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配逆袭-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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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屈身向前,将她压在落地窗上,透过那薄薄的丝绸睡衣她清晰地感受到他下面的灼热。
伸手潜入她的睡裙,林微微笑着挡住他的攻击,埋怨,“我说,你怎么总是像个急色鬼?喂不饱的狼,色狼!”
弗里茨扬眉,面对她的指责,理直气壮地道,“因为我爱你。”
所以,他对她的**,永无止境。对弗里茨这样的人来说,爱不是挂嘴里的口号,而是付之的行动。身体上的纠缠,让他感觉自己更接近她的心灵。
他咬着她的嘴唇,用低哑的声音性感万分地道,“只有对你一个人这样。”
“贫嘴。”
“是真的。”
“那个美女律师呢?”
他故意逗她,略作沉吟,道,“胸挺臀圆,可以考虑。”
林微微听了果然炸毛,转身去掐他。瞧见他眼底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呼呼地别过头。
就喜欢见她吃醋,时不时地感受一下他在她心里的存在感,他弗里茨就是这么没节操。他收起笑容,深深地望向她。环住她的肩膀,低下脸,吻了上去。
将她抱起来,慢慢挺进,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指缝,两人十指紧扣,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外面是冷冽的狂风暴雨,而窗户的这一端,是他们彼此火热的心。
他让她尖叫,让她喘息,让她欢乐,也让她流泪。他是她心里的一道伤,这么激烈的爱情,这么强势的占有,这辈子也只有弗里茨能给她了。和弗里茨上床就像吸毒,会上瘾,他的眼神笑容、他的亲吻触摸,远比海洛因还可怕,让她一头栽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网上曾有这么一句话,征服女人,从进入她的身体开始。林微微以前不信,现在信了。这个男人的情话让她心跳脸红不能自已;他半裸的模样让她全身上火;他的挑逗让她反应强烈。小贱说弗里茨还要被调。教,可微微觉得被调。教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他就像是个猎人,挖好了一个坑,等她入围,然后步步紧逼,看她深陷。
外面雨还在继续,而他们的爱也同样生生不息,躲在他的怀抱中,林微微好像看到了时间的尽头,是一辈子。
*
日子如翻书,眼睛一眨,便是法院开庭审理的大日子。
第一次上法庭,还是作为被告,林微微心里没个底,寝食难安。和她相比,弗里茨心里素质好了太多,被人起诉,照样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狂霸拽气势。
两人在法院大厅逛了一圈,找到对应的审判室,弗里茨伸手一拉,门还锁着。他低头瞥了眼手表道,“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来早了。”
这是大事,来早总比迟到好。本想在法院大厅坐等,可这里实在太安静,让人觉得压抑,连话都不敢说话。林微微已经够焦虑了,实在不想再增加心理负担,便跑外面去,坐在台阶上晒晒太阳,听听小鸟唱山歌。
见她紧张,弗里茨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安慰,“我们不会输。”
“希望。”她将脑袋靠在他宽实的肩膀上,反手握住他。有他在身边真好,危急的时刻,替她撑起一片天,让她有所依。
她的心渐渐地安定下来,闭着眼睛,享受深秋阳光的美好。
“已经11月底了,马上就要圣诞节了,你什么时候放假?”
听弗里茨这么问,她道,“12月中旬我们就没课了。你有啥打算?”
“去圣高尔。”
莱茵河畔?她不解,“怎么又去那里?”
“这次是去解决身份问题。”
“咦,你不是已经有身份证了吗?”他越说她越糊涂。
“上回解决的是身份,这回我要的是一个头衔。”他给自己点燃一支烟。
微微的目光透过袅绕的烟雾,更觉得不解,不由追问,“什么头衔?”
如果弗里茨说的头衔是指博士、将军之类的,也不觉得奇怪,可他偏偏说的是,“亲王。”
艾玛,王子啊!听到这个词语,她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担忧地道,“你梦游呢?”
弗里茨拉下她的手,合在手掌心里。他笑笑,也不多做解释,话锋一转,道,“你和我一起去,到时就知道了。”
“去莱茵?”
“是的。”
她嗯了声,道,“只要母亲的病没大碍,我就去。”亲眼见证吊丝变王子,必须的。
闲聊了一会儿,微微口渴,便打发弗里茨去给她买饮料。随着时间踏近,当事人和证人也陆续到场,看见杨森,她脸上的表情一僵,手撑着石阶,慢慢地站了起来。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杨森扔下倪娜,大步向她走来。
林微微想回避,刚转身,就被他拉住了手臂。她皱着眉头回视,眼底满是厌恶,杨森被她的目光伤到了,眼中闪烁出悲伤的神情。手一松,放开了她。
“微微,在开庭前,我想最后问你一遍,是不是这辈子你都不会再给我机会?”
“是。”虽然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但语气却斩钉截铁。
“即便我说,我现在可以立即撤回上诉?”他知道这样很无耻,就连自己也忍不住鄙视自己,可他还是这么问了,因为这是他最后的筹码。
“法律是公正的,不是被你这种卑鄙小人利用的工具。”
他叹息,“你还是那么固执,你明知道赢不了,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们不利,微微你真的要留底备案吗?”
林微微道,“谢谢你再次提醒我你的下流手段。我瞎了眼,之前才会和你好上,别说现在我不会回头,就连三年前我都后悔认识你!”
话说到这份上,已是绝情绝义了,他还能怎样?杨森张了嘴,却找不到声音,眼底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了下来,脸上闪过颓废的气息。他不禁苦笑,以后的人生,恐怕都不会有阳光了。
本不待见他,但他脸上的那个神情实在太苦涩,充满了绝望。林微微一怔,心底不由冒出一丝后悔,也许不应该把话说那么决绝。可转念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才冒出头的那一点点心软就被扼杀在摇篮了。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有些人错过就是错过,不是你道一声歉,说一句我后悔了,就能挽回的。
林微微在原地重新坐下,托着下巴想心事,连弗里茨回来都没瞧见,直到额头一冰,才拉回了心思。
弗里茨背着光,站在她面前显得尤其高大,望着杨森的背影,问,“那家伙来找你干嘛?”
她接过可乐瓶子,喝了口,不以为然地挥手,“想说服我庭外和解。”
“那你怎么回答?”
林微微抬头望向他,一字一顿地道,“我相信你。你说我们会赢,就一定会赢。”
闻言,弗里茨笑了,眼底的光芒远胜灿烂的阳光。他抬起她的下巴,凑近脸,两人四目相对,他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伸出手,向她做出邀请,林微微毫无犹豫地将手放入他的掌心。他轻轻一拉,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弗里茨道,“现在,我们就去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
作者有话要说:一回到家,包裹都没整理,就开始码字,大家是不是要给点表示那那那啥?!
☆、76第七十五章 法庭审判(下)
当两人走进审判室;人们的目光立即转向他们。有猜疑,有不屑,有担忧;也有好奇见自己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林微微心口一紧;下意识地拉住了弗里茨的手。他反握了她一下;传递过去一个消息,只要有他在,即便天塌下来,也压不到她。
兢兢战战地等候半天;终于宣布开庭了;法官、公诉人、律师、被告;证人等各就其位。前序过后,公诉人开始陈述罪状。
“3个星期前,也就是10月31日,有人告发你们两人在hsk医院附近的马丁路德大街涉嫌暴力勒索,是否认罪?”
“不认。”林微微。
“不认。”弗里茨。
“请上传第一位证人。”
作为证人兼原告,杨森快步走入审讯厅。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林微微,似乎在这最后一刻里,仍然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可他注定要失望了,她沉默着,甚至没向他看去一眼。
公诉人发起提问,“杨先生,请你叙述一下你和被告的关系。”
“林微微是我前女友,在一起三年。大约在半年前,我们闹翻分手。”
公诉人转向微微,“他的话可属实?”
“属实。”
“那么,是谁提出分手?”
“是他,但是”
林微微想解释分手原因,却被公诉人打断,他继续发问,“分手后,你所居住的房屋是否属于杨森先生产权。”
“是的。”
“你们既然已经分手,为什么没有搬出去?”
“因为”
见她吞吐,公诉人替她回答了,“因为缺钱!经警方调查,你的财务状况不算良好,恰恰在事发之前,又收到从杨森先生账户转来的大笔汇款。这是否间接说明,之前你就有勒索原告的企图和动机?”
“我没有。你胡说!”听他这么假设,林微微顿时急了,辩驳道,“我住在那里是因为一下子找不到房子。”
“柏林那么多房源,况且,你作为洪堡大学的学生能优先申请到学生宿舍,为什么会找不到房子?”
“那是因为我”她一时语塞。
“是找不到,还是因为住在大房子里很舒适,根本不想搬家?”公诉人咄咄逼人地追问,“在这期间你是独自一人居住?”
“不是。”她回答得气短。
“和谁?”对方紧追不舍。
微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慌乱地瞥了眼弗里茨。
公诉人了然一笑,道,“请林小姐阐述一下和第二被告赫尔曼先生的关系。”
“他是我男友。”
“现任?”
她点头。
公诉人问杨森,“他俩居住在你的房子里,你知情与否?”
“不知情。”
“也就是说,在未经得允许的情况下,林小姐你和赫尔曼先生一起共同霸占杨先生名下的房产。”
“我们没有霸占!我和他住在那里期间,一直在找房子。事实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子!”
见她情绪激动,法官提醒,“被告肃静。”
在法庭上不敢造次,听见警告,她立即住了嘴。在被告无法应对的情况下,理论上是可以请律师代言,这也是辩护律师存在的意义。可是,海蒂此时此刻却低头翻看文件,似乎没打算插手。
海蒂这人心高气傲,向来只接自己顺眼人的案子,弗里茨的脾性正对她的胃口,可惜名草有主。愿意尽心尽力地帮他打官司,并不代表也心甘情愿地帮林微微,她只保证审判的结果,至于过程她可控制不了。
“法官大人,我要求传讯第二证人,杨森太太倪娜。”
公诉人的请求被批准后,倪娜走入审讯大厅。看见坐在被告席上思虑焦躁的林微微,她不由淡淡一笑,神定气爽地越过她。
“倪娜小姐,你是否知道林小姐和你先生之间的关系。”
倪娜点头,“我知道。他们谈了三年恋爱,因为微微脾气太坏,杨森无法容忍而分手。分手之后,她还经常过来找他。比如,之前弗里茨遇上牢狱之灾的时候,微微到公司央求我先生替她找律师,并垫付律师费。”
林微微一听,顿时急了,情急之下,忍不住再次开口斥驳,“你这么说,完全就是牵强附会,故意混淆视听,让法官产生误会!”
闻言,法官将注意力转向她,问,“那么你是否去过杨森公司?并央求他垫付律师费?”
这是事实,她无法否认。公诉人巧妙的提问和证人断章取义的证词,让目前的情况十分危急,几乎所有的证词证据都向着杨森一边倒。
在法庭上,林微微不过是个被告,对法律条款和庭审程序都不熟谙,现在遭人奋起群掐,心里当然乱得一塌糊涂。她在这边不知所措,可偏偏海蒂这大律师还在那边冷眼旁观,该出手时不出手,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她心急如焚,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弗里茨,谁知这家伙也是个淡定神君。风骚无比地向她眨了眨眼,隔空投来个飞吻,神情暧昧且浪荡,看得她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没被呛死。
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林微微皱着眉头,指了指法官,让他想办法。弗里茨摇摇手,示意她镇定。
海蒂一抬眼,就撞见这眉来眼去的一对。从开始到现在,弗里茨一直都嘴角带笑地望着法庭,手中晃着水杯,嘴里一口一口地啜着水。那怡然自得的神情就跟个旁观者似的,俨然一副‘你们尽情表演,我尽兴观看’的模样。再转头看林微微,心里就更不屑了,这女人要胸没有,要脑袋也不如她海蒂的灵感,到底是怎么套牢弗里茨这样的男人?
公诉人提问完毕后,海蒂见情况差不多了,便放下手中资料,优雅起身。身为辩护律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