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我胡为颠覆妲己-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地垂坠在青衣上,前胸和两臂饰有的降龙纹狰狞而张扬,他修长的手指交抵在下颚,火光下,苍白的姿容有种惊心动魄的诡异之美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纣王十分之出色,但是再出色
苏苏淡淡地碾碎手中的荼靡花,即便他再出色,她也定不做那末路之花。
镜中的纣王突然猛地转头,精准地看向她的方向!
虽然他并不知道是谁在暗中窥视,但那眼神挟带着属于上位者的绝对压迫力。
苏苏心一悸,而后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破碎的荼靡花瓣吹落,朝他轻松写意的挥挥手——
再见了,我的王。
真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你。
第七章
语言和文字是沟通的纽带。
但是苏苏郁郁地发现她的纽带一定是打过结的,希望不是死结。
除去白天被玉琵琶蹂躏修业,晚上她还要继续和寐喜说文解字。
“你现在会识得多少字了?”寐喜眼前一溜排开一打的龟壳。
苏苏忧郁地伸出玉手扒拉出几个龟壳,“这是‘日’字,‘土’字,‘吉’字,还有‘肚子’,‘饿’,‘吃’,‘好’,‘坏’,‘是’,‘不是’,‘累’”
寐喜嘴角抽动一下,“学了大半月,就学到这种程度?”
“嗯”弱弱地道,她语言无能,这是不可抗力。
“好吧,”寐喜直起身,“从明天起,进食时间我和玉琵琶都不会再用心音和你对话,如果你一日没有学会基本对话,那么你就一日不准吃饭。”
不用这么狠吧
苏苏迅速抬头,无限哀怨的看他,“一点折扣都没得打吗?”
寐喜眉目舒展,心情颇好地道,“努力吧!苏苏。”
日子就这样哀怨而平静的过去,修业的日子自是度日如年,但在玉琵琶和寐喜的强行灌输下,苏苏也渐渐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字或词语,打打手势连蒙带猜的倒也能勉强交流。
这样的学习方式自然磨人,苏苏平日尽量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慢慢倒也培养出了恬静内敛的假象。
玉琵琶待她算不错,平日会选择些她熟悉的词汇简单交流,若是到每日修业时,修业的要点和技巧都会用心音重新再阐述一次。
但寐喜就时常作弄她,从那夜起便再也没有用过心音,对话时又往往夹带着大量的新词汇和复杂的句子,教苏苏猜得头疼也只能勉强一知半解,最最要命的是,苏苏的晚餐是由他负责,是以,苏苏常常被蹂躏了一天之后还是悲惨的不给饭吃。
“寐喜,”玉琵琶道,“有没有觉得苏苏最近好像瘦了点?”
“有吗,”寐喜转头看向正埋头修业的苏苏,“她昨天晚上还是挺有干劲的吃了两头烤鸡呢。”
“这样吗,那大概是我看错了。”
一边的苏苏听懂了晚上,吃,烤鸡这三个词,转头用还未熟练的商语吐槽道,“只有,昨天吃。以前,没有。”
玉琵琶听罢,摸摸她那对毛茸茸的耳朵,“真是可怜啊,是不是经常被克扣晚餐?”
苏苏点头。
寐喜见了玉琵琶的动作,不满道,“你以前不是不准我碰你的耳朵,为什么玉琵琶碰就没关系?”
“玉琵琶,女的,可以。你,男的,不行。”
寐喜悻悻然掉开眼,“话自然都是你在说。”他毕竟是少年心性,从未在现世见过妖狐,头次见到苏苏的耳朵和眼睛觉得很是新奇,奈何狐族那恐怖的族规摆在那,他着实不想娶苏苏,也只能强抑住好奇心了。
玉琵琶道,“今天修业结束后,你可以去后园那选些蔬果,平日你不是总说已经吃腻了鸡肉,这是小妖们刚从外头采来的,应是不错。”
苏苏立刻双眼一亮,终于!终于可以吃到不一样的食物了。
好不容易,待苏苏修业结束后马上第一时间跑到后园,视线在一堆堆熟悉又陌生的蔬果中梭巡,她突然低呼一声,一把抱住随意抛在蔬果底部的一捧绿叶。
“这是什么?”寐喜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朝那绿叶看去。
苏苏道,“好东西,不说。”
寐喜皱着眉,自顾自又对着那叶子研究许久,隐约有点印象了,“这好像是金叶草,乃是蔬谷之害,不能食用。”
苏苏只冲他耸耸肩,神秘兮兮地抱着那堆金叶草回去了
第二日
天甫亮,寐喜第一次看见苏苏很有精神的早起,抱着那堆金叶草对着朝阳的地方摆好晒干,修业时眼神也一直往那金叶草上飘
究竟其中有何玄秘?
寐喜和玉琵琶相视一眼,颇有兴趣的看她捣弄。
苏苏将那金叶草连晒五天,第五天,苏苏巴巴的跑到玉琵琶跟前,比手画脚的描述道,“有没有细长的石头,中间空,底下横着,放叶子。”
也亏玉琵琶悟性不错,不过片刻,便递给她一个乳白的玉管,底部的玉石状如汤匙,斜横出一个指节的距离。
苏苏笑眯眯的接过,“谢谢,我以后,会努力修业。”
待苏苏回去之后,将晒干的叶子揉碎,先取出一匙的碎叶放在玉管底部,而后将剩下的碎叶用一个牛皮小袋子将它们装好,密封,贴身放好。
寐喜点着下颚看她忙活,只见她缓缓点燃玉管底部那些碎叶,食指捏着纤细的玉管,轻轻启唇在管口一吸,微眯起眼,似乎颇为受用的满足叹息。
“你在做什么?”
苏苏吞吐一口薄淡的轻烟,用中文悠悠地回道,“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虽然她的烟瘾不大,但一下子让她戒了,又隐隐像少了什么似的不惯。像这般悠闲的点一支烟,静静的一人待着,理清思绪的感觉,仿佛是回到从前的生活一般,而不是在这个蛮荒时代奇异而脱序的生存着。
寐喜一向不是知礼含蓄的人,直接朝她伸出手,“拿来。”
苏苏璀然一笑,“好啊,给你。”
寐喜接过那玉管,也学苏苏那般在管口用力一吸,立时,一股极之刺激夹带热辣的味道冲上!
寐喜顿时掩住嘴将玉管塞回苏苏手中,呛声咳嗽着叱问道,“咳咳,这是什么咳,怪味道”
“烟草味啊。”苏苏仔细的来回擦拭被寐喜用过的玉管口,投去一个眼波。
寐喜一知半解,但看她食指慵懒的夹着细白的玉管,红唇轻含管口,眉目似嗔非嗔的模样竟也有几分异样的风情。
苏苏突然将脸贴近他,用中文道,“为什么这样看我?”
寐喜移开视线,粗声道,“我不是同你说过,今后和我说话只能用商语,你今夜两次违规,又想挨饿了不是?”
苏苏退开身子,此刻的她一颦一笑带着和平日的温顺隐隐相左的勾挑
“寐喜,成熟点。”她歪着头以一种介于纯真和妖媚的姿势望着他,“你现在就像是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开始发情的小鬼,用欺负和恶作剧来吸引心上人的注意呢。”
第八章
苏苏原只是玩笑加警告,戏谑的意味更浓些。
未料寐喜却当真恼怒起来,呵斥道,“你休得胡言!”
苏苏抿嘴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寐喜却犹自余怒未消,拂袖而去前不悦地留下话头,“你今夜三次违规,这三日的晚餐就免了,若再有下次,便连你白日的早午餐也免了。”
苏苏只得无奈的摊摊手,继续用那磨人的商语道,“好吧,现在你强,听你的。”
寐喜闻言又回头看了苏苏一眼,“还有今后,你若是再胡言乱语的话”
苏苏拖着腮,忧郁地补充道,“那就罚我,不吃饭。”
寐喜看她这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蹙眉道,“你知道就好!”
言毕,转瞬离去
《如何成为史上最完美的狐狸精》攻略三:娇,嗔。
你可以理解为娇嗔,但严格来说,娇与嗔是分开的。
这里的“娇”,并不是指自身,而是指行动,即“娇宠”,而娇宠的对象,很遗憾并不是你,而是你的裙下之臣。
首先,不论年纪多大,不论能力多强,不论平日多么霸道强势的男人,都会有疲惫的时候。
此刻,饶是你再千娇百媚,也抵不上一个贴心暖心能抚慰他的红颜知己。明白他需要的是什么,明白该如何不着痕迹的“娇宠”你的男人。
你“娇”他,他自然也会“娇”你,拿出你对待新衣服/化妆品/钱包/美食/孩子等一系列心爱之物的珍爱态度,在心中默默催眠自己此刻的他是在外面饱受欺凌寻求你的母性庇护的倒霉孩子,好好抱抱他,怜惜的抚慰他吧。
注意:
切记“娇”而不过,男人这种生物的另一面是容易蹬鼻子上脸,“娇”只能当作终极武器,偶尔为之。若使用频率太过泛滥,失了效用不说,更休怪对方得寸进尺了。
“嗔”,并不是说要你化身成泼妇,可以通俗理解为在双方调剂协商之后,得了便宜又卖乖。
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一起生活,日子久了,难免会有意见相左之时。
若你能圣母的咬牙全一口吞了,对方自然也不知道究竟是在何处踩了你的地雷,更不会有悔改之意,天长日久,不是你先给憋死,就是因为你终于忍受不能地爆发,两败俱伤。
此时,也正是“嗔”发挥作用的时刻了。
毕竟,总是一径的柔顺抚慰娇媚总是会让人渐渐厌倦,偶尔无伤大雅的小小“嗔”一下,适度的小别扭既让对方明白自己的错处以后尽量避开你的痛脚,同时也勾起他们的征服欲以及征服归顺后的成就感。
不会“嗔”的女人如一潭死水,需不时搅动波澜,撩拨成春水,方能保持灵动,长盛不衰。
注意:
在“嗔”的过程中依然还是要把持好分寸,“嗔”之一字,过轻,那叫牢骚;重了,那便是刻薄了。你的目标是让他长久的成为你的裙下之臣,而不是将他推向其他红颜知己的怀抱啊。
“苏苏,语气再委婉些。”玉琵琶道。
苏苏闭眼再酝酿一下,道,“准备好了,你问。”
玉琵琶双眼在寐喜身上绕了一圈,羽扇半掩住脸只露出一双美目朝苏苏眨眨眼,“你先用三个简单的词,形容下我和寐喜。”
苏苏诚挚地先看向玉琵琶,“玉琵琶你是:”女王,八卦,吹毛求疵,“强势,八面玲珑,很有原则。”
眼尾再慢腾腾扫到寐喜身上,“寐喜你是:”自恋,挑剔,个性幼稚,“自爱,追求完美,性情纯稚。”
玉琵琶道,“看来‘嗔’的入门苏苏你适应的很快。”
苏苏远目,日日在你们的压迫下生存,怎么可能不快= =!
“嗔”在另一个层面上也可以解释为攻击,只不过是针对自己恋人的,为了交流刺激感情而起的一个攻击。因此,如何委婉地将攻击对方的话表达出来,这便是“嗔”的中心。
“嗔”的技艺高强者,甚至可以一边指使着对方为自己添购金屋玉床,倾尽财力博她一笑的同时心中还深感愧疚,唏嘘亏待了她。
玉琵琶和寐喜此刻就是苏苏最佳的对练模特,让她从各方面攻击他们,练习“嗔”的圆滑技巧。
而“娇”的修业是和“嗔”同时进行的。
上午是“娇”,下午是“嗔”。
是以,早上如果寐喜和玉琵琶在“娇”的修炼中给了她一顿排头,下午在“嗔”的修炼中,苏苏便会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委婉又解气的攻击回去。
玉琵琶倒也还好,可惜寐喜便记仇的多,苏苏在“嗔”的修炼中攻击了他几分,隔日早上“娇”的修炼中,他便会越发苛刻
“冤冤相报何时了。”玉琵琶摇头感叹,不过经此一来,苏苏“嗔”的修业进步飞快,这不得不说,事关自己切身利益之时,人的潜力总是无穷尽的。
有一点必须要承认,同“嗔”的修业相比,“娇”的修业真是
苏苏额上暴起黑线,“好吧,我努力抚慰他。”
在奢华地宫最底部,寐喜翘着脚半躺在床榻的暗红软垫上,一脸“大爷我正等着炮灰准备轰杀”的表情。
玉琵琶默默的在苏苏身后翘起大拇指,要顶住啊,苏苏。
苏苏温柔款款的走到寐喜身前,“娇”的内容和“嗔”的完全相反,要求她必须在任何情况之下都必须淡定而圣母的抚慰对方脆弱疲惫的心情。
可是她对着寐喜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都无法将他想象成一个在外面受尽欺负哭诉无门的可怜孩子。
“你来干什么?”寐喜一上来就选中了粗暴无礼的角色。
“我只是不放心”苏苏柔情似水的坐在他身旁,“你有什么烦心事,同我说,虽然我不一定能为你解决,但多少,我还是希望能与你分担的”
寐喜烦躁的挥开她的手,“女人家家的,又知道些什么,男人的事情女人别管。”
你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自称什么男人啊= =~
苏苏双目盈泪楚楚可怜地仰望