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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暴君,你敢不爱我?-第3章

小说: 暴君,你敢不爱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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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有要跟阮陶陶请安的打算,白衣美男径自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逗狗玩。

“”耍大牌啊

阮陶陶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往他的脸上瞟,也一脸酷样地做耍大牌状。

君非宇倒是没坐,但也没对阮陶陶行什么礼,“陛下,之前的人怎么处置?”

“”怎么还是纠结着这个问题?人不是都走了?

阮陶陶强装淡定地开口,“这种问题还需要问?”

是应该这么说吧

一边的白衣美男终于肯抬头了,“看来是老规矩?那人我就都带走了。”

“”说什么呢?

阮陶陶完全茫然,倒是一直很冷静的君非宇脸色立变。

“上官墨,这里没你的事!”

“”原来美男叫上官墨?

阮陶陶十分期待他们俩唇枪舌战一番,好能让她知道更多信息。

可惜上官墨根本没被君非宇的情绪牵着走,只是懒洋洋地挑起一双迷人凤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王爷,不满意我的做法,你可以直接把这个皇帝杀了。”

“”说她呢?

那个,她还在这儿听着呢,别这么不避讳她啊

两位大boss(2)

阮陶陶无力地发现自己好像是个任人宰割的皇上,眼前这两位才是终极boss。

上官墨的一句话好像说到了君非宇的什么心头大忌,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室内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打起来?

阮陶陶有些紧张地咽咽口水,现在好像不能只是围观?

看这两人的意思,好像杀了她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么说她现在还能好好活着,应该是因为这两位boss还是势均力敌的状态,没人愿意先抽出心思对付她。

所以在一方倒台之前,她还是安全的

想了想,她开口,“那些人,就任宇王处置。”

对视的两个男人齐齐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

阮陶陶假装淡定地端起茶杯,其实紧张得心都快蹦出来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也能露出破绽?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可能救下这么多人的命,当然是好事。

怕她反悔,君非宇没质疑什么,只是问了句,“那梅妃和那个男人?”

“”那又是谁?

阮陶陶严肃地做沉思状,发现没人能给她透露点信息了,只能皱起眉,“把人带过来!”

见到了真人倒是可以猜一猜

等戴着手铐脚镣的两个人被推进门,阮陶陶脑袋大了。

原来就是她刚醒的时候见到的那对没穿衣服的男女,她手臂上的伤也是这个男人刺的。

刚才宇王爷说“梅妃”?

晕,皇帝明明是个女人,还要什么妃啊,这不是害人吗!

想想之前的情况,应该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以后就叫她暴君吧。

应该是暴君发现了梅妃和别的男人偷情,一气之下晕了过去,醒来就变成她了。

怪不得之前这两人那么害怕。

偷情、行刺皇上,这可都是大罪啊。

就算是交到宇王爷手里,也不可能轻罚

阮陶陶冷着脸,“这俩人留下,其他人出去!”

两位大boss(3)

上官墨的一双桃花眼瞟过来,笑着打量了她一眼。

“”紧张

还好他只是看了看,并没开口问什么,起身告辞,“我先走了。”

“”快走吧!

阮陶陶宁愿看不见帅哥也想快点一个人安静一下,呜,她很少遇到重大考验的小心脏

君非宇看了眼阮陶陶,总觉得她今天从上到下都透着诡异,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犹豫片刻,他也出了门。

“”这算是过关了?

松了口气,阮陶陶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突然站起身,拿了两件衣服蒙在他们头上。

“唔,唔”被堵住嘴的两个人发出了恐惧的闷闷呼声。

阮陶陶听得心颤了一下,这个暴君以前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能让他们吓成这样。

“你们安静,不然我”

不然她能怎么样?

一时想不出来太恐怖的威胁方法,阮陶陶冷着声音,“不然你们知道我会怎么做!”

这句话很好用,地上的两个人瞬间就安静了。

汗,他们果然知道。

可她自己还不知道呢她蒙住他们的头只是怕他们看见她的动作。

见他们俩不闹了,阮陶陶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观察这座宫殿的构造。

之后她很满意地找到了西角的一个半独立小院落,家具一应俱全,简单打扫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回到原来的房间,阮陶陶拿下他们头上的衣服,“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住进西边的院落!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她的语气倒是很凶,可话一点都不凶,听得梅妃和那个男人都以为他们的耳朵出问题了。

阮陶陶酝酿了一下情绪,大吼,“还不快去!”

“”俩人得救似的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向外走。

虽然他们都没指望自己能留下这条命,可多活一天就是一天。

他们已经到了门口,阮陶陶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他们,“站住!”

你真天真无邪

“”两人一震,惊恐地以为她反悔了。

“我警告你们,不许自杀!否则哼哼。”

“”

看着这两个人进了小院落,阮陶陶把门关好,疲累地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

呜,真想大哭一场

这是什么日子啊,眼下要不然就快点逃出宫,要不然就假装自己慢慢变成仁君了。

总之这种装凶狠的行为绝对不适合长期坚持,不然时间长了她会精神分裂的

要乐观,要乐观!

阮陶陶安慰自己,至少现在她还是个女人,还是有件值得高兴的事的!

打起精神站起身,阮陶陶开始在屋里东翻西找。

半个时辰之后,她放弃了。

这个暴君果然是没有记日记的好习惯啊

呜,现在她基本谁都不认识,又什么都不懂,该怎么办?

————

阮陶陶郁闷的同时,已经回到自己府上的上官墨身边多了个黑影,就是之前跟在他身边的那个黑衣人。

上官墨放下茶盏,“梅妃他们呢?”

黑衣人疑惑地摸摸头,“我看没必要救回来,就先留着了。”

“为什么?”

“那个肖骁不知道抽什么风,把人赶到西边暖阁,还不让他们自杀。”

上官墨微蹙起眉,片刻之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师兄,你说那个暴君今天是怎么回事?”

今天闹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以为那个暴君要血洗皇宫,没想到一个人没死。

笑眼挑起,上官墨漫不经心地说,“作孽太多,脑袋坏了吧。”

“”

黑衣人振奋了,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家无良的师兄;“那你祸害我这么多年,以后不是至少要变得笨点?”

上官墨笑看着他,“师弟,你真天真无邪。”

“”希望的小火苗就这么被熄灭了,黑衣人无语哽咽。

看着师兄那张很迷人的脸,他心里默默地开始“祝福”。

终于有点值得高兴的事(1)

那个肖骁是女人?

那我祝她对你起了色心,最好是还企图用暴力吃点豆腐!

你武功高又怎么样?不是都说肖骁的武功深不可测?

嘿嘿嘿

————

阮陶陶同学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寄予“厚望”了,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有武功的。

慢吞吞地在屋里踱步,她心情很差地在仔细研究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想先熟悉一下环境。

看来这个暴君倒是挺勤政的,桌上的一大堆奏折,有四分之三都有御笔朱批,而且还不全都是那种“我知道了”的简单批示。

现在她越来越觉得想不露出破绽是件不太可能的事了。

别说这种半文半白的奏折她看着很费事,就算看懂了,想要做出措辞适当的批示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的。

再说还有字迹呢?

用毛笔写繁体字就可以要她的命了,还要照着这个暴君的笔迹写

她还是快点逃命比较实际些。

挣扎了半天,她还是决定做一个自己一直没胆子做的事——

去照铜镜。

唉,都说相由心生啊,比如她以前就是张娃娃脸。

她觉得以暴君的性格,她现在就算是女人,应该也是满脸横肉的吧

蹭到铜镜前,阮陶陶豁出去地睁开眼。

喝!

吓了一跳地向后退了一步,阮陶陶定定神,确定镜子里真的是她,而不是屋里进了外人。

可她她她现在有张这么漂亮的脸?

好像甚至不输给刚才的上官墨

阮陶陶看得呆住了,上上下下摸过很多遍,才敢相信这不是易容,而是世间真有此绝色。

刚才解开裹胸布条的时候,好像看到的身材也挺好的?

阮陶陶泪流了。

呜,原来还不算倒霉透顶,还是有点值得开心的事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的个子并不高,身形也比较瘦削,再顶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

终于有点值得高兴的事(2)

这都没人怀疑暴君不是男人,也看得出来她有多残暴了。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件事做鼓励,阮陶陶的心情还是有了很大好转,对眼前情况的态度也越来越乐观了。

古代盲没关系嘛,她的知识也不少,就看她的应变能力了!

有点困难算什么,吓不倒她!

阮陶陶很有气势地一拍桌案,准备迎接挑战。

于是“啪”的一声,桌案碎了,零零乱乱的东西散了一地

“”阮陶陶黑线了。

原来古代也有伪劣产品?

不想叫人进来收拾,阮陶陶自己蹲下身,从碎木头里把那些小东西捡起来。

之后她就看到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只有半指长。

咦?

屋里的东西她都翻过了,刚才绝对没有看到这个!

难道是日记?

很振奋地捡起纸条,小心翼翼地展开,阮陶陶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蝇头小楷。

看字迹,这跟御笔朱批是一样的,应该是暴君写的没错。

看了半天,阮陶陶发现这个暴君的记忆里好像有点问题,因为这张藏得很隐秘的纸条竟然是张备忘录。

至于内容——

一,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阮陶陶怒,怎么不说把秘笈放哪儿了?

二,每月十五吃药。

不然会变身狼人吗?再说药在哪儿?阮陶陶开始纠结。

三,追查乌衣骑主人。

四,已查,拜月教与君非宇无关。

这两条阮陶陶都不是看得很懂,乌衣骑和拜月教是什么?

君非宇应该就是宇王爷的名字吧?

其实最让她纠结的是第五条——

五,除夕之前杀了他。

这个“他”指的是谁?

暴君对君非宇都指名道姓的了,为什么不提这个人的名字?

会是那个被称为十一爷的上官墨吗?

可感觉又不太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大人物?

不杀的话会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关系好复杂(1)

心里一堆疑问,不过这次阮陶陶的心情没变差。

“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那不就是已经练了什么?

再想想之前自己大得吓人的力气和怎么折腾都不晕的体质

哈哈哈她现在是武功高手吧?是吧是吧?

正兴奋得手舞足蹈,门“咣”地被撞开,君非宇阴着脸冲进来,“你怎么还在这儿!”

啊?

阮陶陶吓了一跳地收回手,刚想装一下威严,整个人就被君非宇扯着向外冲。

那个,她还不习惯用飞的

出了门,君非宇就已经开始扯着她飞檐走壁,速度快得像是在闪,阮陶陶心惊胆颤,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撞到墙上。

还好君非宇不知在为什么事着急,根本没心思注意身边人的反应。

他们出门就一直往西,最后停在一座四周无人的宫殿外。

上官墨就站在宫殿的东暖阁口,笑挑起眉,“陛下,你来迟了。”

“嘶”真迷人啊

镇定、镇定!

阮陶陶费力地板着脸,那个暴君是一定不会对他流口水的!

俗话说,现在不流口水,是为了以后更尽情地流口水嗯嗯,现在一定要隐蔽。

踩到平地之后,阮陶陶很严肃地目不斜视,充分体现了和谐社会熏陶下不为美色诱惑的上进小品格咳,表面上。

君非宇没跟上官墨打招呼,只是急匆匆地推开冬暖阁的门,扯着阮陶陶进去之后毫无预兆地抬指在阮陶陶腕上一划。

纤细手腕霎时被划开一条血口,滴滴鲜血流进桌上早就备好的水晶碗里。

淡定,其实不怎么疼

阮陶陶装做很平静的模样,因为在君非宇撩起她袖子时,她发现自己手腕上海由很多道类似大小的伤口。

看来君非宇经常让暴君这么做?

汗,可这是干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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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以后每天十更,收工,群么么╭(╯3╰)╮

他们的关系好复杂(2)

欺负人啊

可阮陶陶马上就淡定了,因为上官墨和君非宇两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划破手腕后滴血出来。

阮陶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滴血认亲?

总不可能是歃血为盟吧

捧着小半碗血,君非宇转身就走,急匆匆地推开左手边的一道半掩的木门。

阮陶陶尽量装做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发现那房间里躺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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