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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昙花果--童童和他的十多个女人-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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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玉虎一下子扑过来,跪在地上,抱着洪大娘的双脚,哭求道:“妈!我不是人!我跟你老请罪来了。你老人家尽管打、尽管骂,我罪有应得!”

  洪大娘拳打脚踢,庞玉虎跪在地上,不避不躲,只是叩头。洪大娘手打痛了,脚踢酸了,不解恨,从桌子上抄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一顿好打,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

  曾大娘见差不多了,才过来搀着她坐在椅子上,扯来毛巾跟她擦汗,接过鸡毛掸子放到一边,说:“玉虎千里迢迢专门来跟你老人家请罪。你老人家要打要罚,他不敢说半个不字。这里,他先拿三千块钱来跟玉聪医病。请你老人家听他说一句话。”把钱塞到洪大娘手里。

  洪大娘把钱甩在桌子上,拍得桌子“啪啪”响,骂道:“狗日的牛畜生!狼心狗肺!老子一个姑娘的命就只值你这几个臭钱吗?老子跟她医病才用你这点钱哪?”

  曾大娘说:“玉虎说了,玉聪的病,用多用少,全在他身上,只求你老人家听他说句话。”

  洪大娘说:“有屁就放!放了就滚!老子没得空!”

  庞玉虎见洪大娘收了钱,叫他放屁,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土脸,拣了个凳子坐下,说:“妈!玉聪的事,我认错!我爹也不该去吓唬她。听说玉聪病得不轻,离不开人伺候了。我要跟她复婚,好好地照顾她一辈子。她的医药费包在我身上。我保证对她好。妈!你同意我跟她复婚吧!”

  洪大娘冷冷地说:“屁放完没有?放完了快滚!老子还有事!”

  庞玉虎说:“就是求你老人家让我跟她复婚。”

  洪大娘不耐烦地起身撵人,说:“几十岁的大男人家,吃了婆娘屎,放的罗嗦屁!滚!滚!滚!”

  庞玉虎急了,说:“妈!同意不同意,你总要说句话呀!”

  洪大娘起身往外走,说:“老子跟你没得话说!”跑到厨房提了把菜刀出来,吼道:“走不走?”

  曾大娘忙把庞玉虎拉回家说:“你不要逼她,她还要跟老三商量。”

  庞玉虎这才明白,摸着满头满身的青红疙瘩说:“她六、七十岁了,下手还这样狠!”

  干妈说:“你没看洪玉聪那模样。要是你把我的姑娘害成那样子,我比他下手还狠!”

  庞玉虎嬉皮笑脸地说:“我的干妹妹又没说要甩我,我害她们干啥呀!”

  “小声点!”干妈急了,说:“不许乱说!”

  “没人听见!”庞玉虎笑着说:“干妈,你说老三会同意不?”

  “不好说。”干妈说:“你以为人家都像我们这样好打整。你小子算盘打得精,花几千快钱把媳妇跟房子全弄了回去;还拿医药费来哄人。人家有报销的,要你负责?空话!不过呢,比起姓童的那个穷光蛋来说,你条件更好,又是老夫妻,少很多事。他们不是傻子,会划算的!”

  庞玉虎笑笑,又担心地说:“要是洪玉聪真成了疯子,我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明天就回来了,没好会放她出院吗?”干妈说:“不过是煤气中毒嘛,毒解了就好了!”

  “这回全靠我有个好干妈,有几个好干妹妹。我还要好好感谢你们。”庞玉虎真诚地说:“干妈,你想要啥?”

  “我要你跟我跪下叩头!”干妈笑道,见庞玉虎真要下跪,一把拉住他说:“我不是你老丈母。你跟他跪去吧!”

  “你不跟我丈母娘一样吗?”庞玉虎小声说:“哪个丈母娘有你这样好!”

  “又乱说了!罚款!”干妈说。

  “罚多少?”

  “你自己看着办吧!”

  洪大娘锁上门,跑到武装部找老三商量。老三说:“论人才、文化、品性、年龄呢,童无逸更般配。他还是医生,照顾妹伢伢肯定更合适。”笑笑说:“他们又是初恋情人,感情深!论经济条件呢?庞玉虎就好得多了。不说工资,出趟车,顺便捎点私货就够童无逸挣几个月的了;再有呢,就是童无逸有三个儿女,麻烦多,搞得不好,妹伢伢会吃亏。”

  “依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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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晓得庞玉虎是真心还是假意,不好说。”

  “他跟我下跪,任我打、任我骂,还拿三千块钱跟妹伢伢医病。他说再多他都负责。他说他是真的认错悔过,要好好照顾妹伢伢一辈子。”

  “这倒怕是真的,五十多岁了,没儿没女,抱一个养子又不成才,不跟他。老了,哪里还找得到像我们妹伢伢这样好的。老来孤独,身边无人,他最怕的可能就是这个了。”

  “他跟妹伢伢复了婚,房子也要回去了。他不赚大了?”

  “房子在兴盛,他又搬不走。妹伢伢买房的时候就立了遗嘱的,她不在了,这房子给几个侄儿侄女。”三哥说:“说到房子,还要考虑到,她真跟童无逸结了婚,法律规定,继子女同亲子女一样是第一顺序继承人。”

  “那不白白便宜了童家几个娃儿吗?”洪大娘忿忿地说:“咋个办?”

  “你说呢?”三哥不表态。

  “干脆就让庞玉虎跟她复婚,少这些麻烦,还省下办酒席的钱!”洪大娘决定说。

  “明天童无逸不是要去接她出院吗?”

  “你去接她。我来对付童无逸。”洪大娘说。

  三哥答应了。

  曾大娘见洪大娘回来后依然绷着脸不吭声,心中没底,过来探口气。洪大娘不理她。

  曾大娘陪着笑脸说:“洪大娘,三哥的意思咋样啊?”

  洪大娘说:“哪个三哥的啥子意思咋样啊?”

  “玉虎跟玉聪的事儿啊!”

  “人都遭他整得要死了,出这点钱就想了事啊?当我们是二两盐巴就漤咸了的眼浅人呀!太小看人了嘛!”

  曾大娘回家跟庞玉虎说了。庞玉虎算了算,房子就算值两万,放在兴盛,自己管不了,等于白送跟三哥,没用。但是要另娶一个媳妇,花一两万是常事,还只是粗笨难缠的家庭妇女,肯定没有洪玉聪好,中学老师,才貌双全,更不是见人都有她那香味的。一横心,拉着干妈又到前院来,双手奉上2000元钱,说:“妈,这点小意思,你跟三哥买衣服穿。”

  洪大娘坐着不理他。他把钱放到洪大娘怀里,顺势又跪在她面前说:“妈,你不答应我,我就跪死在这里,不起来了。”

  洪大娘顺手给他一耳光,说:“滚起来!今后你再要欺负我姑娘,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庞玉虎和干妈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洪玉聪见只有三哥一个人来接她,问:“童童呢?他为啥子不来接我?他答应了来接我的呀!”表情非常难看。

  三哥怕她气发病,哄她说:“童童抢救病人,走不开。妈只好叫我来了。”

  回到家里,洪玉聪说:“我去看童童,为啥不来接我?”要往外走。

  洪大娘忙拉住她,说:“他说你得了病,不要你了!”

  洪玉聪不信:“我和他结了婚的!”

  “你好久跟他结了婚?”洪大娘说:“你们没结婚!”

  “星期五!”洪玉聪说:“我们星期五结的婚!”

  妈妈和三哥对望了一眼:“妹伢伢的病没全好,还在犯糊涂!”

  洪大娘说:“童无逸说了,你发病期间,结了婚都无效。”

  “哪个说的呢?”洪玉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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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无逸说的!”洪大娘说:“他说法律规定,神经病发作期间结婚离婚都无效!”

  洪玉聪懵了,木呆呆地坐了很久。

  三哥回武装部去了。洪大娘把房间门带上,去厕所回来,洪玉聪不见了。

  “一定到医院找童无逸去了!”洪大娘追到医院,果然在那里。洪大娘把洪玉聪拖回家,从此跟她寸步不离,实在要离开就把她锁在房间里:“不能让他去找童无逸!”

  聪聪始终没想通,童童为啥又不要她了。结了婚为啥子他要说无效?她一定要找他问清楚。白天,她几次要到医院去问童童,都被妈妈硬拖了回来。晚上她说到紫霞宫看跳舞,妈妈也陪着她。她想在舞厅碰到童童,好问他,却一连几天都没见他来。过度地思索,终日地焦虑,聪聪缺氧窒息,严重受损后,刚刚开始恢复的神经系统崩溃了!她进入了长久的冥想状态之中。对身边发生的事漠不关心,连庞玉虎的出现她也毫无反应,对他的复婚请求听而不闻,不置可否。

  洪大娘和三哥虽说都看出妹伢伢精神还有些不正常:她总认为自己在“星期五”和童无逸结了婚。但收了庞玉虎五千块钱,在他身上留下无数青红疙瘩,答应了让他们复婚,总不至于马上改口不干了吧。其实内心深处还怕庞玉虎反悔叫退钱,让妹伢伢落到童无逸那穷光蛋手里。两娘母心照不宣,瞒着庞玉虎,更不敢当着庞玉虎的面跟妹伢伢说什么“复婚、结婚”之类的事,生怕她又冒出一句“星期五跟童童结了婚”这样的疯话来。

  洪大娘对庞玉虎说:“千万不要再忙慌火急地跟洪玉聪说复婚的事!你那回说,她当面没反对,过后她跟我们说:要长时间考验你。你要经得起考验啊!要有耐心,让她慢慢转过弯来。要是逼急了,她一不耐烦,说个不答应,不跟你回伯羊,就不好办了。”

  庞玉虎想,也是这个理。两口子离了婚,闹到上法庭、动刀子、犯刑事、出人命的地步了,三两天缓得过气来吗?只要她肯回伯羊,就是我的天下了。慢慢来,她总有回心转意的一天吧。

  两方都不愿意多耽搁,商量尽快动身。洪大娘跟洪玉聪说:“你好了,该回去上课了。住院费也该回去报销了。三哥送你回去,行不行?”

  洪玉聪说:“上课?好!我该回去上课了!”

  5月5日动身,三哥陪洪玉聪和庞玉虎回伯羊去了。

  妹伢伢和庞玉虎走了,洪大娘这才笑嘻嘻地到医院找童无逸。慈祥可亲,和前几天判若两人。童无逸大惑不解地望着她。她亲切地说:“童童,忙不?抽空到家来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童童想:“她回心转意了?晓得聪聪对我的依恋,离不开我了?就算她另有打算,无论如何,这是个见聪聪的机会,要是可能,约她出来,偷偷把结婚证办了!”

  处理完病人,写了张纸条,以便在不好说话时,偷空悄悄递给聪聪。准备停当,脱掉白大褂,到了洪家。洪大娘满面笑容,让座、倒茶,说:“这回洪玉聪的病,好得你帮忙,尽心尽力。我们全家都很感谢你。洪玉聪回伯羊去了,叫我们一定要有表示。这几瓶军曲酒,是她二姐夫管的省军区酒厂,专门为军区首长生产的高级酒,你尝尝就晓得了,都说像剑南春,好喝得很!”见童童要推辞,忙说:“这是洪玉聪的一片心意,你一定要收下。你客气不收,就对不起她了!”

  童童听说聪聪回了伯羊,心里说不出的难过,默默起身要走。洪大娘把捆扎好的四瓶酒塞到他手里,送他出门。自己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关上门一个人在屋里闷坐了好半天。

  洪玉聪和三哥、庞玉虎回到伯羊自己家里,见家具零乱、尘封垢积,却无动于衷,不管不顾地把沙发垫子抖抖,就坐下不动了。

  三哥对庞玉虎说:“她累了,考验你的时候到了,挣表现吧!”

  庞玉虎心领神会,抹家具、拖地板、铺床叠被、收拾被他自己打烂的家什、买菜作饭、洗涮碗筷、伺候兄妹俩吃饱吃好,洗漱干净,就要陪洪玉聪进房睡觉。

  洪玉聪进房见庞玉虎跟在身后,脸色大变,惊叫一声,把庞玉虎猛一推。庞玉虎虽然高大强壮,冷不防被推出门外。洪玉聪要关门,庞玉虎陪着笑,撑住门不让关。

  上厕所的三哥听见妹伢伢的惊叫,急忙出来,劝开庞玉虎。洪玉聪“砰”一声关上门,睡了。

  三哥对庞玉虎说:“不要性急,你们还没办复婚手续;洪玉聪思想还没通,她要长期考验你。你要有打持久战的准备。”

  庞玉虎只有忍着,放弃了急切和洪玉聪同房的打算。

  这套房两室一厅。三哥拉庞玉虎睡客房,说:“你个子大,睡床。我个子小,客厅沙发够我睡。”庞玉虎怎么能让三哥睡客厅呢?自己当厅长,睡沙发,直到三哥回兴盛去了,他才从厅长位置上退下来。

  三哥在这两天内,陪洪玉聪到学校报到,报销住院费用,汇报妹妹治病的经过情况,向校领导表示感谢。

  李校长见洪玉聪表情淡漠,沉默寡言,失去了当初的神采,担心地问她:“你马上上课有问题吧?多休息几天嘛。”

  洪玉聪说:“没问题,可以上课,不休息!”

  李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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