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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穿越之相杀相爱-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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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恕罪,您千万别误会。不是那意思……主要是太将司那人与末将有些小误会,最听不得末将提醒或是建议什么的,公主温和仁善,末将方敢与您细说。”

“自己去找他说。”白一眼北司命。凌亦凝懒得和他浪费口水,直接甩身走人。

赶紧低头行礼恭送,北司命偷瞅一眼走远的凌亦凝,一脸无奈。看来……这个平阳公主与太将司,已经越走越近了。

想到什么,北司命脸上无奈的笑容渐冷。变成淡漠。

*

合着双眼任擅医的黑卫满头大汗的在处理他肩头的破风伤,金炫澈前所未有的难受。

他想洗澡,浑身是汗,他受不了。

他想杀人,浑身不得劲。他难受的呼吸都无法进出。

他恨冰蝶,他处处让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着她……她却依旧视他为敌,执意击杀。

其实伤不重。

脸色什么的,只是因为愤怒。

不为别的,只为最后那一刹那,冰蝶杀向他的偷袭。若非反应快,回刃自保,她那夺命的锁梦已经刺穿他心脏,将他杀了。

她要他死!!!

呵呵呵……外伤内伤什么的,都无足轻重,他真正受到伤害的,是心。他从未对任何女人认真过,难得一次,或是说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他用心了,对那个她,用了心了,却反被重伤。

她……要他死!

睁开眼,瞟望一旁正时不时扭头去看帐门的甲午,金炫澈周身一直徘徊着的杀意一荡。

正扭回头来,看见金炫澈在盯着自己,甲午一惊,赶紧开口。

“老太师来了,在帐外一直候着。”

那个老东西?金炫澈一哼,突然倍觉爽快:“叫进来。”

“嗬。”甲午得令,赶紧出去——这一瞬间,他早忘了金炫澈只是名普通国师,而那帐外之人才是真正有品有级的太师之尊。

可惜,在萧国,国师这一称呼已经代表着权威,象征着力量,除了萧王,恐难再有人能凌驾之上。

只一会,甲午领着葛范恩掀门而入。

径直去看金炫澈,葛范恩看见意料中的一幕——金炫澈压根不睬自己,闭目歇息。

金炫澈半躺着,颈下厚物垫起,头后仰,肩头裸露,皮肉在缝,显然重伤。可看金炫澈一脸淡漠,仿佛受伤的另有其人,葛范恩打从心底的佩服,便吸了口气的故作假态,咳嗽一声。

“大人,老太师来了……”甲午凑去金炫澈后旁,轻喃。

“嗯。”应一声,金炫澈睁开眼……

一旁一直候着的另一黑卫赶紧趁机上前,将一直端着的一碗药汤小心翼翼的奉过去。

肩头的伤刚刚处理好,缝合包扎,金炫澈感觉了一下,还行,略侧身,任那端药的凑近,他只张嘴,一口一口的喝起来。

任金炫澈服药汤,葛范恩一旁站着,左右不是。堂堂一员尊者,萧国老太师,在这一黄毛小儿面前如同下人,可惜……他气恼不起来。真要算算帐,他正欠着他一条命,这可不是儿戏的事。

葛范恩忍下,就站那儿,轻轻一叹。

喝完药汤,金炫澈向后靠躺,目光一低,望向自己胸前,甲午正在将薄毯往他胸口轻扯。

“老太师此举是不是太浪费了些……”

听见金炫澈那低沉的轻喃,葛范恩一惊,瞪向他。太过突然,他压根没听懂。

轻笑,金炫澈心情突好,略抬眸。迎望葛范恩:“斩了头颅往剑门城头一挂就是了,本国师自会过去验收。犯不上跑这趟来送我面前吧?”

再细听,突然反应过来,葛范恩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气的差点呛住,好半天才啧的一声,恼怒。

“这叫什么话?你一小小国师,谁给你的权力对本太师如此无礼?金炫澈,我可警告你,就算要斩老夫的头也得回去王上跟前。听王令下达,执行。你算个什么东西?如此放肆。”

老太师是真气着了,说话之声都带着呼呼之气,想到什么,他怒声一哼。

“而且。话要说清楚了。金炫澈,本太师此番离都是奉王命赶赴小番城与轩辕元帅协商停战协议,你这些有眼无珠的黑兵黑将,大胆放肆,居然敢将本太师马车截下,简直无法无天!”

任葛范恩发飙,金炫澈猛抽口气。一脸无法理解的疑惑。

“停战协议?”

轻抬手捂向胸口,金炫澈因抽气一口而引发胸震,痛的他皱眉,在看葛范恩,他突然呵笑。

“有意思,准备怎么个协商法?”

见金炫澈来了兴致。盯死自己,葛范恩一哼,一脸鄙夷。

“安心吧,王上重你,护的不行。纵观吾萧,有史以来,哪一国师如你这般,受尽王宠?王上大殿之上放言,万不可能拿你说事,庇护之意,再白不过。唉……”葛范恩自己先泄了气,轻轻一叹:“王上有令,只要不扯及你金炫澈,哪怕画土割地都可,万不能让祖地染血呀!”

祖地。

金炫澈想起来,那栗宿城可不是萧室祖地吗?他金炫澈毫不在意的,那萧王却在意的要命,毕竟……是萧室祖地,不是吗?

失笑,金炫澈佩服萧王,看着笨笨呆呆的,也有如此聪明时候,竟知道他金炫澈,开罪不得。

很好。这萧国,的确有个聪明的国王……

软身放松自己,头仰后合目,金炫澈显累的一叹。

“已有人去议和了,甲午……”

“嗬。”

“送老太师回马车休息,方圆之内,不得擅离。”

“嗬。”

“什么?喂,金炫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哎……甲午,你……你放肆……”

任甲午将葛范恩连推带哄的‘赶’了出去,金炫澈轻轻一哼,沉沉睡去……

*

炙炎彬主伤在右臂,长长一道血口,狰狞吓人;其次胸口刃伤,差半寸就刺及心脏。手臂被缝合了,胸口的伤也给包扎了,躺不住,扯一布绳吊住胳膊,炙炎彬兴冲冲的在会馆里到处乱冲。

“你到底要干嘛?”北司命追在后面,懊恼的不行——他居然追不上前面那个受了‘重’伤的炙炎彬。

“凝儿呢?”

又推开一门里面没人,走至尽头,甩身回头,炙炎彬目中无人,随口一问。

“你早问啊,你问我我不就直接回答你了吗?冲出来就到处乱跑,乱找,谁知道你要做什么,是不是?”

任北司命跟在后头喋喋不休,炙炎彬懒得理他,快步冲过长廊,转弯换向,又朝另一方向冲去。说实话,不痛那是假的……手臂痛,胸口痛,都痛的不行,哎——!就是因为痛,才必须转移注意力啊!!!

算是炙炎彬长久以来的经验之谈了,他每次受伤,就寻人聊天啊,找人取乐啊,分散注意力。

这次,多爽啊!!!凌亦凝就在不远处,只要找到她,他敢肯定,他能立马忘了自己受过伤,立马啥痛感觉都没了。

问题是……

突然停下,炙炎彬猛一甩身,瞪向一直追在身后的北司命。

第一百八十一章 卧春

“警告你,她是国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不管太后怎么不喜欢她,你都别打她的主意。要叫我察觉丝毫,你心存亵渎,莫怪我不念旧往,活活撕了你。”

被突然转身瞪向自己的炙炎彬恶狠警告,北司命整个人懵住。他与他之间,微妙之极,从小一起长大就算了,斗斗嘴,陷害陷害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两人之间真正最常做的,便是各持已见,从不顾及对方。

此刻,听着炙炎彬再正式不过的警告,北司命一脸震惊——这可是炙炎彬有史以来第一次正式警告自己,不要做会触及其底限的事情。

这般越界的新奇叫北司命第一次感觉到‘胜’字的快乐。

便从震惊一转,嘴角上扬,盯着炙炎彬,北司命语气满是惊喜。

“怎么听着味道酸酸的?你这是警告啊,还是提醒?”

“屁,有区别?”瞪一眼北司命,炙炎彬甩身,继续往前冲去……

来了劲,拼命去追炙炎彬,北司命不明究里的兴奋:“哎哎,你不是真的喜欢上国公主吧?你味口也太大了,太将司做不够,还想做附马?”

“你管不着。”炙炎彬后悔了,后悔跟身后那混蛋说多了些个。他只是找不到凌亦凝,一瞬间脑子犯浑,担心北司命为讨好皇太后,把凌亦凝给抓了,可惜念想只是一闪而过,便立被他自己推翻。

量这北司命也不可能有那胆啊!

可惜,话已经出去了,后悔也没用了。

“我哪敢管你啊,我只是想提醒提醒你呀……”北司命穷追不舍,跟在炙炎彬后头像条尾巴一样,絮絮叨叨:“你要辜负三娘了么?她可是心心念念的还在盼着你过去接她呢!还有果儿,哎呀……你不会把她那号人给忘了吧!你不是特喜欢她又聪明又可爱又机灵又美丽吗?对了……”

又想到谁,北司命刚一抬手竖指,嘴还张着。前面炙炎彬不知何时甩身回头,大手捂来,将他张着的嘴一捂。

“你不闭嘴会死啊?”炙炎彬恶狠狠的逼视北司命,一脸凶残的狰狞。

北司命看着好开心。想笑,没法笑,半张脸都给捂了,他肩头轻抖,两眉毛已笑弯。

知道北司命是在强憋,炙炎彬气疯,快速的左右看看,甩眼回来,瞪向他,低吼:“别以为我不会杀人灭口。你这些废话敢漏半句进凝儿耳里,我立马剁碎了你!”

就手一推北司命,炙炎彬恶狠的再瞪他一眼,甩身走人。

“咳咳。”差点呛到,北司命咳嗽两声。赶紧啧的轻叫,扬手冲跑远的炙炎彬追去:“你别急啊,我还没数完哪……”

炙炎彬左手捂的北司命,手臂有碰到,痛的他扭鼻挤眼的,将身后人尽可能甩远,他欲哭无泪。

——完了。以前的风流史会不会纳入史记啊?真要叫凝儿知道了,他以后怎么活呀!!!

就在炙炎彬懊恼到要疯的时候,冲过一厢房大开的门前,突然一愣,猛退后,退回门前。炙炎彬看见厢房里正在一方案上写着毛笔字的凌亦凝。

“我的个公主哎,你在这儿呀!看把我给找的……”炙炎彬苦嚎一嗓子,跨过门坎进了屋里,走向凌亦凝。

凌亦凝在写毛笔字,她会的古元字不多。但在有限的那些字里抽出几个来练练还是可以的。

金炫澈受了重伤,短时间内不会攻城,凌亦凝心里清楚,趁空睡了个午睡,起来后没事做,就练起字来。

看一眼走近的炙炎彬,凌亦凝没理他,继续写字。

屋外,北司命追来,远远便听见炙炎彬高呼公主,赶紧止步,不敢再追。——和炙炎彬斗斗嘴什么的还可以,且必须是在人后, 人前,他是不敢太过放肆的。更不要提那里面的人是国公主。

“哟,不错嘛!进步很大呀!”凑近凌亦凝身旁,已经习惯了她对自己的冷漠,炙炎彬自来热,一脸兴奋模样的吆喝,眼睛盯着案面上满宣纸的字,因他看见的,笑意僵在脸上:”哎?这是个什么字?”

顺炙炎彬手指的方向瞟一眼,凌亦凝轻描淡写一哼。

“伤。”

“傷?”炙炎彬一愣,望向凌亦凝:“心疼我?专为我写的?”

白一眼炙炎彬,凌亦凝一哼,想到什么,唇角一飞:“念念,声音大些。”

炙炎彬脸一红,啧的娇哼:“干嘛啦,念就念嘛,还要大声些?”

任炙炎彬耍宝,知他是故意,想逗乐自己,凌亦凝随他意,浅浅一笑。

“好吧!”见凌亦凝笑了,炙炎彬一叹,好似多无奈般,望向纸上墨字,用左手挠了挠脸,细看之后,确定没什么‘陷阱’,朗朗开口:“臥梅又聞花,臥枝傷恨底。魚吻臥石水,臥石答春綠。”

“噗——!”屋外有人喷笑,接着传来疾速窜逃的脚步声,凌亦凝只看一眼,望向一脸疑惑在看自己了的炙炎彬。

“很好!都念对了。能背下来吗?”

炙炎彬嘴角一挑,痞子味十足,得瑟的直抽眉尖,好像在说:你说呢?

“来一遍。”

“咳。”清个嗓,炙炎彬一挺胸,立一瞪眼,整个人僵住,石化……狠咽一口口水,他突然欲哭模样的挪望凌亦凝,冲她可怜兮兮的哀嚎:“痛……”

记起炙炎彬胸口有伤,凌亦凝一乐,居然笑出声来。——这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炙炎彬看着凌亦凝,表情转软,温柔扬唇,轻喃。

“卧梅,又闻花……”陷入陶醉的意境中,炙炎彬做深吸状,微一合眼,吸气:“卧枝,伤,恨,底。”

表情配合的极其到位,炙炎彬愁了眉头,幽幽一叹。

“鱼吻卧石……水……”略显做作的一停,一顿,炙炎彬幽了眉眼,怜惜的,望向正在微笑的凌亦凝:“卧石……答……春……绿……”

最后一字,炙炎彬目光斜划上扬,同时左手朝高空一挥,满面深情的向往。

再也忍不下去了,凌亦凝低头,肩头直颤。

真正是头大蠢驴。

感慨完了,炙炎彬目光一滑,望向凌亦凝:“这诗啥意思?毫无怜惜我的感觉啊……”

渐收笑意,凌亦凝吐了口气,抬头,望向炙炎彬:“太将司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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