学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可是打球真不错,我猜他们每天除了打篮球和在音乐课上嗅蜜之外不干别的。
  那天雨伞玩得很高兴,我们走的时候,他和老虎那帮同学已经称兄道弟了,有点英雄惜英雄的意思。于是,雨伞和那帮家伙混上了,刚开始的时候,雨伞总是叫我一起去,我不愿意,因为我打球比他们差得太远,不想自取其辱。慢慢地雨伞也就不叫我了,什么时候想打球,就自己骑车过去,再不然就叫校队的队友一起去。到了高二结束,大老虎和雨伞的关系比和我还亲近。有一个事实是这样的:某次老虎过生日,雨伞打电话来问我愿不愿意一起去,我一问,老虎请的人里没有一个我认识的——雨伞除外。当时我想:原来老虎已经把雨伞当自己人,反而把我当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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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高中那会儿我能像现在这样,每每在穷极无聊之下追问一下生活是什么的话,我一定能毫不犹豫地说:生活就是考试。
  一个学期四个月,两个月一次全校的大考(期中或期末考试),考前一个月是所谓的复习阶段,平时小考不断,每周都有三四次,也就是说:我们每天忙的就是准备考试,然后参加考试,然后准备下一场考试。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举一反三的天才,可是在考试面前,我就变成傻瓜了。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比微微他们低,我估计这是我憎恨这个学校最主要的原因。平时遇到这种令我恼羞成怒的事,我的方法就是不管它,比如说我不会打羽毛球,我干脆就不玩它。——微微喜欢打羽毛球,有一阵子她极力游说我学羽毛球,据她说不会打羽毛球的男生没人喜欢,其实她那是胡说,她不过是让我学会了以后陪她打球罢了。我坚决不学羽毛球,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不擅长羽毛球,我只愿意干我擅长的事,这样才比较有尊严。
  这其中的矛盾在于,学生必须要考试,即使你在其他方面有再大的成就,有再强的能力,你也躲不开这些。考试成绩令人脸红的话你这个人就是令人脸红的,在这一点上实在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对此我有切身体会,高三那年,我跑到上海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结果得了一等奖回来,被保送进北师大——对这件事,胡平是这么祝贺我的:“齐天,以你的成绩,免于高考再好不过了,祝贺你!”
  我跟她说再见的时候,她还拍着我的肩膀说:“小伙子运气真不错。”——妈的,我真想抽她,这种人除了考试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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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觉得,生活像一部电影,我既是导演,又是演员,同时还是观众,回首往事,我常常为一些令人脸红的片段无地自容,比如,我15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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