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配逆袭-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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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茨挑了下眉,半真半假地道,“因为我早就知道,那是你林微微的灵魂。”
她甩开他的拥抱,道,“呸!你要知道是我,在集中营里还对我那么狠?”
他讨好地凑过去, “我们不打不相识。”
她哼了声,转过脸,“明明是我被你打!”
眼见趋势不对,弗里茨忙转了话题,道,“老婆,你回去后,我会给你写信的。”
他恋恋不舍地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嘴唇,一伸手,索性将她彻底地纳入了自己的怀抱中。怕伤到他们的小宝贝,他没敢太用力,可对这一份感情万般的眷恋,却清清楚楚地写在了眼底。从他的拥抱和亲吻中,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铁血柔情。
林微微埋在他强劲的手臂中,心中腾起一种感受叫幸福,同时也交织着深深的不舍。想到离别在即,心里有些难受,不由埋怨,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让她无法天涯海角地跟随他。可定下心,理智地一想,这样也好。假如德军真的撤防,这里交由美国人接手,少了弗里茨他们的庇护,今后的日子一定过得没这么舒坦。
司机来了,利落地登上车子,三两下就发动了引擎。马上就要离开基地,弗里茨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再一次收拢了双臂。
她眨了眨眼睛,将泪水贬回去,赌气地道,“我真希望塔利班突然偷袭把路炸毁了,这样就不用离开你了。”
听见她的话,他也不禁动容,吻着她的头发,道,“傻瓜。”
如果时间可以卡在在这一刻,那么就不用面对离别,可时间如何会停止呢?踮起脚最后一次吻别他的嘴唇,林微微一狠心,头也不回地上了汽车。车门关闭,轮子缓缓滚动,弗里茨向着那个方向挥了挥手。
他站在那里,目送着她,一直到车子驶出了军营。
坐在车子里,林微微摸着手指上的戒指,撅着嘴,望向窗外,心里落寞得叫人掉眼泪。
见她脸色不佳,旁边一起撤返的士兵递过来一瓶水,安慰,“别担心,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她转头投去一眼,只见他身上绑着纱布,挂着一只左手。
发觉她在打量自己,那人耸耸肩,道,“那天被塔利班的地雷炸伤的。”
林微微不知道该说些啥,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还痛吗?”
他哈哈一笑,摸了摸脑袋,道,“挺疼。不过,比起我们车里的其他,我已经是最幸运的了,至少小命没丢。”
是啊,这些维和部队真是不容易,尤其在这和平年代还要出生入死的。
“你结婚了吗?”她问。
他点头,“儿子四岁,女儿两岁。”
林微微笑笑,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说话,分散了注意力,心情也不再是那么糟糕。车子跑过沙漠地带,扬起一片尘沙,终于要和这片黄土地告别了。
一心等着四个月后,两人重新团聚。然而,谁也没料到,驶出半个小时候,突然遇上了塔利班的恐怖偷袭。
109
109、第一百零八章 惊险阿富汗(九) 。。。
林微微走了;弗里茨一下子觉得人被掏空了;坐在餐厅食不知味。赛蒙正好过来找水喝;瞧见到他;便走了过来。
“走开。”弗里茨阴着脸,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对于他恶劣的语气;赛蒙不以为然地一笑,在他对面坐下;“怎么?老婆走了,心情不爽快?”
弗里茨哼了声,没接茬。
他不想多说;赛蒙也识相,换了个话题,道;“你们军机部有什么新消息?接下来,我们是换防还是撤防?”
说到公事,弗里茨的脸色好了一点,道,“美国人要执行秋作计划,我们撤退到北部。”
“还要北上?kunduz这个地域战地面积很大,恐怕不好守。”
弗里茨道,“那里有比利时和荷兰的驻军,我们也不算是孤立无援。”
“比利时?荷兰?指望这两支军队就完蛋了!”
这点上两人观点倒是一致,二战期间,荷兰和比利时可是被纳粹打得落花流水啊。
“那我们训练的这些士兵和警察呢?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只有留给美国人了。”
赛蒙一听,心情顿时晴转阴,阴转暴雨,“那我们这几个月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弗里茨耸肩。
“得,合着我们全为美国人服务。”赛蒙黑着脸,满腹牢骚。
两人没说几句,这时外面传来了喧嚣声,帐篷的布帘被人猛地撩开,舒尔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怎么,又有什么坏消”赛蒙皱着眉头,话还没说完,就被舒尔茨急促的声音打断了。
“早上发出去机场那辆巴士被劫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弗里茨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心脏狂跳不已。他嗖地一下站起身体,动作过猛,不小心将杯子撞翻了,登时撒了一桌子的咖啡。不过,谁也顾不了这个,他一把拉过舒尔茨的领子,气急败坏地问,
“那,微微呢?林微微呢?”
舒尔茨没料到他会动手,一时来不及反应,被他掐个正着。弗里茨情急之下用了百分之百的力道,连舒尔茨这个KSK精英都没法挣脱,见状,赛蒙急忙介入两人之间,拉住弗里茨,道,“你先听他把话说完。”
舒尔茨喘了口气,道,“车子开出半小时后,路遇塔利班,他们只是劫走了人质,暂时还没生命危险。”
“暂时!”弗里茨重重一拳敲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道,“那他们要什么交换?”
舒尔茨道,“目的还不明确。”
弗里茨听了顿时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椅子,骂道,“废物,一群废物!”
见他转身要走,赛蒙忙拽住他问,“你去哪里?”
“派侦查小队去找人。”
“已经出动了KSK全部组员。”
KSK是德国联邦国防军中最具有战斗力的精英,他们所执行的任务大多都是解救人质,即便如此,弗里茨仍然难以安心,那种忐忑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
早上她还抱着自己憧憬未来,恋恋不舍地向他撒娇告别,幸福的滋味来不及回味,就已变了质。不过眨眼功夫,就连一个小时都没过去,她已陷入了危机中,生死未卜。该死的是,她还有着身孕,如果他根本不敢深想。
心中悔恨交加,后悔自己没有亲自护送,更是痛恨这些塔利班恐怖分子无孔不入,让人防不胜防!
恐惧和愤怒让人智商降低,心再痛、再担忧,也不得不理智面对。弗里茨大步走到操场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用力吸了几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赛蒙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可以安慰他,犹豫了半晌,最终只是伸手按了下他的肩膀。三个人各自沉默,心情沉重。
弗里茨丢了烟头,冷着脸道,“我回司令部,等最新消息。”
赛蒙毫不犹豫地紧追其后,“我跟你一起去。”
车里除了微微,还有大伙的战友,舒尔茨放心不下,最终也跟着一起去了。
侦察机再加上侦查小队,三个人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有了消息反馈。好消息是这些人性命暂时无忧,坏消息是塔利班劫持他们的目的是以自爆方式破坏德军阵营。
前几天,他们抢了两辆德军运输汽油的货车,打算偷袭基地。这些恐怖分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车上有自动跟踪装置,一旦开出城镇,空军战斗机就会将货车击毁。于是,他们就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方式,劫持这群返航的德国士兵当人质,将他们和运油货车一起绑定,假如一个导弹射下来,那么,玩完的不光是不法分子,还有他们自己同胞。
现代德国不追崇民族大义,更谈不上什么牺牲精神,出于人权第一条,任何人都有生存下去的权利,没有个人或组织有权利剥夺他人生命,这也是欧盟取缔死刑的主要原因。不过,有利就有弊。军事重地,货车就算进不了基地,哪怕是在边缘地区炸毁,后果也同样不堪设想。是几条人命,还是几十条人命?部队登时陷入左右为难的困境。
弗里茨捻灭烟蒂,走到指挥长比恩上校的跟前,长驱直入地道,“头,给我一次机会,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在他们引爆前,营救出人质。”
比恩上校皱着眉头,对此表示质疑,“如何营救?你有具体方案么?”
“在他们到达基地的必经之道设下路障,我带人埋伏,在他们停车排除障碍之际,混上卡车底部,撬开闸门,把汽油漏光。没了油,自然炸不起来,然后再进行突击围剿。”
“如果他们采取自爆呢?”
“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的承诺没有根据,完全来自于他的自信。
比恩上校双手负在背后,来回走动,这事回馈到北约总部,等那群首脑召开会议投票取决,这里该炸的都炸完了,该死的也死光了。所以,他们在电话里就传达这么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对这整个军营的负责人而言,是一个相当艰难的决定。如果他下令直接捣毁货车,牺牲几条人命可以挽回大局,无疑是理智的。但,德国舆论界未必就这么看待,侵犯人权、渺视生命、违反战争法这一顶顶大帽子当头扣下来,必然会将他压垮。但要是不炸毁,身为指挥官,当断不断,以至于拖累全军,也难逃其咎。
横竖都是个死局,这时,弗里茨自动请缨,愿意放手一搏,对比恩上校来说,是一线希望,一线扭转全局的希望。
于是,比恩决定放手一搏,转身问弗里茨, “那你需要多少人手?”
“三个KSK精英。”
“多少时间内可以完成任务?”
“给我一个小时。”
“你有把握?”
弗里茨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坚定无疑地道,“有。”
比恩拍了下他的肩膀,下了个决心,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好消息。”
弗里茨选了在精英队伍中选了三个人,舒尔茨、彼得和托马斯。赛蒙不是特警,身手不如特种兵矫健,所以留在在基地负责后勤调度。
货车上安装了卫星定位系统,指挥部的电脑很快分析出他们所在的位置,离基地大约80公里处。好在阿富汗落后,从城镇到达基地,只有德军部队开发出来的一条狭道。
弗里茨道,“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个团队,一切听我指挥。”
“是。”
他带头,动作利索地钻入军用直升机,二十分钟后,到达险地。将吊钩挂住腰带,弗里茨抓着绳索,率先滑了下去。其余队员一个个紧跟其后,直升机完成运输任务后,一秒不耽搁,立即返航。
布置完路障,大概等了十来分钟,远处隐隐传来了货车引擎的轰隆声。几人心口一凌,相互传递了个信号,便全神贯注地融入战争之中。
有障碍物挡路,两辆车子先后停了下来,一个包着头巾的阿拉伯男人跳下车,扛着机枪去查看。不过是一截粗壮的树干,并无可疑之处,他挥了挥手,示意同伴过去帮忙移开。
弗里茨用望远镜看了一眼,两辆车加起来总共五个恐怖分子,两个在第一辆车,三个在第二辆车。司机都是被挟持的德国人,第一辆车副驾驶坐着一个阿富汗人,后座坐了一个;第二辆车,副驾驶一个,后座两个,其余都是被劫持的人质。
看见林微微的身影在眼前闪过,弗里茨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必须镇定,摒除杂念,否则谁也难以逃出升天。
将敌方布局看在眼里,四对五,这场仗还不算难打。弗里茨上辈子最擅长的是突击,比起设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毛子,这些塔利班实在差太远。只不过,这次被劫的对象是他心头宝,所以,半点偏差都容不得!
在两人想办法扫除路障的时候,其余三人分别看守人质,在车旁巡逻。这几个恐怖分子看起来年龄都不大,搞破坏偷袭或许在行,但毕竟没接受过专业训练,缺乏实战经验,他们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
弗里茨食指中指并拢,有力地向前一挥,沉着下令,“猎物入套,各就其位。”
运输汽油的卡车比普通汽车的座位要高出一米,坐在驾驶座里,从地上零到半米处有个视觉死角。他们四个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