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配逆袭-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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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皱眉,脸上闪现痛苦的表情,弗里茨的心也跟着一缩,几星期没见,她瘦了也黑了,让他心生不舍。为了顾及她的感受而克制着,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动作,这压抑的爱,可真是痛与快乐并存。
难得鬼畜也温柔,林微微送上一个吻,跟着他的节奏动了动。这一动,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他压低身体,再次蓄势待发。
弗里茨吻着她的嘴,唇齿间的温柔与身下的强势,相互交错,每一次都到达她心里的最深处。彼此的气息,刻入骨髓,永世不忘。
她攀着他的肩膀,像一叶小孤舟在怒浪中漂泊。这里的床很小,还是上下铺,每一次的碰撞,都让床吱呀响个不停。听到这个暧昧的声音,林微微一阵脸红,拉着弗里茨让他收敛点,别那么大动静,被隔壁房间听见就囧死了。可他完全不以为然,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外面干活,谁有空来听壁角。
两人十指交缠,压抑太久的情愫,一旦释放,一发不可收拾。太动情,有些把握不住节奏,不想那么快结束,可还是情不自禁地将这份满满的情意,一起融进了她的身体里。他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热潮退后,心里腾起了一种感觉叫幸福。
林微微亲了他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伸手紧紧地揽住他坚实的后背,感受他的存在。
怕自己太沉压着她,弗里茨翻了个身,躺在一边,支起手臂深深地凝望她。两人隔空遥望,一时四周无声。
激情淡去,但他的手还在她身上游移,摸到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一下。
她叫了起来,“哎呦,你干嘛打我?”
弗里茨不满地扬眉,“我只是让你装病,谁让你真生病了?”
原来,昨天弗里茨在email里写了这么一句话,你明天装病,等我来找你。没想到,她假戏真做,真感冒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她用力捶了他一下,脱口道,“还不是因为思念成疾。”
思念成疾?这话他爱听,弗里茨扬起嘴唇,脸颊上露出俩生动的小酒窝,收拢了手臂的劲道,低头吻了下她的前额,道,“我也是。一日不见,相思成灾。”
她撅着嘴哼了声,“这两星期你去哪里风流快活了?发你的邮件一封都没看!”
“风流快活?”他不禁失笑,“我去了伊拉克和伊朗。”
这两个国家可都在打仗,心中的责怪顿时化作担忧,“你去那里干嘛?”
“和美军交涉,如何布兵。”
“美国人?”她不禁扑哧一笑,“真是为难你了。”
他扬眉。
“上辈子的天敌,这辈子的盟友。”
听她这么一说,他自己也觉得好笑,“是啊,世事难预料。”
林微微瘪了瘪嘴,接过话茬,道,“其实,最难预料的是,故事到了最后的最后,我还是和你这个鬼畜男配在一起了!”
闻言,弗里茨伸手拢了拢手臂,道,“感谢上帝。”
“谢他做什么?”
“在你穿越前,你虽然爱我,可是缺少那一部分记忆,始终觉得我们的感情不完整。当你穿越后,我又怕你有了那部分记忆从而嫌弃我。但是你选择遗忘悲剧,重新开始,让我们在现代的这段爱情圆满了。所以,我感谢上帝的仁慈。”
“与其感谢他,还不如感谢我们的亲妈。没有她,就没有这个happy ending。”
弗里茨闻言,眼中随即闪过狡黠的光芒,一掀被子,转身压住她,道,“那就应观众的强烈要求,让亲妈再成全我多吃一次肉吧。”
“贫嘴!”林微微笑着躲开,房间洒满了金色的阳光,甜蜜的气氛在空中蔓延开。
*
眨眼又是一个星期,已是七月,天气越发干燥。
“热死我了。”林微微用力扇着风,叫道。
“现在你就吃不消了,大热天8月还没来呢。”索玛里鄙视地瞥了她一眼。
“有多热?”
“至少40°。”
听索马里这么一说,林微微立即趴倒在桌子上,“哎呦,我最怕热了,没空调的日子怎么过?”
“空调?做你个大头梦,有电风扇就不错了。”
“啊?连电风扇都没有,这不是逼我裸奔吗?”
“那你就奔吧,我是不在意。” 索玛里无比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拎起一瓶啤酒,屁颠颠地走了,剩下林微微继续无病呻。吟。
哎,好吧,往好的地方想,40多度的高温,军营里的兵哥哥、兵弟弟、兵叔叔们估计也扛不住要脱。想想那一大堆一大堆的花样裸男,同时在阳光下袒胸露背的,这也算是视觉上的补偿,酷热炎暑下唯一的一点心理慰藉了。
正做白日美梦,头顶光线一暗,有人过来了,抬起头看去,原来是舒尔茨和赛蒙。
赛蒙不客气地推开她的手,将自己放着食物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转头对舒尔茨,道,“就坐这吧。”
舒尔茨点头。
那么多空位,为啥偏要坐这啊?本来空荡荡的四人桌,被这俩大个子一落座,顿显拥挤。林微微看看左边这个,又瞧瞧前方那个,一脸狐疑,咦,这两人是啥时搞上的?怎么看起来一副奸。情四溢的样子。
感受到她的目光,赛蒙转了转眼珠,望向她,问,“怎么了?”
“地下冷冻室到底什么时候造好啊?”林微微对舒尔茨道,“给点小道消息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造好了,好让我进去乘个凉。”
舒尔茨还没来得及回答,赛蒙就笑着拿勺子敲了下她的头,道,“这又不是给你造的避暑山庄。”
被他敲得嗷嗷叫,林微微抱着头,埋怨,“物尽其用,你懂不懂?”
“不懂。”
林微微伸出爪子,拉出几下头发,展示给他们看,“看见没,没有足够的水分和维他命,我指甲开裂,头发开叉,未老人先衰!”
听她抱怨,舒尔茨笑而不语,赛蒙则是白了一眼,不客气地骂她活该。
“真是绝情!”
一脸不开心地转头,看见弗里茨正往这边来,她啪的一下,拍桌起身。这动静把赛蒙吓了一大跳,一口牛肉还没送进嘴里,就掉在了桌子上。
“我走了,拜。”还是找老公吐槽给力。
赛蒙顺着她走的方向望去,看见弗里茨,嘴边笑容一缓,但也只是瞬息间的事。
望着她的背影,舒尔茨问,“你喜欢她?”
赛蒙淡定地将牛肉叉起来,扔进盘子里,坦白,“心动过。”
“那现在呢?”
“不夺人所爱。”
舒尔茨挑了挑眉,不客气地一语揭穿,“其实是夺不走吧?”
赛蒙不置可否,转了话题,问,“你是怎么认识弗里茨的?”
他长话短说,“他是我兄长。”
赛蒙哈了声,“这世界可真小。”
目光扫过弗里茨,舒尔茨道,“要是当敌人,这人可不好对付啊。”
赛蒙接嘴,“所幸,我们现在站一线。”
舒尔茨建议,“军中生活枯燥,有空一起出来打个篮球吧。”
“求之不得。”
舒尔茨问,“喊上弗里茨?”
赛蒙耸肩,“我无所谓。”
*
早上9点,天亮了,林微微翻身起床。
“诶,我去洗澡,你去不去?”
“难得周六,我再睡一会。”
“现在这会是不是女浴室时间?”
索玛里迷迷糊糊地嗯了声。
这个室友做事向来比自己仔细,微微也没多想,直接跑去了浴室。一件件地将衣服脱掉,围了一条小浴巾,就这么进去了。澡堂子被隔成五六个小间,当中用帘子拉着。
本以为自己已经起得很早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比她还早,一共才几个位置,一下子就被占掉了两个,看来大家都很勤劳。
将毛巾往墙上一挂,林微微随便找了个空的淋浴间,拧开水龙头,开始洗刷刷。水很热,冲在身上将疲惫一起带走,挺舒服啊。
头发太长,洗起来不方便,找个时间干脆一刀子剪成短发算了。洗好头发,又抹上护发素,开始拿肥皂给自己洗小裤裤。
正想哼上几句小调,这时,浴室里又有人走了进来。林微微透过浴帘和瓷砖间的缝隙望过去,只见一双大脚丫,绝壁是她的两倍大这个女汉子也太强悍了吧?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为嘛这双大脚这么眼熟嘞?
林微微小心肝猛烈一抽,急忙拉开帘子瞧去一眼。可惜,动作始终慢了半拍,只瞧见对面的浴帘动了动,连个背影都没看见。
刚才那个该不会是男人吧?
她突然有种不太秒的预感。
左边有人,右边也有人,前方也是,怎么有种被敌方包围的感觉?心里一番挣扎后,她下定决心,撩开右手边的帘子,瞄去一眼。
这一看,顿时绝倒了,我摔,果然是男人!男人!还是她认识的男人,牛蹄!
再往左边瞅了眼,勒个去,是小舒子。
那对面的那个,那双眼熟的大脚丫子,该不会是
这仨男人啥时变得这么协调了?连洗个澡也约好时间同时出现,话说,现在难道不是女浴室时间?
索玛里,这下我可被你害死了!
匆忙把护发素冲了,正打算裹好浴巾就这么冲出去,谁知,刚拉开帘子,就听到隔壁的小舒子在问,“你们谁带肥皂了?”
“没有。直接水冲得了。”赛蒙。
“我还想洗头。”小舒子。
“那就明天再说。”赛蒙。
“兄弟,你带了肥皂没?”小舒子又问。
林微微咬着唇,心跳如擂鼓,死憋着不敢出声。
就在她沉默,对面传来了弗里茨的声音,“我洗澡从来不用肥皂。”
卧槽,真不讲卫生,洗澡居然不用肥皂,回家得好好管教管教。等等,这不是重点,关键是她怎么脱身。
小舒子道,“好吧,原来你们都这么狂野。”
说着就去拉浴帘,见他要踏出来,可把林微微吓坏了,忙道, “我有肥皂。”
不等他回答,林微微手一甩,将肥皂扔到了他的脚边。小舒子一下子没意识哪里不对,便弯腰去捡。
浴帘就映出一个诱人的臀状,这姿势真是令腐女尽折腰。卧槽,受不了了!多看一眼,都要喷鼻血,林微微隔着浴帘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变态!”
这句变态也不知道她恼羞成怒骂得是谁,骂完,转身就溜。
舒尔茨没料到还有人偷袭,不小心踩到肥皂,脚下一滑,摔了个踉跄。听到动静,弗里茨和赛蒙同时拉开浴帘。
弗里茨问,“刚才跑出去的是谁?”
赛蒙说,“我听这声音,怎么觉得是”
舒尔茨揉着脑袋上的乌青,一脸郁闷地接过他们没说完的话,斩钉截铁地道,“微微!”
105
周末;一群男人哄在食堂里看电视,今天德国队主场战荷兰队。德国人看球最疯狂了;手舞足蹈地唱歌狂欢;弗里茨和赛蒙难得有共同爱好,这两人在电视前,就跟泥菩萨入了定。足球第一;老婆只能识相让位。帐篷里挤着一群烟鬼加球迷;不被熏死也被吵死,林微微索性一个人跑去地窖乘凉。
路过操场的时候,看见小舒子在训练一群阿富汗军人。
他一声令下;喊口令的气势倒是十足,就是底下受训的人实在不争气。二十个人排成一列,各走各步,有左手左脚齐走的、有高抬腿走的、还有红军冲锋陷阵式的,手臂摆动的角度和方向自由发挥,跟整齐两个字搭不上边,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看见他们,她顿时恍悟,难怪小舒子和牛蹄会有一肚子的牢骚。
军训了大概大半个小时,舒尔茨让他们休息10分钟,一转头,就看见在一边旁观的林微微。
他给自己点了支烟,走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挺同情地望着他,道, “我来了都快两个月了,你天天训练他们,怎么就训练出这臭水平?”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舒尔茨脸色一黑,显然很不愿意谈这个。
“到什么时候,他们才能有纪律有组织,像一个正规军队?”
他哼了声,道,“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这么大热的天,他的同事们都在屋里看欧洲杯消遣,就他还勤勤恳恳地耕耘,挺不容易的。林微微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辛苦,我正好去地窖,给你拿罐冰啤酒来降降火吧。”
“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那就矿泉水。”林微微看了一眼手表道,“都快3点了,你几点换班?”
“五点。”
说着给他拿饮料,结果舒尔茨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等来她。以为她中途干其他事去了,也没放心上,操练了两个小时后,和同事换岗。本想去拿一箱啤酒加入小伙伴们一起看球,不料推开地窖大门,就见地上躺了一个人。他吓一跳,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微微。她全身冰冷,嘴唇发青,看这情况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