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配逆袭-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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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浪漫,多少期盼里面?想到一辈子承诺,他心沸腾了,忍不住将她紧紧地扣怀里,疯狂地亲吻着她头发。
全身骨头都被他捏得劈啪作响,林微微挣扎了下,道,“别再用力啦,再用力,我就要被你捏死了!”
闻言,他总算是松开了点劲道,却仍然抱着她。
她抬头,伸手捏了下他下巴,道,“好不容易才替我妈找到你这个金龟婿,怎么可能甩了你呢?就算甩,也要先榨干你人,花光你钱。”
闻言,他紧绷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吻了下她脸,道,“榨干我人、花光我钱,这可是你说。说话要算话。”
“那当然!”她伸手勾了下他小指。
今天过后,明日会怎样?他们谁也不知道。但至少,他还记得她,她也认识他,他们爱还存。这一份感情,是他剩下唯一筹码。
*
拿着毕业证书,穿上学士服和相伴了四年教授同学一起合影留念,想到将来各自奔东西,林微微有些不舍。
“既然不舍得,那就来读硕士吧。”教授建议道。
林微微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弗里茨一边插嘴,道,“她还有重要人生任务要完成。”
微微和导师一起异口同声,“是什么?”
“替我养儿育女。”
她一听,脸顿时红了,掐着他背,打了个哈哈。拉着他手,走到没人地方,道,“他是教授,你别乱说话!”
“曾经是,现不是了。”
“谁说,我还想报个硕士班。”
“不准!”他凑近脸,道,“别忘了你承诺。”
她嘿嘿一声,厚着脸皮狡辩,“那时,我只说毕业,不一定是学士毕业呀。”
见她要浑水摸鱼,他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绿眼闪着危险光芒。没说话照样能将人逼得心慌慌眼跳跳,林微微忙给他顺毛,赔笑道,“哎呀,我又没说不给你生儿子。人家好不容易才脱离大学这个苦海,至少也要让我喘口气,你说是不是?”
他握着她肩膀,抵住她额头,道,“不管将来怎样,你这一辈子都是属于我,我要定你了。”
她投入他怀中,将脸他怀中蹭了蹭,笑道,“哈哈哈,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会缠着你,一直到你寿终正寝那一天。”
“好。”弗里茨笑了,那笑容阳光衬托下,特灿烂。他强劲双臂箍住她,嘴唇贴着她额头,亲了亲。
*
毕业典礼结束后,乘时间还早,两人一起去大街上逛了圈。难得风和丽日,林微微心情好极了,阳光下走了几步,伸了个懒腰,一回头就瞧见弗里茨紧绷脸。
“来嘛,笑一个。”说着,便去扯他脸皮。
弗里茨一歪脑袋,轻轻松松地躲开。两人打打闹闹,路过一家婚纱店时,他冷不防拉起她手,不由分说拉她进去。
“干嘛呀??”
“走,进去看看。”
老板是个四十来岁女人,保养不错,第一眼感觉很有气质。见有客人进来,立即放下手头上事,迎了过来。
“请问,两位有什么需要?”
“随便看”
弗里茨打断她,接过话茬,道,“结婚礼服。”
老板娘悄悄打量了他一下,问,“是伴郎伴娘,还是郎娘?”
“是我们婚礼。”弗里茨道。
老板娘道了声恭喜,不疾不徐地问,“那您想要什么样礼服?”
弗里茨伸手指了下微微,于是老板娘将询问目光转向她。
本来没兴趣,可硬被他拉着,面对店主热情,不好推脱,便道,“品牌我无所谓,只要合适。”
听她这么说,老板娘介绍,“这里婚纱都来自于巴黎,由名设计师delnet亲自设计,如果您有时间,可以试一试。”
将两人带到一组橱柜前,简单地介绍了下尺寸和做工,便退到一边让他们自由选择。那一排婚纱各有特色,林微微看得是心花怒放,摸着裙子爱不释手。
“怎么样?”弗里茨问。
“都很漂亮,完全不知道怎么选。”
“那就全要。”
听他撂下豪言,林微微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辈子就结一次婚,要那么多干嘛?”
“说得也是。”他翻了翻礼服,问,“那你要哪件?”
她闭起眼,伸手轮番指着礼服,道,“我指到哪件就哪件!”
见她调皮,弗里茨不由失笑,按照自己审美观选了一件出来递给她。这还是微微第一次穿婚纱,女人恨嫁嘛,说不激动是假。望着镜子里自己,好一阵发呆。都说待嫁娘漂亮,果然没错!
她捧了捧脸,深吸一口气,然后提起裙摆,赤脚走了出去。弗里茨本来翻看婚庆杂志,听到动静,下意识地转头。见两人望向自己,她忙摆定一个pse,抬起下巴,弯着眼睛笑问,““怎么样?好不好看?”
不经意一眼,却夺走了他全部注意力,站那里凝望她,眼底散开一片涟漪叫脉脉情深。
本来林微微还蛮自信,可见弗里茨目光一顿,她心也不由跟着一颤,有点不安地扯了下裙子,问道,“不好看吗?”
他摇头,扬起一抹笑容,“怎么会?”
不顾有外人旁,他几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这是他娘!等了一世纪,终于美梦成真了。
感受到他颤抖,林微微回抱住他,将脸靠宽阔肩膀上,打趣道,“弗里茨,你这算是用行动告诉我,你已经彻底拜倒我婚纱裙下?”
他没和往常那样地和她拌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时,老板娘走过来,看着微微问,“合适吗?”
“喜欢,很喜欢。”她推开弗里茨,站直身体,咬着手指,道,“就是尺寸偏大了,胸口这里有点空。”
“您不用担心,尺寸可以修改。”
林微微转头对弗里茨,道,“我们婚礼都还没定,现就订婚纱是不是早了点?”
弗里茨问老板娘,“订做需要多久?”
“则2个月,慢则4个月。”
“那就订吧。”他可不想发生因为没婚纱而讨不了老婆这种囧事。
老板娘问,“那您西装呢?”
“要,一起订了吧。”林微微一边插嘴。
想她这么个平凡小女人穿上婚纱都一鸣惊人,不知道弗里茨这个大帅锅会怎样?心里痒痒想一睹他风采,于是,她从衣架上挑出一件白色西服,塞他手里,道,“点,你也去换上试试。”
这么漂亮娘子,怎么可以没有郎相伴呢?弗里茨吻了吻她额头,接过礼服。当他再度从试衣间出来时候,林微微看呆了,一片空白脑中只剩下六个字,帅爆、酷爆、碉堡
这身白色西装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精致裁剪彻底描绘出他高大精硕身形。宽阔肩膀,狭窄腰身,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加器宇轩昂。他一手插裤袋里,一手整了整领结,那回眸一笑样子瞬间将她秒杀,掉了一地板口水啊。
“拍照拍照赶紧拍照!”林微微从包中掏出手机,从各个角度对准他各种抢拍,心里是一阵得瑟,“我老公真是帅炸天啊。喔哈哈哈!”
弗里茨大手一伸,将她抓过来,揽怀里。他从她手里接过手机,举高镜头,只听咔嚓一声,瞬间变永恒。
婚纱店里看着那么多美丽礼服,林微微看得头脑发热,可踏出店铺,立马就后悔。冲动果然是魔鬼!
“你看,我们结婚日子都没定下,礼服倒是订好了。”
听见她埋怨,他不意地反驳,“反正这婚迟早要结,早点定下也好,让我安心。”
她不由噗嗤一笑,道,“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我林微微哪有那么吃香。”
弗里茨笑笑,难得没和她斗嘴。
时间还早,太阳挂天空还未下山,林微微道,“要不我们再去逛一圈,然后晚上你请我吃一顿好。”
见他动了动嘴唇,她伸手指着他道,“不准扫兴,不然我就不嫁给你。”
拿这个威胁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弗里茨只得点头,道,“好。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她笑了,伸手勾住他臂膀,满足地蹭了蹭,“这样才乖。”
两人小路上散着步,双手十指紧扣,好像世上没人能分开他们。可是,世事往往不如人意,太幸福,所以会遭天妒忌。
一阵风,一张广告纸迎面飞来,正好贴林微微脸上。她拿起来,低头一看,不由咦了一声。
听见她声音中充满惊讶,弗里茨扫去一眼,也吃了一惊。对他而言,印广告纸上这个标志无比熟悉,是第三帝国荣誉!
“是一个关于二战展览,要不我们去瞅瞅?”虽然大学毕业,但微微对那个时代还是很有兴趣,当然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那一群秀色可餐老老老帅锅们。
那个地址并不好找,走了半天,问了不少人,才找到。说是展览会,但规模并不大,整个展览厅也就一百多平方,还有一部分楼下。负责人是个年迈老头,他打量了下两人,一副爱理不理态度。
不过,来这是看照片,又不是看人,林微微也没放心里。跑到楼下,意外发现有好多收藏,她忍不住问,“这些东西是不是真呀?”
弗里茨看着墙上挂枪,那是一支毛瑟98k,上面还安装着瞄准镜。想到曾经辉煌,他思绪一阵飞絮,不由暗忖,如果当初纳粹没有败,今天德国会是怎样?好,还是差?
见他不说话,林微微便自娱自乐,四周逛了一圈,然后看见橱窗里压着一张发黄老照片,是一个年轻男子军装照。虽然照片很旧,还被人撕毁了一半,但她还是隐约认出了上面人物。
这,这个人,不就是
她转头想让弗里茨过来一起辨认,刚张开嘴,这时,突然地板剧烈得摇晃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墙头橱窗已哗啦啦得碎成了一片,橱柜轰一声向她当头倒下。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谁也来不及抢救,被砸晕之前,她只听见有人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自己名字。
仿佛是弗里茨
她失去了意识,而那张泛黄老照片随风飘落,后掉离她不远处地方。照片上男子抿紧着嘴唇,神情严肃地瞪着她。
一个崭故事,拉开了它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想说,下集预告是《穿越二战》!
突然觉得其实这样结尾也不错啊,这叫首尾呼应啊,你们觉得涅?
下集预告:
林微微手指动了下,即便只是轻微地一动,但他还是敏锐察觉了。弗里茨抬头去看她,只见她眼角涌出了许多眼泪,睡得很不安稳,脸庞神情扭曲着,仿佛正经历什么可怕事。
十天来,她第一次有反应,弗里茨惊喜交加,想去稳住她。可是她沉寂自己梦境里,无法安静,也醒不过来。
见他这么紧张,医生安慰道,“没事,有反应是好事,说明她醒了。”
弗里茨舒了口气,再度走回病床旁,看见她苍白脸色,心也跟着难受。不知道她梦里正承受什么,是自己野蛮和粗暴么?
可正当他沉醉后悔与不安中,就听她叫了一声弗雷德。
☆、第九十四章 受虐吧,鬼畜
意外发生第十天;林微微依然昏迷,医生说撞到了脑袋,要等淤血消退再看情况。弗里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守她身边,寸步不离,就连护士都赶不走他。
期间,赛蒙来过几次;公共场所发生了意外;拨打11是必然。这种事故经常发生;作为警察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没想到,受伤是自己乎人。看见她接着氧气,虚弱地躺那里,脸色苍白如纸,他也跟着心情沉重,那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同事想做笔录,可是弗里茨根本不配合,无论问他什么都毫无反应。也是,他眼里除了微微,还会有谁呢?
赛蒙见他望着她手上戒指发呆,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一切会好起来。”
弗里茨勾起嘴角,心里一阵苦笑,会好起来吗?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听见,只是沉醉自己思绪中。当初,集中营里,他是怎样折腾她?耍她,玩她,伤她,杀她,把她弄得鲜血淋淋,都是伤、都是泪,逼她交出自尊,然后又狠狠一脚践踏上面。她就像一只无处可遁小老鼠,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当有一天,他觉得自己不再需要她,便一枪爆头。过去所作所为,连自己都不敢回首,等她有了这些记忆后,又会怎样看待?他根本不敢细想。
女儿出了事,作为母亲,蔡英心里也不好受。赶到医院,推门进去,就看见陪床前弗里茨。如此情深意重他,让她这个年过半百过来人也不由感叹。
“几天没好好休息,你不累吗?”
弗里茨摇头,望着微微,认真地道,“就算她一辈子不醒,我也不会离开她,我只想守住她一辈子。”
这孩子真是固执!蔡英叹息,不再劝阻他,而是道,“那你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我照看着。”
几天没合眼,再强健身体也会垮。弗里茨没争辩,随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