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配逆袭-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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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朋友,他对你有企图,你看不见么?你到底打算一脚踩几船?”
见他口不择言,说得刺耳,林微微也火了,反唇相讥,道,“一脚几条船?n条都不够!n+1,n的n次方,n的阶乘!”
闻言,弗里茨不禁冷笑了一声,斜眼飘过她的双腿间,讥讽道,“你人小心倒是不小,n的阶乘?你这个地方能容得下么?一个晚上,就我一个人,都能让你尖叫救命。”
他说得露骨,却是不争的事实啊,林微微一下子瘪了。说不过他,用力哼了声,转头不理他了。她望着窗外,弗里茨也抿唇不语,心里火燎火烧的。一路飙着车,终于到了家门口,两人闹情绪,心情皆不佳。一开门她就冲了进去,打算把自己关在闺房里,谁知还没摸到边儿,就被他一把给掐住了。
辛辛苦苦地忍了十天,一碰到她的肌肤、一感受她的气息,他的节操立马碎一地。
一个在这里相思泛滥,可另一个却在那里不肯买账。林微微左闪右避地躲开他的狼吻,怎么都亲不到,弗里茨终于怒了,一把将她扔床上。扯了领带,脱了外衣,随手向后一抛,然后,饿虎扑食般地扑了过去。
艾玛,这混蛋真的就霸王硬上弓了啊。见他这气势汹汹的模样,林微微吓一跳,急忙向旁边躲闪,差一口气,弗里茨扑了个空。那床剧烈一震,差点把她给震下地,她下床想溜,他哪肯妥协,长臂一捞,又将她抓进了自己的怀里。好几天没解决生理需求,见心爱的人衣衫不整地躺在身下,敏感部位还亲密相触,顿时精虫上头,理智退散。其他的事都可以缓,就是这事刻不容缓!
弗里茨也不和她啰嗦,伸手钻入裙子底下,三两下撕了她的底裤,解放出自己的热动力,稍用力一顶,一下子撞进了她的身体。
他没做前戏,她也没做好准备,这么一下贯穿,痛得她浑身都痉挛了。她放声尖叫,挣着想要起身,却被他粗暴地推倒。弗里茨伸手扣住她的腰身,让她完全贴合自己,猛烈地撞击她。
身体上的快感让他畅快淋漓,一层层地撕裂她的衣服,狂热的亲吻雨点般地落到了她胸口。
说话伤了人,没道歉,现在还强上她,真是岂有此理。林微微又气又痛又怕,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使劲推搡,怎么也推不开,一发狠劲就用力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肌肉猛地收缩,结果没咬痛他,倒差点崩了自己的牙,她只得松口,怒道,“滚,滚下我的床。”
见她怒视自己,他嘴角向上一勾,划出个弧形,这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够坏、够撩人、也够淫。荡。
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弗里茨再度用力向前挺进了一下,道,“你不是要n的阶乘?我给你送来了,又要装什么贞烈!”
这话说得可真伤人呀。
猛烈的攻势让她无法招架,那种被撕裂的感觉更甚了,弗里茨这混蛋,竟然这么对她。
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让他在身体里胡作非为。身体痛,心也痛,痛定思痛,她眼眶一红,使出了女人的杀手锏,叫道,“你就只知道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弗里茨心里也有气,可谁知气还没撒出来,她就先声夺人地哭了。
哭得那个伤心,泪珠子一串串地涌出眼眶,这凄惨的声势就好像她被人强了好吧,事实上,他确实在强迫她。
这下他晃神了。怎么办,是先解决自己的需要,还是先安抚她的情绪?
正纠结,就听她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好不幽怨,“你还有脸来责问我,一连失踪十天,音讯全无,手机关机,不知道和谁厮混在一起。你好意思恶人先告状,你又去干什么了?那个大波妹对你有企图,你眼睛也瞎了么?”
自己明明有理,却被他压着翻不了身,林微微越说越委屈,打不过他,干脆就不挣扎了,躺着直流眼泪。
见她红着眼睛,一脸伤心欲绝的模样,弗里茨的那颗金刚钻子心吆,顿时就化作了绕指柔。因为太爱,爱到都快失去自我了,所以才会变得不自信。
看见她身上布满了红印,都是自己疯狂留下的杰作 ,他眼底浮现出一丝愧疚,放柔了动作,“对不起,宝贝,是我失控了。”
他让步,她却不肯妥协,转开脸,抽噎,“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她难过,他的心也跟着一抽,说好新世纪里没有伤害,可他还是没做到。想到曾经的微微和简妮,顿时让他心如刀绞。
弗里茨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嘴唇上,嘘了一声,拇指抚摸着她湿润的脸庞,弹开眼泪。那双清湛的绿眸子里,闪烁出情深意重的光芒,他深深凝视她,一点点地低下头去,放慢了节拍。
林微微心中还有怨愤没退散,他想一亲芳泽,偏就不给他得逞,一扭头,让他落了个空。吻不到嘴唇,他也不强求,就去吻她□在外的肩头。那湿热的舌尖像条蛇似的划过她的肌肤,一寸寸地慢慢攻占,那酥麻的一直游移至她的胸口,钻入心脏。 他的手有技巧地逗弄着她的敏感,火热的身体纠缠着她的,缓缓地动。不剧烈,却能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弗里茨是谁?身经百战的肉神啊!她明明心里还有不甘、还在生气,可身体却已丢盔弃甲了。
毕竟心里头是喜欢他的,扭捏了几下,就彻底投入了他的怀抱。林微微在心里叹息,这男人可真是虐恋情深的金牌男主啊,叫人对他又爱又恨,爱的时候,刻肌刻骨;恨的时候,咬牙切齿。爱恨皆不由己,欲罢不能。
被他点燃了心底的火苗,她不安地动了动,这一动,他全身的细胞顿时雀跃,**,一触即燃。他一言不发地吻上她的嘴唇,堵住她的低吟,在彼此间掀起一阵更凶猛的狂风暴雨。
她的单人床就像是惊涛怒浪下的一叶小舟,颠颠簸簸,摇摇荡荡。在他的强劲攻势下,她更显得娇小无助,用力攀住他的肩膀,只有这样才不会在海中下沉。
望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弗里茨不由叹息,十天的相思啊,一夜七次都不够发泄!
连续攀登了两次巅峰后,他才消停。满足地吻了下她汗湿的脸,侧身躺在她身边,双手紧紧地环住她的腰,将她扣在怀里。两人身躯紧密贴合,让她无处可退。
“微微,我想你。”他哑着嗓子,激情过后的热潮未退,满是煽情。
林微微没说话,身心还沉浸在刚才的怒涛骇浪中无法平息,浑浑噩噩地躺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些精神。
弗里茨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表白道,“十天,两千四百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走在了这里。”
手掌下是他那颗跳动的心,她被动地感受着。恼他粗暴不讲理,可面对他的深情,她还是沦陷。抬头望向他,她再次认真地解释道,“我和赛蒙只是朋友,不,大概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熟人。”
“我不喜欢他。”他坦言。
“为什么?”
“没有理由。”
这也太霸道了吧!她不由皱眉,“弗里茨,难道因为你爱我,就要把所有男人都从我的世界里杜绝出去吗?”
他一时语塞。如果可能,他还真会这么做,在集中营里他可以把她像工具似的锁进地窖里,可是在这崭新的世界里,要怎么锁牢她的心?他虽然强势,可恋爱生涯却很简单,除了被他亲手杀死的简妮,就是曾恨他入骨的微微。年少时家庭的不幸,让他一直走的都是极端路线,没人告诉他怎么去爱一个人,所以他只知道爱就是要霸占,成为她世界的唯一,这样才安全,这样才不会被抛弃。现在重生了,新世界里的游戏规则逼他不得不转变,可是,有些本质的东西仍刻在骨子里。想彻改,不容易。
感受到他手臂上的劲道,林微微不适地挪动了□体,趴在他胸口不解地问,“弗里茨,究竟是什么让你不安?”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出色的男人,踩到狗屎运才给她林微微碰上,忐忑的人该是她。可是为什么他却比她更缺乏自信?
对于她的疑问,他无法回答,只能保持缄默。有些事她没经历过,就永远不会明白他的恐惧。赛蒙、杨森他们一个个提醒着他前尘往事,曾经的弗雷德、曾经的鲁道夫,给他留下太深的阴影。记忆里的某些细节会淡化,但那种求而不得的绝望依然刻骨铭心。
见他只字不说,林微微有些泄气,两人的磨合基于沟通,他不肯面对,这个矛盾就永远存在。算了,来日方长,反正他们还有的是时间。
刚才被弗里茨折腾得浑身酸疼,加上心里乱七八糟的,身心俱疲。她转身,索性啥也不想了,倒头就睡。
弗里茨搂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进怀里。林微微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将自己的背脊贴在他的心口上,他强劲的臂弯,宽阔的胸膛这让她感到心安。
打了个哈欠,她闭眼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没心思写,静不下心,父母总在旁边唠叨,而且心境、意境也都不对。写出来的东西简直惨不忍睹,连我自己这关都过不了。还是等我会德国再更 吧。不然一定会让大家失望的。
“已经11月底了,马上就要圣诞节了,你什么时候放假?”
听弗里茨这么问,她道,“12月中旬我们就没课了。你有啥打算?”
“去圣高尔。”
莱茵河畔?她不解,“怎么又去那里?”
“这次是去解决身份问题。”
“咦,你不是已经有身份证了吗?”他越说她越糊涂。
“我要的是一个头衔。”
“什么头衔?”
“亲王。”!
☆、75第七十四章 法庭审判(上)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一阵秋风吹开窗户,雨水的清新夹杂着一丝丝的凉意;一起涌入房内。滴滴答答的水流声惊醒了床上的人,林微微睁开眼;抬头望了床头柜上的闹钟。
早上七点;天已经亮了啊。
今天是周日,西方文化中的安息日。大街小巷的商店都关门;人们不需要工作;所以显得特别安静。天上笼罩了一层乌云;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似乎一直沉陷在傍晚黄昏中。
一觉睡醒,自己还在弗里茨的怀里,他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下巴贴着她的头顶,这个睡姿一夜未变。他的存在让她感到安心,她卷了卷身子,钻入他的怀中。难得一个宁静的清晨,想着再赖一会儿床,不料,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她吓一跳,立即睁开了眼,伴随着闪电,豆大的雨点劈向大地。顷刻间,这个世界就被白茫茫的雨雾给覆盖了。
雨水溅入房内,掉在窗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房间里被秋风吹得冷飕飕的,搬开弗里茨的手臂,她想去关窗,结果才起身,就被他一把捉了回来。他一个翻身,将她扑倒在身下,嘴唇贴着她背部的肌肤,一寸寸吻下来。
那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挣扎着转身,可是被他压着又完全动不了。弗里茨亲着她的耳垂道,“一清早,又想去哪里?”
他的手伸到她胸前,专找敏感部位攻击,她笑着躲避,一侧头就撞上了他那双霸气十足的绿眼睛。她啄了下他的脸,道,“我哪也不去,就是关个窗。”
弗里茨这才向旁边让了让,她翻身起床,一边关窗,一边透过玻璃望着外面烟雾弥漫的雨幕,不禁感叹,“这么大的雨,啥也做不了,只能呆家里。”
“谁说啥也做不了。”
弗里茨长腿一伸,也跟着起身,他懒洋洋地走了过去,站在她身后。将下巴靠在她肩上,他一丁一点地撩起她的睡裙,轻轻地抚上她的腿侧。他的掌心粗糙,可她的肌肤却很细腻,那种男女有别的感觉令人悸动。他顺着她的颈子,细细地啃咬,滚烫的气息撩拨心房。弗里茨用力捏了下她的臀部,手游移到前面腿间,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不想要?”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坏笑。
不是不想,而是心有余力不足,那个地方因纵欲过度还疼着呢。
但弗里茨哪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离开了一个多星期,他把对微微的渴望压缩成了一个zip,一旦解压,能量大的惊人。
他的抚摸很有技巧,那只手就像是有魔力,不管碰到哪里,那里的肌肤都会被他点燃。比起昨天的粗暴,现在的他温柔而深情,这样一个男人,让她根本无法说不。虚软地靠在他的胸口,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弗里茨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轻咬着她的唇瓣,舌齿纠缠,轻轻一个吻,却点燃了她全身的感官。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脑部,让她脸色绯红,无法呼吸。可是,又不舍得结束这个吻。弗里茨这肉神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他屈身向前,将她压在落地窗上,透过那薄薄的丝绸睡衣她清晰地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